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品咖啡:奇人的怪书-品咖啡

品咖啡:奇人的怪书-品咖啡

时间:2023-12-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他的瘾头之大,令人拍案称奇。他们又怕教会中人发现洗礼时间拖延一事,便大着胆子在出生证上伪造了伏尔泰的出生日期。人到中年,伏尔泰患上了胃病。整个人也变得骨瘦如柴。在服用细铁砂后的一个月内,他被迫连续吃了8副药,还被12次灌肠。若换了别人,遭受如此折磨一定命不久矣。不过,他会在床上赖上16~18个小时。1896年l0月到1900年8月。

品咖啡:奇人的怪书-品咖啡

1.奇人·怪书

在现今所知道的所有名人中,伏尔泰咖啡的瘾头无人能及。

他的瘾头之大,令人拍案称奇。

有一次,他邀请演员列肯吃饭。

名为吃饭,实际上饭桌上根本就没有饭菜的影子。

这两个人什么都没吃。

却你来我往喝了整整12杯咖啡。

伏尔泰一生喝的咖啡无数。

这么多的咖啡严重影响了他的健康

他刚出世的时候,身体异常羸弱。

好多次家人都误以为他死了。

家人怕他夭折,甚至都不敢在他的额头上洒下那几滴必须得洒的洗礼圣水。

他们只好把代洗礼式推迟了好几天。

洗礼仪式也随之往后推了8个月。

他们又怕教会中人发现洗礼时间拖延一事,便大着胆子在出生证上伪造了伏尔泰的出生日期。

人到中年,伏尔泰患上了胃病。

消化不良令他疼痛难忍。

整个人也变得骨瘦如柴。

他甚至没办法坐在书桌前写文章。

不得已,他只好躺在床上构思亦或吟诗。

为了治好胃病,他可说是费劲心思。

他用过多种药物。

嘉布遣会神父埃尼昂造的镇静剂。

拉贝尔洗液。

瓦朗热清凉油

他还去福尔喝过热泉水

那泉水的口感就如同墨水硫磺水一样。

他试着吃糖渍水果冰滋凌,疗效也不很理想。

他还耐着性子喝过乳清和浓桂皮汁进行治疗,但依然无济于事。

他请教过时髦医生、炼丹术士希尔瓦。

炼丹术士建议他吃细铁砂,并吹嘘细铁砂是无与伦比的助消化药物。

但这并不是要去洗刷脏瓶子呀!

这自然治不好伏尔泰的胃病,反倒害他受尽了苦头。

在服用细铁砂后的一个月内,他被迫连续吃了8副药,还被12次灌肠。

之后不久,灌铁砂的副作月开始显现。

牙齿脱落。

两眼发昏。

耳朵发聋。

声音嘶哑。

头脑晕眩。

发烧不止。

腹痛难忍。

伏尔泰真是一个奇人!

若换了别人,遭受如此折磨一定命不久矣。

可他却居然活到了84岁!

他还有很多不利于长寿的毛病。

他每天工作20多个小时,睡眠时间极短。

他爱吃肉馅饼与甜食

而这些食物,他只得通过喝大量咖啡来帮助消化。

有的时候,仅仅一个下午他就要喝下2O杯咖啡。

喝了这么多咖啡,怎么能不影响睡眠呢?

当他步入晚年,医生曾劝他戒掉咖啡。

医生的话很有道理:“咖啡含有毒素,只是那毒性发作得很慢罢了了。”

不过,他却不以为然:“你说得很对,我想它一定是慢性的。要不然,为什么我已经喝了65年还没有死呢。”

他十分讲究饮食卫生。

这或许是他各种生活作息中唯一的优点。

他会吃上一点巧克力,喝点咖啡。

一天中唯一的正经饭要算是晚9点或l0点的晚餐

晚餐后,他会马上入睡。

他只会睡上3~4个小时。

不过,他会在床上赖上16~18个小时。

在他的枕边彻夜熬着3支蜡烛。

他的床上堆满了书籍

在他伸手可及之处摆放着一张木桌。

上面不但会放着编目索引的纸张与文具盒,还会不时摆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好家伙,他一天要喝掉50多杯咖啡。

难怪读他的作品总会让人怀疑作者写作时一定处于某种癫狂状态呢。

他的作品虽然总能让人热血沸腾,但这位政论家这一辈子都是在寒冷中度过的。

他的身体太弱了。

即便在炎热的夏天,他也要围着火炉取暖。

据朋友说,在西雷别墅时,他每天至少烧上6捆木柴。

尽管如此,他还是会抱怨柴加得少了。

思想的巨人在身体上却是一个矮子。

他这一生总是处于一种奄奄一息的状态。

到他去世时,身形消瘦得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有人说是咖啡害了他。

此话不假。

但,我们又不得不说:倘若没有咖啡,他肯定会饱受胃病的折磨,而且绝不会这么长寿。

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苏黎世大都会咖啡馆内总会出现一个“怪人”。

爱因斯坦

他经常一手端着一杯咖啡,一手拿着本书。

他一会儿冥思苦想,一会儿飞快地在书上比比画画

每来的时候,他都待很长时间,一坐便是一下午。

在这里,他读完了名著《科学的价值》。

少年时代,他便经常与同伴素洛文、哈比希特等人到奥林比亚咖啡馆聚会。

他们总是在喝咖啡、吃点心之余,高谈阔论数学物理哲学问题。

爱因斯坦向同伴们学到了不少东西。

再后来,他们将这种聚会戏称为“奥林比亚科学院”。

“奥林比亚科学院”对他日后在科学上取得伟大成就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1896年l0月到1900年8月。

爱因斯坦就读于苏黎世工业大学教育系。

或许这个教育系应该改名为物理-数学系。

它是专门培养物理、数学教师的。

就如同绝大多数一年级新生一样,爱因斯坦对大学生活充满了好奇。

他选修的课程也是五花八门。

他读的书也同样花样繁多。

日晷投影、瑞士政治制度乃至歌德作品选读,几乎哪个方面都有。

但他很少去听从最重要的专业课──物理学与数学。

他对自己不感兴趣的知识学起来总是很不情愿。

他曾直言不讳地说道:“我不愿去上那些课。”(www.daowen.com)

比起听课,他宁愿把时间耗在咖啡馆里。

他宁愿在那里待上一个下午,读读书、做做笔记。

他的物理老师韦伯是位杰出的电工学家。

但韦伯讲授的课程内容他早已熟悉。

所以,他宁愿自己直接攻读物理学大家麦克斯韦、基尔霍夫、波尔茨曼、赫兹等人的著作。

在大学期间,他对以前钟爱的数学课程的态度变发生了变化。

他认为数学分支太多、太细。

他认为数学里每个细小的分支都可以消耗一个人的终生。

他对物理学的兴趣骤然变大。

他对理论物理学最钟爱。

他说:“在理论物理学里,很容易找到本质的东西。只要钻进去,再钻进去,自然的奥秘就呈现在眼前了。”

他的数学老师是胡克维茨、明可夫斯基。

这些人都是非常杰出的数学家

不过,他们讲授的数学课同样没法引起他的兴致。

其中,明可夫斯基更是日后相对论数学工具的创立者。

有意思的是,他竟然未能在自己的课堂上“慧眼识珠”。

都要等到相对论横空出世时,明可夫斯基才发现那个经常无故旷课的学生竟然是这么个大大的人才。

有过旷课经验的人都有这样的体验。

旷课容易,考试难。

每到考试时爱因斯坦便会变得战战兢兢。

好在,他的同班同学格罗斯曼总能帮他渡过险关。

格罗斯曼的笔记总是记得既工整又齐全。

考试前,这些笔记便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平时,大都会咖啡馆成了他和格罗斯曼等一干朋友常去的地方。

他们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交谈。

聊的内容从科学到哲学,从艺术到人生。

只要凡是年轻人看到的,感兴趣的一切,他们都会聊个不亦乐乎。

当然,涉猎最多的还是物理。

在苏黎世工业大学这4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日后,历来崇尚简洁的他在自传中为这4年留下了充分的记录:

“在这些学习年代里,我同一个同学马尔塞耳·格罗斯曼建立了真正的友谊。每个星期我总同他去马特河口的‘大都会’咖啡馆,在那里我同他不仅谈论学习,也谈论着睁着大眼的年轻人所感兴趣的一切。他不是像我这样一种流浪汉和离经板道的怪人,而是一个浸透了瑞士风格同时又一点也没有丧失掉内心自主性的人。此外,正好具有许多我所欠缺的才能:教捷的理解能力,处理任何事情都井井有条。他不仅学习同我们有关的课程,而且学习得非常出色,以至于人们看到他的笔记本都自叹不如。在准备考试时他把这些笔记本借给我,这对我来说,就像救命的锚;我怎么也不能设想,要是没有这些笔记,我将会怎样。”

笔者曾经读过这样一本与咖啡馆有关的怪书。

小镇上的爱密利亚小姐既能干又富有。

“骨骼和肌肉长得都像男人”。

小镇上最英俊的男人马文·马西偏偏爱上了她。

他一改往日的流氓习性成了个正经人。

他在暗恋她足足两年后,终于鼓起勇气求婚。

既正经又英俊的男人求婚又怎么会失败呢?

但这段婚姻只持续了10天。

理由很简单。

“一个新郎无法将自己心爱的新娘带上床.”

他心灰意冷,二度成为恶棍,并锒铛入狱。

她则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平静的生活。

直至李蒙表哥出现。

表哥虽然是个罗锅。

可她就是爱上了这个罗锅。

她还为罗锅表哥在小镇上开了一间咖啡馆。

6年之后,恶棍马西获准假释。

罗锅遇见了恶棍,并爱上了他,极力讨好。

尽管恶棍报以重拳,可罗锅贼心不死。

他仍旧天天出去找恶棍厮混。

最后,他还把恶棍领进家住。

这样,她和恶棍的冲突终于爆发。

两人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决斗。

就在”她那双强壮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时,罗锅尖叫着加入了战斗。

结果可想而知。

异性恋败给了同性恋

她成了那个失败者。

罗锅和恶棍在将咖啡馆洗劫一空后双宿双飞。

接着,一连3年,她都坐在咖啡馆门口台阶上眺望等待。

任她把台阶坐穿,也不见罗锅表哥回来。

第四个年头,她请了位木匠将窗门也都钉上了木板

“从那时起她就一直待在完备的房间里”。

从此,她就再也没走出来。

这部怪书诡谲、神秘、荒诞。

它表达了像爱情一样永恒的人类主题──孤独。

它还用爱的荒谬来印证孤独的必然。

就在爱密利亚小姐快要胜利的时候,她最爱的人却伤害了她。

一切过去曾经带给她快并为她收藏的回忆,现在如数返还给她。

这部怪书名为《伤心咖啡馆之歌》。

它的作者是美国女作家卡森·麦卡勒斯。

她的成名作是23岁所写的《心是孤独的猎手》。

她出生在1917年。

自小她便是体弱多病。

15岁的时候患了风湿热中风。

随后,心脏病、胸膜炎、肺膜炎、肺癌、乳腺癌接踵而来。

31岁的时候左半身也瘫痪了。

有段时日她只能用一根手指打字。

去世之前的很多年她甚至不能坐在桌子前面工作。

21岁的时候,她嫁给一个美国陆军下士。

婚姻失败后他们仍然保持联系,并一度复婚。

36岁的时候,她又跟他再度离婚。

不久,他自尽身亡。

1967年8月的某天,也就是她50岁的时候,她大脑突然出血。

在昏迷了45天之后,她终于撒手离开人世。

她既不妩媚也不甜美。

她孤绝,倨傲。

她以反常的性倾向游离在人群的外面。

她一生都着男装

长裤。

衣着邋遢。

不修边幅。

她好像以为只有如此才可以保护自己那脆弱的自尊。

疾病对她造成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它不单出现在她的小说,也出现在她的心灵。

在她心上弥漫着那种寸草不生、覆盖厚厚泥沙的孤独感

她在《伤心咖啡馆之歌》中曾写过这样的话:爱者与被爱者其实置身于两个世界,爱一个人,犹如爱一棵树、一块石。

字里行间,荡漾着说不清道不尽的苍凉与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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