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住进了丰泽园的菊香书屋,之前曾是周恩来进京后的临时居处,毛泽东搬入中南海,周恩来比较各处房屋,感觉还是菊香书屋综合条件好些,便请毛泽东住进,自己搬到西花厅。
如果说丰泽园古朴敦厚,不尚华丽,那么“菊香书屋”更显清幽典雅。
现在想想也很有意思,将毛泽东安排在菊香书屋居住是多么美妙,因为这和意志坚强酷爱读书的毛泽东个性很贴近!同样,周恩来居住的西花厅里有一个名为“不染亭”的四方亭,和她的主人个性多么相似!有幸走进挂着“菊香书屋”匾额房子的人都知道,这里只是一个过厅,穿过它才是一所院落。从这个意义上讲,如果把菊香书屋改成“菊香书院”更为合适。
通过菊香书屋过厅走到院内,可以看出这院子是南北向的、长方形的结构,是北京标准的旧式四合院的建筑形式。有北房、南房和东、西厢房。
北房五间成一明两暗的形式,挂有“紫云轩”匾额的房子是这五间中的当中一间,是个过厅。东侧的两间是通间,是毛泽东的起居室,成东西向的长方形。为什么有人将毛泽东比喻为“紫云轩主人”,就是由这个牌匾而来。西侧的两间有山墙相隔,靠过厅的一间曾是江青的寝室,但她在这里住的次数很少,更多的时间是住在本院的南房。西侧的里间与西厢房相通,都是毛泽东的藏书室,是名副其实的书屋。穿过北房的过厅出北门,则是一个小小的院落,可称为后院,与中海岸边上的马路仅一墙之隔了。这个小院内有个简易的防空洞,是进驻后由卫士挖的,毛泽东从来未使用过。这里杂草丛生,只有在防疫搞卫生时才清除一次。这样,过厅的北门也就不开了。
南房与北房的结构相同,也是五间。东侧的两间是江青的起居室,靠近过厅的一间是卧室,东边的一间是洗漱室,中间一间是过厅,南可去南院,北可去菊香书屋的院落。西侧的两间毛泽东的女儿曾住过,这南房实际上也是北房,因为穿过它的过厅出南门又是一个院子,工作人员称它为南院,这样菊香书屋的南房就成了南院的北房了,因为这所房屋的南、北门窗是一样大小、一样格式相对称的。
东厢房也是五间。中间的一间是过厅,靠北侧的两间是通着的,这就是毛泽东的办公室,与过厅相通。靠南侧的两间不与过厅相通,也不在菊香书屋院内开门,而是开在东厢房东面的夹道内。这里是贮藏室,若去这贮藏室,需要走出菊香书屋这所院子。
西厢房也是五间。挂“菊香书屋”匾额的过厅是西厢房中间的一间房子,南北两侧的两间房都不与这过厅相通。北侧两间是毛泽东藏书室的一部分。过厅南侧的两间,至今没人披露它到底作何用途。
北房外面的东头有个夹道。夹道西侧的房屋从南往北数,南侧两间是卫士值班室,北侧的两间是厨房。夹道的北头有个便门,走出去就是中海西岸上的马路了。毛泽东去怀仁堂开会时,常从这个小便门出入。夹道的西侧北头也有一个便门与另一群建筑相通,去贮藏室时就从这个便门出入。从西便门走出去,经过弯弯曲曲的夹道就是南海北岸上的马路了。
周恩来把丰泽园的菊香书屋让给毛泽东住后,自己搬到中院居住和办公。不久,江青要搬来,周恩来又让出房子,迁到前院的东厢房。可这里屋少人多,长住下去也不是办法,得另寻地方。一天,周恩来来到中南海的最西北角,院前的匾上写着“西花厅”3个字,一进院内,正是海棠花盛开,周恩来为之精神一振。他非常喜欢海棠花,称它们为“群花”。以后,周恩来就住到了“西花厅”。
而毛泽东在菊香书屋一住就是17年,直到1966年搬进中海西岸的“游泳池”居住。
毛泽东搬进中南海以后,很喜欢这里的自然景致,院中的遍地小草给了他幽静恬淡的心境。有一次,工作人员打扫院中杂草。忽然,毛泽东操着浓重的湖南口音说:“莫拔莫拔,莫伤了无数生命。”
就这样,被毛泽东保护下来的小草日夜簇拥在菊香书屋的四周,为彻夜操劳的领袖置换新鲜的氧气。
初夏时节,这座古旧的四合小院门口摆放了许多色彩斑斓的盆花。
“过去这里是公园,由他们随意美化,我们不干涉。可现在我住在这里,就不要摆了吧,摆一点松柏怎么样?”毛泽东与工作人员商量。
工作人员露出了不解之色。
“你们知道,到我这里来的人很多,以后会有工人农民来。”毛泽东解释道,“他们来了,就是为了看看我,看看我住的地方。如果我这里摆了那么多的花,那他们也会上行下效向我看齐,养成这种虚荣的风气就不好了。”
工作人员立即同花工商量,挪走花盆,只在院内十字路口处,摆了一棵常绿的棕树和一对无花果木,走廊上摆的也是两盆绿草。
毛泽东十分满意这绿色的世界。
毛泽东很少从西便门出入,它常常是警卫人员进出的地方。厨师运粮运菜大都经过此门出入,有时也利用北侧的便门。南房的东头外侧也有一个夹道,它通往南院,这是毛泽东的孩子们及毛泽东和身边工作人员经常走的通道。这条夹道比较忙,因为工作人员常与他的孩子们打交道,毛泽东的孩子们也常经此到菊香书屋院内来,找毛泽东,找卫士等。
南院的东房是毛泽东孩子们的宿舍,准确地说是孩子们的集体宿舍。这里住着江青的姐姐李云露老太太,她是照看李讷的,她的儿子王博文也住在里屋,外屋住的是毛泽东的女儿李敏、李讷和毛泽东儿媳刘思齐,以后又加进来毛泽东的侄子毛远新。这里又好像是“客栈”。孩子们上中学后,都在学校住宿,只有节假日来这里居住。这里常来一些工作人员的孩子。
出了菊香书屋正对面有一处西房,它曾是杨尚昆住过的地方。他乔迁之后,为了工作方便,由保健医生王鹤滨住在了那里。这里与菊香书屋之间是个青砖铺地的院子。院子的南面是颐年堂的北墙外侧,北面是放外国政府或朋友赠送给毛泽东的礼品的房间,相当一个小小的展览馆。据一些书籍记载这里可能是澄怀堂。靠东头的房间是放乒乓球桌的地方,毛泽东在这里打过球,也曾在这里同他身边的工作人员一起吃过面条汤,度过他的生日。由于菊香书屋院内的柏树阴影,加上古式建筑的瓦房的飞椽,使得毛泽东的寝室和办公室内的光线很差,射进去的阳光很少。一到秋末、冬、春季节,即使是在白天,也需要借用灯光照明。毛泽东要外出开会或接待外宾,都必须步行到丰泽园的门外,或走出紫云轩东侧夹道北头的便门,才能上车。
虽然那古老的建筑对于毛泽东说来有很多不便的地方,但他一直喜爱这所典型的北京民居建筑风格的大院。相比而言,毛泽东在北京的另外两所居处玉泉山和新六所居住和办公的条件都比较好些,它们是进城后新建的房屋。但是毛泽东在新六所住的时间很短,在玉泉山住的时间就更短了。这两处的住房从卫生条件、周围环境、日照光线都较丰泽园优越,但毛泽东为什么喜欢这菊香书屋院里的紫云轩呢?这与他多年同战友、战士和人民同呼吸共患难所形成的习惯、观念有关。
毛泽东主席在中南海的办公室
在丰泽园的大院内,除了毛泽东以外,尚居住着刘少奇、朱德、林伯渠、彭德怀、杨尚昆、陆定一、胡乔木等;在丰泽园大院之外,在中南海北面的西花厅住着周恩来及邓颖超。同时,在丰泽园的大院内,还住着许多工作人员和战士。在这里,毛泽东生活、工作用的房屋和其他领导生活、工作用的房屋,以及与一般工作人员或战士生活、工作用的房屋,在质量上完全是一样的。毛泽东和一般工作人员一样,是这丰泽园大院中的一员,他生活和工作在他的战友和工作人员之中;同志们则生活、工作在他的周围,这对毛泽东说来,好像 是在井冈山上的茅屋,也像是在延安时的土窑洞一样,使他感到亲切。这也许是毛泽东所设想的社会形态:当条件改变时,大家一起变,由茅屋到窑洞,由窑洞到四合院,再由四合院到大厦。像杜甫所吟出的诗句那样: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毛泽东也曾手书过这两句,他把“俱欢颜”写成“共欢颜”,看来不是笔误,而是更加深了诗句的含义吧。
毛泽东在生活起居方面以简单随便著称,但对自己的床却有与众不同的“讲究”。施工队偷偷改造了一个卫生间,毛泽东突然发现这一新变化,非常惊奇,也非常高兴
当走进紫云轩毛主席的起居室时,你会惊讶地看到,他老人家睡的硬木板双人床不仅十分宽大而且十分简朴,大床的一半放满了整整一尺高的书籍。
这张既不高贵又不豪华的大木板床可谓来之不易。
当毛泽东第一次走进双清别墅自己的卧室时,便对身边工作人员发了一通脾气。原来,毛泽东对卧室那张弹簧床极不满意。其实,这间卧室内唯一豪华的家具就是这张弹簧床。警卫员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床,坐在上面就像是坐在沙发上一样。他们觉得这个床要比毛泽东在农村时睡的任何一张床都要高级,于是,将这张床摆好,等待新主人休息。可新主人毛泽东并不买账。他看到这张床,声音很高地对工作人员说:“为什么要给我买这样的床?这床比木板床得多花多少钱?为什么昨天能睡木板床,今天就不能睡了?我睡木板床已经习惯了,觉得睡木板床就很好,我不喜欢这个床。”他指示卫士们赶忙撤走弹簧床,并说:“我还是睡木板床舒服。”
吃饭、睡觉、工作,可谓人生三大事。毛泽东在生活起居方面以简单随便著称,但是,他对床铺却有着与众不同的“讲究”。
毛泽东对床有独到的要求——不能是沙发床、席梦思之类的软床,而是木板硬床。
转战陕北时,陕北的老百姓睡火炕,毛泽东睡不惯,走到哪儿,都是临时借用老乡的门板。毛泽东住在河底村时,房东的门卸不下来,他只好睡在火炕上,结果睡得不好。房东的孩子在县里当干部,回家听说了这事,立刻将门轴锯了,把门取了下来。毛泽东晚上回来听说了,批评那个干部“乱弹琴”。随后,毛泽东又检查了那两扇门,看到再安上不受影响,才不生气了。
毛泽东发火引起工作人员的恐慌,因为双清别墅没有木板床,而毛泽东以前睡的木板床又没有带来。这可怎么办?大家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劝毛泽东暂时先在弹簧床上睡一觉,第二天再想办法。
正在伏案工作的毛泽东听了这种安排,头也不抬地说:“弄了木板床来后我再睡。”显然,毛泽东牛脾气又上来了,如果不能弄到木板床,他是不肯睡觉休息的。
于是,管理科的同志们赶紧请木匠连夜为毛泽东赶做了一张大木板床。天快明了,毛泽东终于看见了这张木床,很满意,上床倒头就睡,而那张豪华的席梦思被冷落一边,直到后来被搬走。
几个月后,这张木板床随着毛泽东搬进了菊香书屋。不久,工作人员又对毛泽东的木板床进行了改造,使它变大了,足有五尺宽。为什么要把木板床加宽呢?因为毛泽东有躺在床上看书、看报、办公的习惯,床的一半是用来放书的。平时,毛泽东床上的书堆得足有一尺多高。毛泽东自己说过:“人生几乎有一半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至于我,更是比一般人在床上度过的时间要多。因此,我的床一定要舒服一些。”
1956年10月6日,毛泽东在北京展览馆参观日本工业展览会,与摄影记者握手致意
改进后的木板床有三个特点:一是普通,毫无刻意雕饰,与一般人家的木板床并无区别;二是宽大,可以放很多书;三是外高里低,其中高的那边睡人,低的那边放书。(www.daowen.com)
毛泽东深为满意。此后,他一直睡这种木板床,从来未曾改变过一次。
在床头有一个电铃电钮,通过电线一直伸延到卫士的值班室。毛泽东常在醒后按动它,告诉值班卫士新的工作日开始了。
在紧靠床头的西侧放着一个小床头桌。桌上有一盏台灯,台灯戴着一顶大灯罩,以避免灯光直接刺激眼睛。在台灯的东侧,放着一个茶色的玻璃质的烟灰缸,烟灰缸旁边放着盒火柴。
靠近寝室的西墙,有个旧的、普通木质的立柜,里面挂着几件平时替换的衣服。在柜的一侧,立着一个木质的三角衣架,上面挂着当日穿的外衣内衣,裤子则放在靠近床侧的椅子上。此外,室内还散放着两三把椅子备用,毛主席向身边工作人员交代任务时,常坐在这些椅子上。
在毛泽东的办公室,西侧窗下放着一个东西向的大写字台,与西窗成丁字形。写字台面上有绿色的衬绒,上面压着一张与写字台面一样大小的厚玻璃。写字台上的西头放着待办的文件,桌子中间部分的前边,放着文房四宝,办公用纸放在了与文件相近的地方。靠办公桌的中间地带还放着一个旧的、那种小学生用的、脱了漆的铁皮铅笔盒,里面放着长长短短的十来支中等硬度的铅笔。
办公桌与南墙之间,放着一把旧转椅,这是毛泽东坐着办公用的。办公室的东墙上没有窗子,紧挨着它的长轴,南北向,放着一个长沙发。长沙发前顺放着一个玻璃面茶几,茶几两头一南一北各放着一个单人沙发,与长沙发合围着茶几。
菊香书屋院里没有厕所。上厕所难不仅给这里的主人添了麻烦,也使来开会或拜访的客人很不方便。毛泽东上厕所,要走到后院。这段路,比现在北京四合院里的居民去公厕的路并不近。
1962年2月,毛泽东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七千人大会)上向到会的代表挥手致意
工作人员和修缮队研究出一个方案:在紧 靠毛泽东办公室后窗子的地方,按卫生间的要求盖一间平房,然后把办公室的墙打一个门,与卫生间相通。一个整体的配套房间就这样改造出来了。由于在办公室墙上打门是趁毛泽东睡觉时干的,毛泽东起床后突然发现办公室的新变化,非常惊奇,也非常高兴。
“你们谁想出的这个办法?”
“这是我们和修缮队一块儿研究的。”
“这样就方便了,你们多费心了,谢谢大家。”毛泽东连声道谢。
后来周恩来也称赞这个卫生间搞得好。
供暖设施对于北方的住房来说,是极其重要的。菊香书屋院里的房子,以前是烧地炉子取暖的。因年久失修,火道不通。卫士们提出要装锅炉和暖气片。锅炉房设在哪里呢?太远了工程大,太近了又怕不安全。
选来选去,最后还是选定了紧靠毛泽东办公室的一块空地,一个小锅炉房很快盖起来了。为了安全起见,选责任心强的卫士负责烧锅炉。
有了小锅炉,不仅解决了冬天供暖的问题,而且喝水、洗澡都非常方便。要洗澡的时候,把水龙头一开,热水哗啦哗啦地就流进了澡盆。毛泽东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以前,我每次擦澡,都是你们给我用脸盆端水,擦完了澡,还得请你们帮我把水一盆一盆端出去倒掉,真是麻烦你们了。现在可好了,已经是自动化了。”
毛泽东的卧室在北房,办公室在东房,从卧室到办公室去,必须经过院中心。晴天倒挺好,走几步路还可以活动活动,但刮风下雨时,尤其是冰冻路滑,就显得不太方便了。如果有走廊相通,最好不过了。卫士们又提出搞一个走廊。
尽管添个走廊很实用,但毛泽东不同意。他认为,花好多钱搞个走廊,与艰苦奋斗的精神不相符。
一半睡人一半放书,这个独特的大木床伴随毛泽东一生
毛泽东还铭记着他临进北平时的那句话:我们进北京,可不是李自成进 北京。
1962年2月,毛泽东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七千人大会)上作报告
当时,丰泽园的大门和外面的门柱油漆都脱落了不少,有的柱角连里边的麻皮都露了出来。工人们搭手架,准备重新油漆。
“告诉行政部门,这里不需要刷油漆,过几年再修理吧。我住的地方不要和公共场所一样花那么多钱,搞那么漂亮……”毛泽东制止了修缮工作。
然而,毛泽东对环境却别有一番审美情趣。他宁愿将庭院种上青菜变成菜园,而不要花园,他曾经将庭院周围的花盆撤去而种上蔬菜。但毛泽东对井冈山杜鹃花情有独钟,曾叫卫士寻过,但没找到。
一生喜爱简朴的毛泽东,却为后人留下了一笔惊人的“财富”!大家猜猜看,陪伴毛泽东入睡的“夫人”是谁?
因为毛泽东每天好像是睡在或躺在书堆里,大家背后戏称书籍就是毛泽东的“夫人”。甚至外出视察毛泽东都要带上这些“书夫人们”同行。
这些和他相伴的书都是平时常要看的书,一叠叠有秩序地排在床铺的东半侧,等候着主人去阅读、理解和思考。毛泽东将每本书看过的部分都夹上密密麻麻的白纸条,上面有的可以看到记录上的铅笔字。这些纸条都有半截垂露在外面,好像是书的装饰物,这可能是为了便于查寻。刚看过的书籍如未看完,还要继续看时,则卷着摆放在那里。这些书籍几乎都是线装的古书,毛主席没有折书页的习惯,这可能与他年轻时在北京图书馆做过馆员有关。据说,毛泽东最后居住的“游泳池”书房里的书和“丰泽园”收藏的书共有十多万册。一生喜爱简朴的毛泽东,却为后人留下了一笔惊人的“财富”!至今,书籍、手稿还未全部整理出来,可见这“海洋”之大之深!
毛泽东爱书,爱读书,几乎达到手不释卷、饭茶不思的境界。他的办公室、寝室、饭桌、睡床甚至卫生间,信手拈来都是书。处处显示着书的世界、书的天地和书的魅力。
毛主席每日同书作伴,每日与书共寝。毛主席右侧的床头桌上,放着盏台灯。只要他未在睡眠中,那台灯总是亮着伴着读书人。在灯光下的书面被照得很醒目,主席半卧着读书……当工作人员走进他的寝室时,常会看到他正在全神贯注地阅读着,一点儿也不觉察有人走进来,读到有趣之处,常常听到从他那抖动着的喉部迸发出的“格、格、格”的笑声。
毛主席的藏书室,设在北房西侧的里间和西厢房靠北侧的两间房屋内,在占据了近一半空间的书架上,摆满了夹着纸条的书籍。其中线装书占据了大部分书架上的空间。
中国古典的著作中,毛主席推崇司马迁的《史记》。
在近代的著作中,毛主席赞赏鲁迅先生的著作,对郭沫若的著作也很关心。
中南海游泳池毛泽东书房兼客厅
每当毛主席夜以继日地工作之后,走下工作台,说要去睡觉休息了,他的身边工作人员好像卸下了一天的重担,放松下来,脸上都堆起了笑容,像传递 好消息一样,互相转告着:
“主席要休息啦!”
但是,时间一长大家就知道了,毛主席从办公室走进起居室,并不意味着他就要睡眠休息了,而常常是回到寝室之后,灯光仍然久久不熄,原来他又转入了另外的一种工作状态——睡在灯下看书!
毛主席起居室里的灯光成了值班卫士观察他读书或睡眠的一个信号。所以每当毛主席进入卧室后,值班卫士就把视线盯在向南的窗子上,看着那从窗口射出来的灯光,如果这灯光一小时、两小时地亮着,或更长时间地亮着,说明还没有休息。这时,大家的心弦也就越拉越紧了,担心他休息的时间太少,影响健康。有时见灯光熄灭得早一些,值班的卫士便会把此事看成是自己值班中的成绩或幸运。1966年,“文革”爆发后,毛泽东离开了居住了17年的菊香书屋,搬到临中海西湖畔的游泳池旁的一栋普通平房里居住,开始是因为毛泽东爱游泳,经常在游泳池边看书、会见客人甚至办公,旁边的房子正好让他休息之用,时间一长,毛泽东干脆在这里住了下来,直到后来把这里变成了居住的地方。这里住房面积不大,却叫个十分响亮也十分奇怪的名字“游泳池”,好像毛主席整天都在游泳池游泳似的。其实主席因身体缘故,早不在住宅旁的游泳池里游泳了,后来干脆不放水,给池子上盖上木板。可红墙内外的人改不了口,仍管毛主席住的地方叫“游泳池”。
而晚年重病不能游泳的毛泽东却没有再搬回丰泽园居住。
游泳池的毛泽东客厅也兼书房,这是毛泽东晚年最后一个读书的地方。这里的书籍更是汗牛充栋,令人叹为观止。那环壁而立的简易书架,和层层叠叠的厚书,将人带进了一个充满思辨的博大世界。毛泽东这小小的书房,犹如地球的一个支撑点,将他精辟的论点和科学的预见,交给来自世界的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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