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环境问题揭示人性危机

环境问题揭示人性危机

时间:2023-11-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应当说,环境问题从根本上暴露的是人性危机。环境问题的实质是人与自然和谐关系的被破坏,是人类沿着工业文明的轨迹向前发展的必然结果。全球环境问题已经威胁着人类的生存与发展,应对全球环境问题的挑战,人类需要反思,需要作出理性的选择。[15]王勇、赵玉民:《环境问题的归因分析》,载《西南民族大学学报》,2010年第12期,第126页。

环境问题揭示人性危机

环境问题表面上是自然环境出了问题,实际上是人类社会出了问题,是人类行为引起环境问题,因此,环境问题也是社会问题。环境问题形成的原因虽然十分复杂,但从根源上看还是思维方式问题,是社会公德问题,是环境伦理问题。思维方式是人类文化现象的深层本质,对人类行为起支配作用,它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是人们认识问题、解决问题的基本方式。就我国环境问题而言,是由人类中心主义的世界观形而上学的发展观、缺失公正的伦理观、重私德轻公德的道德观、以GDP论英雄的政绩观合力作用的结果。归根到底是世界观问题,世界观决定发展观、道德观和政绩观。[17]因此,解决环境问题需要变革旧的思想观念和思维方式。

对于环境问题,我们还需要从本质上进行追问,分析其实质。一般来说,本质是指一事物本身所固有的内在规定性。从本质与现象的关系角度看,本质是现象得以显现出来的根本原因。因此,对环境问题本质的追问,亦即对其发生的根本性原因的探究。[18]环境问题发生后,人们很快达成一种共识,即环境问题是人类不合理改造自然界活动所致,人类是环境问题的始作俑者。人类历史发展过程充分说明,人们按照什么样的方式来适应环境和生存,选择什么样的文化价值系统作为自己生活的导向,本质上是和他们如何认识自己以及认识自己的水准相一致的。因此,对环境问题的本质追问应该是对人性的追问。

应当说,环境问题从根本上暴露的是人性危机。环境问题乃至环境危机并不是由自然环境本身引起的,它是人的作品和人的现实,它作为“人化”自然界的一种结果,它不是对人本质的肯定,而是对人本质的否定。森林毁灭、土地沙化、河流干涸、洪水泛滥、空气污染、资源匮乏、垃圾成堆、温室效应、生物多样性降低等,现实自然界的这种恶结果不能说明人性之善,而只能证明人性之恶。正是人性对自然的恶,才有人类破坏自然环境的恶行为和生态环境危机的恶结果。自然环境的残破和恶化、生态平衡的人为破坏,其蕴涵的深层意义则是人对自然的恶。大地是人类的母亲,自然环境是人类生存的家园,人类之所以背叛母亲,与自己生存的家园为敌,是因为人类遗忘了自己的本真存在,在自然界面前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因此,要想消除环境问题和生态环境危机,人类必须首先自省,走出人性危机。

环境问题的实质是人与自然和谐关系的被破坏,是人类沿着工业文明的轨迹向前发展的必然结果。工业文明的价值指针是狭隘的人类中心主义。这种狭隘的人类中心主义把人与自然对立起来,认为人是自然的主人和拥有者。自然被演绎成僵死的原料仓,毫无内在价值。人的使命就是去征服和占有自然,使之成为人类的奴仆,这种文明的指向就是不断满足人的欲望。因此,提高人类征服和掠夺自然的能力,使人们越来越膨胀的欲望得到满足,便成了近现代文明的基调。

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不受限制的欲望无疑是贪婪。一种文明如果把掠夺和征服自然视为自己的价值准则,那么,环境污染与环境危机的出现就必不可免。反思近现代文明,生态文明的理念便产生了。生态文明是在人类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的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环境和谐统一、可持续发展的文化成果的总和,是人与自然交流融通的状态,是人类社会继原始文明、农业文明、工业文明后的新型文明形态。生态文明观的核心是从人统治自然过渡到人与自然协调发展。它以人与自然协调发展作为行为准则,建立健康有序的生态机制,实现经济、社会、自然环境的可持续发展。要求人类用更为文明而非野蛮的方式来对待大自然,并在文化价值观生产方式生活方式、社会结构上体现出一种人与自然关系的崭新视角。

当今世界,随着人口增加,经济发展,资源的不断消耗,环境污染日益严重,生态环境日趋恶化。环境问题已不仅仅是一个地区、一个国家的问题,已演变成国家之间、政府之间、国际交往之间备受关注的全球问题,而且,环境问题也不单纯是环境问题,已涉及文化、经济、技术、法律领域。全球环境问题已经威胁着人类的生存与发展,应对全球环境问题的挑战,人类需要反思,需要作出理性的选择。

【注释】

[1]冯翠娟:《环境问题现状及对环境问题的哲学思考》,载《甘肃科技纵横》,2011年第2期,第84页。

[2]林群慧、金时:《新环境问题研究》,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2005年11月版,第196页。

[3]姚勇、于泳:《城市环境问题分析》,载《黑龙江科技信息》,2008年第11期,第118页。

[4]李晓瑞:《我国农村环境问题浅析与对策》,载《山西农业科学》,2008年第36卷第12期,第138页。

[5]陈琳:《我国农村环境污染问题研究》,载《安徽农业科学》,2010年第38卷第31期,第17672页。

[6]李锐锋、潘敏:《论环境问题对社会安全的影响》,载《海军工程大学学报》(综合版),2010年第1期,第74页。(www.daowen.com)

[7]魏亚萍:《如何利用风险社会理论应对环境危机》,载《环境保护》,2010年第6期,第38页。

[8]范俊玉:《当代生态环境问题的政治影响及其应对》,载《中州学刊》,2009年第2期,第1页。

[9]包晴:《中国经济发展中环境污染转移问题法律透视》,法律出版社,2010年4月版,第9页。

[10]杰瑞·马贝斯、杰妮弗·H.马贝斯:《中国的环境问题与粮食安全》,载《国外理论动态》,2009年第5期,第75页。

[11]乐波:《全球环境问题对国际政治的影响》,载《孝感学院学报》,2005年第1期,第114页。

[12]杨树明:《生态环境保护法制研究》,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11月版,第12页。

[13]聂火云、杨学龙:《我国环境问题的社会根源与理论根源探析》,载《求实》,2009年第3期,第52页。

[14]鄢斌:《社会变迁中的环境法》,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2008年7月版,第235页。

[15]王勇、赵玉民:《环境问题的归因分析》,载《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12期,第126页。

[16]王勇、赵玉民:《环境问题的归因分析》,载《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12期,第128页。

[17]贾风姿:《我国环境问题产生的哲学思想根源》,载《社会科学辑刊》,2008年第1期。

[18]曹孟勤、何裕华:《追问生态危机的实质》,载《河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4期,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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