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人工情绪:机器复制心理活动的挑战

人工情绪:机器复制心理活动的挑战

时间:2023-11-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人工情绪尽管具备了这些成果,没有一位热衷于AI的研究人员会宣称自己已经拥有地图,能够由扁形虫的本能通往人类的心灵。要用机器复制心理活动,仅仅具备完美的大脑科学和人工智能科技并不足够,因为从事模拟工作的先驱,必须先发明并安置一个全新的计算方式——人工情感。人工心灵要具有人类的特性,就必须模仿单独的个人,在记忆库中填满一生经验,包括视觉、听觉、化学感受、触觉和运动感觉,这些全都背负着情感上的细微差别。

人工情绪:机器复制心理活动的挑战

人工情绪

尽管具备了这些成果,没有一位热衷于AI的研究人员会宣称自己已经拥有地图,能够由扁形虫的本能通往人类的心灵。这个介于扁形虫本能和人类心灵的巨大鸿沟,要如何拉近?针对这个问题,有两派学说出现了,其中之一以麻省理工学院的布鲁克斯(Rodney Brooks)为代表,他采取的是由下而上的方法。在这个方法之下,程序设计师把达尔文机器人模型推广到更高的层次,并且一路添增新的想法,精研科技上的发展。到了某个时刻,人类心灵的能力很可能就会突然出现了。另一个方法是采取由上而下的做法,这是AI的祖师、同时也是布鲁克斯在麻省理学院的同僚闵斯基(Marvin Minsky)较喜欢的做法。他的做法直接集中心力探讨学习和智能的最高层次现象,因为构思和建造机器时可以直接把这些现象纳入,而不必涉及进化步骤。

尽管舆论充斥着对人类能力限度的悲观论调,人类的天分却是不可预测的:它具有产生惊人进展的潜能。在不久的未来,我们至少可能粗略地模拟人类心灵,其中大脑科学的水平,必须复杂到足以完全了解心灵的基本操作方式,而计算机科技也必须发展到足以模拟心理活动。也许某天清晨我们醒来,会发现在《纽约时报》上报道了这类战绩,同时刊登的也许还有癌症的一般疗法,以及在火星上发现的生物体。但是,我对这类事件会不会真的产生怀疑,且相信绝大部分的AI专家也倾向于同意我的想法。其中有两个原因,分别是功能上的障碍和进化上的障碍。

功能障碍指的是,输入和穿梭于人类心灵中的资讯极为复杂。理性思考的出现,是由身体和大脑不断借助神经放电和血液中激素的相互交流而产生的,接着再受到情绪控制的影响而调节心理状态、注意力并选择目标。要用机器复制心理活动,仅仅具备完美的大脑科学和人工智能科技并不足够,因为从事模拟工作的先驱,必须先发明并安置一个全新的计算方式——人工情感(artificial emotion,AE)。(www.daowen.com)

产生人类心灵的第二个障碍是进化障碍,即人类独特的遗传史。人类的一般本性,也就是人类精神上的统一特性,是在现已多半为人所遗忘的环境中,历时数百万年进化出来的产物。如果不详加注意人类本性的遗传蓝图,即使我们模拟出来的心灵极具威力,但也可能更接近于某种外星访客,而不是人类。

就算我们知道遗传蓝图是什么,甚至能够加以遵循,它也只是一个开端。人工心灵要具有人类的特性,就必须模仿单独的个人,在记忆库中填满一生经验,包括视觉、听觉、化学感受、触觉运动感觉,这些全都背负着情感上的细微差别。另外还有社交,一个人必定会和无数人有学识或情感上的接触。有了这些记忆之后,还必须产生意义,也就是附加在程式每一个用词和感官资讯上的广大连接网。在以上任务还没完成之前,人工心灵必然无法通过图灵测试;任何一个由人类所组成的评审团,都可以在几分钟内揭露机器的伪装,要不然,他们也必将这个机器送入精神病院。[1]

[1]许多从事大脑科学研究的一流科学家,已经把他们最近的成果写成大众读物。很幸运,其中最好的作品,包括了研究圈中成员所采纳的各种看法。其中对大脑结构以及与人类行为相关的神经和生化反应描述最好的著作,包括Paul M. Churchland,The Engine of Reason, the Seat of the Soul: A Philosophical Journey into the Brain(Cambridge, MA: MIT Press, 1995); Francis Crick,The Astonishing Hypothesis: The Scientific Search for the Soul(New York, Scribner, 1994) [繁体中译本为《惊异的假说》,刘明勋译(天下文化)];Antonio R. Damasio,Descartes’Error: Emotion, Reason, and the Human Brain(New York: G. P. Putnam, 1994); Gerald M. Edelman,Bright Air, Brilliant Fire: On the Matter of the Mind(New York: Basic Books, 1992); J. Allan Hobson,TheChemistry of Conscious States: How the Brain Changes its Mind(Boston:Little, Brown, 1994)[繁体中译本为《梦与疯狂》,朱芳琳译(天下文化)];Stephen M. Kosslyn,Image and Brain: The Resolution of the Imagery Debate(Cambridge, MA: MIT Press, 1994); Stephen M. Kosslyn and Olivier Koenig,Wet Mind: The New Cognitive Neuroscience(New York: Free Press, 1992); Steven Pinker,How the Mind Works(New York: W W. Norton, 1997); Michael I. Posner and Marcus E Raichle,Images of Mind(New York: Scientific American Library, 1994)。当代对人类情感的研究,有一本由许多作者合著的书,做了详尽的回顾:Paul Ekman and Richard J. Davidson, ed.,The Nature of Emotion: Fundamental Questions(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4)。上述的著作,在某种程度上,也深入探讨了当代对有意识经验的看法。神经生物学研究在哲学上开创的许多分支,是以下著名作品的探索中心:Patricia S. Churchland,Neurophilosophy: Toward a Unified Science of the Mind-Brain(Cambridge, MA: MIT Press, 1986); Daniel C. Dennett,Consciousness Explained(Boston: Little, Brown, 1991); Daniel C. Dennett,Darwin’s Dangerous Idea: Evolution and the Meanings of Life(New York: Simon&Schuster, 1995); John R. Searle,The Rediscovery of the Mind(Cambridge, MA: MIT Press, 1992)。Roger Penrose在Shadows of the Mind: A Search for the Missing Science of Consciousness(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4)中论道,传统科学和人工电脑计算都无法解决人类心灵方面的问题。他预见,极端的新方法将在量子物理细胞生理学的新观念中诞生。然而,只有很少的科学家,迫切觉得需要远离现今的研究路线,因为对目前而言,现今的路线已经带来许多戏剧化的进步。有关当代意识研究的特别面向,则出现在Margaret A. Boden,TheCreative Mind: Myths and Mechanisms(New York: BasicBooks, 1991); Daniel Goleman, Emotional Intelligence(New York: Bantam Books, 1995); Simon LeVay, The Sexual Brain(Cambridge, MA: MIT Press, 1993); Steven Pinker, The Language Instinct: The New Science of Language and Mind (New York: W. Morrow, 1994)[繁体中译本为《语言本能》,洪兰译(商周)]。我自己对人类心灵物理基础的看法,或多或少采纳了上述著作,而且我也咨询了其中的一些作者,以及其他大脑科学研究人员的意见。另外,我还采用了Behavioral and Brain Sciences期刊中卓越的回顾文章以及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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