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说明天谁会领先”,总部位于巴黎的经合组织(OECD)的秘书长安吉拉·吉里亚说道。经合组织每三年举行一次国际学生评估方案测试(Program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 Assessment tests,PISA),测试的内容有阅读、数学和动手能力,测试的对象为全球范围内15岁的孩子。吉里亚引用了2009年国际学生评估方案测试的结果。65个国家同台竞技。中国学生大获全胜。来自上海学校的学生夺得了数学、阅读以及自然科学三项的冠军。香港学生则在数学和自然科学两项中名列第三。华人占多数的城市国家新加坡的学生在数学测试中排在第二位,在自然科学测试中排名第四。
那美国呢?美国学生在阅读测试中排名第十七,自然科学测试中排名二十三,数学测试中排名三十一。“这无疑给美国来了当头一棒”,教育部长阿恩·邓肯表示。“我们必须面对这一残酷的现实,我们必须对教育投资问题加以重视”。
然而,进一步观察国际学生评估方案取得的测试分数,可以发现一些尚未得到确认的事实。当东北亚国家占据高分成绩时,紧随其后的是欧洲、加拿大、澳大利亚以及新西兰,而拉美国家、非洲国家、伊斯兰国家、南亚国家或者东南亚国家(新加坡除外)、前苏联国家(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除外)一个也找不到。在经合组织34个成员国即最发达国家内,美国高校生源的主要输送国墨西哥,在阅读测试中排名垫底。
史蒂夫·塞勒拿到了65个国家的全部名单,根据种族规模大小将美国的阅读分数分门别类,并且根据美国学生祖先所在的大陆与国家,对其分数进行比对。结果令他瞠目结舌。亚裔美国学生的表现优于除中国上海外的所有亚洲学生。美国白人学生的表现优于所有37个国家的、除芬兰外的主要白人国家的学生。西班牙裔美国学生的表现优于参与测试的全部八个拉美国家的学生。美国黑人孩子的表现优于参加测试的唯一黑人国家,特立尼达和多巴哥(拉丁美洲岛国),领先25分。
美国的学校也并不是败得彻头彻尾。在移民及其后代教育方面,他们做得非常成功,使这些人在来到美国后的表现优于其父母或祖先留在本国的亲戚。尽管自1965年《中小学教育法案》颁布以来政府向学校投入了数万亿美元,但美国学校落败之处在于缩小了种族鸿沟。我们不知道在阅读、自然科学以及数学的测试分数上,如何缩小英裔学生与亚洲学生的差距,以及黑人学生与西班牙裔学生的差距。而且,从国际学生评估方案测试成绩来看,世界上没有哪个国家能做到。
东亚国家、欧洲国家、拉美国家以及非洲国家的测试成绩均有差距,这反映出美国的亚裔学生与英裔学生以及黑人学生与西班牙裔学生存在差距。
正如传统基金会在分析PISA阅读测试结果后公布的报告指出,“如果美国白人学生算作一个单独群体,那么他们的PISA阅读分数将会排名世界第三。不过,西班牙裔美国学生以及美国黑人学生的成绩将会分别排在第三十一和三十三位”。(www.daowen.com)
“美国的教育顽疾反映出我们学生分布的失衡”,维斯伯格写道:
今天的学校充斥着数以百万计的年轻人,他们中的许多都是西班牙移民。他们与英国以及数以百万计的、蔑视他们学习成绩的平庸知识分子抗衡……一种完全错误的政治观点是,如果这些目中无人、麻烦成疾的学生学到了他们该学的知识,而且被来自韩国、日本、印度、俄罗斯、非洲以及加勒比地区的求知若渴的学生取而代之,那么大多数美国的教育顽疾就都会消失殆尽。
教育改革者米歇尔·李称,“从研究中,我们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到,决定孩子成功与否的最关键学校因素是站在教室前面的教师的素质高低。”
但是这确实是“相当清楚”吗?虽然有《科尔曼报告》与查尔斯·莫里的话作为论据,但维斯伯格持有异议,他认为一个孩子成功与否,80%由认知能力以及他或她在同学面前表现出的气质决定,而不是由教科书和“教室前面站着的老师”决定。如果学习的意识与渴望欠缺,教育花费、教师薪水、教育顾问以及教科书多少都将无足轻重。
即使我们能为所有学生提供同等的家庭环境与学校环境,我们也得不到同等的测试分数。正如《发现》杂志科技版博主拉兹伯·科翰写道的,“当你消除了环境差别后,认知差别依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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