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希腊至今,历代思想家都试图在理论上解释情绪的产生。当代情绪理论多注重经验主义研究方法,很多独立的理论并不互相排斥,大多数研究人员乐于采纳多种视角、融合各种理论。引起争议的问题主要是认知判断对产生情绪有多重要,特别是和身体反应等其他方面比较。
情绪来自何方?是什么原因使我们产生了情绪?拉扎勒斯(R.S.Lazarus)认为,情绪是人与环境相互作用的产物。在情绪活动中,人不仅反映环境中的刺激事件对自己的影响,同时要调节自己对于刺激的反应。按照他的观点,情绪是自然个体对环境事件知觉到有害或有益的反应。因此,在情绪活动中,人们需要不断地评价刺激事件与自身的关系。具体来讲,有三个层次的评价,包括:(1)初评价,是指人确认刺激事件与自己是否有利害关系,以及这种关系的紧密程度;(2)次评价,是指人对自己反应行为的调节和控制,它主要涉及人们能否控制刺激事件以及控制的程度;(3)再评价,是指人对自己的情绪和行为反应的有效性和适宜性的评价。[4]
伊扎德(Eddie Izzard)认为,情绪有愉快度、紧张度、激动度(或冲动度)和确信度四个维度。[5]愉快度表示主观体验的享乐色调,紧张度表示情绪的生理激活水平,包括肌肉紧张和动作抑制等成分的激活水平,激动度或冲动度表示个体对情绪、情境出现的突然性,即个体缺乏预料和缺乏准备的程度,确信度表示个体胜任承受感情的程度。在认知水平上,自然个体能报告出对情绪的理解程度;在行为水平上,自然个体能报告出自身动作对情境适宜的程度。
功能强大的情绪使我们的史前祖先得以在丛林法则起支配作用、“吃与被吃”的环境中生存下来。同样的,情绪和储存这些情绪的大脑区经过无数代的繁衍又一代一代传递下来。虽然我们的生活中不再有长着锋利牙齿的野兽的威胁,但我们却始终经历着这些原始的情绪。
高度的紧张、警觉、焦虑、愤怒和迅速地战斗或逃跑,使得我们的祖先得以逃离虎口,以避开威胁生命的各种危险刺激。在现代社会里,虽然我们大多数人不必为衣食和生存而抗争,但是,我们在适应社会环境以及与他人和谐相处的过程中,这些具有强大作用的情绪有时也会出现一些问题。(www.daowen.com)
我们大脑中枢由祖先遗传下来的一些特殊的原始部位明显地决定着我们的情绪,人类语言的使用和更高级的大脑中枢又影响和支配着比较原始的大脑中枢。影响人们的情绪和行为的主要因素是他们自己的思维、他们自己对事件的评估以及自言自语地述说。
遗传结构只是在很小程度上决定着人们是倾向于安静还是倾向于激动。孩提时的经验和当时周围人的情绪影响着人们的情绪状态。各种生理因素(如疾病、睡眠缺乏、营养不良等)可能使一个人变得容易激动。但是,对大部分人来说,这些因素并不能完全决定我们满意的程度,也不能决定我们是否免受焦虑、愤怒和抑郁之苦。
我们的情绪还在很大程度上受制于我们的信念(信念主要是指一个人对事或对人的看法、解释和评价等,它是在后天养成过程中形成的,是相对固定的,甚至是一成不变的)、思考问题的方式以及自言自语的述说。如果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而使自己产生不愉快的情绪,可以借助药物来改变身体状况,也可以学习和使用一些精神治疗的方法。但我们的非理性的思维方式就像我们的坏习惯一样,都具有自我损害的特性,而且又难以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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