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非洲部落文化的持久影响

非洲部落文化的持久影响

时间:2023-12-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南北之间的冲突属于宗教和种族冲突,而南方内部的冲突则属于部落冲突。普林斯顿的格雷戈里·约翰逊说:分离也门的因素主要有宗教和部落。也门一旦分裂,将会危及与其接壤的沙特阿拉伯。因此,宗教信仰成了一特殊而神圣的“身份认同”标志。以色列要求世界各国承认以色列是“犹太人的国家”,甚至是以色列本国的非犹太人也要宣誓承认,这一做法

非洲部落文化的持久影响

在尼日利亚的内战中,一百万人失去性命,这是一场由伊博人发起的独立战争。数年之后,罗德西亚改名为津巴布韦。穆加贝领导下的马绍那人展开了一场大屠杀,他们杀害了7000名由对手约叔华·恩科莫(Joshua Nkomo)领导的部落——马塔贝列人,只为了给他一个教训。在卢旺达,胡图族人屠杀了很多图西族人。在2008年的肯尼亚大选之后,(肯尼亚)基库尤人的矛矛党人领袖和其开国元勋乔莫·肯雅塔(Jomo Kenyatta)都被卢奥人种族清洗掉了。

2009年,《纽约时报》报道:“在北苏丹,就今年因种族而掀起的战争中,被杀人数超过2000人。”在苏丹琼莱省,努尔族(Nuer,南苏丹第二大民族)武士的职责就是屠杀丁卡族(Dinka,南苏丹最大的民族)村民。北方的穆斯林一直在不停地试图挑起部落战争,为的是在2011年大选之前,把南方的“万物有灵论”者和基督徒分离开来,以便尽可能地减少南方分离出去的机会。南北之间的冲突属于宗教和种族冲突,而南方内部的冲突则属于部落冲突。

2011年1月,南部苏丹举行了一次公投,最后以99:1的投票比例决定南方独立,成立南苏丹共和国。一名埃及观察家描述道:“这个决定给阿拉伯世界那些很想独立的人们开了一个很差的先例。”萨拉马·艾哈迈德·萨拉马对此却持不同意见,他说道:“当人们不能再忍受统一时,分裂这一做法未尝不是一个和平解决的好办法。这是我们从中应该的得到的启示。”

红海的另一边,也门主要部落三寒人(Sanhan)、马里卜人(Mareb)和加墨人(Jahm)之间的战斗把也门撕得四分五裂。在也门人口稠密的南方,虽然石油丰富,但比较贫穷。在1990年与北方统一之前,它还包括旧英国殖民地亚丁(马克思主义的国家)。也就是在南方这一片土地上,分离主义运动日益高涨。1994年,也门南北内战爆发。普林斯顿的格雷戈里·约翰逊说:

分离也门的因素主要有宗教和部落。其中宗教冲突有北方的叛乱分子什叶派。也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分裂问题。政府未能很好地解决北方叛乱军的问题,使得南方的分裂运动更加激烈。如果也门被分裂了,我认为它不仅仅是回到1990年两个国家那个样子。而且到时局面会变得更加糟糕。

也门一旦分裂,将会危及与其接壤的沙特阿拉伯。这也会为基地组织提供良好的机会。这已经有一定的苗头了,甚至在与也门隔红海相望的索马里也可以看到。

黎巴嫩的分裂因素中,有意识形态、宗教和种族。其中种族包括:长枪党和黎巴嫩真主党,穆斯林和基督徒,逊尼派和什叶派穆斯林,阿拉伯人和德鲁兹教派。根据学者唐纳德·L.霍洛维茨的观点:

比夫拉、孟加拉国、布隆迪、贝鲁特、布鲁塞尔、贝尔法斯特之间有什么联系呢?它们是因为部族、语言或是宗教的因素走向分离吗?不,那种划分国家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种族划分法,已经进入了众人和学者的视野了。

这一观点很重要。在1919—1921年的爱尔兰独立战争中,天主教成了“爱尔兰人身份”的象征,同样,在对抗共产主义的时候,它也是“波兰人身份”象征。因此,宗教信仰成了一特殊而神圣的“身份认同”标志。

在埃及的穆巴拉克倒下的两天后,利比亚上校卡扎菲感到有种威胁感,于是他就把宗教认同感和种族认同感搅合在一起,千方百计地将阿拉伯的怒火引向了西方。在“先知”的生日那天,卡扎菲号召全体穆斯林国家加入战斗,他扬言,全世界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是白色世界,包括美国、欧盟和以色列;另一部分是绿色的世界——穆斯林世界。(www.daowen.com)

卡扎菲说:“白色世界打算除去绿色世界。这些穆斯林国家应该团结起来,与白色世界作斗争,因为所有的白色人种国家都是伊斯兰国家的敌人。”

利比亚爆发了动乱,人们要求卡扎菲下台。当奥巴马把在班加西发生的事件定义为“大屠杀”之后,美国也出来调停了。于是卡扎菲马上打出“种族牌”,他把美军称之为“殖民主义的十字军”,宣称:“白人基督教徒要再一次征服我们的阿拉伯穆斯林世界了等等。”

在正义与发展党的领导下,在总理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Recep Tayyip Erdogan)指示下,土耳其逐渐摆脱了自1923年开国元勋穆斯塔法·凯末尔(Mustafa Kemal)的现代土耳其世俗认同模式,他们再次把“宗教身份”作为伊斯兰教国家的象征。而相对于西方国家来说,这种“伊斯兰教认同感”是他们所不具备的。加沙地带的哈马斯和黎巴嫩的真主党都是由“伊斯兰教认同感”所引发的。对以色列来说,这些可比亚西尔·阿拉法特(Yasser Arafat)的世俗巴解组织难以对付得多。

在以色列,新民主主义思想、犹太复国主义、宗教原教旨主义之间冲突不断。内塔尼亚胡和利库德集团强调:巴勒斯坦人必须承认以色列是一个“犹太人的国家”,其身份永远为犹太人。这是巴以和平之路的前提条件。但这个前提条件是很难坚持的,因为根据巴勒斯坦中央统计局数据显示,到2014年,约旦河以西的阿拉伯地区——包括以色列、耶路撒冷、加沙地带和西岸——总人数将达到610万人,也就是说约旦河以西的阿拉伯人口数要超过犹太人了。

《美国展望》报道:“以色列外交部长阿维格多·利伯曼和他领导的民族主义政党——以色列家园党(Yisrael Beiteinu)——的目标是‘种族清洗’,正如这一令人毛骨悚然的名字(翻译过来就是‘我们的国家是以色列’)所暗示,以色列家园党认为在以色列的那100多万的阿拉伯人将会被驱逐出境。”前《新共和国周刊》编辑彼得·贝纳特是这样描述利伯曼的政治生涯的:

在利伯曼青年时期,他随性加入了梅厄·卡赫纳创建的现被称为“卡赫”党的组织……支持以色列把阿拉伯人清理掉。现在他的立场是“提前清理掉他们”,对于那些居住在以色列但不愿宣誓忠于以色列的阿拉伯人,他想撤回他们的以色列公民身份。他说那些会见了哈马斯代表的阿拉伯议会成员应该被处死。他还想把那些在以色列独立日默哀的阿拉伯人囚禁起来。若有他国的阿拉伯人与以色列的阿拉伯人结婚,他希望能永不承认那些入住以色列的阿拉伯人的公民身份。

除了民族国家主义分子之外,阿维格多·利伯曼还能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以色列要求世界各国承认以色列是“犹太人的国家”,甚至是以色列本国的非犹太人也要宣誓承认,这一做法表明以色列是一个一切为了犹太人、一切都属于犹太人、一切都听从犹太人管理的民族主义国家。前以色列驻美大使戴维·伊夫里声称他曾成功地劝说了美国国务卿科林·鲍威尔,使他在美国就中东问题的演讲稿中首次加入了“犹太人国家”这个词——用来明确表示:“巴勒斯坦人没有权利再回到以色列的土地上,这片土地只对那些在外流浪的犹太人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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