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批判资产阶级民族主义
大国沙文主义和地方民族主义,都是民族文学健康肌体的腐蚀剂。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在文艺领域里高举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的旗帜,同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民族观进行了不调和的斗争。
狭隘民族主义闭关自守、妄自尊大,漠视各民族之间互相“接近和联合的东西”,夸大“使他们彼此疏远的东西”,以此掩盖和抹杀本民族内部的阶级矛盾。[92]剥削阶级及其御用文人,总是力图混淆正当的民族感情同狭隘民族主义的界限,利用民族文学散布对其他民族的不和与仇恨。恩格斯严厉批判德国作家阿伦特的强烈民族主义情绪——条顿狂。这个“仇法者”在其作品《回忆录》中狂热地鼓吹反法运动,宣传“仇恨法兰西”是德国人不可推卸的民族“义务”;同时,以他为代表的条顿狂信徒又“宣布德国人是优秀的犹太民族”,因为“全世界是为德国人而创造的”,所有“德国土壤”之外产生的人类文化形式和文明成果,都无足轻重,一概在铲除之列。[93]这种大国沙文主义反动思潮长期以来在德国绵延不绝,日耳曼民族“优生说”像毒雾一样弥漫于德国文坛,构成了德国近现代文学两种思想、两条路线斗争的重要内容。马克思、恩格斯一致批判德国“令人作呕”的狭隘民族主义、机会主义以及贬抑莎士比亚,抬高后期席勒的丑恶表演,并对此表现出极大的义愤。“卢格这个畜生在普鲁慈那里证明‘莎士比亚不是戏剧诗人’,因为他‘没有哲学的体系’,而席勒作为康德主义者却是Truly(真正的)‘戏剧诗人’”,[94]“罗德里希·柏涅狄克斯这个无赖汉出版了一本臭气难闻的厚书《莎士比亚狂》”。[95]拉萨尔也鹦鹉学舌,宣称他“长久以来十分醉心的一种美学上的信念”就是认定“德国戏剧通过席勒和歌德取得了超越莎士比亚的进步”。(拉萨尔:《〈弗兰茨·封·济金根〉原序》)恩格斯对这种“傲慢和无限的民族妄自尊大”深恶痛绝,尖锐地指出:“单是《温莎的风流娘们儿》的第一幕比起全部德国文学来,就有更多的生活和情节,单是那个带着叫克拉柏的狗的兰斯,就比一切德国喜剧的总和还更有价值。”[96]对英国民族的伟大精神代表莎士比亚表示了衷心的敬佩。在马克思一生的著作中,“文坛俗物”也同“文坛泰斗”同时并增,其中包括法国的沙多勃利昂、拉马丁,德国的金克尔、道梅尔,还有一些反动末流文人。这些“俗物”引起马克思憎恶的原因各不相同,其中之一就是有些人的民族自大狂,或自诩为“民族诗人”的愚妄无知。在俄国,从19世纪三四十年代开始,也蔓延着一股仇视异民族和一切外来思想文化的“斯拉夫主义”反动逆流,即别林斯基所批判的“文学上的回教徒”——顽固派。他们鼓吹国粹,诅咒普希金和革命民主主义者们“大大地打开了一面向着欧洲的窗户”,叫嚣“归真返璞”。进入20世纪初,俄国自由资产阶级和崩得分子重又祭起所谓“民族文化”和“爱国主义”的法宝,向着布尔什维克党提出的“全世界工人运动的国际文化”政策进攻。列宁“两种民族文化”的学说,正是把斗争矛头指向了这一小撮狭隘民族主义分子。他们挥舞“民族文化”棍棒,一头打击俄罗斯民族,反对马克思主义民族观和布尔什维克党的民族政策;另一头则是打击本民族的劳动群众及其进步文化,保护地主、神父和资产阶级的利益。历来的狭隘民族主义者都是打着“民族”招牌以谋取阶级和集团的私利,竭力排挤其他民族,包括诋毁世界各民族的进步文化。他们目光如豆,夜郎自大,结果反而把自己孤立起来,严重地阻碍了本民族的发展。斯大林曾经以谢德林小说《现代牧歌》中“刚愎自用,眼界十分狭小,生性十分鲁钝,可是极端自信和努力尽职的官僚”为例,无情地嘲笑了《德意志外交政治通信》的编辑老爷们。谢德林小说中的官僚由于忿忿于美国“用别种方法来统治国家”而拒绝承认它,提笔批示道:“把美国封闭起来!”对前苏联怀着阶级仇恨心和民族自大狂的德国编辑老爷们也要“封闭”前苏联,但是他们却缺少俄国官僚那一丁点儿“智力”:自忖封闭美国“也许这是不能由我作主的吧”。[97]斯大林例举的这个俄国文学典型极富魅力,他以简练的笔触活画出一幅利令智昏、丧失现实感而又狂妄自大的狭隘民族主义者的漫画。
在无产阶级革命和争取民族独立的历史时代,最危险的还是大民族主义和社会沙文主义。表现在民族文学方面,主要是国际资本和机会主义的各种文学派别宣扬地主资产阶级的“种族优越论”,鼓吹对小民族的“德意志化”、“俄罗斯化”,污蔑歧视被压迫民族的生活方式和精神文化成果。其次,作为帝国主义殖民政策的派生物,在被压迫民族中还会产生一种迎合外部需要的奴才文学和自轻自贱的奴隶文学。
如前所述,《共产党宣言》呼唤“世界文学”的来临,并不意味着抑制和削弱民族文学的发展。只要民族这个稳定共同体继续存在,与之相适应的民族意识、民族感情就会在民族生活的各个领域顽强地表现出来。民族文学是有生命力的,谁不承认这个铁的历史事实,谁就会碰得头破血流。马克思曾经嘲笑第一国际总委员会会议的法国代表们,他们宣布“一切民族特性和民族本身都是‘陈腐的偏见’”,未来世界必然是由模范的法国民族做“榜样”实行统一,所有先进民族都要原地踏步地等待着法国这个民族榜样的“成熟”,然后由它“吞并各个民族”。对这种抹杀民族和民族感情的荒谬论调,马克思嗤之以鼻。而对很了解每个民族的性格特点,善于“教训自己的同胞”去认识别民族的优良品格(如卡尔梅克人“爽直”,鞑靼人“机灵、活泼”等)的有识之士,则表示了由衷的赞赏。[98]列宁主张“用绝对宽容的态度”对待民族语言及民族工作的“细节”问题:如果共产党人中“稍微有一点点大俄罗斯民族主义的表现,就应当极其严格地加以追究”,因为这很容易造成新的民族隔阂,让各民族的共同敌人“得到好处”。[99]马克思主义认为,只要民族差别、国家差别继续存在,贸然提出“消灭多样性”就是一种“荒唐的幻想”;相反,必须承认差别,并使之与共产主义的原则相“适应”。“考察、研究、探索、揣测和把握民族的特点和特征”是共产党制定民族政策(包括民族文艺政策)的出发点和落脚点。[100]被压迫民族的思想意识部门(包括民族文学)对大民族主义政策特别敏感,总是从这里首先响起民族觉醒的号角,这种事例在世界各地层出不穷。著名的《马赛曲》一声呐喊,立刻变成组织千百万法兰西民族大军的动员令。它又很快地风靡全球,唱出了一切被压迫民族的心声。1914年乌克兰人民集会纪念伟大的民族诗人舍夫琴柯,遭到沙皇的禁止,布尔什维克党及时抓住这次激动民族感情的事件来反对政府,被列宁称赞为“最好的、绝妙的、最顺利的和最成功的宣传方法”。以舍夫琴柯为号召,最容易唤醒乌克兰人民的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最能激发起对沙皇民族压迫政策的仇恨心。列宁总结这次事件时指出,采用这种宣传方法后,“千百万‘庸人’都变成了自觉的公民,都深信俄国是‘各族人民的牢狱’这句名言是正确的了”。[101]可见,民族文学是在民族斗争、阶级斗争中产生并壮大起来的;同时,它又反过来给予这种斗争以强大的影响,成为民族觉醒的战鼓和民族斗争历史的形象记录。
民族文学理论是整个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尽管它散见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著述和各种言论之中,没有一篇专门性的论文对此进行过全面系统的探讨,但是,从“任何一种文学都属于民族文学”这个普遍命题出发,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散见于经典著作中的民族文学理论仍然具有一种内在的连贯性和严整性,而且是在不断地发展当中。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中的基本问题,几乎无不涉及到民族文学的性质、构成和发展前景。即使从狭义的民族文学定义来看,革命导师们在侧重论述古代希腊、罗马和近代欧洲各国文艺的同时,也把视野扩展到了亚洲、非洲、拉丁美洲诸弱小民族,其中包括中国、印度、阿拉伯等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古老文化和光辉灿烂的文学艺术成果。他们运用唯物史观观察研究繁富复杂的文学现象,首次把“民族文学”和“世界文学”的概念引进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体系,并加以具体明晰的科学阐述。应当承认,我们对马克思主义的民族文学理论还知之甚少,更不必说深入系统的研究。本文仅是从“提出问题”的角度作了一些粗略的资料工作,提出一点肤浅的体会,希望引起更多的人对这个新辟研究领域的重视,作出越来越多的成绩。
(原载《文艺民族化论稿》,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4年出版)
【注释】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458页。
[2]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13~114页。
[3]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13~114页。
[4]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见《列宁全集》(第20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6页、第15页。
[5]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54页。
[6]恩格斯:《致玛·哈克奈斯》,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63页。
[7]恩格斯:《〈共产党宣言〉意大利文版的序言》,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2),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109页。
[8]梅林:《马克思传》,第642页。
[9]斯大林:《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见《斯大林全集》(第2卷),第323页。
[10]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410页。
[11]斯大林:《马克思主义与语言学问题》,人民出版社1953年版,第19页。
[12]《斯大林论文学和艺术》,人民学出版社1959年版,第37页。
[13]列宁:《论对马克思主义的讽刺和“帝国主义经济主义”》,见《列宁全集》(第23卷),第65页。
[14]爱克曼辑录:《歌德谈话录》,朱光潜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版,第113页、第114页。
[15]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470页。
[16]希·萨·柏拉威尔:《马克思和世界文学》,三联书店1980年版,第220页。
[17]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见《列宁全集》(第20卷),第7页。
[18]《斯大林论文学和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第39页。
[19]参阅叶廷芳:《歌德与中国》,见《人民日报》1982年3月21日。
[20]黑格尔:《美学》(第1卷),商务印书馆1979年出版,第350页。
[21]恩格斯:《致斐迪南·拉萨尔》,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581页。
[22]克鲁普斯卡娅:《回忆列宁》,见《列宁论文学与艺术》,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本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60年版,第853页。
[23]恩格斯:《丹麦和普鲁士的休战》,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464页。
[24]恩格斯:《提德曼老爷》,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7~39页。
[25]恩格斯:《〈爱尔兰歌曲集〉代序》,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574~575页。
[26]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伊里奇喜爱什么文学作品》,见《列宁论文学与艺术》,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文艺理论研究室编,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396~397页。
[27]恩格斯:《英格兰和爱尔兰历史手稿》,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2),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68页。
[28]恩格斯:《1890年12月13日给约翰·迪茨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2),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474页。
[29]斯大林:《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见《马克思主义与民族、殖民地问题》,第57~58页。
[30]希·萨·柏拉威尔:《马克思和世界文学》,三联书店1980年版,第518页。
[31]恩格斯:《风景》,《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4),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388~396页。
[32]斯大林:《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见《斯大林全集》(第2卷),第298页。
[33]斯大林:《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见《斯大林全集》(第2卷),第298页。
[34]马克思、恩格斯:《神圣家族》,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165页。
[35]希·萨·柏拉威尔:《马克思和世界文学》,三联书店1980年版,第517页。
[36]马克思:《评“一个普鲁士人”的〈普鲁士国王和社会改革〉一文》,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484页。
[37]《斯大林论文学和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第77页。
[38]恩格斯:《英国状况:托马斯·卡莱尔的〈过去和现在〉》,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2),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264页。
[39]《斯大林论文学和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第73页。
[40]希·萨·柏拉威尔:《马克思和世界文学》,三联书店1980年版,第388页。
[4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13~114页。
[42]恩格斯:《诗歌和散文中的德国社会主义》,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56页。
[43]恩格斯:《致保尔·恩斯特》,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411页。
[4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54页。
[4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412页。
[46]恩格斯:《风景》,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4),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388~396页。
[47]爱克曼辑录:《歌德谈话录》,朱光潜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版,第114页。(www.daowen.com)
[48]恩格斯:《致保尔·拉法格》,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05页。
[49]马克思:《议会的战争辩论》,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188页。
[50]蔡特金:《列宁印象记》,见《列宁论文学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435页。
[51]马克思:《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三篇论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179页。
[52]马克思:《1873年11月30日给弗·恩格斯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2),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251页。
[53]马克思:《福格特先生》、《1867年2月25日给弗·恩格斯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2),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397页、第400页。
[54]马克思:《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6~9页。
[55]保尔·拉法格:《回忆马克思》,见《摩尔和将军》,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92页。
[56]恩格斯:《致威·格勒伯(1839年4月28~30日)》,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4),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276页~278页。
[57]列宁:《关于民族平等和少数民族权利的法律草案》,见《列宁全集》(第20卷),第279页。
[58]列宁:《论纯洁俄罗斯语言》,见《列宁全集》(第30卷),第266~267页。
[59]马克思、恩格斯:《神圣家族》,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194页。
[60]H.M.恩琴斯贝尔格尔编(法兰克福,1973年):《与马克思恩格斯谈话录》,第250 页,转引自柏拉威尔《马克思和世界文学》,三联书店1980年版,第281页。
[61]恩格斯:《致爱·恩格斯》,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577~578页。
[62]高尔基:《忆列宁》,见《列宁论文学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416~417页。
[63]蔡特金:《列宁印象记》,见《列宁论文学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434页。
[64]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13~114页。
[65]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603页、第605页。
[66]列宁:《弗·伊·列宁在普列特涅夫的“在思想战线上”一文上所作的批注》,见《列宁论文学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1960年版,第767页。
[67]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603页、第605页。
[68]马克思:《1861年7月22日给斐·拉萨尔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1),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190页。
[69]恩格斯:《致斐迪南·拉萨尔》,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583页。
[70]保尔·拉法格:《回忆马克思》,见《摩尔和将军》,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90页。
[71]马克思:《致恩格斯(1854年5月3日)》,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8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55页。
[72]克鲁普斯卡娅:《伊里奇喜爱什么文学作品》,见《列宁论文学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396~397页。
[73]德·伊·乌里扬诺夫:《对音乐的爱好》,见《列宁论文学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60年版,第840页。
[74]《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2),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107页。
[75]同①,第120页。
[76]恩格斯:《自然辩证法》,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44~445页。
[77]《普列汉诺夫全集》(俄文版,第7卷),第210页。
[78]参阅《列宁论文学与艺术》,据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版本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60年版,编者的话。
[79]蔡特金:《列宁印象记》,见《列宁论文学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1983年版,第435页。
[80]蔡特金:《列宁印象记》,见《列宁论文学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435页。
[81]卢那察尔斯基:《列宁和艺术》,见《列宁论文学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427页。
[82]马克思、恩格斯:《〈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第4期上发表的书评》,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01页。
[83]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转引自《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论语言》,北京外国语学院俄语系语言学教研组编,商务印书馆1959年版,第19页。
[84]列宁:《需要推行义务国语吗?》,见《列宁全集》(第20卷),第59页。
[85]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517~518页。
[86]恩格斯:《德国的民间故事书》,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4),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403页。
[87]马克思:《伊壁鸠鲁派哲学、斯多葛派哲学和怀疑派哲学的历史笔记》,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2),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56页。
[88]马克思:《1856年3月5日给弗·恩格斯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2),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408页。
[8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2分册),第83页,转引自柏拉威尔《马克思和世界文学》,三联书店1980年版,第21页。
[90]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50页。
[91]马克思:《路易·波拿马的雾月十八日》,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598~599页。
[92]斯大林:《联共(布)中央委员会向第十六次代表大会的政治报告》,见《斯大林全集》(第12卷),第322页。
[93]恩格斯:《艾恩斯特·莫里茨·阿伦特》,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4),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16~317页。
[94]马克思:《1858年11月24日给恩格斯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2),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146页。
[95]恩格斯:《1873年12月10日给马克思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2),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147页。
[96]恩格斯:《1873年12月10日给马克思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2),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147页。
[97]《斯大林论文学和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第86~87页。
[98]参见马克思1866年6月20日和1870年2月12日致恩格斯的信(载《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第229~231页;第32卷,第428页);1870年4月9日致迈耶尔和福格特的信(载《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第651~658页)。
[99]列宁:《为战胜邓尼金告乌克兰工农书》,见《列宁选集》(第4卷),第150~152页。
[100]列宁:《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见《列宁选集》(第4卷),第246页。
[101]列宁:《关于民族政策问题》(1914年9月),见《列宁全集》(第20卷),第2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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