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Madusari甘美兰乐团:数字时代的东方音乐

Madusari甘美兰乐团:数字时代的东方音乐

时间:2023-11-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Madusari甘美兰乐团有25年的爪哇音乐传统演出经验,演出包括传统的和新形式的甘美兰音乐、舞蹈、哇扬戏以及跨文化演出。除进行独立的演出外,Madusari甘美兰乐团曾与一些音乐艺术机构合作演出,其中包括温哥华新音乐、温哥华美术馆、温哥华音乐团以及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人类学博物馆等。[8]我:当时组建Madusari甘美兰乐团的原因是什么?Madusari这个名字是Pak Cokro根据爪哇甘美兰中大锣的名字而命名的。

Madusari甘美兰乐团:数字时代的东方音乐

温哥华的甘美兰乐团的活动是非常值得回顾的。在过去的13年里,作为温哥华甘美兰研究的实践者和观察者,我想将我与Madusari甘美兰乐团或称温哥华社区甘美兰乐团的相关经验与大家分享。Madusari甘美兰乐团有25年的爪哇音乐传统演出经验,演出包括传统的和新形式的甘美兰音乐、舞蹈、哇扬戏以及文化演出。除进行独立的演出外,Madusari甘美兰乐团曾与一些音乐艺术机构合作演出,其中包括温哥华新音乐、温哥华美术馆、温哥华音乐团以及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人类学博物馆等。Madusari还参加了许多甘美兰音乐节,包括1997年东京甘美兰峰会和2007年的日惹国际甘美兰音乐节(Yogyakarta International Gamelan Festival)等,并且于2004年发行了第一张现代甘美兰音乐专辑,名为New Nectar,于2010年发行了第二张甘美兰音乐专辑,名为Hive。本文将以其中一张专辑里的一首作品为例,对温哥华的甘美兰文化混合进行分析。

为了获得相关的信息,我采访了Madusari甘美兰乐团的成员和创始人之一——肯尼斯·纽比(Kenneth Newby)。纽比毕业于西蒙弗雷泽大学现代音乐学院作曲专业。他是一名多才多艺的加拿大作曲家、演奏家、教师以及计算机专家。[8]

我:当时组建Madusari甘美兰乐团的原因是什么?

纽比:这是在马丁·巴特莱特(Martin Bartlett)的鼓舞下才建立起来的。马丁是西蒙弗雷泽大学作曲教授,也是我的老师。1986年,我结束了在印度尼西亚一年半的学习,回到了加拿大,在与马丁·巴特莱特的谈话中,我们初次有了在温哥华建立甘美兰乐团的想法。[9]同年,当大批的印度尼西亚艺术家在温哥华进行演出的时候,马丁很受鼓舞,也计划在温哥华从事与甘美兰有关的活动。

我:你当时对他的计划有什么想法?

纽比:我当时觉得,他的想法真是太好了。他曾经告诉我:“如果我们能在音乐节之后想办法置备一套甘美兰乐器,那真是太好了。”

我:然后你们都做了哪些事情呢?(www.daowen.com)

纽比:然后,西蒙弗雷泽大学资助我们办了一个工作坊。我们从温哥华的印度尼西亚领事馆里借了一套小型的甘美兰乐器,然后请来了一位非常德高望重的老师Pak Cokro,他在瓦伦西亚艺术表演大学任教。在世博会结束前,我们得知印度尼西亚展馆里的爪哇甘美兰和巴厘甘美兰都会捐赠给加拿大,印度尼西亚政府前任财务部长J.B.Kristiadi负责这两套乐器的捐赠工作。马丁·巴特莱特建议他说,西蒙弗雷泽大学已经开始了印度尼西亚音乐和舞蹈教学,把爪哇中部甘美兰乐器赠送给西蒙弗雷泽大学,将此套乐器用于教学及当地的社区甘美兰团体演出是再合适不过的。

1986年秋,西蒙弗雷泽大学现代艺术学院接受了爪哇甘美兰乐器。在Pak Cokro、马丁·巴特莱特、肯尼斯·纽比、洛兰·汤姆森(Loraine Thomson)和一些学生的帮助下,举行了一场乐器赠予仪式。Madusari这个名字是Pak Cokro根据爪哇甘美兰中大锣的名字而命名的。

在仪式后,乐团在西蒙弗雷泽大学开始了集中的研习班。乐团也邀请了著名音乐家、舞蹈家、作曲家I.Nyoman Wenten(目前是瓦伦西亚艺术表演大学世界音乐项目负责人)和他的妻子Nanik Wenten(Pak Cokro的女儿,在瓦伦西亚艺术表演大学教授爪哇和巴厘舞蹈)前来进行讲学和舞蹈表演。

从采访中,我体会到,纽比对学习甘美兰的渴望使他踏上了印度尼西亚的土地,与来自不同学科的人进行交流,同时,他对甘美兰学习的渴望也影响了他的事业,使他成了一名作曲家和教育家。在New Nectar这张专辑中,他的一首名为《梦想就像一只蜂鸟……又或是一团燃烧的烈火》的作品就是甘美兰音乐混合的一个典型的例子。这首作品运用了爪哇甘美兰乐器以及巴厘竹笛等其他乐器,还邀请了西方的歌唱家进行演唱。纽比在作品的连接部分运用了类似于巴厘kotekan(巴厘甘美兰音乐传统中由一至两件乐器演奏进行衔接的方法)风格的衔接方法,但是却使用了爪哇的乐器。纽比曾多次到访爪哇和巴厘学习甘美兰和其他传统艺术,对于这首音乐作品的创作,他是这样描述的:“我的创作灵感不仅来自Rarawitan(甘美兰表演和印度尼西亚其他表演传统的总称),而且还来自伟大的日本管弦乐作曲家武满沏(Toru Takemitsu)。他的创作激励了我多年……当然,你能听到我的创作中有很多巴厘与爪哇甘美兰融合的元素,这是与量子物理学所讲的多元宇宙理论相呼应的。量子物理学是我们存在的时间和空间的基础,经历了“第一次大爆炸”之后,整个宇宙经历了石头、水、最简单的生命形式直到人类的出现,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戏剧一样在音乐中被呈现出来……但是最后,像中国的道家哲学概念一样,只是一种存在的状态。我是谁?神是谁?我运用竹笛,将情感与音调以特殊形式沟通起来。在整首作品中,gender在不停演奏,就像是时空中一直存在的振动一样。我曾经读过一个古老的爪哇故事,它讲述了甘美兰的起源……第一个锣……也许是来自宇宙的巨响。”

他的话也暗示了作品中非常宏伟的结构不仅是受到了甘美兰音乐传统的影响,这是一种在印度尼西亚以外的地方,由西方作曲家谱曲和西方音乐家演奏的新形式甘美兰音乐。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正如戴蒙德[10]所说,这种对甘美兰的运用是一种“对传统进行诠释”的例证。在这里,甘美兰乐器被用以模拟一种已存在的作曲风格,而这种作曲风格既不是爪哇的艺术风格,也不是巴厘的艺术风格,而是西方的音乐元素(尤其是乐曲中由西方音乐家演唱的声乐合唱部分),就这一点而言,纽比意识到他这首作品的创作灵感来源于爪哇或巴厘的甘美兰传统,结合了他本人的艺术音乐灵感,却采取了不同的创作方式。当我们听到New Nectar这张专辑的时候,我们可以清楚地听到许多复杂的旋律

此外,Madusari甘美兰乐团的另一位作曲家马克·帕莱特(Mark Parlett)告诉我,温哥华的这套爪哇甘美兰乐器给人们提供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感受文化的机会。他指出,自1986年以来,有很多受人尊敬的印度尼西亚音乐家和老师都到访过温哥华,例如,Pak Cokro、Subono、Rusdiyantoro、Hardja Susilo、A.L.Suwardi、Harjito、Joko Purwanto、Widiyanto、I.Nyoman Wenten,包括我本人也曾到此进行教学并与加拿大作曲家进行合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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