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翻看艾青的《诗论》颇有启发。艾青写诗的最大特点就是富有激情。他说,在我们生活着的岁月,应该勇猛地向自私、伪善、谦卑、狡猾射击。又说,要把敌人看做难于对付的东西,这样,才能使自己沉着射击,而且才能命中。
对于诗的评论,艾青认为,不应该偏重在它怎样排列整齐,文字怎样充满雕琢与铺饰,声音怎样叮咚如雨天的檐溜,等等;却应该偏重在它怎样以真挚的语言与新鲜的形象表达了人的愿望,人生的悲与喜,由暗淡的命运发出希望的光辉,和崇高的意志,等等。
艾青认为我们应该把“语言的创造者”作为“诗人”的同义词。因为,诗人在他对于新的词汇的创造的努力中,加深了自己对于事物的观察;诗人也只有在他对于事物有了更深刻的理解的时候,才能创造了新的词汇、新的语言。有人说过:“第一个说女人的脸像桃花的人是天才,第二个说女人的脸像的桃花的人是蠢才。”原因就是第二个人对世界没有新的发现。
艾青说,所谓“灵感”,无非是诗人对事物发生新的激动、突然感到的兴奋、瞬息消逝的心灵的闪耀。所谓“灵感”是诗人的主观世界与客观世界最愉快的邂逅。“灵感”应该是诗人的朋友,为什么要把它放逐到唯心主义的沙漠里去呢?(www.daowen.com)
尽管有时我也写诗,但于诗基本上是不懂,不过是自己性情的一种自然的流露。大凡一个人,都能够用感情看待世界,而感情不是单一的,对世界的不同感情的流露,就是成为诗人的基础。但这只是底色而已。还要带着热情待人接物。如果丰富多彩的世界不能使我们感动,对人对物总是那么冰凉、冷漠,就失去了成长为一个诗人的可能。但最为关键的还是充满激情地对待生命。有了这激情,才能够与“灵感”邂逅。对生命总是满怀一腔变动不居的激情,是一个诗人必备的基本素质。如果一个人,有感情,有热情,再有激情,他不成为诗人才怪。不要以为写诗是一件多么高难度的“动作”,每个人都是主宰自己命运的诗人,只不过艾青等人更加自觉罢了。
(2008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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