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信仰缺失时代:一个超级大国内部的信仰流失问题

信仰缺失时代:一个超级大国内部的信仰流失问题

时间:2023-12-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教会的天主教徒并不像其父母那样,虔诚并坚持自己的信仰。教会组织的缩小,反映了在定义信仰的教义里,信仰正在流失。40年的灾难后是“基督教信仰合一的时刻”,童子军离开神学院后,一直很变态,并不停地捕食动物,主教却缺少道德勇气把他们赶出神父寓所,这最终是天主教的耻辱。尽管天主教徒代表了近四分之一的国家人口和几乎三分之一的国会成员,他们的权益却微乎其微。堕胎需求的理由需得到国会天主教徒的支持。

信仰缺失时代:一个超级大国内部的信仰流失问题

教会的天主教徒并不像其父母那样,虔诚并坚持自己的信仰。教会组织的缩小,反映了在定义信仰的教义里,信仰正在流失。

·自1965年,天主教的婚礼下跌了三分之一。与此同时,在1968—2002年间,每年取消婚礼的人数从338人飙升至5万人。

·1958年的盖洛普民意调查显示,每四个天主教徒中只有三人参加每周日的弥撒,圣母大学最近的研究发现,如今只有四分之一的天主教徒参加弥撒。

非专业教师取代了修女,给儿童和青年在信仰方面以指导,但他们一点也不及20世纪四五十年代的修女。

·只有10%的非专业教师接受过避孕方面的教会教学。

·53%的非专业教师认为女人可以堕胎,堕胎后依然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即使堕胎意味着自动被逐出天主教。

·65%的非专业教师认为天主教徒可以离婚和再婚。

·77%的非专业教师认为周日不去做弥撒,也可以成为一个虔诚的教徒。

数以万计的天主教的孩子们,都是由异教徒教他们信仰。

2008年4月,罗马教皇(卡拉)委托大主教组织、由乔治敦大学应用研究中心实施的对1000名基督徒的调查中发现:

·只有23%的天主教徒说他们每周日都去做弥撒,31%的教徒每月的某个时间会去。

·26%的天主教徒每年去忏悔一次或多次,30%的天主教徒一年也不忏悔一次,45%的天主教徒从来都没做过神圣的忏悔。

据《纽约时报》的一项调查,在所有被调查的天主教徒中,70%即18至44人认为圣餐是耶稣的“象征性的提醒”,近三分之二的天主教徒同意这种说法。

天主教保留了有浓厚传统主义的特兰特会议[2],在宗教改革的动乱时代,会议重新定义了天主教的教义,尽管教皇庇护十二世拒绝修改教义以适应这个时代。(www.daowen.com)

教皇庇护十二世时代,天主教呈爆炸性增长,而教皇保罗六世和约翰·保罗二世时代,天主教则前所未有地衰落。尽管约翰·保罗具有超凡的魅力,在打倒共产主义方面也起了关键的作用,但他没能像耶稣治愈一位大出血的妇女那样阻止这种衰败。但是,是什么导致了这场危机?

这是第二次梵蒂冈会议吗?

在第二次梵蒂冈会议的开幕式上,改革派由一群强壮的狮子带领教会成员从天主教的聚集区出来,使这场仪式极具现代化色彩。为使《圣经》更具可读性,会议用本地的语言举行弥撒,它抛弃了旧传统并融入了世界。出席会议的神学专家有:孔汉思、爱德华·史勒拜克斯和美国耶稣会信徒约翰·考特尼·莫里。一个人调侃地警告教会,小心感染内科病。事实的确如此。如前耶稣会信徒马拉基书·马丁所写:

总有一天,第二次梵蒂冈会议事务的历史学家将会发现所有相关文件之间的对应关系——神学专家起草的私人立场文件和政策大纲,约翰二十三世理事会建立起的毋庸置疑的共同目标和罗马天主教徒现代主义领导人发起的成功的袭击。

40年的灾难后是“基督教信仰合一的时刻”,童子军离开神学院后,一直很变态,并不停地捕食动物,主教却缺少道德勇气把他们赶出神父寓所,这最终是天主教的耻辱。“如果金子生锈的话,那铁呢?”乔叟问道,“如果神父犯规的话,我们该相信谁?难怪猥亵男也会犯规。”

2011年4月,北美的基督徒兄弟会宣告破产,以免受因性虐学校的男孩和西雅图地区的孤儿引起的诉讼。

自宗教改革以来,教会从未遭受过如此灾难性的打击。相关的透露揭示了几十年来,很多青年在教会被鸡奸或性虐,牧羊人的基督教将信徒委托给牧师,而这些人却助纣为虐,或变成隐藏的邪恶牧师。揭露出的真相既令人恶心,又令人沮丧。

结果是,教会的道德权威大打折扣,他们不得不花费数十亿用于法律费用和对受害者的赔偿,这加速了天主教学校、医院和教堂的关闭——在信徒的一生中,这些机构始终为他们服务。在损失当中,尤其是信徒们破碎的心,因为他们目睹了自己所钟爱的教会遭受的耻辱与不光彩。为了对那些人负责,救世主的话浮现在脑海里:“不管是谁,只要冒犯了信仰我的任何一个小家伙,我会把这人的脖子挂在磨石上勒死他,然后抛尸在大海的深处,这么对他已经算是不错了。”

第二次梵蒂冈会议的捍卫者说,把职业精神和奉献精神的下降归咎于这场改革,是典型的逻辑谬误,即“后此谬误”:后此,所以因此(post boc ergo propter boc)。梵蒂冈会议之后,天主教急剧衰落,但并不能证明会议致其衰落。毕竟,新教主流派的教会——圣公会、卫理公会、长老会、路德会——损失了相当一部分的信徒,在某些情况下,它们遭受了更大的动荡和衰落。第二次梵蒂冈会议能解释这种现象吗?

但如果考虑到第二次梵蒂冈会议承诺了什么,反对理事会提出的什么,那么,理事会确实是失败了。保罗六世和约翰·保罗二世都没能阻止接踵而来的盛行事件:信奉异教、叛教以及放弃信仰。保罗六世曾懊丧地看到当约翰教皇敞开窗户时,一股地狱之烟进入了教堂的门廊。

天主教徒必须停止自欺欺人——他们认为自己的教会是多么的力量强大和充满活力。丹佛的大主教查尔斯·查普特说道:“我们必须停止对我们教徒的数量、教会的影响力以及我们的教会组织机构的高估,因为这不是真的。我们不能讨论有关追随圣保罗和改变我们文化的事情,直到我们清醒过来,诚实地面对我们现在的样子。”2010年,天主教教会是一个中空的军队。尽管其拥有和以前一样庞大的军队——6500万人,教会这个机构,即使作为天主教的政客,也忽略了其道德准则。尽管天主教徒代表了近四分之一的国家人口和几乎三分之一的国会成员,他们的权益却微乎其微。共和党纲领和总统承诺抵免教会学校的学费税收,但从没实行过,而现在学校即将倒闭。自1973年,最高法院通过了《罗伊诉韦德案》(Roe.v.Wade)——堕胎如今已成为一项宪法权利,这是一个要求生命权利的时刻,代表了成千上万的无法得到有效保护的未出世者和死于子宫内的五千万的婴儿。堕胎需求的理由需得到国会天主教徒的支持。

天主教政客未能推进天主教议程,这是他们集体的过失。每个问题上的分歧——包括生活,他们很少步调一致地推进天主教的利益。除了西班牙裔教徒,天主教民族很少有像波兰和立陶宛的天主教徒那样努力争取,并成功获得了遍布东欧的北约保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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