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余姚邵氏王学之价值:清代陆王学研究成果

余姚邵氏王学之价值:清代陆王学研究成果

时间:2023-11-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余姚邵氏王学在邵廷采时期得到了集大成式的发展。作为余姚邵氏家族的一分子,他们都在少年时期就熟读王学经典,对“良知”之学了然于胸。余姚邵氏王学历经近两个世纪,在邵氏家族内历经五代,这在当时就有不小的影响。[157]余姚邵氏王学的学术地位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其一,余姚邵氏王学是明末清初王学的组成部分之一。余姚的王学经历了由开始的有禅学之嫌到回归实学的嬗变,这在邵氏王学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余姚邵氏王学之价值:清代陆王学研究成果

邵曾可师从沈国模、史孝咸,将王学引入邵氏家族学问,成为其家族学术的一部分。邵廷采时期,兼采各家学说,丰富发展了王学思想,博采众长达到顶峰。到了邵晋涵时期,邵氏王学表现为不离良知的考据,由性理到训诂,以史为重,对性理的探讨则相对减少。但是,王学作为邵氏家学的一部分,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随着社会的变迁,以其他的面目呈现出来,并为后学发扬光大,成为清代陆王学术史上的光辉篇章。

明末清初时,王学在余姚邵氏家族内部传播了一百余年,由于社会状况的复杂多变以及个人志趣和认知的不同,在每个阶段都呈现出不同的特征。邵曾可忠于阳明本意,以讲究性理为主,要求“提撕本原”,“详经略史”,同时,对余姚当地王学家的言论加以收集汇编,勤于讲学,将王学在家族内部传播开来;邵廷采则丰富了王学的内涵,吸收朱熹的治学笃实,崇拜刘宗周,强调“慎独”是入学的根本,推崇黄宗羲,认为“致良知”中的“致”就是“知行合一”的“行”。同时,邵廷采对经世之学极为提倡。余姚邵氏王学在邵廷采时期得到了集大成式的发展。邵廷采在姚江书院讲学十七年,对王学在余姚当地的传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邵晋涵时期,性理之学渐渐被训诂之学所取代,尽管邵晋涵被认为是清代的史学家,邵晋涵本人依旧坚持着王学的世界观,对史学和经学的考据仍然不离“良知”本体,身处于清朝的朴学浪潮,依旧能够用王学的眼光看待史学问题,在“道问学”的同时仍不忘“尊德性”。

以家族和血脉相维系的邵氏王学具有以下的特征。

第一,推崇王阳明、刘宗周,思想博采众家。邵曾可、邵廷采和邵晋涵虽然处于不同的时代,但他们对于这两位王学大儒崇拜的热度从未消减。作为余姚邵氏家族的一分子,他们都在少年时期就熟读王学经典,对“良知”之学了然于胸。他们皆推崇王阳明的文治武功和刘宗周的忠义慎独。

邵曾可所处的时代王学备受争议,邵曾可在讲习王学的同时,用朱子家法理家,并不是一味排斥其他学说。邵廷采的王学思想更是兼采各家学说,以王学为宗,并且对刘宗周的“慎独”学说推崇备至,私淑黄宗羲,尽可能弥合程朱与陆王的学术沟壑。邵晋涵的思想,除坚守王学的世界观外更是博采众长,“闻见迥异于人”[154]。

第二,对“致”的强调。受史孝咸和管忠圣的影响,邵曾可的王学思想较为笃实,早期他以“主敬”为主,后来“深谙致知”,邵曾可终生恪守师说,只在“良知”上下工夫。对外在的学问,他秉承着王阳明的态度,认为那不过是“百戏之场,戏谑跳踉”[155]。所以他将收集整理王学典籍作为“致”的一部分。邵廷采则明确说明了“致良知”三字,实合致知存心于一功,即在注重认知主体素质培养的前提下,强调认知主体对于客体的极致活动。到了邵晋涵时期,由于社会环境的影响,对于客体极致的追逐更是达到了巅峰。邵晋涵对薛居正《旧五代史》的反复考异,以及著述《尔雅正义》一书,就是“致”的表现,这时,邵晋涵将“格物”与“致知”在史学的范畴内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他以内在的“良知”去把握外在的“格物”,从而在当时的考据史学浪潮中形成了一片别样的风景

第三,讲求经世致用。经世致用在邵氏王学中体现在他们对待经学、实学和史学的态度上。在邵曾可时期,由于社会的动荡不安,面对这样一个破败局面,邵曾可在乱世中很难以寻求得到一方净土,因此,邵曾可追求的是心灵的安稳,所以他选择“良知”作为心理的慰藉。他对于实学并不是很热衷,甚至告诫儿孙“莫思经济”。在史学方面,邵曾可的贡献侧重于学术史的整理汇编,他整理了余姚当地王学家的文献资料和姚江书院的学术会议记录,这为后来邵廷采编著《王门弟子所知传》和《姚江书院传》提供了丰富的资源。邵廷采的经世致用则表现在他编写了王学学术史,同时对正史中没有记录的南明史实进行了详细的记载。邵晋涵在经世致用方面可谓是达到了极致。邵晋涵身处于朴学的浪潮中,于经学、古音韵学金石学等无所不通。他参与编写《四库全书》,作《史部提要》,辑佚《旧五代史》,著述《尔雅正义》,力辩《魏书》非“秽史”,以实践量虚实。

通过分析邵氏王学的特点可以看出邵氏王学的变化趋势。这种变化主要表现在“良知”与“致知”两方面在他们思想中比重的变化。在邵曾可时期,“良知”是第一位的,他将“良知”作为立身之本,万物之源,“专守良知”四字能看出邵曾可将“良知”的毕生的守候。而对于“致知”方面,邵曾可由于当时所处的动荡的社会环境下,所采取的“致”是对内心安稳的追求,对儿孙的教育也是多详经而略史。邵廷采对于王学的这两方面则是选取了一个较为平衡的点。在经历了刘宗周和黄宗羲对王学的修正之后,邵廷采进一步将王学在家学中增添了美妙的一笔。邵廷采的王学思想很贴合王阳明的本意,他既守“良知”又用心“致知”。他的生平虽不及王阳明那般光彩闪耀,也是丰富多彩的,游学击刺,马出潼关,考察边防,用心海务。他用一生诠释了“儒者之学,固以经世务为验也”[156]。邵晋涵则是用“良知”作为考据的根据,在著书修史的过程中,将“心”作为主导。在“致知”方面,邵晋涵是邵氏家族中最为勤奋的一个,他于经学、金石学、古文音韵等无一不通,用功之勤可见一斑。他在治学中不像当时的朴学家一样仅局限于文字本身,而是能够如其父祖一样用统观的眼光看待历史问题。

余姚邵氏王学历经近两个世纪,在邵氏家族内历经五代,这在当时就有不小的影响。章学诚在《邵与桐别传》中提到:“邵君先世多讲学,至君从祖廷采,善古文辞,著《思复堂文集》,发明姚江之学,与胜国遗闻轶事经纬,成一家之言,蔚然大家。”[157]余姚邵氏王学的学术地位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其一,余姚邵氏王学是明末清初王学的组成部分之一。明末清初的王学经历了分化,王学分为了三个流派。余姚的王学经历了由开始的有禅学之嫌到回归实学的嬗变,这在邵氏王学上体现得淋漓尽致。邵氏学人不断地吸收王学各派别的观点、学说来修正、丰富和发展邵氏王学,邵氏学人在坚守良知的同时,不断地扩大王学中“致”的内涵,由内在的“穷理”到外在的“格物”,由内在的“致良知”到外在的“重践履”。

邵氏学人经历了清初王学的修正与完善的过程。在清政府对朱学一边倒的情形下,邵氏学人坚定地站在王学的阵营中,并对来自其他派别的攻击进行了不遗余力的反击,固守“良知”本体,汲取各家精华,完善邵氏王学,是构成清初浙东王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其二,余姚邵氏王学在明末清初王学发展中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明末王学在历经社会政治的变革中,虚无的成分逐渐扩大。邵曾可入姚江书院拜沈、史、管三先生为师,承明末王学之余绪,重性理,轻经济,奉“良知”为终身之说。邵曾可传王学于邵廷采。邵廷采更是兼采众家学说,扩大“致知”的范围,将邵氏王学引入性理与格物并重的阶段。邵廷采的王学思想上承刘宗周、黄宗羲,下启章学诚、邵晋涵。邵廷采传邵氏王学于其从弟邵向荣,邵向荣又传邵氏王学于邵晋涵。邵晋涵则是身处朴学的浪潮中,使用王学的世界观宏观地把握史学问题,沿承了浙东学人博洽而约取的学风,开启了晚清经世致用的学术风气

其三,余姚邵氏王学是明清时期学术发展史上的一个环节。明中期以降的中国学术,经历了王学的扩张式发展,王学的鼎盛到明末清初时期王学的修正。清康熙末年,朱学定为国是,大大挤压了王学的生存空间,乾隆年间的进一步打压更是使王学的发展举步维艰。邵氏王学虽然只是属于余姚邵氏家族内部的学说,但受当时政治文化政策影响颇大,邵氏王学所表现出的时代特征是当时的学术所特有的。余姚邵氏王学,一方面积极顺应时代潮流,而另一方面也依照自身逻辑向前迈进,成为明清学术发展史上的重要一笔。

王学以心为本体,王阳明认为:“万事万物之理不外于吾心。”[158]王阳明抬高“心”之地位,强调主体自觉意识,这对于当时混乱的思想界有巨大的冲击力。但是,王阳明所说的“心”本身就带有伦理的规范,这种纯然的心,他称为“良知”。同时,他反对宋儒虚静之风,主张在实时实地反复磨练来开启良知。针对知行分离的观念,提出“知行合一”,强调知行并重。王学的这些内涵十分丰富却又简洁了当,对于人性的强调又表现出相当的开放性。余姚邵氏王学在王学原有基础上对阳明心学进行了修正,主要体现在对内心的求取更加虔诚,对外在的“格物”更加勤勉。这使得邵氏王学在现代社会,仍然具有非凡的意义。

今天的社会物质生活极为丰富,但物质追求仅仅是我们人生追求的一小部分,更为重要的是关注心灵的发展。只有将丰富的物质世界和物质生活纳入到崇高精神的“主宰”之下,才不至于使真实的自我丧失在物质资料之中。只有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和谐统一了,人们才能真切地感受到生活的幸福。只有物质的丰富是不能构建和谐社会的,精神的匮乏势必造成信仰的缺失,王学的作用就在于让人可以时时观照内心,探求“良知”。

“知行合一”,强调的是人的精神世界与行为活动的一致性,也就是现代心理学中的“人格完善”。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人格完善”的人自己开辟与创造出来的。我们需要的生活与世界取决于我们自己的心灵状态,心灵若是光明磊落,世界就光明磊落;心灵若是阴幽黑暗,生活就阴幽黑暗。我们的行为是在我们心灵状态主导下的行为,而我们的世界,就是我们行为的直接结果。这便是最直白的“良知”,邵氏王学所强调的“良知”自在我心,我们需要追随着自己的本心去规范自己的行为。阳明心学中对待这一点上并没有具体的规则,但邵氏王学有着自己笃实的学风,以圣人之道约束于自身。在这一意义上,邵氏王学比阳明心学更加符合当代社会的需求。

“良知”本身就可以作为我们人生的信仰加以追求,只是在追求良知本体的过程中,我们还应该按照固有的礼法加以约束,完全的自由等于没有自由,自由只有在规范的范围内才能达到更加舒适的境界。邵氏学人深谙这一点,他们根据社会的需要和自己内在的执着来调整邵氏王学,使之更加符合社会发展的需要。

同时,邵氏王学对践履的重视程度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在观照好自己内心的同时,也要不断地了解外在的世界,如同邵廷采那样,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或是如同邵晋涵那样在自己的领域内不断地求知格物,以达到物我一体。现在的中国处于飞速发展的时期,很多人已经认识到传统文化对于现今社会的重要性,相信余姚邵氏王学也会在新的时代大放异彩。

综上所述,到了明朝末期,余姚王学在王阳明众多余姚籍弟子的推动下发扬光大。沈国模、史孝咸、管宗圣三先生建姚江书院,一洗王学的虚无之风。明清交替之际,由于清廷所推行的民族政策,余姚展开轰轰烈烈的抗清运动。是年,邵曾可入姚江书院,学得阳明心学,并将王学在余姚邵氏家族内部流传开来。清初,随着清政府实行的文化怀柔政策,王学得以向前发展。在余姚邵氏家族内,邵曾可传邵氏王学于邵廷采,并将邵氏王学通过讲学的形式在余姚地区推行开来。邵廷采通过自己广泛的问学,将邵氏王学的范畴进一步丰富和扩大,也对王学进行了完善和修正,使得邵氏王学不再仅限于“性理”一谈,而可以在更为广阔的空间里有更多的作为。清中期,清政府的文化政策进一步紧缩,王学的生存空间遭到了挤压。邵氏王学传到邵晋涵一代,至此,邵氏王学出现了新的走向,不在以性理为宗,转而以训诂为主,但其仍然没有抛开“良知”谈史学、经学。余姚邵氏王学历经两朝,在明末动乱纷争的年代里表现出固守内心良知的恬淡从容;在清初怀柔的文化政策下表现出集大成式的发展,吸纳各家观点;在清中期文化高压政策下表现出以良知为本,侧重史学与经学的特点。余姚邵氏王学受社会经济文化的影响颇深,才会在不同的时期表现出不同的特征。思想文化是一个传承过程,不会因为社会的变革而中止,所以邵氏王学虽然历经各种变化,仍然没有丢弃王学之本旨。邵氏学人将王学作为邵氏家族的安身立命之本,作为一种信仰加以追求。而王学本身,就具有让人心灵宁静的特质,它对于外界的态度是积极求取,而对于自身又是宁静如水,真正实现了对事业的自强不息,对修养的厚德载物。

(未刊)

[1]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五世行略上》,浙江古籍出版社2010年。

[2]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五世行略上》。

[3]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五世行略上》。

[4]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五世行略上》。

[5]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五世行略上》。

[6]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五世行略上》。

[7]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五世行略下》。

[8]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五世行略下》。

[9]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五世行略上》。

[10]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姚江书院传》。

[11]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姚江书院传》。

[12]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姚江书院传》。

[13]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五世行略下》。

[14]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二十二,《杂说》。

[15]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一,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33页。

[16]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51页。

[17]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十二,《与赵咏道》。

[18]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十二,《与赵咏道》。

[19]钱穆:《宋明理学概述》,九州出版社2010年,第134页。

[20]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姚江书院传》。

[21]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53页。

[22]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49页。

[23]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49页。

[24]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十二,《与赵咏道》。

[25]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46页。

[26]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姚江书院传》。

[27]邵廷采:《思复堂文集》附录,《邵鲁公先生孙孺人墓志铭》。

[28]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46页。

[29]钱穆:《宋明理学概述》,第69页。

[30]钱穆:《宋明理学概述》,第69页。

[31]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47页。

[32]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50页。

[33]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50页。

[34]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刻姚江书院志略端由》。

[35]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姚江书院传》。

[36]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刻姚江书院志略端由》。

[37]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刻姚江书院志略端由》。

[38]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刻姚江书院志略端由》。

[39]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刻姚江书院志略端由》。

[40]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姚江书院传》。

[41]邵廷采:《思复堂文集》附录,《邵鲁公先生孙孺人墓志铭》。

[42]邵廷采:《思复堂文集》附录,《邵立夫先生配孺人陈氏章氏墓志铭》。

[43]邵廷采:《思复堂文集》附录,《邵立夫先生配孺人陈氏章氏墓志铭》。

[44]钱穆:《国史大纲》,商务印书馆1994年,第848页。

[45]《清世祖章皇帝实录》卷九十,顺治十二年(1655)三月二十七日条。

[46]《清圣祖仁皇帝实录》卷一百一十三,康熙二十二年(1683)十二月乙卯条。

[47]徐珂:《清稗类钞》第八册,《经术类》,中华书局1986年,第3836页。

[48]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七,《谒毛西河先生书》。

[49]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六,《师训序》。

[50]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六,《文艺序》。

[51]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六,《文艺序》。

[52]邵廷采:《思复堂文集》附录,《理学邵念鲁先生墓表》。

[53]姚名达:《清邵念鲁先生廷采年谱》,台湾商务印书馆1981年,第39页。

[54]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七,《谢陈执斋先生书》。

[55]邵廷采:《思复堂文集》附录,《邵鲁公先生孙孺人墓志铭》。

[56]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邵母贞懿翁太孺人传》。

[57]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邵母贞懿翁太孺人传》。

[58]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59]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60]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刘子蕺山先生传》。

[61]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三,《东池董无休先生传》。

[62]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三,《东池董无休先生传》。

[63]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七,《候毛西河先生书》。

[64]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七,《答蠡县李恕谷书》。

[65]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66]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七,《答蠡县李恕谷书》。

[67]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68]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三,第95页。

[69]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一,第35页。

[70]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74页。(www.daowen.com)

[71]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一,第35页。

[72]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八,《姚江书院训约》。

[73]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八,《后蒙说》。

[74]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八,《后蒙说》。

[75]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76]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77]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78]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姚江书院传》。

[79]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七,《答蠡县李恕谷书》。

[80]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81]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82]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83]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84]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85]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86]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八,《学校论上》。

[87]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88]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七,《复友人书》。

[89]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后蒙说》。

[90]赵尔巽主编:《清史稿》卷二百六十七,《儒林一》。

[91]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后蒙说》。

[92]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93]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八,《学校论上》。

[94]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八,《学校论上》。

[95]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八,《学校论上》。

[96]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五,《寿河南巡抚王公序》。

[97]章学诚:《章氏遗书》卷十八,文物出版社1982年,第177页。

[98]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十,《姚江书院训约》。

[99]邵廷采:《思复堂文集》附录,《理学邵念鲁先生传》。

[100]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五,《阳明学派之余波及其修正》。

[101]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明儒王子阳明先生传》。

[102]《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十一,中华书局1985年,第351页。

[103]《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十二,第363页。

[104]《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二百二十八,第876页。

[105]《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二百二十七,第620页。

[106]《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二百八十六,第728页。

[107]《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六十八,第94页。

[108]《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十四,第400页。

[109]《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十九,第478页。

[110]《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二十,第497页。

[111]《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二百二十六,第927页。

[112]陈祖武、朱彤窗著:《乾嘉学术编年》,河北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8页。

[113]《清高宗纯皇帝实录》,乾隆三年(1738)十月辛丑条。

[114]《清高宗纯皇帝实录》,乾隆三年(1738)十月辛丑条。

[115]《清高宗纯皇帝实录》,乾隆九年(1744)八月丁未条。

[116]《清高宗纯皇帝实录》,乾隆八年(1743)二月乙巳条。

[117]《清高宗纯皇帝实录》,乾隆二十三年(1758)三月丙申条。

[118]《清高宗纯皇帝实录》,乾隆四年(1739)五月丙寅条。

[119]据《高宗实录》卷三百七十九,乾隆十六年(1751)八月壬子条记中记载,阿思哈曾上奏朝廷,王肇基的诗文中有诽谤圣贤的语句,高宗下令,将王肇基立即杖毙。

[120]据《高宗实录》卷四百零七,乾隆十七年(1752)正月壬午条记中记载,恒文上奏朝廷,杨烟昭卦图猖狂好怪,高宗下令,将杨烟昭杖毙。

[121]《清高宗纯皇帝实录》,乾隆十八年(1753)七月壬午条。

[122]黄云眉:《邵二云先生晋涵年谱》,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年,第9页。

[123]黄云眉:《邵二云先生晋涵年谱》,第6页。

[124]黄云眉:《邵二云先生晋涵年谱》,第7页。

[125]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一,第32页。

[126]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一,第32页。

[127]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一,《胡季随》。

[128]黄云眉:《邵二云先生晋涵年谱》,第6页。

[129]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49页。

[130]蔡冠洛:《清代七百名人传》,中国书店1984年,第1621页。

[131]李桓:《国朝耆献类徵初编》卷一百三十,明文书局1985年,第740页。

[132]章学诚:《章氏遗书》卷十八,第177页。

[133]黄云眉:《邵二云先生晋涵年谱》,第10页。

[134]钱大昕:《潜研堂集》卷四十三,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786页。

[135]钱大昕:《潜研堂集》卷二十三,第375页。

[136]章学诚:《章氏遗书》卷十八,第177页。

[137]章学诚:《章氏遗书》卷十八,第177页。

[138]钱大昕:《潜研堂集》卷四十三,第787页。

[139]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三,第47页。

[140]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三,第47页。

[141]黄云眉:《邵二云先生晋涵年谱》,第6页。

[142]章学诚:《章氏遗书》卷十八,第177页。

[143]邵晋涵:《南江文钞》卷四,归安姚氏粤东署刻,清光绪七年(1881)。

[144]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83页。

[145]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三,第91页。

[146]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三,第91页。

[147]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54页。

[148]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47页。

[149]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三,第91页。

[150]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45页。

[151]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53页。

[152]赵尔巽主编:《清史稿》卷四百八十。

[153]邵晋涵:《尔雅正义》,光绪十七年(1891)石印本。

[154]黄云眉:《邵二云先生晋涵年谱》,第39页。

[155]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47页。

[156]邵廷采:《思复堂文集》卷一,《王门弟子所知传》。

[157]章学诚:《章氏遗书》卷十八,第177页。

[158]王阳明:《王阳明全集》卷二,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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