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最高法院席位:偏向天主教和犹太教,福音派基督徒未被代表

最高法院席位:偏向天主教和犹太教,福音派基督徒未被代表

时间:2023-12-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这样一来,在今天的最高法院的9名大法官中,共有6名天主教徒和3名犹太人。在最高法院中,福音派基督徒们是利益最未能被代表的群体。天主教徒和犹太人占据了全部九席,而福音派基督徒尽管在人数上超过天主教徒和犹太人的总和,然而自近代以来,他们却从未在最高法院争得一席之地。现在,对于两个政党而言,部落政治都是在推荐最高法院及其他权力要职提名人时必须遵循的金科玉律。

最高法院席位:偏向天主教和犹太教,福音派基督徒未被代表

对于主张争取更广泛的民族多样性、并为妇女和少数民族争取更大利益的民主党而言,几十年来,最高法院一直都是他们的目标。奥巴马总统对索尼娅·索托马约尔(Sonia Sotomayor)担任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提名不仅令民主党欢欣鼓舞,亦被视作向前迈出了一大步。

尼克松福特是最后两名在最高法院保持美国新教徒(WASP)霸权的总统。尼克松提名了6名候选人,福特提名了1名。这7个人全部都是美国新教徒:沃伦·博格(Warren Burger)、克莱门特·汉斯沃斯(Clement Haynsworth)、哈罗德·卡斯韦尔(Harrold Carswell)、哈里·布莱克门(Harry Blackmun)、路易斯·鲍威尔(Lewis Powell)、威廉·伦奎斯特(William Rehnquist)和约翰·保罗·史蒂文斯(John Paul Stevens)。

早在尼克松之前,民主党人对“新”民族政治就十分热衷了。绝大多数早期的民族——德裔、爱尔兰裔、意裔、波兰裔、斯洛伐克裔、希腊裔均逐一出局。1940年以后,民主党总统就再也未曾向最高法院提名任何信仰天主教的爱尔兰裔候选人了。同时,民主党总统亦从未提名过任何意裔或波兰裔天主教徒。当年Daleys家族、Rizzos家族及Rostenkowskis家族时期的民主党已经不复存在了。半个世纪前,肯尼迪总统提名拜伦·拉蒙德·怀特(Byron R.White)为最高法院法官,从此以后,尽管信仰基督教的白人依旧是美国人口构成的主体,但却再没有任何一位民主党总统提名信仰基督教的白人男性或女性为最高法院的法官了。

1962年以后,被民主党总统提名的最高法院法官共有7人:亚瑟·戈德堡(Arthur Goldberg)、亚伯·福塔斯(Abe Fortas)、瑟古德·马歇尔(Thurgood Marshall)、鲁思·金斯伯格(Ruth Bader Ginsburg)、史蒂芬·布雷耶(Stephen Breyer)、索尼娅·索托马约尔(Sonia Sotomayor)和艾蕾娜·卡根(Elena Kagan),其中有1名黑人,1名波多黎各人和5名犹太人。这就是民主党对于最高法院的民族多样性的理解。这简直可以被贴上“白人基督徒免谈”标签了。

里根总统在位期间,共和党人开始逐步热衷于多样性游戏,尽管当时他们的尝试看起来更为海纳百川。里根的第一选择是桑德拉·戴·奥康纳(Sandra Day O’Connor),即第一位被提名的女性法官。他的第二选择是安东宁·斯卡利亚(Antonin Scalia),即第一位被提名的意大利籍法官。他的第三选择是罗伯特·伯克(Robert Bork),一位白人新教徒。当伯克的提名被参议员否决后,里根又挑选了伯克在哥伦比亚特区上诉法院的另一名犹太人同事——道格拉斯·金斯伯格(Douglas Ginsburg)。由于受到校园大麻事件的影响,金斯伯格遭到除名,里根随即又从自己的老家加州挑选了一名爱尔兰裔天主教徒,安东尼·肯尼迪(Anthony Kennedy)。

而老布什总统则提名了白人新教徒戴维·苏特(David Souter)和黑人法官克拉伦斯·托马斯(Clarence Thomas)。老布什用约翰·罗伯茨(John Roberts)和山姆·阿利托(Sam Alito)这两名白人天主教徒替下了伦奎斯特(Rehnquist)和奥康纳(O’Connor)这两名白人新教徒,其中一人是刚刚才被提名的美国史上第二位意大利裔法官。这样一来,在今天的最高法院的9名大法官中,共有6名天主教徒和3名犹太人。尽管新教徒占了美国总人口的二分之一左右,但是在美国历史上,却没有任何一名新教徒当过大法官。圣母大学法学院副院长理查德·加耐特解释了这种转变的历史沿革:

早在1790年,美国最高法院成立之初,美国仅有大约3万天主教徒和2500名犹太人。在此后大约50年中,没有任何一位天主教徒被任命为最高法院大法官,直到1836年,罗杰·特尼(Roger Taney)首次被任命。而第一名犹太人法官路易斯·布兰戴斯(Louis Brandeis)更是在80多年后才被任命。(www.daowen.com)

在关于艾蕾娜·卡根的听证会召开当天,哈佛大学法学院教授诺亚·费尔德曼在《纽约时报》的一篇评论文章中,对没有白人新教徒法官的最高法院赞不绝口,并将其形容为“白人新教徒的功成身退”。“已经没有人去在意被提名法官的宗教信仰了,这难道不值得我们去庆祝吗,”费德尔曼对于白人新教徒的退位表示衷心祝贺。

白人新教徒不同于世界历史上其他任何主要人种、民族或宗教团体,因为他们自愿接受并坚持别的具有不同背景的美国人的价值观中,不管是精华还是糟粕都照单全收,并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的社会经济权力拱手让人。实际上,新教徒精英的衰落恰恰就是他们最伟大的胜利。

尽管对于费尔德曼教授而言,宗教并不是个问题,但是对于其他人却不然。在最高法院中,福音派基督徒们是利益最未能被代表的群体。天主教徒和犹太人占据了全部九席,而福音派基督徒尽管在人数上超过天主教徒和犹太人的总和,然而自近代以来,他们却从未在最高法院争得一席之地。老布什曾经试图扭转这一局面,他提名了哈里特·梅尔斯(Harriet Miers),可惜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在共和党人要求严格解释宪法的同时,民主党人则要求伸张正义,维持罗伊诉韦德案(Roe v.Wade)原判。现在,对于两个政党而言,部落政治都是在推荐最高法院及其他权力要职提名人时必须遵循的金科玉律。并且,史无前例地,在9名内阁级官员和白宫高级助手中,白人的数量居然变得少于半数了。在民主党的领导下,少数民族和女人正在成为联邦政府的主体。

前白宫女发言人安妮塔·邓恩称,这“不仅反映了美国的面貌正在发生改变,同时还表现了,对于不同背景可以造就更强的决策这一说法,总统阁下深信不疑。”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总统奖获得者弗莱德·格林斯坦(Fred Greenstein)则表示,奥巴马精英政权的民族多样性“体现了统治阶层的真实变化。”的确,在整个联邦政府中,无论在民事还是军事方面,当权者都在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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