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知识大融通:理论科学家评价后现代主义与神智学

知识大融通:理论科学家评价后现代主义与神智学

时间:2023-11-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关于理论的理论科学家这群头脑清醒并且对自己清醒时所说的话负责任的人,并不觉得后现代主义有什么用途。人们其实很想把后现代主义、神智学以及先验唯心论,一并丢进历史的古董柜里,但是,后现代主义现在已经渗透到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的主流里;这些学科把它视为一种后设理论的技巧。[2]心理学如果没受到生物学太多的污染,在未来将可以包容无数的理论家。

知识大融通:理论科学家评价后现代主义与神智学

关于理论的理论

科学家这群头脑清醒并且对自己清醒时所说的话负责任的人,并不觉得后现代主义有什么用途。相反,后现代主义者也对科学采取一种颠覆的姿态。在表面上,后现代主义者好像暂时接受重力场、周期表、天文物理,以及科学拿来套在物质世界上的其他枷锁,但是一般而言,他们只把科学文化视为另一种认知的方法,而且它多半是由欧洲和美洲的男性白人筹划而成。

人们其实很想把后现代主义、神智学(theosophy)以及先验唯心论(transcendental idealism),一并丢进历史的古董柜里,但是,后现代主义现在已经渗透到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的主流里;这些学科把它视为一种后设理论(metatheory,也就是一种关于理论的理论)的技巧。学者用这种技巧分析为什么某些科学家会产生他们特有的想法,目的并不在于分析各门科学的主题,而是在于了解其中的文化和心理因素。分析家强调的是“根基隐喻”(root metaphor),也就是支配思考者心灵的影像,使他们由此设计出理论与实验。在以下的例子中,格根[1]解释了现代心理学如何受到“人类是机器”这个隐喻的支配的:

不论个人的行为具有什么样的特征,机械论者(mechanist theorist)必定会把个人和个人所处的环境分开,把环境看作刺激或输入的来源,把个人看作依赖这些输入因素产生反应的个体,并把人类心智的领域看作有结构的(由相互作用的成分组成),然后依照行为和输入的刺激之间的关联,把行为划分成单元,等等。

简单而直截了当地说:心理学有变成自然科学的危险。对那些希望心理学走上另一条道路的人来说(有许多学者的确这么想),格根的主张或许是可行的补救之道。他为心理生活提出其他或许危害较轻的“根基隐喻”,以供参考,譬如市场(marketplace)、编剧艺术(dramaturgy)和服从规则(rule-following)。[2]心理学如果没受到生物学太多的污染,在未来将可以包容无数的理论家。

当这些多样的隐喻附加在种族多样性和性别二元论(gender dualism)之上时,为后现代主义学术研究事业创造出许多新的工作岗位,随后又借着政治化,使得新的学派与意识形态以爆炸性速度倍增。这些学派多半偏左,一般较为人熟知的后现代主义思想包括:非洲中心主义(Afrocentrism)、建构主义社会人类学(constructivist social anthropology)、批判科学(也就是社会主义科学)、深层生态学(deep ecology)、生态女权主义(eco-feminism)、拉康精神分析(Lacanian psychoanalysis)、拉图科学社会学(Latourian sociology of science)和新马克思主义(neo-Marxism)。除此之外,还有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缭乱的解构技巧和新时代整体主义(New Age holism)在四周环绕穿梭。

这些学派的信奉者在各自的游戏场里骚动不安,有时能得到卓越的结果,但多半时候则不然。他们总是倾向于使用过多的专业用语,而且语意不清。每个学派都以它独特的方式,向早在17世纪就被启蒙运动所抛弃的“庞然的奥秘界”(mysterium tremendum)靠拢,同时也呈现出相当多的个人焦虑。西亚拉巴(George Scialabba)对已去世的福柯[3]这位对思想史中的政治权力做精彩诠释的伟大学者,做出以下极富洞察力的描述:(www.daowen.com)

福柯所探讨的,是现代认同问题这个最深刻也最无法确定的矛盾……在现代,有人不相信有神,也不相信有自然律或先验理性;有人亲眼见到权利这个物质利益以各种隐晦的方式,腐化甚至组成了我们以往所认同的每一项道德。对这些人而言,他们如何生存?又能牢牢抓住什么样的价值标准?[4]

的确,要如何、又凭什么生存?要解决这些令人困扰的问题,首先让我们从福柯和存在主义的绝望中走出来,考虑一下以下的经验法则:当哲学命题既令人混淆又无法进一步接受质疑时,就很可能是错误的。

[1]格根(Kenneth J. Gergen),美国心理学家、作家,对于社会心理学影响深远。——译注

[2]有关心理学的“根基隐喻”,见Kenneth J. Gergen,“Correspondence versus autonomy in the language of understanding human action,” in Donald W. Fiske and Richard A. Shweder, eds., Metatheory in Social Science: Pluralisms and Subjectivities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6), pp. 145-146。

[3]福柯(Michel Paul Foucault,1926—1984),法国结构主义哲学家,以其调查社会运作之概念与规范而闻名于世。——译注

[4]关于西亚巴拉对福柯的描述,见“The tormented quest of Michel Foucault,”a reviews of The Passion of Michel Foucault, by James Miller (New York: Simon & Schuster, 1993), in The Boston Sunday Globe, 3 January 1993, p. A12。对于福柯的学术,包括他所提出的“知识考古学”(archeology of knowledge),有一个早期且较完整的报道,乃Alan Sheridan, Michel Foucault: The Will to Truth (London: Tavistock, 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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