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向决定格局,态度决定高度。凡将相无种,圣贤豪杰亦无种,只要人肯立志,都可做得到。志向如何对一个人的事业发展如此重要,它决定了一个人的格局大小。
曾国藩始终坚信一点:“立坚卓之志”,定会成功。他在家里排行老大,28岁那年考上进士,从乡下来到京城。他的几个弟弟特别羡慕他他写信说:“人苟能立志,则圣贤豪杰何事不可为?”
弟弟曾国潢嫌在家塾读书环境不好,想出外读书。曾国藩认为,人如果能立志发奋自立,那么在家塾里就可以读书,即使在旷野的地方热闹的场所也可以读书,即使是在砍柴负薪或放养家猪的时候也可以读书;但如果不能立志发奋自立,那么在家塾不能读书,即使是在清静的地方、哪怕仙境也不能读书。最后他说:“何必择地?何必择时?但自问立志之真不真耳!”
曾国藩少年时便立下大志“少不自立,荏苒遂洎今兹,盖古人学成之年,而吾尚如斯也,不其戚矣!继是以往,人事日纷,德慧日损,下流之赴,抑又可知,夫疾所以益智,逸豫所以亡身,仆以中材而履安顺,将欲刻苦而自振拔,谅委其难之!”
21岁那年,曾国藩经人引荐到衡州学府学习过半年。一开始,训导师欧阳凝祉是很讨厌曾国藩这个门生的。因为曾国藩长相不雅,一副难登大堂之相,按《麻衣神相》的说法,这种人将来不是无赖便是恶霸,绝难以成正果。另外,曾国藩还生了一身皮癣,三天一刺痒,五天一出血,弄得与他在一起学习的人都烦。但很快欧阳先生就喜欢上了曾国藩,他发现曾国藩不仅做人有礼有让,做事也明明白白,尤其是人小志大,实在了不起。看到他内在可贵的东西之后,欧阳先生自然就感到曾国藩身上更有一种魅力,于是教导他也就格外卖力,甚至产生将闺中长女玉英许配给曾国藩的想法。
任军机大臣穆彰阿门生遍天下,但他喜欢曾国藩,乐意做一个汉人的靠山,或者有意把一个汉人拉到自己的势力圈子中,就是因为他看中了曾国藩的志向。他说:“足下以三甲进翰苑,实不容易。老夫读足下诗文,以为足下勤实有过人之处,然天赋却只有中人之资。但自古成大事立大功者,并不是靠天赋,而是靠志向、信念,且刻苦勤实的功夫。”(www.daowen.com)
曾国藩不像有的人考上进士后,扔掉四书五经之类的敲门砖在官场混,行“厚黑”之学,而是继续在先哲著作中发掘对自己做事有价值的东西。这一天,他重温《孟子》,一段内容让他获得了新的感受。《孟子》中写道,齐国大夫公行子到燕国去,路上遇见曾元,问:“燕国的国君怎么样?”曾元说:“没有远大的志向。没有远大志向的人就轻视事业,轻视事业的人就不求贤人帮助,没有贤人帮助,怎么能处理好国家大事呢?他只能像氐族人和羌族人一样野蛮。这样的人不担心自己国家的兴亡,而只担心他死后不能沿用氐族、羌族实行火葬。想的是蝇头小利,危害的是整个国家的大事啊!”孟子曾多次会见齐宣王,但并不与宣王谈论治理国家。孟子的学生十分疑惑,孟子说:“我要先攻破他只讲功利、霸道的坏思想。”孟子讲仁说义,就是要让齐宣王胸怀国家,放眼天下!
曾国藩便建立了自己的大志——“有民胞物与之量,有内圣外王之业,而后不忝于父母之所生,不愧为天地之完人。”“古人患难忧虞之际,正是德业长进之时,其功在于胸怀坦夷,其效在于身体康健。圣贤之所以为圣贤,佛家之所以成佛,所争皆在大难磨折之日,将此心放得实,养得灵,有活泼之胸襟,有坦荡之意境,则身体虽有外感,必不至于内伤。”
有了这样的志向,曾国藩在国家危难之际办起团练,几挫几起,最终获得胜利。他还办洋务,倡海禁,励精图治,以致成为清朝的“中兴之臣”。曾国藩的一生当然会留下是非功过,任人评说,但有一点人们大概没有异议,那就是他的成功与他的 “坚卓之志”是分不开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有破釜沉舟之志,则远游不负;若徒悠忽因愣,则近处尽可度活。”
看来,成功者无一不对自己今后的去向一清二楚。有目标有行动知道自己所要的是什么,才知道在哪里可以得到它。“志”字功夫做在先,确立了明晰的目标,再带着志向一起上路,达到目标的那天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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