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现当代中国文学史书写的反思与重构-国际高端学术成果

现当代中国文学史书写的反思与重构-国际高端学术成果

时间:2023-12-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因此,今日中国,只要你执教大学并从事文学教育,便不可避免地投入“文学史”的编撰与讲授。

现当代中国文学史书写的反思与重构-国际高端学术成果

陈平原

香港中文大学

17年前,在香港科技大学召开的“中国文学史再思”国际学术研讨会上,我发表了《“文学史”作为一门学科的建立》,开篇就是:“对于今日中国的大学生来说,‘文学史’既是一门必修课,也是一种不证自明的知识体系;而对于大学教授来说,撰写一部完整的可以作为教材的‘文学史’,更是毕生的追求。具体作家作品的评价可以千变万化,但写作策略以及研究思路则岿然不动。面对如此坚挺的‘学科’,我想提一个小小的问题,‘文学史’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破除‘迷信’的最佳方法,莫过于思考这一学科的建立,以及这一知识体系的诞生。”[1]写下这段话,有一种三分苍凉七分悲壮的感觉——那时我正与承接项目《中华文化通志·散文小说志》苦斗,又因学术史思路的展开,对“文学史”这一知识类型产生刨根问底的冲动。如此左冲右突,上下求索,真的是心力交瘁。也正是这个既“努力写作”又叩问“写作理由”的过程,让我深刻体会:“作为课程设置的‘文学史’,与作为著述体例的‘文学史’,以及作为知识体系的‘文学史’、作为意识形态的‘文学史’,四者之间互相纠葛,牵一发而动全身。”[2](www.daowen.com)

记得2004年11月,在北京大学和苏州大学联合召开的“中国文学史百年研究国际研讨会”上,我除了介绍新发现的法兰西学院吴梅讲义《中国文学史》,还对国人过分热衷于编撰结构严密、体系完整的“文学史”表示不以为然。回答记者提问时,因表达不太周全,引起一些朋友的误解,以为我完全否定“文学史”的存在价值。其实,我多次提及,文学教育重心由技能训练的“词章之学”转为知识积累的“文学史”,并不取决于个别文人学者的审美趣味,而是整个中国现代化进程的有机组成部分。因此,今日中国,只要你执教大学并从事文学教育,便不可避免地投入“文学史”的编撰与讲授。[3]

十几年来,一直自我反省:为什么我就写不出一部文学史?到底是不能、不为,抑或二者兼而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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