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孔子学刊》第十二辑收录《聖迹圖》新輯版本

《孔子学刊》第十二辑收录《聖迹圖》新輯版本

时间:2023-11-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筆者所見孔胤植新輯《聖迹圖》的版本有四種,手卷一種,木刻本三種。孔胤植、吕兆祥新輯的《聖迹圖》是崇禎二年仲春獻給崇禎帝的禮物,最初是卷軸式繪畫。日本出光美術館所藏《孔子一代圖卷》大概是最接近原作的摹本,絹本設色,高41.6厘米,圖畫及序事文字與孔胤植、吕兆祥新輯的《聖迹圖》基本相同。第三種爲鄭振鐸所藏《孔子事迹圖説》。

《孔子学刊》第十二辑收录《聖迹圖》新輯版本

筆者所見孔胤植新輯《聖迹圖》的版本有四種,手卷一種,木刻本三種。

孔胤植、吕兆祥新輯的《聖迹圖》是崇禎二年(1629)仲春獻給崇禎帝的禮物,最初是卷軸式繪畫。日本出光美術館所藏《孔子一代圖卷》大概是最接近原作的摹本(简称“手卷本”),絹本設色,高41.6厘米,圖畫及序事文字與孔胤植、吕兆祥新輯的《聖迹圖》基本相同。[7]略微不同的是首幅“至聖先師贊”:手卷本只繪有孔子一人捧笏而立,木刻本則绘“聖行顔隨”;手卷本爲彩繪,圖中樹木葱郁茂盛,木刻本則多做枯枝狀。“問禮老聃圖”,木刻本背景爲室内屏風前,手卷本描绘两人相會的場地在山洞中。关於“空中奏樂圖”(描繪孔子出生)和“昭公賜鯉圖”(描繪孔鯉出生)的畫面構圖,孟久麗指出:

《孔子一代圖卷》突出且大膽地描繪了母親和嬰兒及其所在的室内空間,而木刻本則更符合禮教傳統,在這兩個場景中描繪的都是封閉式的建築,不再暴露産婦與嬰兒。[8]

這裏需要補充説明的是,孔胤植、吕兆祥新輯《聖迹圖》木刻本有多種,前期木刻本(如四川省圖书馆藏本)并没有變化(如图1),後期木刻本(如哈佛大學燕京圖書館藏本、北京大学圖書館藏本)纔改繪爲封閉式建築(如图2)。

圖1 四川省圖書館藏本之“昭公賜鯉圖”

圖2 哈弗大学燕京圖書館藏本之“昭公賜鯉圖”

《孔子一代圖卷》之所以題“孔貞運”編,是因爲手卷最後有孔貞運的落款。清徐鼒《小腆紀傳》曰:

孔貞運(1574—1644),句容(今江蘇鎮江句容)人,至聖六十三代孫也。萬曆己未(1619)以殿試第二人授編修。崇禎元年(1628)擢國子監祭酒,進詹事,仍管監事。二年(1629)正月,帝臨雍,貞運進講《書經》。孔氏子孫以國師進講者,自唐孔穎達後,至貞運乃再見。賜一品服。尋以艱歸。[9](www.daowen.com)

也就是説,崇禎二年孔胤植獻上《聖迹圖》時,孔貞運也在場。山西省祁縣圖書館藏吕兆祥撰《宗聖志》(明崇禎年间刻,清康熙年间增修本),原題“海鹽吕兆祥重修,曲阜孔胤植、句容孔貞運參考,兄吕維祺、男吕逢時編次”,説明孔貞運與孔胤植、吕兆祥乃至吕維祺都是有交往的。

筆者所見孔胤植新輯《聖迹圖》的木刻本有三種。

第一種爲經折裝,印本時間較早,版式闊大,左圖右文,較爲完整地展現了畫面。该刻本有四川省圖書館藏本(李一氓藏本)[10]、北京大學圖書館藏本二(其一爲原西諦藏本)。

第二種爲包背綫裝,開本28.5厘米×18.5厘米,半框18.5厘米×15.5厘米,兩頁載圖一幅,左圖右文。該刻本有普林斯頓大學馬昆德艺术考古圖書館藏本、中國國家圖書館藏本、哈佛大學燕京圖書館藏本、山東博物館藏本、曲阜師範大學黄立振個人藏本。

第三種爲鄭振鐸所藏《孔子事迹圖説》。《西諦書目》著録爲“清刊本,一册,有圖”[11],殘,版式尺寸不詳,存圖三十幅。每頁一圖(有六圖分爲兩頁繪製),圖面狹小,上文下圖,甚是簡陋粗劣。序事文字多有省略,錯訛之處甚多。如“昭公賜鯉圖”竟錯書爲“定公賜鯉圖”等。無扉頁,不知鄭氏因何而定名爲《孔子事迹圖説》。清阮元《文選樓藏書記》載:

《道統圖》二册,刊本。是書傳自闕里。載聖迹凡三十六圖。每圖下聖裔對寰與吕兆祥各采年譜事迹備爲箋注。[12]

由此來看,孔胤植新編《聖迹圖》的名稱似乎并不固定,可以稱爲《道統圖》,自然也可以稱爲《孔子事迹圖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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