历史故事 黄埔对决:红军突围和反围剿成功!

黄埔对决:红军突围和反围剿成功!

时间:2024-01-11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1933年9月下旬,蒋介石调集50万兵力,开始对中央革命根据地进行第五次“围剿”。这时,在红军内部高层发生了重大变化,为蒋介石、陈诚的第五次“围剿”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周恩来的苏区中央局书记的名义也不存在了,6月上旬,周恩来出席了在宁都召开的中共中央局会议,在会上作了第四次反“围剿”的报告,总结了红军首次大规模大兵团伏击战的经验,认为红军中没有“罗明路线”。会师后,合编为红十五军团。

黄埔对决:红军突围和反围剿成功!

1933年9月下旬,蒋介石调集50万兵力,开始对中央革命根据地进行第五次“围剿”。陈诚为北路军敌总指挥兼第三路军总指挥,辖第五、第七、第八三个纵队,将第三路军总部和第十八军军部移驻南城。在“围剿”中,他恪守“战略上取攻势,战术上取守势”的指挥原则。并把新定的“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修碉筑堡,逐步推进”的作战方略,简括成“封锁围进,配合迫进,逐步稳进,乘虚突进”四句话,以便官兵易懂易记。同时,先后在中央苏区周围筑起碉堡2900多座,配合乡村实行保甲制度,构成对苏区的严密封锁。

这时,在红军内部高层发生了重大变化,为蒋介石、陈诚的第五次“围剿”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就在第四次反“围剿”战争进行的时候,原在上海的临时中央因处境日益恶化,于1933年二三月间转移到中央苏区,临时中央负责人、26岁的博古等到达中央苏区。博古年轻、热情,曾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他长于理论,但没有政治远见。他要指挥战争,却不懂军事。临时中央负责人的地位,一下子把他推上了权力的巅峰。博古一到,立刻把中央苏区的党、政、军权全部抓到自己手里。为了推行“左”的政策,他们错误地批判中共福建省委代理书记罗明犯了“对革命悲观失望”的“逃跑退却路线”错误。并在苏区各地开展所谓反罗明路线的斗争。5月8日,根据临时中央提议,将中华苏维埃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同红军总司令部分开,在前方组织中国工农红军总部,任命朱德为中国工农红军总司令兼第一方面军总司令,周恩来为中国工农红军总政治委员兼第一方面军总政治委员。这一来,中央苏区的军事行动就由临时中央瑞金直接发号施令,指挥一切了。

接着,临时中央同苏区中央局合并,称中共中央局。周恩来的苏区中央局书记的名义也不存在了,6月上旬,周恩来出席了在宁都召开的中共中央局会议,在会上作了第四次反“围剿”的报告,总结了红军首次大规模大兵团伏击战的经验,认为红军中没有“罗明路线”。但是,他的发言,中共中央局领导一句也听不进去。会后,周恩来同朱德一起返回前方。

6月30日,周恩来、朱德在前线接到中央今后作战计划的指示。这是份很长的电报,实际上是当时在上海的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总顾问李德的意见。他批评红一方面军把“主力集中于一个单独的作战的单位,即方面军,这就不能从各方面配合作战”,要求将一方面军主力分成两个部分作战。这就是所谓“两个拳头打人”。周恩来同朱德在18日致电中共中央局,提出不同意见,坚持“方面军一、三军团目前绝对不应分开”。但当时在瑞金的临时中央、中央局和军委一些领导同志,根本不接受前线同志们的意见,三令五申,必须执行“长电”,其结果就是将第一方面军分为两路。

红军分兵两路,使蒋介石获得喘息的时间。他一面从容地在庐山召开军事会议,策划第五次“围剿”的方针和计划,一面命令准备进犯的各路部队,在根据地周围休养生息,补充物资,构筑堡垒封锁线,准备发动新的进攻。集结在中央革命根据地周围的国民党军队,经过陆续增调,达到50万人,局势十分严峻的。

就在这时,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李德,于9月从上海来到中央苏区。不懂军事的博古就把军事指挥大权交给了李德。

李德原名奥托·布劳恩,德国共产党员,1932年毕业于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后由共产国际派往中国。他不懂中国国情,只信奉教科书上的条条和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大规模阵地战的经验。他作风独断专行、蛮横粗暴,独揽大权,甚至越过红军总部,直接指挥前方部队。担任过他的翻译的伍修权在回忆录里说:“由李德一人躲在屋子里凭着地图指挥战斗。”但是,共产党和红军竟然默默接受了“顾问”的指挥,这说明,当时党还不成熟。

1934年4月中旬,陈诚集中11个师进攻广昌,企图从北面打开中央苏区的大门。博古和李德来到前线,调集红军主力第一、第三、第九军团的九个师坚守广昌,与优势兵力的敌人“决战”。陈诚调动飞机大炮日夜轰击。红军坚持了18天,遭受重大损失后被迫撤离广昌,转移到贯桥、高虎垴一线继续进行防御。(www.daowen.com)

7月上旬,蒋介石经过调整部署,集中31个师的兵力,从六个方向开始对中央苏区的中心区域发动新的进攻。博古、李德又命令红军“分兵把口”“处处设防”,形成了“六路分兵”节节抵抗的阵地战。在高虎垴、万年亭战斗中,红军虽然杀伤敌军三四千人,自己伤亡也很惨重,被迫再次后退。8月31日,广昌的驿前失陷。至此,中央苏区根据地的东线和北线都被敌军突破,西线和南线也更加困难,红军突围已经难免。

没有决定权的周恩来和朱德,只得苦撑战局。广昌战役正在进行的时候,鄂豫皖省委派成仿吾到中央汇报工作,要求派军事干部到那里去。周恩来决定派黄埔学生、红第二十二师师长程子华去。临行前,周恩来同程子华就鄂豫皖根据地形式和敌军行动问题谈了话。程子华后来回忆道:“周副主席说:当前在鄂豫皖地区,敌占绝对优势。敌人用碉堡、封锁线,把我根据地不断压缩并分割成几小块。敌人有驻‘剿’和追‘剿’部队,对我交替地攻击、堵击。我们的根据地缩小了。红军不断伤亡,难以得到补充,也变小了。根据地发生了人力、物力的严重困难。他指出,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如果红军得不到人力、物力的补充,继续削弱,以致被消灭,那么根据地也就没有了。出路是什么呢?他说:中央决定了,红军主力要作战略转移,去建立新根据地。这样部队就能得到发展,同时也就能把敌人主力引走,减轻鄂豫皖根据地的压力。根据地的敌军减少了,留下的部分武装就能长期坚持,也就能保存老根据地。”

程子华到鄂豫皖后,省委决定由他担任红二十五军军长,徐海东为副军长,吴焕先为政治委员。省委根据周恩来的意见,决定红二十五军西征,留下红二十军在鄂豫皖根据地坚守。1935年9月,红二十五军经陕南到达陕北,同原在那里的红二十六军、红二十七军会师。会师后,合编为红十五军团。这就大大加强了陕甘根据地的红军力量,为迎接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创造了重要的条件。

广昌战役前,李德就对博古说:要准备作一次战略大转移。广昌失守后,国民党军队进入中央苏区腹地。5月,新成立的中共中央书记处决定把红军主力撤离中央苏区,并将这一决定向共产国际请示。六七月间,博古、李德从前方回到瑞金,共产国际也复电同意中央红军主力撤离苏区,实行战略转移。这样,长征的准备便在极少数中央领导人中秘密地进行了。7月,中央决定以第七军团组成中国工农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向闽浙皖赣边前进。同月下旬,中革军委又命令第六军团退出湘赣边革命根据地,向湖南中部挺进。这两支部队的出发,用周恩来的话就是“一路是探路,一路是调敌”。但最初中央红军主力的这次战略转移,并没有打算走得如后来那么远,只是准备到湘鄂西,同红二、六军团会合,在那里创建新的革命根据地。

为了准备出发,成立了一个由博古、李德、周恩来三人组成的最高三人团。这个三人团只开过两次会,一次在李德房中,一次在中央局。实际工作,政治上由博古做主,军事上由李德做主,周恩来督促军事准备计划的实行,并不能过问所有的事情。当时决定:主力西征,留下项英等组成苏区中央局,率领红军1.6万人,留在中央根据地坚持斗争。研究留人名单时,军事方面的干部征求了周恩来的意见,其他方面只告诉他一个数字。陈毅当时负重伤骨折了,体内有许多碎骨,痛得不能起床,住在红军医院里,又无法开刀,难以随军长征。他在10月9日给周恩来写信,周恩来立刻下令卫生部长贺诚打开已装箱、准备出发的医疗器材,派两个医生给陈毅做了手术。手术后第二天,周恩来到医院去看望陈毅这位黄埔军校的战友,对他说:“我们很快就要走了,中央决定你留下来坚持斗争。”“你有革命斗争的丰富经验,既有政治斗争经验,又有军事斗争经验。更可贵的是你有井冈山斗争的经验,有中央几次反‘围剿’的斗争经验。相信你一定能依靠群众,依靠党的领导,坚持到胜利。”

留下的黄埔师生不但有项英、陈毅,还有毛泽东的弟弟毛泽覃等人。红军主力走后,他们立即陷入极其困难的境地,不得不分头风餐露宿,在闽赣边界的崇山峻岭中打游击。国民党军的黄埔师生奉校长蒋介石之命,“宁可错杀三千,决不放过一个”继续在当地凶狠地“清剿”。1935年4月,担任红军独立师师长的毛泽覃身边只剩下11个人。26日这一天,他与战友们宿营在一个小屋中,被敌人包围,突围时,壮烈牺牲。

从1928年4月毛泽东和朱德在井冈山会师,到开创湘鄂赣中央根据地,黄埔师生的对决持续了近七年,红军曾经达到鼎盛时期,红军中黄埔师生梦寐以求追寻的事业,也得到很大发展。但是,最终“红军黄埔”以失败告终。“红军黄埔”不是被“白军黄埔”打败的,而是被自己人打败的。没有李德、博古的不切实际的瞎指挥,也许历史会成为另一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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