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战时难童问题-抗战时期研究

战时难童问题-抗战时期研究

时间:2023-11-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加上其他社会团体等机构救助的,战时中国难民当在3000万人以上。整个抗战时期,中国难童总量估计为200万人。战时难童问题日益严重,如果不采取有效措施对他们进行解救、治疗和教育,其生存基本要求是无法满足的。有鉴于此,社会各界掀起了保育战时难童的浪潮。[9]并号召每一个国民出一份力,救济战时难童。《抗战三日刊》主编邹韬奋还发表社论《战时的儿童保育》,发出了救济难童的呼吁。

战时难童问题-抗战时期研究

一、战时的难童问题

难童属难民范畴。何谓难民?即由于天灾、战祸、种族压迫、宗教迫害、政治迫害以及其他种种社会个体无法抗拒的因素的影响,被迫离开家园、流落他乡的人。难童特指难民中年龄在16岁以下的少年儿童,包括婴幼儿[1]

自1937年始,日军的长驱直入,国民党在军事上的抵抗无力,中国将近四分之三的大好河山沦陷日寇之手,数千万同胞沦于日寇铁蹄之下。面对家园被毁,生计性命堪忧的局面,大批民众被迫背井离乡。仅据国民政府振济委员会1942年6月工作报告称,1938年4月至1941年12月,经该会救济之难民在2600余万人[2]。加上其他社会团体等机构救助的,战时中国难民当在3000万人以上。其中难童比例如何?由于完整资料匮乏,只能作一大概估计。据1939年《行政院关于振济工作之报告》言,本年一月至九月份,后方各政府机构、社会团体共收容难童总计十五万三千六百二十名[3]。如照此数量推算,抗战八年间,战时政府、社会团体救助难童数量应在100万人左右。同时,如再考虑到“中国千万儿童,在十几个月内,估计遭敌人杀害死亡的,至少在10万以上,被掳掠的儿童,至少在15万以上。因敌人的侵略战争而流离失所的,至少40万以上。因遭外界刺激,而精神失常的和残废的还不在内”[4]。整个抗战时期,中国难童总量估计为200万人。

本应是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的儿童,也无奈地承受了由日本侵略者带来的异乎寻常的苦难。“他们像老人一样拄着拐棍,有的小孩子背着的包袱像他自己一样大,更有些孩子似乎是梦游病者,他们不看任何东西的眼睛,仿佛已有一千年的痛苦了。”[5]神州大地上涌起了一股巨大的难童潮。随着“战线的延长,敌人的残暴行为日烈,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的难童,一天天增多”,仅“河南一省难童即有五六万人之多”[6]。在战区,到处都是被敌人杀死的儿童残体。在天津“凡是带火柴的儿童就要被杀”。上海“有一千一百多难童被饿死”,“尉氏一带的敌军竟把儿童烹食”[7]抗日战争中中国儿童经历的灾难,书写下中国抗战历程中最为悲惨的一笔。

战时难童问题日益严重,如果不采取有效措施对他们进行解救、治疗和教育,其生存基本要求是无法满足的。而且难童问题解决的好坏,直接影响到抗战大业。因此,实施对难童的救济及教养,便作为当务之急摆到了人们面前。(www.daowen.com)

有鉴于此,社会各界掀起了保育战时难童的浪潮。1938年2月13日,《新华日报》发表了《救济和保育我们的儿童》的社论和著名人士的题词、诗文。中共中央领导人曾先后为保育儿童的伟大事业题词,毛泽东:“儿童万岁”,周恩来:“革命娃娃万岁”,朱德:“保育后代”。冯玉祥在大公报上发表题为《保育儿童》的诗:“倭寇侵我,大逞凶残,烧杀淫劫,全国遭难。成人已苦,儿童何堪!流离颠沛,缺衣少饭,教导之事,更不能谈,今日孩童,将来好汉,民族基础,国家主干,若不保育,心身不健,新的中国,何人兴建?……”[8]这首诗形象地说明了保育难童的必要性与紧迫性。

国民政府第一夫人宋美龄也在《新华日报》上发出《谨为难童请命》的呼吁,对于难童,“我们怎么能够任他们去流浪,变成乞丐,变成匪徒,变成嗷嗷待哺的饿殍……谁不应该抢着去救济他们,救他们跳出水深火热的苦难,帮助他们成为有为的国民,将来也担负起捍卫国家、复兴民族的一部分责任呢?”[9]并号召每一个国民出一份力,救济战时难童。

从上海迁到武汉的《妇女生活》杂志还针对不断高涨的难童潮出版了《战时儿童保育专号》,刊载了《谨为难童请命》(宋美龄)、《怎样开展关于战时儿童保育的宣传工作》(沈兹九)、《儿童保育会的成立与妇女大团结》(史良)、《如何保育我们的孩子》(曹孟君)、《我所看见的战区中的儿童》(胡兰畦)等许多妇女工作者的大批文章,呼吁人们行动起来,保护战争中的儿童。刚刚迁到武汉不久的《抗战三日刊》也对难童问题给予了特别的关注,发表了沈兹九写的《战时儿童保育问题》、《再为战时儿童请命》、《如何保育我们的儿童》等文章。《抗战三日刊》主编邹韬奋还发表社论《战时的儿童保育》,发出了救济难童的呼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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