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清代陆王学研究:陆象山学术争正统

清代陆王学研究:陆象山学术争正统

时间:2023-11-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为了维护王学在儒学中的正统地位,孙奇逢、黄宗羲、李颙等起而为之呐喊。为此,孙奇逢著《理学宗传》,黄宗羲撰《明儒学案》《宋元学案》,皆旨在为陆王学术争正统。到了雍、乾之际,李绂以继承陆、王遗绪自任,以朱就陆,对清初以来的程朱、陆王学术纷争加以检讨,试图以“躬行实践”来阐发陆王学术,以为陆象山学术争正统。在《陆子学谱》一书的许多章节中,皆有李绂简要的按语。

清代陆王学研究:陆象山学术争正统

清初,王学盛极而衰,走入低谷区。为了维护王学在儒学中的正统地位,孙奇逢、黄宗羲、李颙等起而为之呐喊。为此,孙奇逢著《理学宗传》,黄宗羲撰《明儒学案》《宋元学案》,皆旨在为陆王学术争正统。到了雍、乾之际,李绂以继承陆、王遗绪自任,以朱就陆,对清初以来的程朱、陆王学术纷争加以检讨,试图以“躬行实践”来阐发陆王学术,以为陆象山学术争正统。

在《陆子学谱》一书的许多章节中,皆有李绂简要的按语。其按语大致可分为三类:其一,为了某一个事实或问题所进行的考证;其二,对于某一个事实或问题所进行的评论;其三,对某一事实或问题所进行的补充说明,以便于能更有力地说明自己所要强调的论点。通过文献史实考证以护卫陆学,成为该书一可注意之倾向。

对于《太极图》的考证:李绂说:“按:《太极图》即《无极图》,而小变其说,实出道家,非周子所作。本朝朱检讨彝尊作《太极图授受考》云:‘自汉以来,诸儒言易,莫有及《太极图》者。惟道家者流,有《上方大洞真元妙经》,著太极三五之说。唐开元中明皇为制序,而东蜀卫淇注《玉清无极洞仙经》,衍有无极、太极诸图。’按陈子昂《感遇诗》云:‘太极生天地,三元更废兴。至精谅斯在,三五谁能徵。’三元,本《律历志》阴阳至精之数;三五,本魏伯阳《参同契》。要之,《太极图说》,唐之君臣已先知之矣。陈抟居华山,曾以《无极图》刊诸石,为图者四,位五行其中。自下而上,初一,曰元牝之门;次二,曰炼精化气,炼气化神;次三,五行定位,曰五气朝元;次四,阴阳配合,取坎填离;最上,曰炼神还虚,复归无极,故谓之《无极图》,乃方士修炼之术耳。相传抟受之吕喦,喦受之钟离权,权得其说于伯阳,伯阳闻其旨于河上公,在道家未尝翊为彳圣不传之秘也。元公取而转易之,亦为图者四,位五行其中。自上而下,最上,曰无极而太极;次二,阴阳配合,曰阳动阴静;次三,五行定位,曰五行各一其性;次四,曰乾道成男,坤道成女;最下,曰化生万物,更名之曰《太极图》,仍不没无极之旨。由是诸儒推演其说,南轩张氏谓元公自得之妙,盖以手授二程先生者。自孟氏以来,未之有也。晦庵朱子谓先生之学,其妙具于太极一图。山阳度正作元公年表,书庆历六年,知虔州兴国县,程公珦倅南安,因与先生为友,令二子师之。时明道年十五,伊川年十四耳。其后先生作《太极图》,独手授之,他莫得而闻焉。考是年,元公以转运使王逵荐,移知郴县,自是而后,二程子未闻与元公觌面,然则从何地手授乎?伊川撰明道行状云:‘先生为学,自十五六时,闻汝南张茂叔论道,遂厌科举之业,慨然有求道之志。未知其要,泛滥于诸家,出入于老、释几十年,反求诸六经而后得之。’绎其文旨似乎未受业于元公者,不然何以求道,未知其要,复出入于老、释也耶?潘兴嗣志元公墓,亦不及二程子从游事。明道之卒,其弟子友朋,若范淳夫、朱公掞、邢和叔、游定夫叙其行事,皆不言其以元公为师,惟刘斯立谓从周茂叔问学。斯犹孔子问礼于老子,问乐于苌弘,问官于郯子云然,盖与受业有间矣。吕舆叔《东见录》,则有昔受学于周茂叔之语,然弟子称师,无直呼其名者。而遗书,凡司马君实、张子厚、邵尧夫,皆目之曰先生,惟元公直呼其字,至以穷禅客目元公,尤非弟子义所当出。且元公初名悖实,后避英宗藩邸嫌名改悖颐,夫既以学传伊川矣,不应下同其名,而伊川亦不引避,昔朱子表程正思墓,称其名下字同周,程亟请其父而更焉,孰谓二程子而智反出正思下哉?此皆事之可疑者,检讨之论如此,亦可知《太极图说》之不足信矣。”[70]

李绂在介绍陆九龄的生平学行时,引用了《朱子文集》中朱熹给陆九龄写的祭文,其中有“道同志合”语。由此,李绂加按语曰:“按朱子祭陆文达公,既云志同道合。又先之以前说未定,予言可怀,似文达晚从朱子之说。然严松记陆子语云:‘先兄复斋临终言:比来见得子静之学甚明,恨不及更相与切磋,见此道之大明。’是文达文安之学,始终无异同也。此岂朱子与文安各引文达以为重,必其学实相同耳。三君子者,固皆不妄语者也。文达既与朱子志同道合,又与文安始终无异,是朱、陆之学实无同异也。其彼此未能相信,实由两家门人传语之误,而后人又逞其偏心,必欲岐而二之耳。无论陈建辈猖狂妄论,如近日张清恪改薛方山《考亭渊源录》为《伊洛渊源续录》。去同父、止斋二陈,并去三陆,文安无异同,犹不可去,乃并去志同道合之文达。朱子有知,必不以为然矣。”[71]于此,李绂通过用朱子语“道同志合”,再与陆九龄临终所言相考证,来说明陆九渊与朱熹两人是志同道合的,他们之间并不存在差异,之所以出现“朱陆异同”之说,都是由其门人后学“传语之误”造成的。

李绂在《陆子学谱》卷七叙述完袁燮生平学行后,又加按语曰:“按《陆子全集》二十八卷。余家所藏宋本,与明朝荆门州儒学藏本,抚州宋祠本,并相同,无片言增减。尝翻阅数十过,从无‘顿悟’二字。其生平教人,好举木升川至,专以循序为主,积小以高大,盈科而后进,即鹅湖之诗,必曰‘涓流积至沧溟水,卷石崇成泰华岑’,此天下所共见共闻者也。朱子徒以其有先发明本心之说,其门人傅子渊、包显道等,又有过高之论,遂以‘顿悟’之禅学目之,不知发明本心并非‘顿悟’。孟子孺子入井,发明恻隐之本心,谓扩而充之,则可以保四海。论呼蹴之与,宁死不受,发明羞恶之本心,而为宫室妻妾穷乏得我不辨礼义而受万钟,则为失其本心。陆子发明之意,不过如此。故在富阳,即扇讼之是非以发明杨敬仲是非之本心,此其证也。岂若朱子所谓一旦豁然贯通而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也哉!其所以必欲发明人之本心者,盖专以效法先觉言学。则中材以下,必且以资性自诿不能,惟知仁义礼智,皆吾本心固有,非由外铄。然后夫妇之愚不肖者,皆可与知能行,而人皆可以为尧舜。无庸自诿,亦无可自弃也。自圣贤之学,变而为科举之业,剽窃口耳,不复以身心体认,陆子之书未尝涉目,而道听途说,随声附和,咸曰:‘陆氏为顿悟之学。’不知《陆子全书》具在,并无此论也。方氏(即方回——引者注)此跋,颇窥二先生大旨,而‘顿悟’之说,未能辨别,故复为论之如此,学者试取《陆子全书》读之,则知娶寡女者,不可诬以挝妇翁矣。”[72]

由于科举的弊病,士子们束书以高阁,不再涉目书籍,尤其是陆子之书,更是如此,只是凭道听途说而目陆氏之学为“顿悟之学”,以至于误解了陆九渊,所以,李绂才不得不起而为之辩解。李绂从《陆子全集》各种不同的版本,证明了陆九渊从未有语“顿悟”二字。相反,陆九渊在其教人的一生中,都是“好举木升川至,专以循序为主,积小以高大,盈科而后进”。这完全符合常人所采取的方法,并没有任何过偏之处。李绂还运用孟子所见孺子入井,以及陆九渊本人以扇讼喻杨敬仲事,更进一步来说明陆九渊之学并非“顿悟”,更非“禅学”。实际上,陆九渊之“发明本心”,即存心、养心、求放心。其修养方法就是一种对传统伦理道德的自我反省,自我认识自我完善的过程。具体而言,就是人们认识传统伦理道德的本原在于人的本心,人们只有从本心上把它扩充开来,即是完成了道德修养的整个过程。诚然,李绂的这种从字里行间去寻求,仅仅查找“顿悟”二字有无的考证方法是值得商榷的。事实上,李绂在《陆子学谱》一书前三卷的为学宗旨中,已列出大量的书信往来以证明陆九渊的为学方法及为学宗旨。由此,前后呼应,更能说明陆九渊的为学取向。

于卷十七马庄敏公光祖条后,李绂加按语曰:“按庄敏从学于袁正肃,得正肃经济之实学,所至有政声。是时真文忠与正肃二公继朱、陆二先生之后,并称理学名臣。故庄敏兼师事文忠。至元修《宋史》,凡兼事朱陆二先生者,止称朱不称陆,其再传弟子亦然。盖当时以朱注取士,天下人止知有朱,并讳言陆。而莊敏此传,亦止称师真文忠也。庄敏号裕斋,其总领淮东兵马钱粮时,刻《正肃文集》于饷院。见正肃子从所为文集题跋。”[73]真德秀于学术思想上祖述朱熹,对朱熹推崇备至,以朱熹为“百代之师”。其所作《大学衍义》被宋理宗称为“备人君之规范”,把朱熹的“穷理持敬”看作是“正心修身”之术。他在所谓的“德性天与”问题上,将董仲舒的尊天神学继承下来,并用程朱理学加以改造。终于,真德秀成了继朱熹之后声望很高的学者,人称其为朱熹之后的第一人,被推尊为“正学大宗”。袁甫“公之有得于家学,上承陆子,而发为实心实政者”。“文忠又尝为正肃像赞云……正肃上承家学,又兼师慈湖也”[74]。李绂认为,尽管马光祖师事于真德秀,而且同时师事于袁燮之子袁甫,但是,马光祖却是深得袁氏“经济之实学”。为了说明这一观点,李绂在前面引用《宋史本传》史料,详尽介绍马光祖的生平事迹。其中语:“后九年……拜户部尚书,兼知临安府浙西安抚使。帝谕丞相谢方叔入觐,乞严下海米禁,历陈京师艰食和籴增价海道致寇三害。……加焕章阁,寻加宝章阁学士。始至官,即以常例公用器皿钱二十万缗支犒军民,减租税,养鳏寡孤疾无告之人。招兵,置砦维钱助诸军婚嫁。属县税折收丝棉绢帛,倚门除免以数万计。兴学校,礼贤才,辟召僚属,皆极一时之选。……帝闻,命以资政殿学士沿江制置大使江东安抚使再知建康。士女相庆,光祖益思宽养民力,兴废起坏,知无不为,蠲除前政逋负钱百余万缗,鱼利税课悉罢减予民。修建明道南轩书院,及上元县学。撙节费用,建平籴仓贮米十五万石,又为库贮籴本二百余万缗。补其折阅,发籴常减于市价,以利小民。修饬武备,防拓要害,边赖以安。其为政宽猛适宜,事存大体。公田法行,光祖移书贾似道,言公田法非便,乞不以及江东,必欲行之,罢光祖乃可。……召赴行在,迁提领户部财用兼知临安府浙西安抚使。会岁饥,荣王府积粟不发廪。光祖谒王,辞以故,明日往,亦如之,又明日,又往。臣客次,不得已见焉。光祖厉声曰:‘天下孰不知大王子为储君,大王不于此时收人心乎?’王以无粟辞。光祖探怀中文书曰:‘某莊某仓若干。’王无以辞。得粟,活民甚多。”[75]

李绂通过这样的考证,无非是想证明马光祖为陆九渊后学,并且深得其要旨,能够躬行实践,为民办实事。而最终目的也就是想以此来说明陆九渊为学取向,并非是空疏无用之学。还有,李绂也指出了元修《宋史》时所带有的偏见。显而易见,这是李绂为陆九渊及陆九渊后学鸣不平。

从以上所举事例可知,李绂在考证某一问题和事实的同时,并对之进行议论。除此之外,李绂为了能够更深刻地说明自己所要阐述的问题,于按语中还补充进了大量的资料。

于卷一《辨志》后,李绂加按语曰:“朱子跋其后云:‘淳熙辛丑春二月,陆兄子静来自金溪。其徒朱克家、陆麟之、周清叟、熊鉴、路谦亨、胥训实从。十日丁亥,熹率僚友诸生,与俱至于白鹿书院。请得一言以警学者,子静既不鄙,而惠许之。至其所以发明敷畅,则又恳到明白,而皆有以切中学者隐微深痼之病,盖听者莫不辣然动心焉。熹犹惧其久而或忘之也,复请子静笔之于简,受而藏之。凡我同志,于此反身而深察之,则庶乎其可不迷于入德之方矣。新安朱熹识。’”李绂在论述完陆九渊的义利之辨后,于此补充进朱熹所记陆九渊登白鹿书院讲席事,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了朱熹也对陆九渊学问及学术取向佩服得五体投地。李绂的如此安排,实际上起到了事半功倍的作用。

又如卷五《家学》篇,李绂在论述完陆文达公九龄后,加按语说:“按《宋史本传》,大概俱本行状及墓志。其不本于二文者,惟宝庆二年,特赠朝奉郎直秘阁,赠谥文达。九龄尝继其父志,益修礼学,治家有方法,阖门百口,男女以班,各供其职,闺门之内,严若朝廷,而忠敬乐易,乡人化之,皆逊弟焉。与弟九渊相为师友,和而不同,学者号二陆云。又按文达公之卒,朱子伤之甚切。其与吕伯恭第八十六书云:‘陆子寿复为古人,可痛可伤。不知今年是何气数!而吾党不利如此。’盖是年张南轩亦先卒也。其与伯恭第八十九书云:‘子寿云亡,深可痛惜。近遣人酹之,吾道不振,此天也,奈何奈何!’其第九十书云:‘子寿之亡,极可痛惜,诚如所喻。近得子静书云,已求铭于门下,属熹书之,此不敢辞。’盖其反复勤拳如此。朱子于南轩身后,虽无不足之辞,于其遗集,犹有取舍。若伯恭则间有讥议。惟文达公则粹然无间言。其待文达,盖在张、吕之上。今张、吕二公俱从祀孔庙,而文达祀典犹虚,必有论而定之者矣。”李绂于此也是在叙述完陆九龄生平学行之后,又补充进以上史料,来进一步说明陆九龄学行,以此衬托出陆九渊家学渊源。

在《朱子晚年全论》一书中,李绂几乎于每一条(其中有十六条后虽无按语,但在前条或后条与同一人书后合而论之)后都附有简明扼要的按语,也正如他在卷首“凡例”中所说,“仍附数语于后,发明所论之同与考订年岁早晚之实”。

由此可见,李绂于《朱子晚年全论》和《陆子学谱》两书后均有按语。相较而论,二者既有相同处,亦有不同处。二书除了论和考证外,《陆子学谱》一书还有大量的补充资料。从规模上看,前者按语大多较为简略,而后者则长短不一,有的较简略,有的则相当长。从终极目的来看,都是以朱就陆,来突出陆九渊的学术宗旨。

李绂不仅仅在以上二书中大量运用考证的方法,而且在其他的著述中也有相当的考证性文章。如《穆堂初稿》一书中就有:《古文尚书考》《书大传考》《六宗考》《河源考》《江源考》《三江考》《黑水考》《二戴记考》《郊祀考》《大学考》《中庸章节考》《补春王正月考》《鲁桓公书王考》《孔父名字考》《祭仲名字考》《鲁桓公书葬考》《日食鼓考》《鲁闵公不书即位考》《甲戌甲子考》《鄫季姬考》《灭项考》《鲁文公书即位考》《毛伯求金考》《秦晋交兵考》《子叔姬考》《齐人执子叔姬考》《晋放胥甲父考》《乾乾解》《四象解》《皇极解》《驺虞解》《郑声淫解》《犬马能养解》《狂简解》《天下归仁家邦无怨解》《格物解》《穷理解》《不睹不闻解》《诚者自诚解》《配义与道解》《元年解》《北杏称人解》《日食不书朔解》《晋奚齐称子解》《滕子称名解》《卫成公名不名解》《至围许解》《三望解》《彭卫书及解》《宋华孙书来盟解》《会晋师解》《楚郑侵陈宋解》《万人去龠解》《丁亥楚子入陈解》等。[76]于《穆堂别稿》一书中有:《古训考》《嫡孙承重考》《冢宰考》《割股考》《战级考》《曾文定公居临川考》《清风门考》《清风门旧基考》《濂溪考》《游杨授受考》《人参考》《经正无邪慝解》等。[77]可见,李绂是十分注重考证的。

正如方苞所说:“其考辨之文,贯穿经史,而能决前人之所疑。”[78]由此,也正体现了一时学术由清初的经世之学向乾嘉考据之学发展的趋势。

(原载《清史论丛》2005年号)

[1]李绂:《陆子学谱》卷首,序。

[2]全祖望撰、朱铸禹汇校集注:《全祖望集汇校集注·鲒埼亭集外编》卷四十四,《奉临川先生帖子二》。

[3]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第七章,李穆堂。

[4]李绂:《穆堂初稿》卷四十五,《书孙承泽〈考正朱子晚年定论〉后》。

[5]李绂:《朱子晚年全论》卷首,校刻《朱子晚年全论》序。

[6]李绂:《朱子晚年全论》卷首,校刻《朱子晚年全论》序。

[7]李绂:《朱子晚年全论》卷首,校刻《朱子晚年全论》序。

[8]吴长庚主编:《朱陆学术考辨五种》卷首,序言,第19页。

[9]永瑢等撰:《四库全书总目》卷九十八,《子部》,《儒家类存目》,《陆子学谱》条。

[10]夏炘:《述朱质疑》卷十,《与詹小涧茂才论〈朱子晚年全论〉书》。

[11]《论语·里仁》。

[12]李绂:《陆子学谱》卷一,《辨志》。

[13]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三十四,《语录上》,中华书局1980年。

[14]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二十三,《讲义》。

[15]刘宗贤:《陆王心学研究》第三章,陆九渊“心即理”的惟理性心学,山东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91—92页。

[16]李绂:《陆子学谱》卷一,《求放心》。

[17]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五,《书》。

[18]李绂:《陆子学谱》卷一,《讲明》。

[19]李绂:《陆子学谱》卷一,《讲明》。

[20]黄宗羲:《南雷文定》前集卷一,《留别海昌同学序》。

[21]李绂:《陆子学谱》卷一,《践履》。

[22]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十二,《与赵咏道》。

[23]李绂:《陆子学谱》卷一,《践履》。陆九渊《与詹子南》书见《陆九渊集》卷十,《书》。

[24]李绂:《陆子学谱》卷二,《定宗仰》。

[25]李绂:《陆子学谱》卷二,《辟异学》。

[26]李绂:《陆子学谱》卷二,《辟异学》。陆九渊《与陶赞仲》书见《陆九渊集》卷十五,《书》。

[27]李绂:《陆子学谱》卷二,《辟异学》。又见《陆九渊集》卷三十五,《语录下》。

[28]李绂:《陆子学谱》卷二,《辟异学》。又见《陆九渊集》卷三十五,《语录上》。

[29]李绂:《陆子学谱》卷二,《辟异学》。又见《陆九渊集》卷三十五,《语录下》。

[30]李绂:《陆子学谱》卷三,《读书》。

[31]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三十五,《语录下》。

[32]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三十六,《年谱》。(www.daowen.com)

[33]见《朱文公文集》卷三十一,《答张南轩》和《北溪文集》卷一,《答陈师复》。

[34]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三十五,《语录下》。

[35]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十四,《与胥必先》。

[36]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七,《与颜子坚》。

[37]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三十五,《语录下》。

[38]李绂:《陆子学谱》卷三,《为政》。

[39]李绂:《陆子学谱》卷四,《友教》。

[40]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41]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42]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43]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44]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45]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46]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47]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48]刘宗贤:《陆王心学研究》第三章,陆九渊“心即理”的唯理性心学(上)。

[49]陆九渊著,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三十四,《语录上》。

[50]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51]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52]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53]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54]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55]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56]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57]以上均见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58]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59]李绂:《陆子学谱》卷六,《弟子一》。

[60]黄宗羲:《宋元学案》卷七十四,《慈湖学案》。

[61]黄宗羲:《宋元学案》卷七十四,《慈湖学案》。

[62]黄宗羲:《宋元学案》卷七十四,《慈湖学案》。

[63]杨简:《慈湖遗书》卷十五,《家记九·泛论学》。

[64]李绂:《陆子学谱》卷十六,《门人上》。

[65]李绂:《陆子学谱》卷十六,《门人上》。

[66]李绂:《陆子学谱》卷十六,《门人上》。

[67]李绂:《陆子学谱》卷十八,《私淑上》。

[68]黄进兴:《优入圣域——权力·信仰与正当性》叁,《理学、考据学与政治》,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439页。

[69]李绂:《陆子学谱》卷十八,《私淑上》。

[70]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71]李绂:《陆子学谱》卷五,《家学》。

[72]李绂:《陆子学谱》卷七,《弟子二》。

[73]李绂:《陆子学谱》卷十七,《门人下》。

[74]李绂:《陆子学谱》卷十六,《门人上》。

[75]李绂:《陆子学谱》卷十七,《门人下》。又见《宋史》卷四一六,《马光祖本传》。

[76]以上均见《穆堂初稿》卷十八《原说》、卷十九《考上》、卷二十《考下》、卷二十一《解上》、卷二十二《解下》。

[77]李绂:《穆堂别稿》卷九,《说考解》。

[78]方苞:《方苞集》卷四,《〈李穆堂文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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