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清代陆王学研究《礼记义疏》成功纂修,李绂贡献显著

清代陆王学研究《礼记义疏》成功纂修,李绂贡献显著

时间:2023-11-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甘汝来主《礼记》。张廷玉于该月二十六日奏称:“本月二十四日,三礼馆恭进《仪礼》《礼记》义疏,奉旨交臣等阅看。”只是在李绂文集中尚未见到其具体论述当时修纂《礼记》义疏之内容,所以,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但不管怎样,李绂于《礼记》义疏应该是尽了全力。也正是如此,使得《三礼义疏》的纂修十分成功,得到清高宗的赞赏。而作为三礼馆副总裁之一、并主持《礼记》义疏一书纂修的李绂,其作用是不容忽视的。

清代陆王学研究《礼记义疏》成功纂修,李绂贡献显著

随着纂修凡例、内容取向的确定,以及《三礼》文献储备的丰富,《三礼》义疏纂修工作渐次展开。乾隆元年(1736)七月九日,清廷任命《三礼》馆主事官员,以“大学士鄂尔泰、张廷玉、朱轼,兵部尚书甘汝来,为《三礼》馆总裁。礼部尚书杨名时,礼部左侍郎徐元梦,内阁学士方苞、王兰生为副总裁”[17]。其后,三礼馆确定《三礼》分修原则,遂任命专人负责。甘汝来主《礼记》。

乾隆四年(1739)七月,甘汝来去世,《礼记》的主事者亦发生了变化,由李绂分纂《礼记》。在主纂诸人的带领下,《三礼》义疏的纂修工作顺利进行,逐渐取得阶段性成果。乾隆七年(1742),鄂尔泰、张廷玉代方苞转奏折中曰:“臣等看得《三礼》系方苞等三人纂修……《周官》先经告竣,《仪礼》《礼记》现有周学健、李绂办理,亦将次成书。”[18]由此可见,乾隆六年(1741)冬,《周官义疏》已率先成稿,而《仪礼》《礼记》之义疏,进展得也较顺利,“亦将次成书”。至乾隆十年(1745)十二月,《仪礼》《礼记》义疏的初稿亦已完成。张廷玉于该月二十六日奏称:“本月二十四日,三礼馆恭进《仪礼》《礼记》义疏,奉旨交臣等阅看。”乾隆六年,《礼记》义疏“亦将次成书”,乾隆十年初稿完成,而李绂于乾隆八年(1743)二月八日,“以病致仕归里”[19],可见,李绂在致仕归里之时,《礼记》义疏应该初具规模,甚至于已经草成。只是在李绂文集中尚未见到其具体论述当时修纂《礼记》义疏之内容,所以,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但不管怎样,李绂于《礼记》义疏应该是尽了全力。

可以说,在三礼馆中纂修三礼,尽管各自分工,但实际上,在纂修过程中仍是相互切磋。李绂在《与同馆论征取三礼注解书》中,曾曰:“三礼馆送到甘冢宰阅过《礼记》七十五卷,今俱重阅一遍。原批妥者十之七,俱仍之;未妥者十之三,以意更定之;其有原批虽妥,止作商量语,未断定者,今亦以意酌定之。”[20]即此可见,作为担纲《礼记》义疏纂修的总裁、副总裁,甘汝来、李绂两人的合作还是比较协调的,二人既能有所同,亦能献其疑。又李绂致书方苞,论其所撰《周官析义》中称:“馆书分治,不可合并,无由细相商榷,喟然何已?……过蒙虚怀下问,鄙见参差,不过百中之一。有旧说互见而当别择者;有旧说可用而不必更张者;亦有旧说未安而不可不更定者。妄举数条,籍求教益。……议礼之家如聚讼,鄙见亦未必有当。足下以能问于不能,不可无以仰塞盛意,如更蒙教复,则弟之受益侈矣!”方苞复札曰:“所驳数条,皆至当不易,服甚感甚!所望于益友,正如是耳。《地官》呈教,祈破工必为我,发其疵病之伏藏者,极知无暇,而不得不为是恳恳,惟鉴之。”[21]李、方二人的往复析疑,体现出即使不同纂一礼者,亦能交互启益。也正是如此,使得《三礼义疏》的纂修十分成功,得到清高宗的赞赏。

三礼馆的诏开,不仅对《四库全书》的汇辑具有启发意义,从有清一代的文化建设进程来看,它还发挥了中介的作用,其意义是不容忽视的。而作为三礼馆副总裁之一、并主持《礼记》义疏一书纂修的李绂,其作用是不容忽视的。

(原载《孔子研究》2008年第2期)

[1]以上皆引自方苞:《方苞集·集外文》卷二,《拟定纂修三礼条例札子》。

[2]以上皆引自李绂:《穆堂别稿》卷三十四,《与同馆论修三礼凡例书》。

[3]以上皆引自李绂:《穆堂别稿》卷三十四,《与同馆论纂修三礼事宜书》。

[4]李绂:《穆堂别稿》卷四十九,《纂修三礼事宜》。

[5]以上皆引自李绂:《穆堂别稿》卷四十九,《纂修三礼事宜》。

[6]李绂:《穆堂初稿》卷四十三,《与同馆论先修丧礼书》。

[7]杭世骏:《续礼记集说·自序》,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

[8]李绂:《穆堂初稿》卷四十三,《答方灵皋问三礼书目》。

[9]李绂:《穆堂初稿》卷四十三,《答方灵皋问三礼书目》。(www.daowen.com)

[10]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第七章,李穆堂。

[11]李绂:《穆堂别稿》卷四十九,《纂修三礼事宜》。

[12]参见方甦生编辑:《清内阁库贮旧档辑刊》第二编,《收到书目档》,中华书局1986年。

[13]李绂:《穆堂初稿》卷四十三,《答方灵皋问三礼书目》。

[14]李绂:《穆堂别稿》卷三十四,《与同馆论征取三礼注解书》。

[15]李绂:《穆堂别稿》卷四十九,《纂修三礼事宜》。

[16]李绂:《穆堂别稿》卷三十四,《与同馆论征取三礼注解书》。

[17]《清高宗实录》卷二十二,乾隆元年(1736)七月辛丑条。

[18]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乾隆朝汉文录副奏折》,004-1180(缩微号)。

[19]《清高宗实录》卷一百八十四,乾隆八年(1743)二月壬辰条。

[20]李绂:《穆堂别稿》卷三十四,《与同馆论征取三礼注解书》。

[21]李绂:《穆堂初稿》卷四十三,《与方灵皋论周官析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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