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青少年必读的中国文学经典《南行记》

青少年必读的中国文学经典《南行记》

时间:2024-07-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31部南行记艾芜艾芜选择流浪生活是自愿的,而非环境所迫。《南行记》是艾芜在自己异常艰苦的流浪历程中,靠着“挂在颈子上的墨水瓶”写出来的,因此被称为“流浪汉小说”。我国现代文坛上,是艾芜最先在《南行记》中以绮丽的西南边塞风光,浓郁的异域情调,写出了一幕幕人间悲剧。1932年,艾芜根据自己流浪生活的体验,开始创作“流浪汉小说”,后结集为《南行记》。

青少年必读的中国文学经典《南行记》

第31部 南行记

艾芜(1904~1992)

艾芜选择流浪生活是自愿的,而非环境所迫。无论走在荒山野岭,还是清扫马粪、骡子粪,他都细心观察周围的生活。事实上,他的作品显示出超乎寻常的独特风格。

——著名作家 萧 乾

★边地流浪文学的代表之作

★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之一

★一部艰辛瑰丽的远行记述

现代文学史上独具风格、影响深远的著名文学家艾芜是中国第一个比较系统地解读西南社会底层生活的外省作家,他以一生不懈的文字笔录成就了一部传奇。20世纪30年代的中国,当身为热血青年的艾芜结束了流浪生涯,怀揣丰富的流浪经历和无尽的流浪感受登上文坛的时候,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便开始有了严格意义上的流浪汉小说。为了冲破封建主义的束缚,给穷苦的知识青年闯出一条自学成才的道路,艾芜不惜浪迹天涯以寻求真理——他是在用生命写作,他的作品完全属于人民。无论是在黑暗的旧社会,还是受到迫害的“文革”中,艾芜都热情激昂地坚持创作。他追求的是光明的境界,如同孜孜不倦的淘金人在发掘边地流浪汉“性情中的纯金”。

震惊文坛的处女作《南行记》便是艾芜描述流浪生活、抒发流浪感受的“流浪汉小说”。《南行记》是艾芜在自己异常艰苦的流浪历程中,靠着“挂在颈子上的墨水瓶”写出来的,因此被称为“流浪汉小说”。同时,这部经典小说集也是艾芜全部创作中成就最高、影响最大、最有艺术魅力的作品。郭沫若茅盾、周扬、胡风、周立波等名家以及各种现代文学史和论著都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我国现代文坛上,是艾芜最先在《南行记》中以绮丽的西南边塞风光,浓郁的异域情调,写出了一幕幕人间悲剧。这部被称作“膝盖笔记”的小说集,将水光山色、风土人情一一记录,以其卓越的艺术品质在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而艾芜也以这部艰辛瑰丽的远行记震撼了整个20世纪的中国文坛。

旷世杰作

KUANGSHI JIEZUO

艾芜是一位用生命写作的大师,他的作品完全属于人民。他一直将目光聚焦于弱势群体,努力挖掘最人性的东西。1925年至1927年,由于家庭贫困,他被迫只身南下。在云南刻骨铭心的漂泊生涯,使艾芜以自己真实的生命体验写出短篇小说集《南行记》,包括《人生哲学的一课》、《山峡中》、《松岭上》、《在茅草地》、《洋官与鸡》、《我诅咒你那么一笑》、《我们的友人》、《我的爱人》等篇章。这部最具艾芜创作特色的作品,最初发表在巴金主编的刊物上,巴金对其一直赞不绝口。

《南行记》是艾芜的处女作,也是他的全部创作中成就最高、影响最大、最有艺术魅力的作品集,各种现代文学史和论著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艾芜在描写那些底层劳动者、流浪汉、少数民族贫苦人民悲惨命运的同时,尽力去挖掘他们身上真、善、美的品质——艾芜相信他们性情中是有“纯金”的。他所塑造的小黑牛、夜白飞、鬼冬哥以及野猫子等人物,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具有独特艺术感染力的形象。他的小说被译成英、俄、日、朝、德、法等多种文字,深受国外读者喜爱,而根据《南行记》改编的影视作品也广受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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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抬起头,朝破壁缝中望去,外面一片清朗的月色,已把山峰的姿影、岩石的面部和林木的参差,或浓或淡地画了出来,更显着峡壁的阴森和凄郁,比黄昏时候看起来还要怕人些。山脚底,汹涌着一片蓝色的奔流,碰着江中的石礁,不断地在月光中溅跃起、喷射起银白的水花。白天,尤其黄昏时候,看起来像是顽强古怪的铁索桥呢,这时却在皎洁的月下,露出妩媚的修影了。

老头子和野猫子站在桥头。影子投在地上。江风掠飞着他们的衣裳。

(《山峡中》)

民族传统的巴蜀文化中纵性狂欢、无坚不摧的气质,滋育并催生了艾芜的浪漫主义乡土创作,使他将“灰色沉郁的人生和恰悦的自然诗意”相对照,提取出了“生活里的美丽的东西”,所以,《南行记》在艺术上有着无与伦比的清淡之美。其中写到异域奇特的风貌、剽悍的民风、野艳的山女、动人心弦的故事,无一不吸引着读者的视线,激发着读者的想象力。而作品更是于思想上反映了深刻的社会内容,十分感性地写出了底层的苦难与民间的悲欢,刻画了在生活的重压之下,底层小人物身上所能体现出的强烈求生欲望和朦胧的反抗行动,给读者展现了南国天地里一幅充满新鲜情调而又弥漫着无边黑暗的生活图景。

漂泊的艾芜在闯入那个神话般的鬼怪世界时,对于眼见的一切悲怆人事和荒诞野蛮的暴行,不是无动于衷或超然观赏的,而是有同情,有批判,有追求也有迷惘。在内心激情和表达愿望的驱使下,他大胆地暴露了那个生灵涂炭的畸形社会,鞭挞那些猿人般恐怖的灵魂,描述了漂泊天涯的浪子对劳动、生活的热情和对未来世界的美好憧憬。

经典导读

JINGDIAN DAODU

《南行记》的民俗学意蕴

1925年,艾芜离开家乡,真的开始了童年时期就心驰神往的“魏小儿式”的流浪生活。先后辗转于云南、缅甸、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等地。1932年,艾芜根据自己流浪生活的体验,开始创作“流浪汉小说”,后结集为《南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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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抬着东西的几个阴影,走到索桥的中部,便停了下来。蓦地一个人那么样的形体,很快地丢下江去。原先就是怒吼着的江涛,却并没有因此激起一点另外的声息,只是一霎时在落下处,跳起了丈多高亮晶晶的水珠,然而也就马上消灭了。

我明白了,小黑牛已经在这世界上凭借着一只残酷的巨手,完结了他的悲惨的命运了。但他往天那样老实而苦恼的农民样子,却还遗留在我的心里,搅得我一时无法安睡。

(《山峡中》)

他的小说也正如《南行记》序中所说的那样:“打算把我身经的,看见的,听见的,切切实实地写出来。”我们也不妨走进小说家的艺术世界,随同艾芜作一次奇异的“流浪”,感受西南边陲浓郁的民俗美、人情美和人性美。怀着对生活真善美的憧憬与追求,西南边陲异域情调的民俗风情让艾芜魂牵梦绕终生难忘。《南行记》中有旅居云南山寨的奇异风俗(《人生哲学的一课》);也有傣族坝子上的民居习俗(《我的旅伴》)。有克钦人(景颇族人)奇特的服饰(《山官》);也有荒蛮边地“杀人祭地”的农耕陋习。“每年下种的时候,他们就规定要杀个把外乡人。做啥呢?祭祀谷地!听说不如此,便没好收成,这是祖传的章法。(《森林中》)”

客观地说,小说所描写的这些流浪汉的“职业”并不正当。但艾芜以一种“善”的情感判取替代道德的、社会的、价值的判断,通过这些不同的生活样式,反映出西南边地另类群体的生活原生态及其善良的人性。在《山峡中》、《松岭上》和《月夜》等小说中,作家深入到小偷的生活世界和情感世界。《山峡中》小黑牛常说的一句话就是“那多好呀!……那样的山地!……还有小牛!”土地对于这些“老实而苦恼的农民”来说是最亲切不过的。但现实是残酷的:“天底下的人,谁可怜过我们?……个个都对我们捏着拳头哪!要是心肠软一点,还能活到今天吗?”艾芜在描写他们强硬冷酷的姿态时,仍注重挖掘他们善良的一面。那个“夜猫子”在“我”书中放了三块银圆后不知去向。从《私烟贩子》老陈身上分明也能感受到他的坦诚:“我卖鸦片烟就说卖鸦片烟,并没有说我在卖灵芝草!”“我们卖鸦片烟的,都是天字第一号的诚实人!”总之,艾芜在揭示另类的民俗群体时,更倾向于展示那种善良诚实的人性和开朗乐观的民间精神。

艾芜的短篇小说就像一道从险峻的山崖上冲激而下的瀑布,带着山野的奇异气息,闪着银亮夺目的光泽。

——当代学者 蒋明玳

在艾芜之前,也有以流浪生活为题材的小说,但那是一种题材,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流浪小说。艾芜的流浪小说是在自己亲身流浪的基础上创作成功的。它不但是一种小说题材,还是一种人生观念和表现角度……强盗可能是他的救命恩人,“正人君子”可能对他冷酷无情。这样,一个新的人生视角出现了,这给他的小说带来了生气,带来了新鲜的感觉。

——当代学者 王富仁(www.daowen.com)

《南行记》充溢着作家艾芜一个流浪汉真切的人道主义情怀。李健吾认为“这种永生的人类的同情”,是“我们的作家有一个相同的光荣的起点”。长期流浪生活的体验,使得作家更深切地体会到社会底层人民的苦难和不幸。同时对底层人民所葆有的美德的揭示,也构成了艾芜人道主义的一个重要内涵,即既有诚实善良的美德又不乏顽强的生命力。胡三爸自信天无绝人之路,老陈身上“蕴藏着无尽的活力,死的阴影跟他离得极其遥远”。他们爱憎分明,心地善良。“夜猫子”给“我”留下了三块银圆;《松岭上》描写了主人公杀了恶霸一家的行为以及开朗乐观但又不乏狡黠的性格。即使他们仍在从事着“不正当”的营生,但他们还是希望有一个安定正当的职业,像“寸大哥”那样规规矩矩地做人,重新做一个赶马人。当别人劝他做盗马贼时,他坚决反对:“这咋好呢?这不是专同你们为难?”在《我的旅伴》一文中,艾芜情不自禁地这样写道:“我赞美……那种敢作敢为富有进取的精神,更喜欢……那种心地善良,处处助人为乐的热心。”

通过对《南行记》的解读可以看出,艾芜对真善美的不懈追求与早年受到民间故事的熏染是分不开的,《南行记》中各类流浪个体往往出自作家后来的生活经历和亲身体验。这是形成最为持久影响的时期,也是最能代表艾芜个人真实或潜在品格的各个方面。难怪许多年以后,艾芜在《想到漂泊》一文中仍然深情地说:“如今一提到漂泊,却依旧心神向往,觉得那是人生最销魂的事……”(张 永)

其人其文,永垂不朽。

——著名作家 冰 心

艾芜平常很冷静,年轻时就少年老成,写作品却很热情。

——现代著名作家 沙 汀

艾芜在左翼文学创作中的别开生面,除了创作题材的开拓之外,最主要的还是以传奇的故事、神秘的异域风情以及强烈的主观抒情性,吹来一股清新明丽的浪漫主义之风,为左翼文坛现实主义创作再辟新路。

——《现代文学史》

流浪的征程

一本《南行记》像一部编年史,记载了作家漂泊南方的亲身经历和感受,表现了作家对生活的认识和态度。《荒山上》写的是作家1925年夏从四川进入滇东,穿过荒山时的情景。《人生哲学的一课》写的是作家初到昆明时的真实感受。作者从昆明经过云南西部,进入中缅交界的克钦山地区,这一段旅程不长,但留下的作品特别多,《山峡中》、《松岭上》、《森林中》、《流浪人》等,都是以这段旅程为背影的。作品写“我”曾经和“过惯了刀山上生活”的强盗同过伙,曾经给逃离故土的串乡小贩挑过担,曾经和那些看似粗野但心地善良的流浪者结下了深深的友谊……所写的事情往往并非实有,然而那背景,尤其是作家的那种真挚的感情,却都是真实的。茅草地,是艾芜南行中重要的一站。艾芜在这里住了半年,他在一家汉人开的客店里,一面做苦工,一面兼做家庭教师,有了这段经历,便有了《在茅草地》、《洋官与鸡》、《我诅咒你那一笑》、《山中送客记》、《偷马贼》、《寸大哥》、《山官》、《私烟贩子》等等记录这段经历的作品。

艾芜的《南行记》有一个触目的形象系列:小偷、强盗、偷马贼、流浪汉、私烟贩等等,这些人多半没有固定职业,没有财产,没有房屋,没有正常的谋生手段,他们形成了一个与“文明”社会相对抗的自己的“世界”,与外国流浪汉小说中流浪汉形象一样,他们是受害者同时又是害人者。如《山峡中》,写了这样一个故事:在云南西部险山恶水之间,有一群靠偷盗、抢劫、走私为生的人。在一次行窃中,一个叫小黑牛的伙伴被打伤了,有了反悔之意,结果被他的同伴们抛入江心。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残酷地对待小黑牛呢?那个强盗头子魏大爷的一席话,道出了他们的全部“人生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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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四周闪着微知的眼睛,欢迎着,毫没有怪你唐突的神情。你刚开口说由哪儿来的时候,-杯很热的浓茶,就递在你的下巴边上。老太婆吩咐她的孙女,快把火拨大些,多添点子柴,说是客人要烘暖他的身子;你暖和了,还不觉得疲倦的话,你可以摸摸小孩子的下巴,拧拧他们的脸蛋,做一点奇怪的样子,给他们嬉笑。年轻的妈妈,一高兴了,便会怂恿她的孩子把拿着要吃的烧山芋,分开一半,放在你这位客人的手上。如果你要在他们家过夜,他们的招待,就更来得殷勤些。倘若歇一会,暖暖身子,还要朝前赶路,一出柴门,还可听见一片欢送的声音,“转来时,请来玩呀!”

(《冬夜》)

“小伙子,我告诉你,这算什么呢,对待我们更要残酷的人,天底下还多哩,……苍蝇一样多哩!”

“吃我们这行饭,不怕挨打就是本钱哪!……没有本钱怎么做生意呢!”

“我们的学问……一句话,就是不怕和扯谎!”

“天底下的人,谁可怜过我们,……小伙子,个个都对我们捏着拳头哪!……在这里,懦弱的人是不配活的。”

这种可怕的人生哲学,来自于他们那被抛出了正常生活轨道的生活,他们行为的残忍也来自社会生活对他们的残忍。

艾芜在《南行记》序中写道:“那时也发下决心,打算把我身经的,看见的,听见的——一切弱小者被压迫而挣扎起来的悲剧,切切实实地给写了出来”。艾芜笔下的流浪汉们虽然也含辛茹苦浪迹天涯,但他们不安于命运,总是摆出与命运抗争的挑战者的姿态,他们的内心深处躁动着向往光明和自由的激情,闪耀着与黑暗世界争雄的动人光彩。打开《南行记》首篇《人生哲学的一课》,一个正在流浪的青年知识者的困顿生涯便真切地展现在面前。然而,这却是怎样的一个“知识流浪者”啊!在经历种种磨难和坎坷之后,他的心态是:“就是这个社会不准我立脚的时候,我也要钢铁一般地顽强存在!”像山涧一股活泼的激流,任凭路途险仄,定要寻路前行。于是,在《南行记》中,跟随着这个知识青年漂泊者不断南行的足迹,你将认识一个个粗犷的、野性的、倔强的灵魂。(洪 燕)

大师传奇

DASHI CHUANQI

一生“在路上”的大师艾芜,原名汤道耕,笔名刘明、吴岩、汤爱吾等,1904年出生于四川新繁。1925年夏天,他因反抗封建包办婚姻,追求新的生活道路而离开四川只身南行,漂流于我国西南边境、缅甸和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地,过着贫困的流浪生活。在长达6年的漂泊中,艾芜曾流落昆明街头,在红十字会里当过杂役,在云南西部群山中浪迹流离,在滇缅边界的马店里扫过几个月的马粪。此后他更是跋涉至缅甸仰光,帮一个中国和尚做饭,接着又浪游于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地。后来,因为支持缅甸人民的反殖民主义斗争,艾芜被当时统治缅甸的英国当局驱逐出境。

而无论是在黑暗的旧社会,还是深受迫害的“文革”中,这位经历传奇的大师都热情激昂地坚持着艺术创作。任凭漂泊生涯如何艰难,无论云南当时多么贫穷、落后,多么闭塞、边远,艾芜发现云南是如此美丽、丰富、神奇,为之一往情深。在现代作家中,他最早以深情的笔,饱蘸生命之墨,生动地描写云南。他一生的文学成就是巨大而丰硕的,在留给世人的500多万字的作品中,有长篇小说《丰饶的原野》、《故乡》、《山野》、《百炼成钢》、《春天的雾》、《风波》,短篇小说集《南行记》、《荒地》、《黄昏》、《冬夜》、《秋收》、《锻炼》、《爱》、《芭蕉谷》、《海岛上》、《逃荒》、《萌芽》、《夜景》、《山中牧歌》、《童年的故事》、《南国之夜》、《我的旅伴》、《烟雾》、《夜归》、《新的家》、《南行记新篇》,散文集《漂泊杂记》、《缅甸小景》、《杂草集》、《春天》、《欧行记》,中篇小说《江上行》、《我的青年时代》、《我的幼年时代》、《乡愁》、《一个女人的悲剧》以及文艺理论《文学手册》、《谈小说创作》,评论集《浪花集》,报告文学《幸福的矿工们》等等——数量之大,气势之盛,令人肃然起敬。

艾芜的很多作品已经成为脍炙人口的传世之作,不仅载入中国文学史册,还被翻译成日、俄、英、德、朝、匈、波等多种文字远播海外。他所描写的传奇性故事、具有特异性格的人物和边地迷人的绮丽风光,充溢着淡雅的抒情气息和浪漫情调,使人过目难忘。其创作中坚实、严峻的现实主义精神,摇撼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而艾芜也正是以如此丰富而有艺术魅力的作品,增强着中国现代文学的骨骼。综观他的一生,可以说是流浪独行的一生,是寻觅真理、善良、美好的一生。穿过世间风雨,艾芜一直勇敢地走在这条世间坎坷不平、充满荆棘的路上,去寻找内心的无限放大着的、对底层社会的终极关怀。

延伸阅读

YANSHEN YUEDU

《百炼成钢》是艾芜创作的一部反映工业建设、描写钢铁工人生活的好作品,感觉完全不同于《南行记》等边地文学作品。20世纪50年代反映工人生活的小说创作很少,而且存在公式化、概念化的问题。《百炼成钢》却以内容丰富、引人入胜而受到读者的广泛好评,也使它在文学史上占有特殊的位置。小说以建国初年国民经济恢复时期为背景,描写了某炼钢厂在恢复和扩建过程中既炼钢又炼人的故事。艾芜注意从多个角度描写工人生活,使得小说有着较强的时代感,让人感受到20世纪50年代初期我国工业战线欣欣向荣的时代脉搏。

《在其香居茶馆里》是与艾芜并称为文坛“双子星座”的沙汀创作于1940年的小说,围绕着兵役问题,描写了川北回龙镇当权派和地方实力派之间的矛盾斗争。国民党反动统治的黑暗腐败以及兵役制度的虚伪性被沙汀毫不留情地揭露出来,使小说具有浓重的地方色彩和讽刺喜剧的风格,字里行间都透出了对中国民俗文化的理解。同样受到巴蜀文化熏染的沙汀,在《在其香居茶馆里》一书中借助民俗事象表达了对假恶丑的社会现象深刻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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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是著名的乡土文学家废名的长篇小说代表作,对艾芜、沙汀等名家的文学创作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桥》是废名以自己的10年之志所造成的一座“桥”,一座通向远离尘嚣的古朴乡村的桥,是最能体现废名的宗法社会田园牧歌的艺术倾向的作品之一,也是他着力最多的一部小说创作。

作品中的史家庄,处处是“东方朔日暖,柳下惠风和”式的平和宁静,人们男耕女织、知足常乐;人性淳美、古风习习。男主人公程小林与史琴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家按照乡间古风为这对少男少女缔结了不可移易的婚约。10年后程小林他乡归来,又对天真活泼、风度翩翩的细竹一见倾心;他虽然留恋温厚贤惠的未婚妻史琴子,但更为艳羡飘逸颖慧的细竹。两家的长辈不棒喝、不作梗,听其自然顺其自然。而程小林,史琴子及细竹之间也没有情仇打斗,一切都是那么和谐、那么平静、那么美丽、那么自然。三个人看山赏塔,采花折柳,各含一颗返璞归真、恬淡自然之心。小说以精细而富有风情之笔,给史家庄染上层层古朴、优雅、并有几分神秘的色彩,宛然一片桃园仙境、化外乐土。其中的农家碧玉,歌吟欢笑,斯文儒雅,怡情养性,澄心净虑,具有不计利害得失、吐纳万物的情怀。在她们的身上,真正洋溢出一派田园牧歌式的青春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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