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水域中杂草丛生，漂浮物甚多。小生活在其中，会有污物沾在羽翼上，妨碍其捕食和避敌，因此每过一段时间就要进行清洗和梳理。清洗时，它们将前半身或全身潜入水中，再浮出，进进出出，重复多次。梳理时，胸部、腹部、背部和尾部的羽毛用喙逐一清理，而双翼的羽毛用跗跖部梳理，因而跗跖部的锯齿状鳞片能起到梳子的作用。梳理之后，小通常还要登上陆地或回到巢中。它们的腿部明显靠后，这虽然有利于游泳和潜水，但到了岸上却连支撑身体都有点吃力，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在岸上时，它们身体近乎直立，快速扇动双翼，让羽毛变干和蓬松，结果“水葫芦”不一会儿就成了“大南瓜”。

生长着茂密的挺水植物或树木的水域边缘是小偏爱的藏身之处。在缺乏植物遮掩的小型水域，小选择躲在堤坝、土崖下，或水流冲击形成的低凹处。它们的体色与岸边背景融为一体，很难被发现。在大型水域，它们往往躲在水域中央，这样既能减少来自陆地的各种干扰，又利于及时发现来自各个方向的敌害。

小快速扇动双翼，使羽毛变干

小在水面上大步奔跑后起飞(www.daowen.com)

根据我多年观察的经验，当人由远处靠近时，小发现后表现紧张，一边不断地左右观察，一边向远处游去。当人在50米左右的距离出现，它们觉得有危险，便立即潜入水中，潜行几米至十几米后再浮出水面换气。当人在几米至十几米内突然出现时，受到惊扰的小身体会突然跃出水面，连续拍打翅膀，在水面上大步地奔跑，冲出几米后产生的动力才能将其从水面上托起。然后它们拼命地扇动狭小的双翼，飞行数十米后又重重地落入水中。

在上海动物园的人工湖内，鹈鹕常常主动接近小，但总能被小及时察觉，并通过潜水或奔跑躲避。鹈鹕乐此不疲地重演这一幕，我从未见过鹈鹕伤及小一根羽毛，但小就是“不领情”，或许它们之间有过某种未解开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