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朱菁:校园蓝天的创造历程

朱菁:校园蓝天的创造历程

时间:2023-11-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朱菁,1989年毕业于厦门大学新闻与传播学系,同年入职杭州大学新闻系,从事广播电视新闻教学和研究工作。也许是冥冥之中吧,我不知道在哪个场合里面,拿到了厦大的一个招生简章,当时就被招生简章上的一幅图片所吸引。这里还有一个趣事。就是一组照片,但是这个照片又跟徐忠民的照相不一样。

朱菁:校园蓝天的创造历程

朱菁,1989年毕业于厦门大学新闻与传播学系,同年入职杭州大学新闻系,从事广播电视新闻教学和研究工作。曾任杭州大学新闻系广电教研室副主任,现为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新闻系副主任,主讲“广播电视学”和“节目编辑与制作”课程

问:你是在哪里读新闻专业的,你是应届生吗?

应届生,我是学军中学毕业的,1984年毕业的。毕业以后,去了厦门大学,就读国际新闻专业。

我是杭大子女,那时候住在杭大的前门,学军中学在杭大后门,每天上学都要从前门穿过后门,放学了,又从后门进入,穿过校园,回到前门的家。天天面对杭大,考大学时就想离开杭大。也许是冥冥之中吧,我不知道在哪个场合里面,拿到了厦大的一个招生简章,当时就被招生简章上的一幅图片所吸引(看来我天生是搞广播电视的,对图像特别敏感)。图片上是厦大的著名的上弦场,是一个非常棒的运动场,虽然其实我不太运动,但是那个运动场让我感觉挺好的。因为那时杭大的运动场都是小小的,所以,就是那一幅图片,让我填报了厦大。当时父母还挺舍不得孩子出远门读书的。

问:那他们知道你报考厦大后有什么反应呢,他们支持你吗?

那肯定是支持的,他们还是比较尊重我,尊重孩子的选择。

问:你后来毕业以后,为什么要来我们新闻系?你在来之前,对我们新闻系了解吗?

因为我父亲在杭大中文系,当时新闻专业在杭大中文系里面的,后来,由新闻专业独立成新闻系,所以,当时中文、新闻是一家,对新闻系以及新闻系的老先生们还是有所知的。

中学毕业的时候,拼命地想离开杭大,但是最终还是回到杭大。我就觉得命中注定还是杭大人。所以,对杭大还真的是很有感情。

我们新闻系的老前辈,张大芝老师、邬武耀老师、桑义燐老师等等,早在大学毕业前就已熟悉。这里还有一个趣事。1984年暑假,去厦大读书前夕,在家里认识了来找父亲签字的徐忠民老师,他当时杭大中文系毕业,被派去复旦学习。没有想到,5年以后,我与徐忠民老师成了新闻系同事,而且还是好朋友,成了忠民大哥。最好玩的就是刘文奕,我那时候叫他刘叔叔的。后来成了同事后,我再也叫不出刘叔叔了。我到新闻系来,等于说那些本来是我的叔叔辈的老师都成了我同事。

问:我听说你在厦大毕业后,在厦门找工作了?

因为我学的是国际新闻,5年制,1989年毕业。我大学的毕业实习,是在北京的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实习的。当时国际广播电台就要把我留下来。但是,我对北京不是很喜欢,所以就拒绝了。1989年是个很特殊的年份,可能太特殊了,就觉得做传媒学意义不大,而当时的厦门,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是特区,所以就在厦门找了一家公司去应试了。

问:什么公司?可以说出来吗?

可以说,房地产公司。所以我属于比较早接触房地产市场的,当时是总经办秘书。但是呢,可能还是想家吧,有时往家打电话,与父母聊着天,就会哭。最后,难敌思乡之情,大概工作了两三个月吧,还是回来了。

问:那么你来新闻系以后有什么感觉?尤其是跟你们厦大的新闻系相比较。

我觉得差异还是蛮大的,因为厦大当时是全国第一个设立叫新闻与传播学系的,创办者之一俞耶鲁老先生为我们聘请了许多海外教授授课。我们1984级是首届。当时一些老师都与我们在一个教室里听课,所以,我们常常开玩笑说是老师也是同学,有的老师跟我真的是同学。当时蹭课的人还不少,据同学回忆说,现在财新传媒的胡舒立也是蹭课者之一。胡当时是《工人日报》驻厦门记者站的记者。厦大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种大传播的理念,我学的是国际新闻专业,我们同届还有广告学专业,应该是国内开设较早的学校。所以,特区还是不一样,至少,观念上还是会走在前面一些。

问:那你来这里后,有没有向我们领导建议过厦大做的那些好方面?

反正跟邬老师他们也会谈的,但是话说回来,因为我是刚毕业,在整个系科里面的层级应该说是最底层的,就是说也不太可能去改变什么东西。因为毕竟他们对我来说都是长辈了。因为我跟其他老师还是有差别的,其他老师可能是分配进来的,还是把自己当老师的。而我,对邬老师他们,我都是叫叔叔的。内心上,我跟其他老师还是有差别的。我觉得我在心态上还是有一定的差别的。

问:那时候,我们是在东一上课的,我记得我听过你上的广电课。你拿了一台老古董的摄像机来上课。不知这个宝贝今天还在不在了。我印象中广电这门课是你来之后才开始有的。是不是那么回事?

是的是的,你记性真好。真的是那么回事,因为那时杭大新闻系办学思路以纸媒体系为主。因为我是学国际新闻,但是杭大新闻系没有这方面的课程设置,因此也没有我可以上的课。那么,我总要有一个方向。感谢张大芝老师、邬武耀老师,我跟他们谈我的未来发展在哪里?他们后来就是说看看能不能走广播电视的方向,因为系里没有这门课。我先去了浙江电视台实习。然后,又去了北广学习。

问:那么,当时开设广电专业的条件很不成熟,要什么没什么,是不是?

是这样的,当时还没有广电专业,先在系里开设广播电视新闻课。后来,俞虹老师、李岩老师先后调了进来,充实了广播电视教学队伍。李岩老师从兰州大学调入新闻系后,她上广播学课程,我上电视学课程,俞虹主讲主持人课程。课程体系逐渐丰富,广播电视新闻专业设立时机成熟了。

我觉得我们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我觉得广电专业真的就在我们手里起步的,当时又没有什么设备,每年都要打报告,每年都要向学校要钱,就是为了增加设备。因为你自己亲身经历过,一个破设备真的没法用的。学生那时候上课,我记得一个小细节,我印象特别深。广电,尤其是电视节目制作要有影像能力,要有影像的思维能力。但是我没有设备怎么办?我在广院实习时,问了很多老师,因为广院他们那边有设备。我说我们没有设备,我实在拿不出电视设备来怎么办?后来广院的一个老师给我出了一个主意,我就用在了教学中,就是把图像用照相机连拍起来,把它连起来,就讲一个故事,就是影像的叙事,就这样来锻炼学生的影像叙事能力。这个我的印象是很深的,确实是从无到有。我们因为有照相机,有新闻摄影课,我们就用这个连起来,点评作品。就是一组照片,但是这个照片又跟徐忠民的照相不一样。徐忠民是瞬间定格的,而我要的是影像的连续叙事。就用这个方法,我教学当中也是不断地在改变。当时没有摄像机之类的设备,哪里像现在这样,又是演播室又是摇臂什么的,但是广播电视课要上,学生要培养,没有办法,只有白手起家,只能因地制宜,这个真的不容易。

问:刚到新闻系,就上课了吗?

没有。1989年真的是一个特殊的年份。1989年,你知道应届大学生是要干嘛的?省委工作组下派我们去农村,那年分配工作的大学生都被要求去地方锻炼。我去了浦江,在浦江农村呆了两个月。在浦江的那两个月也蛮有意思的,虽然挺苦的。住在乡政府,每天自己淘米蒸饭,感觉也没啥好吃的菜,水煮芋头都觉得好吃。(www.daowen.com)

问:你在农村里干什么事情呢?

在农村里面什么事都干。乡干部干啥,我们干啥。印象最深的是抓过超生,抓过赌博。半夜三更去抓赌博,还让赌博的人抬着那个八仙桌到乡镇府去接受处分,现在想起这个场景,还是觉得好笑。当时真的有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感觉。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跟知青重新下乡一样的,只是顶了个名头叫省委工作组,做的事情就是配合乡镇府进行乡村管理。还有抓超生的,我们去抓过一个违反计划生育的妇女,她躲在她娘家。我们是半夜潜伏过去。半夜进村,真的是跟鬼子进村一样的。那时,觉得乡干部工作不容易,老百姓也不容易。

问:从农村回来后,去电视台实习了?

是的,从农村回来以后不久就去电视台了。我来到杭大以后我就要去适应,我的适应性还挺强的。我就觉得我在杭大总要找到我的专业发展方向。所以我回来以后,我就要求去电视台实习了。那时候,浙江电视台还在庆春路上,还是比较破旧的。我是比较早地就去实习了,还做过主持,做过现场报道。这个是我们杭大新闻系的传统,我们的教学和实践一直就是紧密结合的。我在电视台那边实习完了,这边就跟张老师他们确定课程了,就确定了要走广电这个方向。实习完了之后我觉得,光有实践经验还不够,还要充实广电的理论,所以我就主动提出要求去进修,因为当时广电方向最好的专业学校就是北广,所以我要求去北广电视学院进修,待了半年。

问:当时开设广电专业的条件很不成熟,要什么没什么。

是这样的,当时还没有广电专业,回来后慢慢地就变成一门课。开课以后,我们都强化了实践,包括我们去电视台拉了一笔钱,还帮电视台做节目。我们当时跟钱江电视台合作,每人都去领了一个任务,包括黄旦、徐忠民等都做了节目,最后在钱江电视台展播我们做的节目。我们一直都有这样的实践的。

问:在我们新闻系开设广电专业的过程中,浙江省广电界对我们的支持怎么样?

首先,浙江电视台很宽容地接纳我,让我一直在他们那边实习,我最早就到他们那边实习。有一个细节,我的实习是以老师的身份过去。当时,浙江电视台新闻部主任是施泉明老师,觉得我是杭大新闻系的老师,没有让我跟记者去拍普通的新闻。当时他们有一个深度报道的4人小组,虽然年轻,但业务精深。施老师觉得我与他们做深度报道,可以学习更多的东西,而不是跟一般的记者拍拍普通的新闻。跟着他们,确实学习了很多。大学时,二年级暑假是在福建人民广播电台实习,毕业实习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英语部。所以,浙江电视台的实习对我的教学科研工作都有深刻的影响。还有,在电视台,也找到了我人生伴侣(大笑),看看,我要感激浙江电视台啊!

问:除了你刚才讲的之外,现在我们与浙江广电界的互动多吗?

应该很多的。我是他们节目多年的评委,也是浙江省广播电视新闻奖的专家评委,从2000年开始一直到今天。除了做评委以外,每年还在评奖之后做点评,感谢省广电学会的信任。评委工作对我教学有很大的帮助。每年的评奖就是对全省广播电视新闻实践的一次检阅,我参加每年的评奖,就能对全省电视新闻有了一个全面的了解,评奖作品可作为我们教学中的鲜活案例,业界有一些什么最新东西出来,我们都能及时地知道了。我觉得这是我们与业界非常生动的互动。与此同时,我也是杭州文广的专家顾问、台州台的专家顾问。这表明我们跟业界没有脱节,有着良性的日常互动。教授广播电视新闻,由于学科特点,必须和业界保持良好互动。请进来,走出去,除了邀请各路精英进课堂,比如,我们曾聘请在香港多家广播电视机构就职的张圭阳为客座教授,主讲“广播电视理论”,目前在聘的《杭州日报》评论部主任徐迅雷为客座研究员,为同学们开设“评论工作坊”。还有,邀请杭州文广集团电视明珠频道副总监李文给新闻传播专业硕士的学生讲授“电视新闻直播”及记者现场口头报道等等。除了请进来,我们还坚持走出去,尽量和业界保持紧密联系,关注业界发展动态,随时跟踪研究业界的新闻实践活动。作为专家评委,我参加浙江省新闻奖(广播电视部分)、浙江省广播电视新闻奖评奖工作,对全省广播电视新闻的发展有一个全面综合的了解。除此之外,我平时也会作为节目顾问,接触省内广播电视台的节目,这样我既能及时了解业内信息,也能结合当下传播实践、传播现象,进行整合思考,作为课堂的有效教学案例来充实课堂教学内容,因为丰富的案例教学也能提升课堂教学效果。我想,我能获得2014年度浙江大学优质教学奖二等奖,也是和我积极参与业界活动,广泛接触业界分不开的。说个有趣的事。记得2015年夏天浙江广播电视集团在我们紫金港办新闻采编培训班,我在给他们上课的过程中,讲到情绪传播问题,就把当时评审片子时看到的一个报道作为案例讲出来。没想到被我点名的那个记者就坐在下面,他马上就说:“朱老师,这个就是我。”后来他还就此报道和我进行了沟通。当时在座的好多记者都笑了,觉得怎么那么巧,好像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具体报道详情我并不很了解,我只是根据报道谈到情绪传播对于新闻传播的危害。当事人就在课堂上,他可以谈他的委屈,谈他在现场的不得已。他的信息补充,可以让我对这个问题有更深一步的了解,也让我有进一步的思考。多棒啊,俗话说,教学相长,这就是啊。我特别珍惜和业界的业务交流机会。再补充一句,那个记者,不打不相识,原来只看作品,我觉得他在采访对象面前傲气,仗势欺人(偷笑),但在课堂上,还有课后我与他交流,他对报道的执着,对新闻的热爱,让我改变了之前的看法,我们还互加微信,成了好友了,多美好的事。

我在本科生当中有一门课叫节目编排和制作。因为我自己也在浙江电视台做过节目,是一档新闻深度报道类节目,栏目名《黄金时间》,亲身经历过采写编评,经历过出境报道,上课时就非常清楚如何让学生掌握知识要点。而且,自己亲自做过,给学生上课,跟学生沟通,就有一定的底气。所以,个人觉得新闻实务方面的老师在业界的锻炼是蛮要紧的,事实也如此,我们新闻系讲授采访与写作的沈爱国老师,讲授新闻摄影的徐忠民老师等实务课老师,都有丰富的业界经验,并且时刻与业界保持良性互动,授课都获得学生的好评。这个也是当年杭大新闻系老前辈们办学坚持的方向,记得那时我们新闻系还和义乌小商品报有紧密合作,沈爱国老师、徐忠民老师等应该都被派驻义乌,帮助办报呢。

问:你刚才讲你第一次开设广电方面的课是1990级的,是你当班主任的那届。那这些学生现在在工作岗位上表现得怎么样,尤其是广播电视方面的?

我们新闻系传统上跟报界的关系比较好,因为前面几届的学生还没有开过广电专业,所以那时候的学生基本上是往纸媒发展的,那时候去电视台的,真的是很少。1990级新闻班,我是班主任。1990级,当时还是张梦新老师和我一起去屏风山疗养院一个个招来的。这个班的学生非常优秀,无论是在媒体还是从事别的行业,都可谓行业精英。班长唐慧卿,现任《宁波日报》报业集团编委、日报政法社会部主任。沈芸,《钱江晚报》新媒体中心主任。华晔宇,浙商创投执行总裁等等,历历数来,每个同学都很杰出。我们1990级新闻班目前在电视台的有6个:汤伟军,浙江广电集团的总编室副主任;楼坚,钱江台的副总监;范豪群,浙江卫视办公室主任;陈欣,浙江经视节目部副主任;陈刚,教育科技频道;王斌军,民生休闲频道,频道骨干。我举这些例子,意思是哪怕我们相对少的同学去到了广电,但是他们在广电业界的发展还都是非常好的,业务上一直都是拔尖的。后来,新闻系有了广电专业,毕业后去到广电系统的人就更多了,发展更好了,从中央到地方各广播电视台,都有我们的学生。而且,自豪地说,我们新闻系的学生到哪里表现都是优秀的,业界对我们也是认可的。

问:我们的广电专业有什么特色?

我们的广电专业,从大的来说,我们有宽阔的平台,这个还是必须的。浙大的学生,毕竟基础好。在这个基础上,我们还是有我们专业的强势,我们新闻专业课的老师都很强,采写编评史论为核心基础,摄影、节目编辑制作、专业采访报道、深度报道等为专业特色课程,还有大众传播通论、新闻学基础知识等为平台课程,在宽口径强特色的培养思路下,我们的学生应该是非常全面的。很多单位在考试的时候都会问:“你们老师是谁?”我们给学生的东西,都是扎扎实实的东西,而不是噱头噱脑的东西。因此,我们培养学生大多数很优秀,当然,这也与我们学生自身的努力分不开的。

问:我们的广电和浙江传媒学院的广电相比较,有什么特色?

怎么说,就是刚开始他们上手快,因为它是专业学校,大型演播室就比我们不知好到哪里去了,电视台的一些节目都会借用他们的演播室录制节目。我们不是一个专业学校,我们只是一个系科。那他们学生的整个实践会比我们有优势。所以上手是他们快一些。但是一两年下来,我们学生厚积薄发的东西开始发挥作用了,基础的东西能够长久拥有,当然,我们现在也在强调理论教学的基础上,重视学生的实践教学,重视学生的新闻实践能力的锻炼和培养。我们开设了全媒体实践课程,我们学院专门有学生实践的全媒体平台,这些都保证了学生的动手能力。

问:那么我们的广电怎么样才能更上一层楼?

在广电新闻这一块,我们新闻系在新闻这块还是强化的。在新闻系培养方案上,涉及广电方面,我们开设有两门专业必修课,所以我们新闻系的培养还是全面开花的。这还是秉承杭大新闻系的整个发展思路。我们新闻系的发展也不是说我们就学新闻,到目前为止,我们新闻系的学生还是能够适应各个行业的。我在新闻系负责培养方案制定的,所以,对专业课程的设计和学生培养方面还是比较了解。我们在课程设计里面,除了最基础的采写编评史论等课程外,还不断地跟进社会发展,开设了“数据新闻的挖掘与可视化呈现”、“媒介融合”等新媒体课程。虽然我们只是一个专业,但是我们在发展过程中,还是秉承杭大新闻系系科的,还是比较全面的,然后又有一些强化专业基础特色的这么一个发展。所以广电这一块,我们没有弱化。

问:你来我们新闻系后还做过什么特殊的工作?

我来新闻系后,先是担任1990级新闻班班主任。那时,自己年纪也不大,刚从学校出来,所以我常说,我是和1990级新闻班一起成长的。同学中至今还流传着我们师生之间的一个趣事。说的是有一天我下寝室走访,到了男生寝室,他们派了一个衣着清凉的同学来开门,给我闹了个大红脸,据说从此我就不去他们寝室了(大笑)。这个“典故”我倒是不记得了,但从那时到现在,和学生真的是亦师亦友。我们1990新闻班同学之间、师生之间一直保持着联系,也常常聚会。据说别的班级同学还挺羡慕我们班的凝聚力的。毕业20周年庆祝,我们在宁波热热闹闹地搞了一场,程卓群同学夫妇热心张罗和赞助,同学们群策群力,积极参与,周年庆祝活动非常出彩。除了担任班主任,我还做过出纳,新闻系的出纳。因为那个时候,新闻系的老师也少,所以很多人都身兼数职。挺好玩的吧,一个在家里从来都是依赖父母,做甩手掌柜的,居然像模像样地做起了系里的出纳。好在系里钱也不多,记账也简单。那个时候反正大家都很开心在做,大家就都把新闻系当一个家。

问:做出纳是对你的信任。

嗯,我长着一张让人信任的脸啊(笑)。当然,我也没有辜负领导和老师们对我的信任。虽然是兼职,但账本从没出错过。那个时候的我们,除了教学还会做很多其他工作,还有行政值班,寒暑假也是行政和老师们分头来值班的。那个时候的老师要做很多事情但也没有抱怨,也都很认真在做,我觉得这就是杭大给予我们的,也是我们给予杭大的。大家说的老杭大人,杭大精神大概就是这样,就是全心投入,把单位当作自己家一样。

(何扬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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