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旧志载,在历史上,武当山为高隐之士的栖息地,号称“神仙窟宅”。元代武当“道教进士”刘道明撰写《武当福地总真集》时,下了很大功夫“考之传记,询诸前辈,问得一二录之于此,以备山中胜迹云”。他本人身在道门,当时走访老者搜集隐士事迹,不仅为数不多,也多失其名,只好名之以“房长须、田蓑衣、谢天地”等等。他还说“是山证道升真者,何可胜计?”因此说,武当山在两千多年间,一直是鲜为人知的道家学派活动中心,在社会生活里具有深厚的文化积淀。2008年出版的《丹江口人物大观》收录了民国时期的一位道教人物,可证实这种人物一直延续到近代。原文出自1999年《丹江口文史资料》第五期,刊载国民党陆军二级上将李品仙的文章《武当山上一异人》。因之,名“武当异人”。
1938年春,徐州会战之后,国民党第五战区向豫鄂地区转移。先派民主人士孟宪章筹备开办第五战区“干训团”事宜,选址在武当山下的周府庵。1939年初五战区司令部迁至湖北老河口,2000余人的“干训团”于1月上旬在周府庵开学。时任第五战区副司令长官的李品仙一行,于同年的中秋节来到武当山紫霄宫。当时,有许多道人前来相见,在交谈中他结识了这位“武当异人”。后来,李品仙先生给丹江口政协写了篇回忆文章《武当山上一异人》。该道人住在紫霄宫后面的山洞里,“杂草一堆,别无藏物,饮食极简单”。道人是山西解县人,“十几岁来武当出家”,不知姓名,不计年龄,就相关历史事件推算已有“百三四十岁”。见道人“着单衣,芒履,耳聪目明”,“面上皱纹同结网,头童齿豁”,待人“彬彬有礼,与谈天道则津津有味,了无倦意”。李品仙暗示随从与道人偷拍照片,结果在照片中唯独不见道人,“唯此老道位置空无所见”。这种现象真是无法解释,若不是李先生的亲身经历,令人难以置信。时至1943年,李品仙在安徽主政时,听说该道人羽化。(www.daowen.com)
李先生笔下的武当异人距今不足百年,说明武当隐士离我们并不遥远。老道人在山里,中秋节已天寒,他穿单衣、草鞋不冷吗?他那极其简单的生活状况为什么不仅能生存,且耳聪目明、能长寿?谈及天道为什么又彬彬有礼、津津有味,了无倦意?同在一起拍照,为什么就缺老道的形象呢?这些似乎超出常理的事情,都是我们应该关注的问题。古籍中那些道家隐士的许多超常能力,能否也应纳入文化研究的范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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