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是我国3种熊中分布最广的物种,据文献记载,除上海市、山东省未见记录,江苏省、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的熊灭绝较早,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待查证外,其余各省级政区皆有黑熊分布记录。
《中国经济动物志:兽类》记载的黑熊分布涉及河北省、内蒙古自治区、吉林省、黑龙江省、福建省、台湾、湖北省、广西壮族自治区、广东省海南岛(即今海南省)、云南省、陕西省(寿振黄,1962)。
《中国动物志:兽纲:食肉目》记载在吉林省、黑龙江省、海南省、贵州省、云南省、西藏自治区、陕西省、甘肃省等地有黑熊分布(高耀亭等,1987)。
6.1 华北
华北各省级政区皆有黑熊分布,只是有些灭绝较早。
6.1.1 河北
河北省有黑熊分布,现今还有残存。
案:《旧县志·兽属》(戴)[载]有:……熊……等类。现在,宣邑山谷居民并未见过此类行迹,故删之,似存实在。按:据此,表明曾有黑熊等分布。
民国二十四年《察哈尔通志》记述:
熊:猛兽名。一名黑熊。体肥满,长四五尺,头大额广,耳壳短圆,鼻端略钝,眼露凶光突出,上唇中缺,门牙、犬牙皆尖锐,臼齿扁钝,四肢短,以蹠踏地,各五趾,具钩爪,不能屈伸,尾短小,毛密硬,色黑有光泽,项下有白毛,形如新月。能以蹠握物掘穴攀木。昼伏夜出。食果实藷芋,亦能杂食。皮可为垫,肉可食,掌肉为珍品。常栖息大南山林木中。涿鹿产。
按:据此,含有较明显的黑熊特征,反映有此兽生息繁衍。
民国二十四年《新城县志》记述:
熊,谓之狗熊。案:狗熊,熊之小者。即《尔雅》所谓“熊虎醜,其子狗”者也。《广东新语》:岭之南,熊有三,狗熊居其一。
按:此虽似有“马来熊”之说,但从地域与时间判断,可否定之,故是黑熊。
《迁西县志》记述(迁西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1991);
早在本世纪三四十年代,东北虎、黑熊、金钱豹、梅花鹿、猴等多种野生动物先后绝迹。
按:据此,只能说明20世纪前半叶还有黑熊等栖息。
《涞源县志》转引(涞源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1998):
光绪年间编纂的《广昌县志》中记载的……熊……等早已绝迹,具体时间暂不能断定。按:据此只能反映清末还有黑熊等分布。
《中国经济动物志:兽类》称,黑熊“文献记录见于河北省东陵”(寿振黄,1962)。证实在今遵化市等地当时确有黑熊栖息。
《平泉县志》记述(河北省平泉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2000):
熊:哺乳纲,食肉目,熊科,群众称之为黑瞎子。史料记载,清初期经常见到,后逐渐绝迹。1962年,密云川沟魏杖子突然出现1只,连伤3人,危急中公社公安助理田执发持枪赶到,两枪将熊击毙。此后,未再发现。按:表明直至1962年,尚有黑熊栖息。
《中国动物志:兽纲:食肉目》记述(高耀亭等,1987):
黑熊东北亚种(Ursus thibetanus ussuricus)……以往文献记载,曾在河北省东陵采到过标本。
按:既在今遵化市采集到标本,证明河北省确有黑熊分布。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河北……未调查。按:据此,只能说明黑熊在该省极度濒危。
《河北动物志:两栖、爬行、哺乳动物类》(吴跃峰等,2009):
黑熊【别名】亚洲黑熊、狗熊、熊瞎子、黑瞎子、狗驼子。
【分布】河北(兴隆、隆化)。按:据此,说明在冀东北的兴隆县、隆化县等地还有黑熊残存。
围场满族蒙古族自治县地处内蒙古高原和冀北山地的过渡带,为阴山山脉、大兴安岭山脉的尾部与燕山山脉的结合部,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属北(寒)温带—中温带、半湿润—半干旱、大陆性季风型、高原—山地气候,冬长夏短,夏半年受副热带暖高压影响,盛行偏南风,天气温暖多雨,无明显盛暑季节;冬半年受西伯利亚冷高压控制,盛行偏北风,气候寒冷干燥。已查明的脊椎动物计5纲28目78科183属323种,其中属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有黑熊、猞猁、兔狲、石貂、水獭、豹猫、马鹿、蒙古羚、斑羚等[193]。
6.1.2 山西
山西省现今还有黑熊残存。
太岳山以其拔地通天、擎天捧日之势,凌驾于晋中平原之上,层峰叠峦,逶迤绵亘,林木繁茂,郁郁苍苍。太岳山国家森林公园为山西最大的国家级森林公园,园部设在沁源县郭道镇。森林公园野生动植物资源丰富,其中野生动物有166种,其中兽类46种,鸟类120种,属于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有金钱豹、原麝,二类保护动物有林麝、红脚(猫头鹰),三类保护动物有黑熊、岩羊等[194]。此处虽保护动物的等级存在瑕疵,但仍可说明有黑熊存在。
6.1.3 内蒙古
黑熊在内蒙古自治区的分布主要处于东北部,亦即属于自然地理的“东北”一带。
《内蒙古珍稀濒危动物图谱》记述(凤凌飞,1991):
黑熊:蒙名:哈日—巴勃盖。别名:狗熊、熊瞎子、黑瞎子。
【分布】内蒙古仅分布于大兴安岭林区。
●赤峰市:《巴林右旗志》记述(《巴林右旗志》编纂委员会,1990):
熊:当地又称黑瞎子,于旗北部山林中栖息。体长5尺,被毛黑色,个别为棕色。70年代曾在赛汗罕乌拉密林中发现,现不见踪迹。
按:反映在20世纪后半叶还有黑熊栖息。
●通辽市:《中国经济动物志:兽类》称,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收藏的黑熊标本“采于……内蒙古自治区通辽”(寿振黄,1962)。证实在今科尔沁区等地当时确有黑熊栖息。
●呼伦贝尔市:额尔古纳市位于大兴安岭西北麓,呼伦贝尔草原北端,额尔古纳河右岸,地形以丘陵为主。属寒温带大陆性气候。森林覆盖率64.8%。该市的恩和村地处哈乌尔河畔、大兴安岭北部原始森林腹地,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南北长、东西狭窄,境内珍贵野生动物较多,如黑熊、狍子、飞龙、猞猁、狐狸、飞鼠、黄鼬、花鼠、小獭等[195]。
新巴尔虎左旗位于呼伦贝尔草原西南腹地、大兴安岭北麓,东南部为山地丘陵,中部为高平原,北部海拉尔河一带为低山丘陵,南部为大兴安岭北麓山林区,多山。属中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冬季漫长严寒。森林覆盖率3.7%。2011年,境内栖居的野生动物有鹿、狍子、黑熊、黄羊、野猪、狐狸、沙狐狸、猞猁、獾子、刺猬、草兔、旱獭、松鼠等46余种[196]。
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地势由西北向东南倾斜,有山丘、丘陵、平原三大地貌,为浅山区。属中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截至2008年,查明有经济价值的野生动物93种(不包括两栖、爬行、昆虫等类动物)。兽类基本上属于北极型和林栖型两个生态类型,被列为国家一级、二级保护动物的有黑熊、紫貂、驯鹿等[197]。
据报道,鄂伦春自治旗现仍有黑熊等国家级保护动物[198]。
鄂温克族自治旗位于呼伦贝尔大草原东南部,大兴安岭山地向呼伦贝尔高平原过渡地段,属高原型地貌区,地势由东南向西北逐渐倾斜。东南部山地属中山、低山地貌,山体走向多为北东向;中部为中山、低山丘陵地貌,是山地向高平原过渡地带,低山和丘陵相间分布,山顶和丘岗比较平坦,谷地比较开阔,河网密布,水源比较丰富;低山丘陵以西,是呼伦贝尔高平原的一部分,地面开阔平坦,稍有波状起伏,河流少,河水比较浅,河床宽浅曲折,形成开阔的河漫滩和河谷洼地。属中温带大陆性气候。境内野生植物有74科298属682种。野生动物有49种,其中列入国家保护的稀有动物有黑熊与马鹿、驼鹿、黄羊、雪兔、猞猁、紫貉、旱獭等12种[199]。
●兴安盟:乌兰浩特市位于大兴安岭南麓,科尔沁草原腹地。属中温带半干旱季风气候,四季分明,气温的年较差和日较差都较大。当地珍稀动物常见的有马鹿、黑熊、狍子、猞猁、水赖、雪兔、飞龙、松鸡、乌鸡等20余种[200]。
阿尔山市横跨大兴安岭西南山麓,处于特殊的地理环境,海拔由西南向东北逐渐升高,全年主要受东南海洋暖湿气流与西北干寒气流影响,属寒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又处于大陆型高山气候区,地方小气候特征明显。森林覆盖率超过64%,绿色植被率达95%。该市的白狼镇地处大兴安岭南侧,野生动物种类繁多,主要有马鹿、黑熊、狍子、猞猁、香獐、水獭、雪兔等[201]。
扎赉特旗位于大兴安岭向松嫩平原的过渡地带,嫩江右岸,地势西北高、东南低,由西北至东南依次构成低山、丘陵、平原三类地貌。属温带大陆性气候。有原始森林17万hm2,草原面积67万hm2。现有马鹿、野猪、黑熊、锦鸡、飞龙、狍子、猞猁、水獭、狐狸、草兔、灰鼠、丹顶鹤、白天鹅、沙鸡等野生动物[202]。
6.1.4 方志记载
方志记载虽较简略,但可反映不同时期华北的多地黑熊分布情况(表13.17)。
表13.17 方志记载20世纪以来华北的黑熊分布情况
(续表)
注:*表示详见正文。
6.2 东北
东北各省级政区皆有黑熊生息繁衍。
6.2.1 辽宁
辽宁省有黑熊分布。
民国十九年《开原县志》记述:
熊遭奇劫:邑东南山森林,极多伐木者咸结茅为屋,以为食宿之所。一日,有木工某入山工作,以斧劈大木。仅及半,而食时至,因以橛塞其隙而去。及归,见一熊跨木上,力拔橛,状甚惶急。既而木楔出,[熊]肾囊已入隙中。木工遽以斧斫之,遂毙。
按:此熊似为黑熊。
《中国动物志:兽纲:食肉目》记述(高耀亭等,1987):
黑熊东北亚种(Ursus thibetanus ussuricus);见于……辽宁省东北部。
按:据此,主要指长白山脉南延部分有黑熊分布。
《辽宁动物志:兽类》记述(肖增祜等,1988):
黑熊:地方名:狗熊、熊瞎子、黑瞎子。
【分布】辽宁分布狭窄,只见于东部山区的新宾、本溪、恒仁、宽甸、凤城五县的局部地区。新宾县关家林场、西岔村、平顶山乡西川,桓仁县普乐堡、八里甸子、八道沟、牛毛坞、影壁山,宽甸县青山沟、灌水、大川头、大西岔子,凤城县的叆阳、鸡冠山,本溪的兰河峪等地均有过捕获记录。
按:此处记录十分具体,反映在新宾满族自治县、本溪满族自治县、桓仁满族自治县、凤城市、宽甸满族自治县等地确实有黑熊分布。
东北长白山区总面积约为20万km2,其中属辽宁省的约为抚顺市、抚顺县、新宾满族自治县、清原满族自治县、本溪市、本溪满族自治县、桓仁满族自治县、丹东市、凤城市、东港市、宽甸满族自治县等地有黑熊分布(姜大成等,2000)。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辽宁(凤城、宽甸、本溪、桓仁、新宾)。
按:据此,证实在新宾满族自治县、本溪市、本溪满族自治县、桓仁满族自治县、凤城市、宽甸满族自治县等地仍有黑熊分布。
●铁岭市:铁岭市地势大体是东高中低、北高南低、西部稍高,山地和丘陵分列东西两侧,中部为由北向南缓泻的辽河平原,可分为东部低山丘陵区和西部辽河低丘平原区两大地貌区。属温带湿润、半湿润季风气候。森林覆盖率25%。
全市陆生脊椎动物有200余种,其中鸟类最多,次为兽类。由于气候寒冷,两栖爬行动物种类较少。主要野生动物:兽类有黑熊与刺猬、狼、黄羊貂、紫貂、银鼠、黄鼬、狍、獾、猞猁、狐狸、粘鼠、艾虎、狍麝等[203]。铁岭为地级市,辖区此时是否皆有黑熊待查证。
●抚顺市:抚顺市地处辽宁东部山区,属长白山系龙岗山脉,地势较高,山脉呈东北、西南走向;多山,土地结构是“八山一水一分田”。市区位于浑河冲积平原上,三面环山,是一座美丽的带状城市。地属中温带东亚大陆季风气候区,主要特点是夏热多雨,冬寒漫长,温差较大,四季分明。截至2010年,森林覆盖率达67.9%。据初步调查,有熊与獾、狍、野鸡、鹿、白鹭等珍禽异兽近200种[204]。抚顺也为地级市,辖区此时是否皆有黑熊待查证。
●本溪市:本溪满族自治县位于辽东半岛腹地、太子河上游,长白山系千山山脉从东向西横贯全境,地势东南高、西北低,山地面积占82.7%。地属中温带湿润气候区,季风和大陆性气候特征明显,四季分明,雨量充沛,日照充足,温度适中,雨热同期。有野生动物493种,其中列入国家二类保护动物的有黑熊(狗熊、黑瞎子)与鸳鸯(匹鸟官鸭)、鸢(老鹰、鹞鹰)、苍鹰(黄鹰)、金雕(红头鹰)、水獭(水狗、獭)、狐(狐狸)等37种[205]。
桓仁满族自治县地势自西北向东南倾斜,平均倾斜坡度为万分之一。地属温带大陆性湿润季风气候区,四季分明。地处长白与华北两大植被区系过渡带,林地面积28.6万hm2,占总面积的80.7%。野生动物有熊与獐[麝]、狍、鹿、山兔、刺猬和各种鸟、蛇、鱼等[206]。
●丹东市:《丹东市志》记述(丹东市地方志办公室,1993):
黑熊:地方名狗熊、黑瞎子、熊瞎子。栖息在深山阔叶林和混交林中,常随季节而移动。有冬眠习性。杂食性动物。肉可食,熊掌为名贵山珍。皮可利用,熊胆、肉、脂可入药。宽甸、凤城有分布。数量逐年减少。
按:此虽仅指两地有黑熊,但之前分布应较普遍。
宽甸满族自治县位于鸭绿江中下游右岸,地处长白山脉与千山山脉过渡地带、辽东断块山地丘陵区,地势自北向南、自西北向东南倾斜,呈西北高、东南低,依次中山、低山、丘陵的阶梯状,山地丘陵约占总面积的85%,山间谷地和河流约占15%。南温带的北界横穿县境北部,北部为季风中温带大陆性气候,中部和南部为季风南温带大陆性气候。森林覆盖率78%。该县北部的白石砬子自然保护区在20世纪末调查,哺乳纲有黑熊与刺猬、东北兔、貉、赤狐、沙狐、豺、黄鼬、密狗、狗獾、紫貂、水獭、豹猫、野猪、狍、麝等26种(袁永孝等,1990)。
6.2.2 吉林
吉林省有较多黑熊分布记录。
民国二年(1913)《吉林地志·鸡林旧闻录》记述:
熊有马驼、狗驼两种……狗驼高二尺余,重亦止五六百斤。二种均喙长,眼小,睫毛文极厚。
按:据此看来,所谓“狗驼”即黑熊,反映吉林省等地早有棕熊分布记录。
清宣统二年《长白汇征录》记述:
熊:熊大如豕而猛憨,多力,虎亦畏之。遇人则人立而搏噬,故谓之人熊。竖目,黄睛,睫毛遮蔽如不见物。土人因名黑瞎子。庞然蠢物,众可千斤。然升树攀岩异常轻捷。冬时,蛰伏树孔中不出觅食,饥则舐其掌。俟春暖,则横出攫搏。喜食松子、蜂蜜及含有甜质之物。土人于禾稼成熟时,苦熊为甚。盖熊性贪残而褊急。群入蜀黍田中,意扬扬在吞尽而止,以左右爪互相攫取,挟于腋下。然伸臂,物堕则不计也。自谓满载而出,顾所获者,仅三五。因而愤怒,复入田间连茹拔茅,肆行践踏,折落一空。害何可堪,态之愚于此可见。按:熊胆入药,最良。有铜胆,铁胆之分。熊掌味最美,居八珍之一。其皮革厚,猎户见之,未敢轻于一发云。
按:该志虽记载有“罴”,但此中尚杂有少量棕熊描述,仍可证明有黑熊生息繁衍。
民国十六年《辉南县志》记述:
熊:俗以其体重,毛黑,目光艰涩,趾履蹒跚也,又以黑瞎子呼之……狗熊高二尺,长四尺,重五六百斤,掌似人手,能升树。夏栖林,冬营穴。性猛,不易猎获。《通志》又有人熊、猪熊、猴熊诸称,以形拟名,类非一也。按:此处描述以黑熊为主。
民国十八年《安图县志》记述:
熊:形如大豕而竖目,人足,毛色黑。春夏臕肥时,皮厚筋弩,惯升木堕地,俗呼跌臕……堪入药者,惟油、胆称最。
按:该志记载棕熊与黑熊皆称“熊”,此处以黑熊为主。
民国十九年《抚松县志》记述:
熊:山林恒有之。全体皆黑,身似笨拙而性特灵,力最大。恒食人畜。其皮可为褥,其足供食用,故熊掌为食品中最珍重之物。其胆能除肝火,为药品难得之物,治眼疾最为有效。
按:此中含有棕熊与黑熊共同特征,说明也有黑熊。
《中国经济动物志:兽类》称,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收藏的黑熊标本“采于……吉林省敦化、靖宇、抚松、辉南”(寿振黄,1962)。证实在今辉南县、抚松县、靖宇县、敦化市等地当时确有黑熊栖息。
《中国动物志:兽纲:食肉目》记述(高耀亭等,1987):
黑熊东北亚种(Ursus thibetanus ussuricus);见于……吉林(抚松、辉南)。
按:说明在该省南部的辉南县、抚松县等地有黑熊栖息。
东北长白山区总面积约为20万km2,其中属吉林省的约为磐石市、蛟河市、桦甸市、东丰县、通化市、梅河口市、集安市、通化县、辉南县、柳河县、白山市、临江市、抚松县、靖宇县、长白朝鲜族自治县、延吉市、图们市、敦化市、珲春市、龙井市、和龙市、汪清县、安图县等地有黑熊分布(姜大成等,2000)。
《中国长白山动物》记载:长白山主脉位于和龙、安图、长白、抚松、白山、靖宇等县(市)一带。有黑熊分布(高玮等,2002)。说明在白山市、抚松县、靖宇县、长白朝鲜族自治县、和龙市、安图县等地曾有黑熊栖息。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吉林(安图、汪清、敦化、和龙、珲春、舒兰、桦甸、蛟河、集安、抚松、靖宇、江源、临江和长白山自然保护区)。
按:据此,证实在蛟河市、桦甸市、舒兰市、集安市、白山市、临江市、抚松县、靖宇县、长白朝鲜族自治县、敦化市、珲春市、和龙市、汪清县、安图县等地仍有黑熊分布。
●吉林市:蛟河市位于长白山西麓,山地丘陵占总面积58%。地属亚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动物有200余种,现存经济价值较高的野生经济动物20余种,主要有黑熊、野猪、狐狸、梅花鹿、紫貂、狍子、山鸡、树鸡、青鼬、黄鼬等,国家重点保护动物东北虎经常出现在该市境内[207]。
舒兰市地处长白山余脉向松嫩平原过渡地带,地貌类型复杂。地属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野生动物十分丰富,有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黑熊、马鹿、鸳鸯等20多个种类,蛇类几十种,鸟类上百种,还有野猪、獐子、狍子、水獭、山鸡、野鸡、飞龙以及多种鼠科动物等[208]。
●通化市:通化市2/3以上的面积为山区,属长白山系。南部是鸭绿江与浑江之间的老岭山区,中部是浑江与辉发河之间的龙岗山,北部为低山丘陵区,是山地和平原的过渡地带。地属中温带湿润气候区。位于通化市东昌区的白鸡峰国家森林公园,据称有国家保护动物32种,其中Ⅱ级保护动物有猞猁、黑熊、水獭、鸳鸯等[209]。
柳河县地势基本特征是东南、西南高,东北低,从东南、西南向东北倾斜,丘陵占总面积的10%,熔岩台地占5%,河谷盆地占15%。地属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四季分明,夏季潮湿多雨,秋季温顺凉爽。2000年,森林覆盖率56.8%。野生动物仍有黑熊、野猪、狍子、马鹿、狐狸、棒鸡、丹顶鹤、野鸭、林蛙等[210]。
●白山市:抚松县称,境内大型兽类仍有黑熊等[211]。
临江市位于长白山腹地,鸭绿江畔。地属中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截至2013年,境内野生动物有黑熊与鹿、貂等250余种[212]。
长白朝鲜族自治县位于长白山南麓,鸭绿江上游右岸,地势东北高、西南低,逐渐倾斜。地处中纬度,地势偏高,属亚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气温由西向东和由南向北递减,冬寒夏暖,四季分明。森林覆盖率92%。2013年,县境内兽类有东北虎、野猪、黑熊、马鹿、梅花鹿、狍子、紫貂、松鼠、黄鼠狼、狗獾、东北兔、香獐子、狼、狐狸等30余种[213]。
●延边州:敦化市位于长白山西麓,地势四周高、中部低。地属中温带冷凉气候区,山区气候特点明显。主要珍稀动物有黑熊与东北虎、梅花鹿、紫貂、水獭等[214]。
龙井市位于长白山东麓,地形从边缘山地到中部盆地中心过渡。地属中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一年四季分明,冬冷夏热。野生动物中国家重点保护Ⅱ级野生动物12种,即黑熊、猞猁、鸳鸯、燕隼、红脚隼、红隼、花尾榛鸡、长尾林鹗、短耳鹗、鹗、鸢、鹊鹞等[215]。
和龙市至2013年已查明并具有一定经济价值的野生动物近300科600多种,其中有黑熊等国家二级珍稀保护动物[216]。
汪清县地处长白山麓,属山区。地属大陆性中温带多风气候区,冬长夏短,四季分明,但垂直变化较大。林地占总面积的89.3%。有野生动物157种,名贵中药材有鹿茸、麝香、熊胆等[217]。“熊胆”似源于黑熊。
安图县地处长白山北麓,境内群山起伏,沟壑纵横,长白山脉由南向北延伸,全县地势南高北低、东高西低、南北长、东西窄。地属温带季风气候区,由南向北气温逐步升高,降水逐步减少。森林覆盖率63.4%。栖息着东北虎、金钱豹、黑熊、水獭、紫貂、梅花鹿、野猪等野生动物550余种[218]。
6.2.3 黑龙江
黑龙江省是东北地区现存黑熊最多的省级政区。
清宣统二年《呼兰府志》记述:
有熊:豕类而黑,故称豕熊。毛长四五寸,掩其目,故又称黑瞎子。前足(两趾)似人掌,后足(两趾)似人趾,俱五指。能人立而行。其行也,必以前足开其睫审视而后趋。好攀树巅而复上。冬则蛰居树穴,频舐其掌以充饥。春夏则出而觅食,爱食玉蜀黍,蹂躏田禾。击(析)[打]逐之,则奔。多力,能拔巨树。受伤后,腹裂肠流,能纳肠腹中,以草堵其疮口,仍与搏。人折旋避之,则免。胸前白毛,为熊要害处,中之立殪。畏鹹食宣统元年间,巴彦州(氏)[民]户某妇死,浅瘗,被熊攫去。寻至五六里外,得之,掩埋如故。尸以盐渍,故未伤损。
按:其中夹杂棕熊描述,还是可以说明同时有黑熊分布。
民国八年《方正县志》记述:
熊:有马驼、狗驼、走驼三种……狗驼高二尺许,长四尺许,重约五六百斤,喙细而长,眼甚小,故俗呼黑瞎子。体黑,尾短,掌如人形,能立行,能拔树,能升树。大雪后,即营穴自藏,俗谓之蹾仓。走驼与狗驼略同。按:其中不乏黑熊特征,表明含有此物种。
民国十三年《宁安县志》记述:
熊罴:小者曰熊……今山中熊类不一,有人熊,猪熊,猴熊,狗熊诸名。猎得者入贡。熊有狗驼(满名敖宜木戈)……两种。狗驼能上树取食料。按:描述中含有黑熊。
民国十五年《双城县志》:
熊:小者为熊……今山中熊类不一,有猪熊、狗熊、猴熊诸名。性极猛,尤能拔树,啮人。熊矫捷而罴憨猛,皆兽之绝有力者……熊亦五六百斤。
熊(蟠)[蹯],东方佳品,官厨以为贵《扈从日录》。
按:杂有棕熊与黑熊习性等,表明同时有此两种。
民国十七年《桦川县志》记述:
熊罴:小者曰熊……熊分二种:有狗驼,满名敖木宜戈,能上树取食料……其胆可入药。桦川产熊最多。据闻,[民国]十三年八月,下山三十余,分布各地。兴利会、龙大脑袋二山各获其一。向化区抢家屯伤人二,死一,逸去。
按:据此,说明有棕熊与黑熊。
民国十八年《珠河县志》记述:
熊:大曰熊,小曰罴。按:熊有大小、黑白之分……小者名狗驼,能升木取食。掌为八珍之一,清代贡品。冬季,常食补而能御寒。境内甚多,时有下山者。
按:此处的“熊”“罴”之含义不同常说,但反映有棕熊与黑熊。
《中国经济动物志:兽类》称,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收藏的黑熊标本“采于黑龙江省伊春、宝清、抚远、尚志、镜泊湖附近”(寿振黄,1962)。证实在今尚志市、伊春市、抚远县、宝清县、宁安市等地当时确有黑熊栖息。
《黑龙江省兽类志》记述(马逸清等,1986):
黑熊:别名:狗熊、黑瞎子、狗驼子。
【标本采集地】宝清,尚志,带岭。
【地理分布】黑龙江省内见于小兴安岭和东部山区,大兴安岭没有黑熊。国内南自海南岛,北至黑龙江,西自喜马拉雅山,东到台湾岛都有黑熊。
按:据此,反映黑熊在该省较明确的具体分布于尚志市、伊春市、宝清县等地。
《中国动物志:兽纲:食肉目》记述(高耀亭等,1987):
黑熊东北亚种(Ursus thibetanus ussuricus);见于黑龙江(宝清、尚志、带岭、海林)。
1975年12月在黑龙江绥棱县三基台林场,一块不到一百平方米的林地上就有六个这样的树巢(黑熊采食时,将柞树枝逐个拉断,边吃边拉,将树枝坐在臀下,这样被它破坏的柞树冠上就形成一个很大的坐巢)。
1977年5月26日,哈尔滨动物园自阿城县收到一只熊崽(约5月龄),活体重仅6 kg。而同年10月12日自伊春南岔区收到的一只(约9月龄)才12.5 kg。
按:据此,仅零星反映在哈尔滨市、尚志市、伊春市、宝清县、海林市等地曾有黑熊栖息。
东北长白山区总面积约为20万km2,其中属黑龙江省的约为双鸭山市、友谊县、宝清县、七台河市、勃利县、鸡西市、密山市、牡丹江市、穆棱市、绥芬河市、海林市、宁安市、东宁县、林口县等地有黑熊分布(姜大成等,2000)。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黑龙江(黑河、孙吴、逊克、嘉荫、铁力、绥棱、巴彦、通河、虎林、穆棱、东宁、宁安、海林、尚志、方正、五常、饶河、宝清、桦南、汤原、萝北)。
按:据此,证实在尚志市、五常市、方正县、巴彦县、通河县、爱辉区、逊克县、孙吴县、铁力市、嘉荫县、萝北县、桦南县、汤原县、宝清县、饶河县、虎林市、穆棱市、海林市、宁安市、东宁县、绥棱县等地仍有黑熊分布。
●哈尔滨市:哈尔滨市东南临张广才岭支脉丘陵,北部为小兴安岭山区,中部有松花江通过,山势不高,河流纵横,平原辽阔。地属中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冬长夏短。据报道,当地现今依然有黑熊[219],似表明哈尔滨市、双城市、尚志市、五常市、依兰县、方正县、宾县、巴彦县、木兰县、通河县、延寿县等地有分布。
尚志市称,野生动物中有“熊”等珍稀兽禽。所称“熊”当主要指黑熊[220]。
五常市现有野生动物中兽类有熊等[221]。“熊”似含有黑熊。
依兰县称,现存野生动物中兽类有黑熊等[222]。
木兰县称,现存野兽类有熊等珍稀物种[223]。“熊”似含有黑熊。
延寿县称当地药用动物有熊、麝、獾等[224]。所称“熊”当主要指黑熊。
《宾县志》记述(宾县地方志办公室,1991):
熊:有马熊、狗熊、走熊三种熊……狗熊,高2尺,长4尺,重500~600斤。熊嘴细长,眼小,俗名黑瞎子,体黑,尾短,掌如人手,力能拔树、上树。大雪后,入穴藏身,俗称蹲仓,入树窟为天仓,入石洞为地仓。入仓后不吃食物,每日舔掌2~3次。走熊,黄色,长2尺,高1尺,形与马熊同,冬天不入仓,白天在树枝上。按:说明当地有棕熊与黑熊。
●黑河市:《黑河地区志》(黑河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1996):
熊:现有190只左右,其中黑熊约150只……主要分布在孙吴县平山林场、红旗林场,黑河市桦皮窑林场、胜山林场、二站林场等地。按:说明当地分布的黑熊多于棕熊数倍。
爱辉区称,现有熊等野生动物40余种[225]。所谓“熊”,似包括黑熊。
嫩江县截至2010年,野生兽类尚存有黑熊等[226]。
逊克县地形分为低山、丘陵、台地、阶地、高低漫滩等亚区。地属寒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山林中有马鹿、黑熊、犴、狍子、林蛙等20余种野兽[227]。
孙吴县属于低山丘陵区,地势南部和西部高,北部和东部低,由西南向东北逐渐倾斜,西部为低山沟谷区,中部为丘陵河谷地区,东北部为沿江平原。属寒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早晚温差大,春季风大,夏季温和多雨,秋季凉爽,冬季较长。境内各类野生动物多达300余种,其中主要兽类40余种,以熊、野猪、鹿、狍子、獾、猞猁、黄鼠、水獭、银鼠为主[228]。所谓“熊”,似含有黑熊。
●伊春市:伊春市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南部地势较陡,中部较缓,北部较平坦,地貌特征为“八山半水半草一分田”。地属北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春秋两季时间短促,冷暖多变,升降温快,大风天多;夏季湿热多雨;冬季严寒漫长,降雪天较多。森林覆盖率82.2%。在小兴安岭的森林中,栖息着东北虎、马鹿、黑熊、犴、猞猁等60多种珍稀野生动物,260多种鸟类[229]。反映在地级伊春市所辖伊春市、铁力市、嘉荫县一带仍有黑熊存在。
铁力市位于小兴安岭南麓,地势东高西低,山地、林地约占全市面积的70%,丘陵、漫岗约占13%,平原、草地约占11%,水域和其他约占6%。地属寒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森林覆盖率75%。野生动物共260多种,有黑熊、马鹿、獐、獾、野猪、狍子、猞猁、紫貂、水獭等珍稀野兽[230]。
●鹤岗市:鹤岗市及(苏北)[萝北]县西部均为小兴安岭林区,小兴安岭原始森林公园仍有“棕黑熊”、罕达犴等珍奇动物时常可见[231],此“棕黑熊”似表明仍含有黑熊。
绥滨县属于松花江下游与黑龙江交汇的三角地带,三面环水,中间绿洲,地势由东南向西北倾斜,东南部为土石森林区,西部为黄土丘陵区,沿川为河谷区。地属温带大陆性气候区。数百个界江岛屿和两江沿岸数百千米长的草原林地,栖息着大量野生珍稀动物,有野猪、黑熊、狍子、大雁、野兔、野鸡等[232]。
●佳木斯市:汤原县位于三江平原西部边缘,北依小兴安岭千里群山,南邻松花江、汤旺河两大水系,由西北部山地丘陵与东南部沿江平原构成为“三山一水四分田,一草一路与庄园”的地貌格局。地属中温带大陆季风气候区,四季分明,天气多变,夏季暖热多雨,冬季寒冷干燥,雨热同季,冬夏气温变幅很大。栖息着东北虎、马鹿、黑熊、猞猁、紫貂等百余种野生动物[233]。
●双鸭山市:东方红林业局地处宝清县、饶河县、虎林市三地,据称,辖区密林中还栖息着黑熊与东北虎、马鹿、猞猁、雪兔、紫貂、飞龙、山雉等250余种野生动物与珍禽[234]。
友谊县地处黑龙江、松花江、乌苏里江三江平原腹地,地势平坦低洼,西南为丘陵,东北为低洼地,由西南向东北倾斜。地属中温带大陆气候区。野生动物有国家一、二类保护动物梅花鹿、飞龙,黑熊、马鹿、雪兔、天鹅、鸳鸯、狍子以及山鸡、田鸡、沙半鸡、狼、林蛙、黄鼬等十几种[235]。
宝清县三面环山,均属于北西—南西走向的完达山脉,东南西部为山区和半山区,北部为平原区,地势由西南向东北逐渐倾斜。虽位于三江平原腹地,但山地占41.6%,丘陵占21.7%,平原占15.2%,沼泽河川地占21.3%。地属寒温带大陆性气候区。栖息着马鹿、黑熊、野猪、狍子等几十种野生动物[236]。
●七台河市:地级七台河市(七台河市与勃利县)位于张广才岭与完达山脉两大山系衔接地带,地处低山丘陵区,总的地势为东南高、西北低,由东南向西北逐渐倾斜,可划分为低山丘陵、漫岗地、河滩地和山间谷地4个地貌类型。地属中温带湿润气候区,四季分明,降水各季分布不均;冬季长而干燥寒冷,夏季短而湿热多雨,春、秋两季气候多变,春季回暖快、风大而少雨干旱,秋季降温快,来霜早。森林覆盖率48.6%。鹿、熊、狍、雉鸡等野生珍稀动物长年栖息在密林中[237]。所谓“熊”,主要指黑熊。
勃利县属于低山丘陵平原区,东、南、西三面环山,西部山区属老爷岭山系,东部山区属完达山系,中部丘陵区为完达山向三江平原倾斜的过渡型地貌,西北部平原是松花江水系倭肯河的冲积平原。地属大陆性季风气候区,四季分明。截至2012年,勃利县林木总蓄积量达633万m3,森林覆盖率43%。当地还有野猪、黑熊、狍子、狼、松鼠、刺猬、獐子、狐狸、山狸、鹿等野生动物[238]。
●鸡西市:鸡西市称,野生资源比较丰富,有虎、熊、鹿、貂、狍、狼等39种野生动物繁衍生息。又道,位于虎林市的乌苏里江国家森林公园主要兽类有黑熊、马鹿、水獭、猞猁等23种[239]。反映鸡西市、虎林市、密山市、鸡东县一带仍有黑熊存在。
虎林市位于完达山南麓,乌苏里江的左岸;所属兴凯湖平原,是三江平原的一部分,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地形变化较为复杂,地貌多样,形成了低山丘陵、沟谷平原、山前漫岗、平原及沿江低平原等5种地貌类型。属寒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为三江平原温和湿润气候区。森林植被主要分布在北部完达山区和中部残丘漫岗,森林覆盖率24.6%。境内还有东北虎、黑熊、马鹿、丹顶鹤等百余种珍贵的野生动物[240]。
密山市属三江平原第二区,北部为完达山脉,南部为长白山脉,中部为穆棱河冲积平原,地貌特征为“三山二水五分田”。属中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四季气候变化明显,春季易干旱多大风,夏热短促雨水集中,秋季寒潮降温,常有冻害发生,冬季寒冷漫长且干燥。现仍有熊、鹿、野猪、獐子[麝]、猞猁、麇鹿、野兔、山鸡等野生动物,种类繁多[241]。所谓“熊”,乃黑熊。
鸡东县地形地貌复杂多样,为“七山半水二分半田”。地处中纬度,属大陆性季风气候。森林覆盖率42.6%。当地有熊与鹿、狍子、野猪、狼、狐狸、紫貂、貉子、野鸡等野生动物[242]。此处所称“熊”,主要指黑熊。
●牡丹江市:绥芬河市是一座风光秀丽的边境山城。属大陆性季风气候,四季变化明显。森林覆盖率45.9%,高于全省10.9个百分点。野生动物资源主要有虎、熊、野猪、马鹿、狼、狐、貉、獾、狍、獐[麝]、黄鼬、水獭、稚鸡、飞龙、沙半鸡、蛇、蛙等[243]。“熊”,当主要是黑熊。
海林市地处长白山脉张广才岭东麓,属山区和丘陵浅山区,地貌特征为“九山半水半分田”。
地属寒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四季分明,气候宜人,无霜期短。森林覆盖率达72.4%。现为数较多的尚有熊、野猪等,还有紫貂、水獭等珍贵皮毛动物以及鹿、獐子[麝]等国家二类保护动物[244]。所谓“熊”,乃黑熊。
《东宁县志》记述(东宁县志办公室,1989):
黑熊:黑熊俗称黑瞎子,体形肥大,毛色黑亮,面部象狗,性情孤独,能游泳,会爬树。入冬后,在山洞里冬眠……1961年前,黑熊还常出没靠山的村屯,现在数量日益减少。
按:据此,证实当地确有黑熊生息繁衍。另据称,东宁县截至2015年,已发现的野生动物中有黑熊等[245]。
穆棱市山脉属长白山系老爷岭山脉,呈西南—东北走向,地势南高北低,东西两侧高,中部低。地属中纬度北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冬季漫长、寒冷干燥,夏季较湿热多雨,春秋季风交替、气温变化急剧,秋天常见早霜。穆棱林业局称,野生动物和飞禽达30多种,主要有梅花鹿、黑熊、狍子、狐狸、狼、猞猁等[246]。
林口县地处张广才岭、老爷岭和完达山脉交接处,大部分属山区,境内山多林密,江河纵横,地势四周高、中间低,西部山势险峻,东部渐趋平缓。地属寒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处于西风环流控制下,季节显著,四季分明。野生动物的兽类中,有黑熊与东北虎、金钱豹、梅花鹿、马鹿、狐狸、紫貂、猞猁、狍子、獾子、野猪、山兔、水獭、狼、貉、刺猬、松鼠、黄鼬等[247]。
●绥化市:《绥棱县志》称,至1985年,野生动物中兽类有熊与梅花鹿、马鹿、虎、豹、猞猁、野猪、狍子、香獐子[麝]、貉子、狐狸、獾子、黄鼬(黄鼠狼子或黄皮子)、艾虎、麝鼠(水耗子)、紫貂、水貂、水獭、山狸子、蜜狗、旱獭、刺猬、松鼠、罕达罕等[248]。在小兴安岭西南麓、努敏河畔的绥棱农场,至今仍主要有熊与飞龙、猞猁、梅花鹿、貉等珍稀动物[249]。此处所谓“熊”,乃黑熊。
●大兴安岭地区:尽管大兴安岭地区主要分布棕熊,《漠河县志》也称,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1954年5月,黑龙江省野生动物资源办公室1974~1976年全面调查,“小兴安岭只有棕熊,而无黑熊”(漠河县志编纂委员会,1993),但还是有例外。
塔河县境内地势呈中高、两侧低,西高东低;境内山峦起伏,群山叠嶂,地形复杂。地属寒温带大陆性气候区,受大陆和海洋高低及季风交替的影响,气候变化显著,冬季漫长、干燥而寒冷,夏季短暂而湿热,春季多大风而少雨,秋季降温急剧、霜冻来得早。森林覆盖率81%。野生动物种类繁多,既有黑熊与飞龙、雪兔、驼鹿等珍稀种类,又有肉肥味美的冷水鱼类如鲤鱼、哲罗、细鳞鱼、大马哈鱼等,更是久负盛名[250]。
6.2.4 方志记载
方志记载虽较简略,但可反映不同时期东北的多地黑熊分布情况(表13.18)。
表13.18 方志记载20世纪以来东北的黑熊分布情况
(续表)
(续表)
(续表)
注:*表示详见正文。***表示本省级政区已有类似记录。
6.3 华东
20世纪以来,华东的浙江省、安徽省、福建省、江西省、台湾见有黑熊分布记录。
6.3.1 浙江
浙江省至今仍有黑熊分布记录。
清光绪三十四年《奉化县志》记载:
光绪……七年六月,大水,飓风拔木,坏民庐。秋,痢剧。是年,狗熊食人《忠义志》。
按:黑熊并不主动攻击人类,此处显然是由于生态环境恶化的不得已而为之。
民国二十三年《宣平县志》记述:
熊:形如大豕而竖目,人足,黑色。春夏臕肥时,皮厚筋弩。每升木引气,或堕地自快。俗呼跌臕。冬月蛰时,不食。饥则舐其掌,故其美在掌,谓之熊蹯。其胆,春近首,夏在腹,秋在左足,冬在右足。近时,罕有熊获之者。
按:此处描述的是黑熊。
民国二十五年《台州府志》记述:
熊:身大倍狗。俗以其身似狗,呼为狗熊。尝噬猪、羊。人逐之,不甚骇走。按:反映有黑熊分布。
《浙江动物志:兽类》记载(浙江动物志编辑委员会等,1989):
黑熊:别名:狗熊、黑瞎子。
分布:浙西、浙南山区为主;杭州动物园从富阳、淳安、浦江、开化等地引进。
按:据此,证实在富阳市、淳安县、开化县、浦江县等地确有黑熊生息繁衍。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浙江(开化、淳安、遂昌、龙泉、庆元、松阳及江山、常山、景宁、云和、泰顺)。
按:据此,证实在淳安县、江山市、常山县、开化县、泰顺县、龙泉市、云和县、遂昌县、松阳县、庆元县、景宁畲族自治县等地仍有黑熊栖息。
开化县位于钱塘江的源头,属浙西中山丘陵,地势西北高而东南低,西北部与西南部是中山地区,中部和东南部逐渐由中山向低山、高丘、低丘、河谷小盆地过渡。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温和宜人。属中亚热带常绿阔叶林带北部亚地带、浙皖山丘青冈苦槠林植被区,具有南北交汇过渡带的特色森林。野生动物中,兽类21科58种,国家Ⅱ级保护动物有黑熊与猕猴、穿山甲、豺、青鼬、水獭、大灵猫、小灵猫、原猫、鬣羚等[251]。
庆元县属浙西南中山区,有溪谷、盆地、丘陵、低山、中山等多种地貌,地势由东北向西南倾斜。地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区,温暖湿润,四季分明。据调查,分布有动物100多种,其中珍稀动物有黑熊与华南虎、黄腹角雉、短尾猴、狲猴、穿山甲、金猫、云豹、金钱豹、鸳鸯、大鲵(娃娃鱼)、大灵猫、漳鬣羚、白鹇、相思鸟等[252]。
6.3.2 安徽
安徽省也有黑熊分布记录。
民国二十六年《歙县志》记述:
熊:有马熊、猪熊、狗熊等称。古训,马为大,盖指高大者。言猪、狗云云,则以其身似豕而头似犬也。至冬,则蛰黄尖南源山中。时有之胆入药。
按:据此,说明当地有黑熊等分布。
《安徽省陆生野生动植物资源》追记1996年至2001年野生动物资源调查(安徽省林业厅,2006):
黑熊【分布】见于皖南山区的休宁、祁门、石台等县。
【数量】十分罕见。据1993年豹猫、黑熊专项调查,我省歙县、休宁、祁门和石台等县有黑熊38~40只,这次样带调查未见黑熊踪迹,所以近况不详。
按:据此,反映在歙县、休宁县、祁门县、石台县等地曾有黑熊分布。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安徽……未发现。按:此即表明安徽省曾有黑熊分布记录,现已极度濒危。
据报道,黄山动物种类300多种,其中属于国家保护的珍贵鸟兽有20多种,兽类有黑熊与黄山短尾猴、黄山猕猴、穿山甲、豺、大灵猫、小灵猫、獐、苏门羚等[253]。说明在黄山市、歙县、休宁县、黟县一带仍有分布。
6.3.3 福建
福建省有较多黑熊分布记录。
民国八年《政和县志》记述:
熊:头长,脚高,猛憨多力,虽虎亦畏之。冬蛰,春出蛰时,则舐其掌,故掌味最佳。政邑主山,相传有之,亦祥物也。按:说明当地有黑熊分布。
民国十一年《永泰县志》记述:
熊:性轻捷而力大,好攀缘高木。见人,则颠倒投地而下。冬蛰不食,饥则自舐其掌。有……猪熊各种。
按:反映有黑熊等生息繁衍。
民国十六年《德化县志》记述:
熊:类犬、豕而轻捷,好攀缘上高木。见人则颠倒自投地而下。冬蛰不食,饥则自舐其掌。按:证明有黑熊分布。
民国三十六年《清流县志》记述:
熊:有……猪熊二种。深山皆有之。力大如虎,土人设阱以获。掌甚佳,而胆尤贵,可以治眼。按:据此,反映当地有黑熊等栖息。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福建(光泽、建阳、浦城、邵武、武夷山、南平延平区、尤溪、建瓯、将乐、泰宁、建宁、永安、明溪、连城、上杭、新罗、德化)。
按:据此,证实在延平区、邵武市、武夷山市、建瓯市、建阳市、浦城县、光泽县、永安市、明溪县、尤溪县、将乐县、泰宁县、建宁县、德化县、新罗区、上杭县、连城县等地还有黑熊存在。
●南平市:建瓯市位于武夷山脉东南面,鹫峰山脉西北侧,属东南沿海低山丘陵区,地势东南高、西南低,四周为中、低山环绕,中西部是以建溪、松溪为主轴的河谷平原、丘陵与串珠状的山间盆谷。地属亚热带海洋性季风气候区,四季分明,雨量充足,春夏多雨,秋冬干燥,有“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之说。野生动物有28目87科330种,属国家保护的有17种,其中属二级保护的有黑熊与毛冠鹿、髭羚、大灵猫、麝、小灵猫、穿山甲、水獭、猕猴、白鹇、鸳鸯、褐林鹗、蟒蛇等[254]。
《浦城县志》记述(浦城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1994):
黑熊:俗名狗熊,昔有俗称猪熊、马熊、狗熊数种。清光绪初,山下乡曾击毙一熊,如人而略高大。现只有黑熊,生长在东北部中山区森林间。1977年7月5日,有一黑熊窜入城关镇方井,后被击毙,重112.5 kg。
按:明确其时仍有黑熊生息繁衍。浦城县地貌的总特征是多山地,北、东、西三面环山,中、南部低平宽广;地势自北往南下降,南浦溪纵贯南北,地表径流呈树枝状,山间盆地串珠状错落,垩口地形突出。处于海洋性气候与大陆性气候分界处,接近大陆性气候,是典型中亚热带季风湿润气候区。野生动物主要有虎、豹、熊、猴、山羊、穿山甲、鸳鸯、角怪、娃娃鱼等[255]。其时所谓“熊”,当只有黑熊。
●泉州市:据报道,泉州野生动物资源有30目85科385种,兽类6目14科32种,其中有国家Ⅱ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黑熊与穿山甲、豺、苏门羚等[256]。只是地级泉州市中有黑熊的更具体地方待核查。
德化县中部高耸,往四周呈阶梯状渐降,东南低于西北。属中亚热带海洋性季风气候,由于海拔高低悬殊、地形复杂,又具有气候垂直变化大、小气候突出等特征。森林覆盖率77.3%。当地国家级珍稀动物有黑熊与蟒蛇、云豹、黄腹角雉、虎纹蛙、苏门羚、猕猴、穿山甲、水獭、毛冠鹿、金猫、大灵猫、小灵猫、蛇雕、白鹇、鸳鸯、蝾螈、蜂鸟等[257]。
●龙岩市:漳平市地处戴云山、玳瑁山和博平岭三大山脉结合部,九龙江北溪横切中部,将漳平分成南北两半,地势由南、北向中部河谷倾斜,呈马鞍形,中部沿江两岸为地势较为平缓的河谷、丘陵地带。地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区,中部河谷地带受海洋性季风影响,为南亚热带气候。森林覆盖率达77.9%。脊椎动物现存300余种,国家重点保护动物有黑熊与云豹、金钱豹、蟒、白颈长尾雉、水獭、麂、草鸮,棘胸蛙、穿山甲、猫头鹰、啄木鸟、灵猫、山羊、苍鹰、虎纹蛙、豪猪等[258]。
6.3.4 江西
江西省有一些黑熊分布记录。
《三清山志》记述(德兴县县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1990):
狗熊:亦名“黑熊”,哺乳纲,熊科。体形肥大,长1.2 m左右,黑色,尾甚短。颈和肩部毛较长。多栖息树林中,杂食。
按:据此,证实当地有黑熊生息繁衍。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江西(武夷山、怀玉山、九岭山脉,以怀玉山的数量为多)是本次调查新发现的分布地。
按:据此,证实在武宁县、修水县、贵溪市、余江县、上饶县、玉山县、铅山县、弋阳县、万年县、宜丰县、靖安县等地依然有黑熊存在。
●景德镇市:据报道,景德镇全境山区特征明显,境内森林资源十分丰富,森林覆盖率达70%。现存国家Ⅱ级保护动物有黑熊与猕猴、短尾猴、穿山甲、大灵猫、小灵猫、白鹇、鸳鸯、红腹锦鸡等[259]。反映在景德镇市、乐平市、浮梁县一带仍有黑熊栖息。
浮梁县境内以中低山、低山和丘陵为主,均属黄山、怀玉山余脉,总趋势为东、西、北三面高,三条山脉缓向西南低去,地形起伏变化较大。属亚热带季风性气候,热量丰富,雨量充沛,光照充足,无霜期长。当地现有国家Ⅰ、Ⅱ级保护动物20余种,其中国家Ⅱ级保护动物有黑熊与猕猴、短尾猴、穿山甲、大灵猫、小灵猫、白鹇、鸳鸯、红腹锦鸡等16种[260]。
上饶市:《德兴县志》记述(江西省德兴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1993):
狗熊:身体肥大,脚掌大,爪有钩,尾甚短,毛色黑,胸部有新月形白斑,故也称“黑熊”。狗熊会爬树,生活在高山密林中。肉、胆和油,可入药,熊掌是珍贵食品。县东北、东南等高山中可见。按:据此,反映有黑熊分布。
《上饶县志》记述(上饶县志编纂委员会,1993):
人熊:又称猪熊……1985年7月,华坛山乡鲁源村大阳坑群众打死1只猪熊,重100余kg,全身黑毛,色泽光亮,嘴似猴子的嘴,前脚掌似人手掌,后脚掌长约30 cm,肉腥,无人敢食。同年5月,华坛山乡桐西桂竹堂村,两位妇女摘茶叶,遭遇猪熊袭击,被抢去红色毛衣1件。
按:该特征说明是黑熊。
《铅山县志》(铅山县县志编纂委员会,1990):
黑熊:俗称“狗熊”。善爬树,也能直立行走,性孤独,不成群,需冬眠。其脂、胆、肉都可制药。“熊掌”为野味中之上品,素来被视为山珍。列省级保护。
按:据此,证实确有黑熊生息繁衍。
《弋阳县志》(弋阳县县志编纂委员会,1991):熊:体形肥大,长1.7~1.9 m;尾短,长7~8 cm,体重约200 kg。全身毛黑发亮,胸部有一白色新月纹,多栖息于树林中,杂食,以植物的嫩叶、果实和种子为食,亦吃昆虫和鼠、兔等小动物。偶尔也危害农作物。分布在周潭、洪山一带。按:据此,主要是黑熊特征,反映有该物种栖息。
弋阳县地处弋阳—玉山丘陵盆地西部,地势南北高、中部低,南北两端为低山丘陵,山地面积占全县土地总面积的57.1%。地属中亚热带湿润气候大区江南气候区。现存珍稀动物中,属国家一级保护的有中华秋沙鸭,属国家二级保护的有金钱豹、苏门羚、斑羚、猕猴、黑鹿、穿山甲、水獭、锦鸡、蟒蛇,属国家三级保护的有黑熊、小灵猫、鸢鹰、白鹇、大鲵[261]。尽管保护动物等级存在瑕疵,但还是可以证明当地有黑熊。
●抚州市:宜黄县地势南高北低,东倚武夷山脉,西倚雩山山脉,东、南、西三面环山,东西两边的边缘及中南的部分为中心,形成一个南部封闭而高起、北部倾伏而开口的“山”字形地形,自然特征可概括为“八山半水一分田,半分道路和庄园”。地属中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区。森林覆盖率超过75%。野生动物种类达698种,属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有黑熊与水鹿、苏门羚、大灵猫、小灵猫、水獭、獐、黄猴貂、豺、穿山甲、藏酉猴、斑头休鹠、领角鸮、草鸮、燕隼、游隼、黑鸢、苍鹰、勺鸡、白鹇、鸳鸯、大鲵、棘脑蛙、虎纹蛙等25种[262]。
●宜春市:宜丰县位于九岭山脉东南缘,属中亚热带温暖湿润气候区。森林覆盖率71.9%。经查明,全县共有脊椎动物341种,其中哺乳类43种,属国家二级保护的有黑熊与河麂、穿山甲、猕猴、金猫、大灵猫、小灵猫、水獭、豺、短尾猴10种[263]。
靖安县是一个以山区为主地区,地势东西长、南北窄,四周环山,中部山地间杂丘陵,惟东南偶有少量河谷平原。属北亚热带湿润气候,春季回暖迟,有春寒,夏季炎热时间长,秋季凉得快,冬季较寒冷,四季分明。野生动物中兽类有小黑熊与猴、麂、獐、狐、獭、香狸(箭猫)、中尾狸、九节狸、(犴狗)、青猺、黄猺、野兔、野猪、野牛、野鹿、野猫、山羊、刺猬、黄鼬、山(田)鼠、松鼠等[264]。
6.3.5 台湾
台湾现今还有黑熊残存。
《桃园县志》记述(郭薰风等,1956):
熊:属食肉类,体肥满,长一至二公尺。四肢短,以全蹠踏地。尾短小,毛密而硬,色黑,喉下有白色部,如新月形。栖深山,穴居树洞土窑中。昼隐夜出,善攀木,种类甚多。
按:据此,主要是黑熊。
《苗栗县志》记述(黄新亚等,1957):
台湾黑熊:Enarctos tibetanus formosanus SWINHOE 亦称:猪熊、狗熊。山胞称:Garofu。产于狮头山、阿里山脉等处,多出现于一二千公尺高山林中。体被漆黑之长粗毛。胸部有白色月轮。按:证明有黑熊生息繁衍。
《台南县志》记述(洪波浪等,1960):
台湾黑熊:……体毛黑色,胸部有月眉形白斑色,善攀登树,动作迟缓,胆为药用,又名狮熊。按:据此,说明有黑熊栖息。
《宜兰县志》记述(卢世标等,1965):
台湾黑熊(Ursus thibetanus formosanus)熊科。头圆,胴肥,四肢短大,蹠行,尾短。性钝重,遇险迫则取强烈攻势。栖息森林中,食动植物。妊期约六个月,一产一至三。本种为台湾特有……产本县山地。
按:此乃黑熊。
《南投县志稿》记述(刘枝万等,1978):
台湾黑熊:……亦名狗熊。体形毛色等与喜马拉亚[雅]熊极为酷似,惟体形较小,可资区别。体肥硕;吻长;鼻骨亦长;四肢短粗,后肢具五趾,蹠行,蹠趾面作广椭圆状,长径达十一厘米;山下颌一侧之齿各为门齿三枚,犬齿一枚,前臼齿四枚,臼齿三枚,两侧上下颌合计四十二枚;其中犬齿比较的钝;上颌内侧之三枚前臼齿细小,其第四前臼齿(即最内侧之一枚)不及第一臼齿之一半大,第二臼齿面殆平坦,其在下颌之臼齿较之上颌者更平。全身被漆黑色粗毛,其在背部正中央之毛较长。胸部有白色弧形大斑(称月轮)。爪黑色。熊之妊娠期约为六个月,十二月间交尾,翌年六月见分娩。食性为杂食性。产玉山。属熊科。
按:确是黑熊。
《嘉义县志》记述(赖子清等,1982):
熊:刘良璧《府志》:“熊之类不一,有猪熊、狗熊、马熊、人熊之异,各肖其形,惟马熊最大,而勇鸷独推人熊;人立而走,捷于奔马,其逐人无得脱者。余刘良璧自谓所见熊甚多,独未见人熊。”台湾黑熊,体毛黑色,胸部有月眉型白斑,善攀登树。猪熊毛劲如鬣,又厚密,矢镞不能入;蹄有利爪,能缘木升高,蹲于树巅,或穴地而处,人以计取之,无生致者。腹中脂可啖,掌为八珍之一,脍炙人口,然不易熟。庖人取其汁,烹他物为羹,一掌可供数十烹。凡兽之膝皆后曲,惟熊与狐前屈,故能升木,象亦前屈。《埤雅》:熊似豕,掌心有白脂如玉,味甚美,俗呼熊白。好举木而引气,冬蜇不食,饥则自舐其掌,故美在掌。熊胆泄热,明目杀虫,治惊痫五痔。
按:反映有黑熊分布。
据报道,地处新竹县、苗栗县、台中县三地交界处的雪霸公园除了樱花钩吻鲑外,还有台湾黑熊、石虎、帝雉、蓝腹鹇、台湾山椒鱼及宽尾凤蝶等珍贵稀有的保育类动物[265]。
地跨花莲县、台中县、南投县三地的太鲁阁国家公园原始森林面积广阔,生态环境也非常复杂,拥有台湾黑熊与山椒鱼、莫氏树蛙、台湾猕猴猪、台湾穿山甲、山羌、水鹿、长鬃山羊等数百种珍稀动物[266]。
位于台东县卑南乡的利嘉野生动物重要栖息环境,除台湾猕猴、山羌与台湾长鬃山羊是范围内分布最广且相对密度较高的中大型哺乳动物外,台湾黑熊在此处也有分布[267]。
6.3.6 方志记载
方志记载虽较简略,但可反映不同时期华东的多地黑熊分布情况(表13.19)。
表13.19 方志记载20世纪以来华东的黑熊分布情况
(续表)
(续表)
(续表)
注:*表示详见正文。***表示本省级政区已有类似记录。
6.4 中南
中南仅香港和澳门2个特别行政区未见有黑熊分布记录。
6.4.1 湖北
湖北省尚有黑熊残存。
《宜昌县志》记载(湖北省宜昌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1993):
黑熊:1981年,雾渡河粮管所退职工人李林善在殷家沟大队与神农河交界处枪击一只。按:证实确有黑熊分布。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湖北(保康、兴山、宜昌、长阳、五峰、巴东、(宜恩)[宣恩]、鹤峰、丹江口、竹山、竹溪、房县、神农架)。
按:据此,证实在丹江口市、竹山县、房县、竹溪县、保康县、宜昌市、兴山县、长阳土家族自治县、五峰土家族自治县、神农架林区、巴东县、宣恩县、鹤峰县等地仍有黑熊分布。
●十堰市:竹山县位于秦巴山区腹地,地势由南、西向东北倾斜,特点是高差大、坡度陡、切割深。以官渡镇的瓦桑河巨型断裂为界,南为高山区,东南为二高山、低山区,中南为低山区,北为高山、二高山、低山区,西北为二高山区,中西部为低山、平丘、盆地区。虽为副亚热带季风大陆性气候,属北温带,但地处汉江、堵河盆地,又为高温区,热量比较充足。常见野生动物有23目33科300余种,其中国家一、二级保护动物有黑熊与金钱豹、金雕、白鹤、猕猴、大灵猫、林麝、小天鹅等18种[268]。
●襄樊市:保康县是全山区县,山峦重叠,沟壑纵横,地势起伏多变,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称。荆山主脉横亘东西,荆山以北南河水系注入汉江,荆山以南沮水水系注入长江。地属亚热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冬冷夏热,四季分明,降水集中;因境内地貌复杂,高低悬殊,各地气候差异较大。森林覆盖率达66.8%。该县的九路寨村位于歇马镇南部,境内原始生态保存完好,珍稀动植物品种多达30余种,有国家级保护动物猕猴、黑熊、大鲵等[269]。
●恩施州:巫峡山脉位于湖北(恩施市、建始县等)与重庆交界处,北与大巴山相连。珍稀动物中野兽有熊与金丝猴、鬣羚、牛羚、白唇鹿、猕猴、穿山甲、水獭、大灵猫、小灵猫、猞猁、獐、马鹿、斑羚、豺、狼、野猪、鹿等[270]。所谓“熊”,主要是黑熊。
2008年11月报道,6月30日宣恩县七姊妹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发现一只黑熊(图13.69、图13.70),被套野猪的大铁夹紧紧夹住了前左足(由于挣扎已皮开肉绽),它的身旁还依偎着两只幼熊。经黑熊颈部射入2支吸满麻醉药的针管麻醉后,施救人员赶紧上前用木棒撬开取下铁夹,紧接着为黑熊清洗伤口、剪除腐肉、消毒、上药、包扎,然后注射解药。半个小时后,苏醒的黑熊缓慢地站了起来,蹒跚地带着从附近大树上溜下来的两只幼熊,在救护人员关切的目光中,怀着对人类友好的感激之情,渐渐消失在烟雨弥漫的密林深处[271]。
图13.69 被夹黑熊被射中第一支麻醉药
图13.70 被夹黑熊被射中2支麻醉药
6.4.2 湖南
湖南省也有黑熊分布记录。
《湘西土家族自治州概况》记述(《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概况》编写组,1985):
黑熊:狗熊。境内各地均有分布,以桑植天平山最为常见。熊胆、熊脂、熊肉均可制成名贵中药,毛皮可制褥垫和地毯。熊掌是珍贵的食品。按:据此,反映有黑熊生息繁衍。
《湖南省志·地理志》记述(湖南省志编纂委员会,1987):
黑熊:狗熊。
栖息于阔叶林或混交林中。性(狐)[孤]独,非生殖期常单居。会游泳和爬树,有冬眠习性。杂食,以植物为主,有时也吃昆虫和小鸟,并喜捣食野生蜜蜂的蜂蜜,还窃食近山林地带的农作物,对农业有一定危害。一般不主动攻击人,但受伤之后则表现得异常凶猛。熊肉、熊胆、熊脂等均可入药,熊掌是珍贵的食品,毛皮可作褥垫和地毯,也可制革,活熊常用于观赏。体形硕壮,四肢粗短,尾短头宽。全身毛色乌黑而显油光,胸前特有一新月形的白斑。
主要分布于我省湘西、湘南的林区。按:据此,表明在湘西与湘南的林区仍有黑熊分布。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湖南(石门、桑植、新宁、宜章)。
按:据此,证实在桑植县、石门县、宜章县、新宁县等地仍零星有黑熊生息繁衍。
●永州市:据称,1984年调查,零陵地区有陆栖脊椎野生动物51科118种,其中哺乳纲有黑熊与刺猬、蝙蝠、黄猴、猕猴、黑猴、短尾猴、华南兔、黑线姬、沟鼠、米鼠子、黄毛鼠、东方日鼠、喜马拉雅水鼠、花松鼠、红松鼠、媚鼠、猎獾、水獭、黄鼠狼、鼠、狼、豺狗、貂、华南虎、云豹、金钱豹、野猫、花面狸、大灵猫、小灵猫、穿山甲、鲮、鹿、麝、黑鹿、赤鹿、梅花鹿、毛冠鹿、青羊、苏门羚、野猪、豪猪等[272]。说明今永州市、东安县、道县、宁远县、江永县、蓝山县、新田县、双牌县、祁阳县、江华瑶族自治县等地曾有黑熊栖息。
●湘西州:龙山县地处云贵高原北东侧与鄂西山地西南端结合部,武陵山脉由北东和南西斜贯全境,地势北高南低;境内群山起伏,山峦重叠,溪谷交错,坡陡谷深,山体破碎,耕地分散。地属亚热带大陆性湿润季风气候区,全年四季分明:夏半年受夏季风影响,降水较丰沛,气候温暖湿润;冬半年受冬季风控制,气温较低,降水较少,气候较寒冷;在复杂的山体影响下,形成山地垂直地带和水平方向地域差异的多样性气候。森林覆盖率60.9%。野生动物中哺乳动物已查明的有黑熊与蝙蝠、猕猴、豺、狐、黄鼬、青鼬、獾、鼬獾、狗獾、水獭、大灵猫、小灵猫、果子狸、华南虎(原有分布,现已绝迹)、云豹(原有分布,现已绝迹)、金猫、野猪、麝、獐、黄麂、毛冠鹿、岩羊、穿山甲、棕鼯鼠、黄鼠、赤腹松鼠、岩松鼠、竹鼠、豪猪、帚尾豪猪、野兔等32种[273]。
6.4.3 广东
广东省至今仍有黑熊残存。民国九年《赤溪县志》记述:
猪熊:形似猪,毛色或白或黑,前足与猪足相似,后足与人足相似;其性猛悍,常伤猎犬。按:反映有黑熊栖息。
民国十年《东莞县志》记述:
熊:有……猪熊……羊熊。其体同,首异,各以类名之。见人索,与戏谑。人拒之,则怒,以爪伤人,饮其血也《罗浮山志会编》。按:今罗浮罕见,邑近无有。
按:虽有黑熊,但已近灭绝。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广东(乳源、阳山、连州、曲江、英德)。
按:据此,证实在粤北的英德市、连州市、阳山县、韶关市、乳源瑶族自治县等地还有黑熊分布。
●清远市:连州市地处五岭中之萌渚岭南麓,境内崇山峻岭,丘陵岗峦星罗棋布。山地占全市总面积的72.2%,丘陵占15.9%。地属中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区,常年热量大,气温变化明显。连州市有野生动物500多种,其中兽类有100多种。属国家重点保护的动物有30多种,其中国家一级保护的动物有华南虎、黄腹角雉、云豹、金钱豹、蟒蛇、金雕、白颈长尾雉等10多种;属国家二级保护的动物有狗熊与红面猴、穿山甲、大小灵猫、白鹇、苏门羚、水鹿、毛冠鹿、虎皮蛙、金猫和猛禽类等30多种[274]。所称“狗熊”,即黑熊。
阳山县地形复杂,总体地形为南、北高峻,并以单斜山地不规则地由两端向腹地倾斜,形成中间低缓、四周较高的船形地貌;山地约占全县总面积的90%,盆地及冲积平原约占10%。气候资源独特,温差大,适宜种植不同气候带的农作物。森林覆盖率73%。野生动物有陆栖类25科58属86种,被列入省或国家保护的动物有狗熊与水鹿、大灵猫、小灵猫、短尾猴、白鸥、虎纹蛙、猫头鹰、老鹰、蟒蛇、山瑞等[275]。
●韶关市:乳源瑶族自治县地处南岭山脉骑田岭南麓,是山区。地属中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区,气候介于岭南、岭北之间,冬季常受北方冷空气影响,但因县西北部有石坑崆等大山作屏障,削弱了北方冷空气的强度;夏季常受南海暖湿气流影响,雨水充沛。当地列入国家珍稀濒危动物83种,其中二级保护动物有短尾猴、黑熊、穿山甲、白鹇、鸦鹃、原鸡、梅花鹿、水鹿、青羊、东南毛冠鹿、苏门羚、金猫、灵猫、麝香、猫头鹰等[276]。
6.4.4 广西
广西壮族自治区还有较多黑熊栖息。
《中国经济动物志:兽类》称,黑熊“文献记录见于……广西壮族自治区靖西、龙津、上思”(寿振黄,1962)。反映在今上思县、龙州县、靖西县等地当时有黑熊栖息。
大瑶山主体部分位于金秀瑶族自治县境内,外围延伸到鹿寨县、象州县、武宣县、平南县、桂平市、蒙山县、荔浦县一带,据称当地野生动物有的种类,如虎、金猫、熊和水獭已多年不见(大瑶山自然资源综合考察队,1988)。此“熊”,似包括黑熊。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广西(武鸣、邕宁、宁明、上林、融水、天峨、环江、罗城、上思、乐业、恭城、兴安、全州、资源、龙胜、融安、靖西、永福)。
按:据此,证实在南宁市、武鸣县、上林县、全州县、兴安县、永福县、资源县、龙胜各族自治县、恭城瑶族自治县、融安县、融水苗族自治县、上思县、宁明县、靖西县、乐业县、天峨县、罗城仫佬族自治县、环江毛南族自治县等地依然有黑熊分布。
●南宁市:民国二十六年《邕宁县志》:
熊:猛兽。毛或黄,或黑。颚下有白毛,形如新月。身肥健,力多,娇猂。足粗大,前短后长。能攀缘。其状不一,有……猪熊……数种。
按:其中有黑熊栖息。
据报道,截至2012年,南宁市自然分布的野生脊椎动物有31目90科208属272种,哺乳类60种,主要有黑熊与黑叶猴、猕猴、小灵猫、大灵猫、林麝、苏门羚、穿山甲等[277]。只是该市及隆安县、上林县、宾阳县有黑熊分布。
宾阳县地势南高北低,由西南向东北倾斜,东、南、西三面边缘土山环亘,北及东北面边缘石山群立,中部为不闭合盆地,属大片冲积平原,东部为低山丘陵地带,东南部为高低丘为主的丘陵区。地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区,太阳辐射强,热量多,盛夏炎热,冬季有时也颇温暖。雨量分布特点是南部多于北部,山区多于平原。森林覆盖率35.9%。野生脊椎动物有31目90科208属294种,其中哺乳类60种,主要有黑熊与黑叶猴、猕猴、小灵猫、大灵猫、金钱豹、林麝、苏门羚、穿山甲等[278]。
上林县西部多山,东南部属丘陵和平地,整个地势自西北向东南倾斜,中山占8.62%,低山占17.03%,山丘占12.15%,丘陵占30.29%,平原占27.9%。地属南亚热带季风气候区。20世纪50年代,还猎到两只华南虎和狗熊等兽类。20世纪末,境内华南虎、狗熊、豹、狼等已基本绝迹[279]。所谓“狗熊”,乃黑熊。
《隆安县志》记载(隆安县志编纂委员会,1993):
狗熊:1964年7月,布泉区高峰公社下冻生产队民兵打死一只熊,重约100 kg。1974年8月,屏山公社万岭大队六五生产队附近发生火烧山,一只120 kg的狗熊活活被烧死。近年,万岭村境内仍有狗熊出没。
按:证实确有黑熊分布。
●桂林市:兴安县地形多样而复杂,西北和东南为山地,山峦重叠,沟谷溪流纵横。西北部为越城岭山系,逐渐向西南倾斜。东南部是都庞岭的海洋山系,并逐渐向东北倾斜,形成两大山系之间的狭长谷地,称“湘桂走廊”,其间有土岭、石山、河谷平原。地属中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区,气温适宜,雨量充沛,日照时间长,积温多,霜期短。野生动物中,哺乳类有狗熊与虎、豹、狼、狐狸、野兔、獐、鹿、猴、獭、野猪、野山羊、黄鼠狼、松鼠、野猫、箭猪、鬣羚、穿山甲、竹鼠、果子狸、大灵猫、小灵猫、鼬獾、麂子、黄猄等[280]。其中“狗熊”,就是黑熊。
永福县地势西北部、中部和东南部高,中部两侧及东北部较低,地貌复杂,地形多样,天平山两支脉大雾山、大崇山由西北向南和东南延伸,驾桥岭自南向北和西北走向,构成县域近似N形山体。地属中亚热带季风气候区;由于地形和地理位置的差异,可分为光温充裕易涝区、温暖易旱区、温凉湿润区3种区域性气候类型。野生动物资源有穿山甲、果子狸、猴子、狗熊等[281]。此处所称“狗熊”,即黑熊。
龙胜各族自治县位于越城岭山脉西南麓,崇山万叠,峭壁千寻,河谷幽深,水流湍急,东、南、北三面高而西部低,山峰与山坡常呈阶梯状倾斜,部分地方形成悬崖峭壁。地处亚热带,属季风性气候,雨量充沛,气候宜人。野生动物中兽类主要有狗熊、黑熊、岩羊、麂、鹿、麝、貂、獭、猴、野猪、豪猪、野兔、黄鼬、竹鼠、灵猫、大鲵、穿山甲、果子狸等[282]。尽管有“狗熊、黑熊”出现,但从马来熊现存状况看,此“狗熊”只是黑熊的别称。
●柳州市:融安县地貌大致可分为中低山陡坡、低山缓坡、岩溶峰丛、沉积平原等几种类型。属中亚热带季风气候区,太阳辐射强,气候温暖,雨水充沛,冬短夏长,雨热同季,气候资源丰富。野生动物中兽类有狗熊与山猪、山牛、山羊、黄猄、麂子、香猫、竹鼠、黄鼠狼、野狗、獐子、香狸、豺狼、豹子、四不像等40多种[283]。所谓“狗熊”,乃黑熊。
民国三十五年《三江县志》记述:
熊:有人熊、狗熊、马熊三种。多匿深山,不常见。间有获者,售其掌及胆,值逾百金。本县只有狗熊,高基乡时有经过。人熊、马熊,两种都则不及见。
按:其时,还有黑熊分布。
融水苗族自治县位于云贵高原苗岭山地向东延伸部分,地势中部高、四周低,中西部和西南部为中山地区,东南部和东北部为低山地区,南端为丘陵岩溶区,其中山地面积占85.46%。地属中亚热带季风气候区,由于海拔较高、山地较多,故山区气候特征比较明显。森林覆盖率39.1%。野生动物有309种,属国家二级保护的有黑熊与大鲵、小天鹅、林麝、水鹿、细痣疣螈、虎纹蛙、白鹇、红腹锦鸡、灵猫、苏门铃等45种[284]。
●崇左市:《崇左县志》记载(崇左县志编纂委员会,1994):
熊:据旧县志载,明嘉靖四十二年(1563),有熊入城内,居民群起杀食之。至民国间,尚有出现。50年代末,在濑湍公社陇丰大队山岭曾发现过一只黑狗熊,后再不复见。
按:证明黑熊延续到20世纪后半叶。
《宁明县志》记载(宁明县志编纂委员会,1988):
狗熊:近年攀龙村有人在保护区发现狗熊觅食。爱店、米康两村(街)群众亦发现有狗熊在公母山、龙山出没。
按:证实有黑熊分布。
●百色市:那坡县称,“1958年前,尚发现有华南虎、金钱豹、黑熊,‘大搞钢铁’滥伐木烧炭,森林遭到严重破坏以后,无发现踪迹”。[285]说明曾有黑熊栖息。
乐业县地处云贵高原的东南麓,是山区,石山面积占30%,土山面积占70%。地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区,气候温和,夏无酷暑,冬无严寒。该县的黄猄洞天坑风景区洞底大面积地下森林栖息着黑熊、黑豹、斑竹狸、穿山甲等国家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43种[286]。
●河池市:南丹县地处云贵高原向桂西北丘陵过渡的斜坡地带,地势由东北向西南方向倾斜,境内高山连绵起伏,峰峦重叠。县内气候多样,具有高原山区的气候特点和变化规律,地区差异和垂直差异明显,气温低,雨量多,光照少,南北气候差异很大,干旱、冰雹、低温、霜冻等灾害性天气出现频繁,局部地区风、涝灾害也常有出现。森林覆盖率17.1%。野生动物中哺乳动物有恒河猴、狗熊、狐狸、蛤蚧、眼镜蛇、穿山甲、果子狸、竹鼠等[287]。所谓“狗熊”,即黑熊。
天峨县地处广西丘陵与云贵高原的过渡地带,属凤凰山脉和东凤岭山脉交错区,群峰林立,沟壑纵横,地势以中山为主。地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区,冬暖夏凉,四季分明。森林覆盖率82.6%。野生动物主要有熊与山鸡、果子狸、猴、穿山甲、黄羚、野猪、竹鼠等[288]。从当地历史情况看,此“熊”乃黑熊。
巴马瑶族自治县地处云贵高原向桂中平原过渡的斜坡地带,地势西高东低,石山地占30%,土山地占69%,水面占1%。地属南亚热带至中亚热带季风气候区。野生动物中哺乳类有野猪、猴子、野兔、箭猪、穿山甲、璋子[獐子,麝]、果子狸、野狗、野猫、老虎、狗熊、金钱豹、松鼠、飞鼠、水獭、旱獭等[289]。所称“狗熊”,即黑熊。
环江毛南族自治县位于云贵高原东南麓,九万大山山麓,处黔中高原南部边缘的斜坡地带,总地势为北高南低,四周山岭绵延,中部偏南为丘陵。地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区,气候温和,雨水充沛,日照充足,冬无严寒,夏无酷暑,雨热同季,无霜期长。森林覆盖率59.2%。野生动物有107种,分属于19目45科,其中哺乳纲有6目16科41种。该县的杨梅坳景区内野生动物种类颇多,属于国家二级保护的动物有黑熊与猕猴、鬣羚、藏酋猴、林麝、大灵猫、小灵猫、穿山甲、水鹿、金猫、大鲵、山瑞鳖、白鹇、红腹角雉、红腹锦鸡、原鸡等[290]。
民国二十四年《罗城县志》记述:
狗熊:形似狗而大倍之。大者重约两百余斤。毛黑,嘴尖,眼细,足短。能效人行,又能登树。皮、骨熬膏,去疯温补。四足为熊掌,亦温补。胆为熊胆,治眼疾,亦治积热。
按:证实确有黑熊栖息。
6.4.5 海南
海南省也有较多黑熊分布。
民国二十年《感恩县志》记述:
熊:好(扳)[攀]缘木而引气,故谓之熊经。胆,春在头,夏在腹,秋在左足,冬在右足。当心有白脂如玉,味甚美,俗呼熊白。冬蛰不食,饥即舐其掌,故好在掌《异苑》。按:熊有四:猪熊、狗熊、马熊、人熊,体同,头异。马熊特大,而人熊未之见。刘跂《暇日记》曰:钱乙言:熊胆,奇药。佳者,色通明如米粒。用草莛点入水,转如飞性急者,佳。能消毒,去淤伤《府志》。
按:其中含有黑熊。
《海南岛的鸟兽》记载(广东省昆虫研究所动物室等,1983):
黑熊:熊、狗熊、黑瞎子。
【地理分布】山区原始林或原始次生林区。
【标本采集】白沙(七坊)、东方(江边)。
【查访地点】五指山、坝王岭(霸王岭)、尖峰岭、黎母山、鹦哥岭、吊罗山、白沙(青松、南溪、细水、南高岭、牙叉)、东方(马鞍岭、猕猴岭)、昌江(王下、保梅)、保亭(毛端)、万宁(六连岭)。
按:据此,反映约在万宁市、五指山市、东方市、昌江黎族自治县、白沙黎族自治县、琼中黎族苗族自治县、陵水黎族自治县、保亭黎族苗族自治县、乐东黎族自治县等地有黑熊栖息。
《中国动物志:兽纲:食肉目》记述(高耀亭等,1987):
黑熊台湾亚种(Ursus thibetanus f ormosanus);见于台湾、海南(东方县、白沙县)。
按:说明在现东方市、白沙黎族自治县曾有黑熊分布。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海南未发现。按:据此,反映黑熊在海南省已极度濒危,但并没有灭绝。
万宁市位于海南岛东南部沿海,东濒南海,山地约占一半,丘陵和平原各占四分之一。地属热带季风气候区。森林覆盖率60.2%。野生动物种类繁多,其中珍贵品种有大洲金丝燕、梅花鹿、熊、豹、长臂猿、黄猄、蟒蛇、毛鸡、金钱龟、鹧鸪、野兔等[291]。所称“熊”,乃黑熊。
屯昌县地处五指山北麓,南渡江南岸,为低山丘陵地带,地势南高北低,东西有山地,山地占全县总面积5%,丘陵占85%,其他占10%。地属热带季风气候区,四季变化不大,长夏无冬,高温多雨,干湿季分明。森林覆盖率58.7%。据2014年报道,动物资源中兽类有水鹿、狗熊、长尾猴、野猪、山牛、果子狸、猫狸、赤狸、刺猪、穿山甲、野兔、松鼠、山獭、水獭等[292]。所谓“狗熊”,乃黑熊。
白沙黎族自治县坐落在黎母山脉中段西北麓、南渡江上游,地处五指山腹地,地势陡峻,东南高、西北低,境内地形由山地、盆地、丘陵和台地构成。由于境内地形复杂,山区气候特点突出,东南部多雨,西北部少雨。野生动物有被列为国家重点保护的一类动物:坡鹿、黑冠长臂猿、云豹、小爪水獭、山鹧鸪、隼游等6种,二类保护动物有猕猴、穿山甲、巨松鼠、水獭、大灵猫、水鹿、白鹇、孔雀雉、山瑞、蟒蛇等12种;药用动物有海南熊、坡鹿、金钱龟等[293]。此“海南熊”,即黑熊。
琼中黎族苗族自治县地形西南高、东北低,地势自西南向东北倾斜,地貌呈穹窿形,由高山、低山、丘陵、台地河道、阶地等构成。县境位于热带海洋季风区北缘,雨水充沛,气候温和,四周群山环抱,有独特的山区气候特点。森林覆盖率达81.7%。稀有珍贵野生动物主要有黑熊、长臂猿、猕猴、金钱豹、金钱龟、山鹿、孔雀雉、穿山甲、蟒蛇、毛鸡、原鸡、鹦鹉等[294]。
保亭黎族苗族自治县位于海南岛中部五指山南麓,山岭连绵,森林茂密,终年花果不断,河沟纵横,自然条件优越,为各种陆栖脊椎动物的繁衍生息提供了非常有利的环境。县境内动物种类繁多,仅属国家二级保护野生动物有猕猴、穿山甲、黑熊、海南水獭、海南大灵猫、小灵猫、海南免、海南巨松鼠、山瑞鳖、虎纹蛙、风头鹰、斑尾鹃鸠、绯胸鹦鹉、棱皮龟、地龟、三线壳龟、凹甲陆龟等[295]。
6.4.6 方志记载
方志记载虽较简略,但可反映不同时期中南的多地黑熊分布情况(表13.20)。
表13.20 方志记载20世纪以来中南的黑熊分布情况(www.daowen.com)
(续表)
(续表)
(续表)
(续表)
注:*表示详见正文。***表示本省级政区已有类似记录。①原文如此;当是黑熊。
6.5 西南
西南各省级政区皆有黑熊繁衍生息。
6.5.1 重庆
重庆市有黑熊分布记录。
民国十五年《南川县志》记述:
熊:李时珍曰:熊者,雄也。篆文象形。俗分为猪熊……《尔雅翼》:熊有猪熊,形如豕。按:可见称“猪熊”者,乃今黑熊。
《四川资源动物志》记载的物种分布(《四川资源动物志》编辑委员会等,1982):
黑熊:……城口、巫山、巫溪、奉节、武隆、南川。
按:反映在南川区、武隆县、城口县、巫溪县、巫山县、奉节县等地有黑熊分布。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重庆(城口、巫溪)。按:据此,证实在渝东北的城口县与巫溪县一带仍有黑熊存在。
万州区境内低山、丘陵面积约占四分之一,低中山和山间平地面积约占四分之一,少平坝和台地,且零星散布。属亚热带季风湿润气候带,四季分明,日照充足,雨量充沛,无霜期长,霜雪稀少。已知脊椎动物及野生动物312种,其中兽类69种,属国家保护动物主要有猴、黑熊、穿山甲、狼、野猪等[296]。
巫溪县位于巴山东段南麓,地形以山地为主,属于典型的中深切割中山地形,境内山大坡陡,立体地貌明显。地属亚热带暖湿季风气候区,四季分明,雨量充沛。境内脊椎动物达350余种,野生动物中,国家重点保护的兽类有黑熊与虎、金钱豹、云豹、林麝(香獐)、毛冠鹿(青麂)、金猫(狗豹子)、水獭、猕猴、穿山甲、鬣羚、豺、岩羊(崖羊)、大灵猫(九节狸)、小灵猫(野猫子)等,其他有野猪、狼小麂(黄麂)、狐狸(毛狗子)、黄鼬(黄鼠狼)、狗獾、草鹿、草兔(野兔)、松鼠、豪猪(刺猪)、食蟹獠(猸、白猸)、青猴、貉(狸)、罗代鼢鼠、小家鼠(小耗子)、黄腹鼠(黄胸鼠)、褐家鼠(大家鼠、沟鼠)、黑线姬鼠(田姬鼠)、巢鼠(麦鼠)、蝙蝠等。主要分布在县境白果林区和尖山、红池坝、西宁、白鹿等地山林[297]。
巫峡山脉位于重庆与湖北交界处,北与大巴山相连,主峰在奉节县境内的乌云顶。仍保留有熊等珍稀动物[298]。所谓“熊”,主要是黑熊。
6.5.2 四川
四川省有较多黑熊分布。
民国初年《白玉县图志》记述:
惟女扒拿山及乃意产熊,常数十成群,凡猎得者仅取熊胆、熊掌。熊胆晒干如玻璃黄色,一枝可售二三元;熊掌一付四五元不等;如得其子,售于内地,价值未定,熊儿一窠有七八头者,一特产也。
按:此处所称之“熊”,当有黑熊在内。
民国二十二年《灌县志》记述:
熊:猛兽。《说文》:似豕。山居,春出,多蛰。其胆,其其其[299]掌味美而难熟。
按:黑熊与棕熊之掌皆为山珍之一,但前者略胜一筹。此处还有“似豕”,可见主要为黑熊。
民国二十九年《广元县志稿》记述:
熊:形如豕,冬眠不食不动,饥则舐掌,掌味美,谓之熊蟠,为八珍之一。胆入药,为健胃剂。东北山乡,如枫香、梁山等堡皆有。按:据此,表明当地确有黑熊栖息。
民国三十一年《西昌县志》记述:
熊:体形似犬,肥大毛密。产于夷区。其足掌名熊掌,为筵宴上品。其胆名熊胆,有解热性,为出口货大宗。
按:能成为“出口货大宗”,表明当时黑熊的数量不少。
民国三十三年《汶川县志》记述:
黑熊:《说文》:似豕。性猛,全身皆黑。肉可食,其掌尤佳,其胆味苦,可治疯症。
按:此处更有“全身皆黑”等形容,证实上文一些类似描述是黑熊。
《中国经济动物志:兽类》称,黑熊“文献记录见于……四川省宝兴、康定”(寿振黄,1962)。反映在今宝兴县、康定县等地当时有黑熊栖息。
《四川资源动物志》记载的物种分布(《四川资源动物志》编辑委员会等,1982):
黑熊:江油、青川、绵竹、安县、旺苍、北川、平武、宣汉、万源、平昌、巴中、南江、通江……屏山、古蔺、叙永、峨眉、沐川、洪雅、夹江、甘洛、美姑、雷波、金阳、越西、马边、峨边、雅安、名山、荥经、汉源、石棉、天全、芦山、宝兴、冕宁、盐边、米易、木里、盐源、邛崃、大邑、什邡、崇庆、灌县、康定、丹巴、泸定、九龙、雅江、乾宁、炉霍、道孚、新龙、白玉、德格、甘孜、理塘、红原、金川、汶川、壤塘、理县、茂汶。
按:反映在都江堰市、邛崃市、崇州市、大邑县、旺苍县、青川县、江油市、安县、北川羌族自治县、平武县、什邡市、绵竹市、峨眉山市、夹江县、沐川县、峨边彝族自治县、马边彝族自治县、叙永县、古蔺县、屏山县、米易县、盐边县、巴州区、通江县、南江县、平昌县、万源市、宣汉县、洪雅县、雨城区、名山县、荥经县、汉源县、石棉县、天全县、芦山县、宝兴县、汶川县、理县、茂县、金川县、壤塘县、红原县、康定县、泸定县、丹巴县、九龙县、雅江县、道孚县、炉霍县、甘孜县、新龙县、德格县、白玉县、理塘县、盐源县、金阳县、冕宁县、越西县、甘洛县、美姑县、雷波县、木里藏族自治县等地有黑熊分布。
《中国动物志:兽纲:食肉目》记述(高耀亭等,1987):
黑熊四川亚种(Ursus thibetanus mupinesis)模式产地:四川穆平(现宝兴县,1901);分布于……四川……等省区。
按:据此,早已证实四川省有黑熊栖息。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四川(南江、青川、平武、松潘、绵竹、石棉、巴塘、金川、色达、天全、汶川、古蔺、若尔盖、马边、美姑、得荣、雅江、炉霍、白玉、石渠、木里、西昌、万源、屏山、洪雅,盆地丘陵一带的剑阁、阆中、邻水、高县等地的黑熊已绝迹)。按:据此,既证实在青川县、平武县、绵竹市、马边彝族自治县、古蔺县、屏山县、南江县、万源市、洪雅县、石棉县、天全县、汶川县、松潘县、金川县、若尔盖县、雅江县、炉霍县、白玉县、石渠县、色达县、巴塘县、得荣县、西昌市、美姑县、木里藏族自治县等地仍有黑熊存在,又指出原在剑阁县、阆中市、邻水县、高县等地的黑熊已然绝迹。
●成都市:都江堰市位于成都平原西北边缘,地处岷江出山口,地势西北高、东南低,从高山、中山到低山再到平原逐级降低,高山、中山、低山、丘陵和平原呈阶梯分布,素有“六山一水三分田”之说,山地丘陵面积占65.79%,平坝占34.21%。地属四川盆地中亚热带湿润气候区。野生动物中兽类有黑熊与猕猴、藏酋猴、金丝猴、豺、貉、赤狐、小熊猫、大熊猫、黄喉貂、香鼬、黄鼬、獾、猪獾、鼬獾、水獭、大灵猫、小灵猫、花面狸、金猫、豹猫、豹、云豹、野猪、林麝、马麝、毛冠鹿、小麂、水鹿、扭角羚、鬣羚、斑羚、岩羊、盘羊、豺等(陈昌笃,2000)。
●绵阳市:据称,安县境内有哺乳动物80余种,其中还有黑熊等栖息[300]。
●南充市:南部县境内丘陵起伏,西北高、东南低,嘉陵江由正北向东南贯穿境内,东岸属大巴山余脉,西岸属剑门山余脉,有西河蜿蜒径流,地貌可划分为平坝、台地、低丘、高丘、低山、水域6个基本类型。地属中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区;由于秦岭、大巴山脉形成天然屏障,北方冷空气不易入境,境内气候温和,冬无严寒,夏无酷暑,但四季分明,季风显著,雨量充沛,日照偏少。至20世纪50年代初期,县境西北部升钟、双峰一带,时有虎、豹、熊、鹿出没。但到60年代,由于乱砍滥伐,致使自然环境发生很大变化,林地面积缩减,环境被污染,兼之肆意捕杀及声光干扰等,野生动物失去繁衍的生态条件,因而数量锐减,野兽基本绝迹[301]。所称“熊”,似主要指黑熊。
●乐山市:《马边彝族自治县志》记述(马边彝族自治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1994):
黑熊:体长1.5 m左右,体重140~160 kg。在全县均有分布,栖息于常绿阔叶林或针阔混交林中。杂食性,秋季常到山村农地盗食粮食瓜果蔬菜。黑熊易驯化,供观赏和表演用。
按:据此,说明当时黑熊分布较广。
沐川县位于四川盆地西南边缘小凉山余脉五指山北麓,地势由西南向东北倾斜,以山地为主,占土地面积97%,在河流两岸,常伴有少量平坝。属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冬暖夏凉,雨量充沛,阴雨寡照。森林覆盖率68%。据称,该县黑熊与大鲵(娃娃鱼)、小熊猫、棘腹蛙、桫椤树等珍稀动植物,藏于沟壑峻岭之中[302]。
峨边彝族自治县地处四川盆地与云贵高原的过渡地带,境内群山耸峙,山峦重叠,沟壑纵横,高低悬殊,形成西南高、东北低逐渐倾斜地势。属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由于地形高低悬殊,气温随海拔而异,垂直差异明显,形成“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山顶戴雪帽,山脚百花鲜”的小凉山区气象景观。森林覆盖率67%。据2007年报道,仍称野生动物中哺乳动物主要有黑熊与大熊猫、小熊猫、羚羊、虎、豹、獐[麝]、鹿、红猴、水獭、野牛、野猪、土猪、豪猪、狐狸、野猫、鼠(竹牛)、野兔、狼、松鼠等[303]。
●泸州市:古蔺县处于四川盆地与云贵高原过渡带乌蒙山系大娄山西段北侧,地势西高东低,南陡北缓,地形起伏较大,山峦耸立,沟壑纵横,“七山一水两分地”,是典型的盆周山区县。具有四川盆地气候和贵州高原气候特征,四季分明,雨热同季,夏季炎热,冬季不太寒冷。气温差异大,无霜期长,年降雨量偏少,湿度适中,日照较充足,常年多夏伏旱。森林覆盖率达49.6%。兽类共计47种,分属8目21科,其中黑熊、豺、金猫、林麝、水獭、大小灵猫的数量均在100只以下,还有竹鼠、红白鼯鼠、复齿鼯鼠、藏酋猴、毛冠鹿、豹、云豹、猕猴、藏酋猴、鬣羚、斑羚、黄喉貂、小麂、野猪、豪猪、花面狸等[304]。
●宜宾市:位于筠连县大雪山镇的筠连大雪山自然保护区是云贵高原大娄山北侧支脉,现拥有豹、黑熊、野猪等国家重点保护动物18种[305]。
珙县属山区县,地势南高北低,地形为狭长形。境内层峦叠嶂,山脊多呈锯齿形,长岗状,丘陵和平坝面积小,以中低山地为主,有少数岩溶冲积坝,西北面有部分丘陵,山区、丘陵、平坝的比例大体为7.5∶1.5∶1。地属亚热带湿润性季风气候区,春早冬暖,湿度偏大。森林覆盖率48.7%。野生动物主要有黑熊、弥猴[猕猴]、土豹、锦鸡等珍稀物种,主要分布在该县南部山区,数量较少[306]。
屏山县中药材有169种,名贵药材有天麻、菌灵芝、麝香、熊胆等[307]。此处“熊胆”,似主要采自黑熊。
●攀枝花市:地处盐边县和米易县境内的二滩国家森林公园红碧滩风景区属南亚热带气候,森林茂密,四季分明,气候宜人,森林覆盖率达93%。其中分布有野趣盎然的黑熊、猕猴、小熊猫、红腹锦鸡、黄麂、野猪等野生动物[308]。
●巴中市:南江县位于四川盆地北缘米仓山南麓,地势北高南低,地形复杂,溪沟纵横,山水相依,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称。地属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区。有野生动物195种,其中有黑熊与金猫、云豹、金钱豹、红腹角雉、穿山甲、大鲵等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41种,省级保护动物17种[309]。
●雅安市:雨城区已查明的脊推动物种类有330余种,其中明确有黑熊等[310]。
石棉县为复杂多样的山地地貌,尤以中高山为主,地势西南高、东北低,山脉多呈南北走向,中山区约占78%,河谷平坝约占2%。属中纬度亚热带季风气候为基带的山地气候,受地形影响,气候垂直分布明显。到2013年,境内分布有脊椎动物28目89科227属359种,其中兽类66种,属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有黑熊与猕猴、小熊猫、豺、水獭、金猫、猞猁、马麝、羚、斑羚、岩羊、毛冠鹿、白臀鹿、金猫等[311]。
●阿坝州:《红原县志》记述(四川省红原县志编纂委员会,1996):
黑熊:俗称狗熊、老熊。熊科。体形肥大,比马熊稍小。境内仅一亚种,分布于县境南部的刷经寺镇、壌口乡、四寨乡,东部的瓦切乡、色地乡等地,数量较少。夏季多栖息于高山,冬春季下至中山甚至到达河谷,有垂直迁移现象,同时具备冬眠习性。杂食,食物以种子、果实,野菜、嫩芽、嫩枝叶等植物性食物为主。尤喜松子、青冈子等,嗜食蜂蜜。也食小型兽类、鸟、鸟卵、昆虫等动物。秋末冬初因食物丰富,黑熊尤其肥壮。黑熊视觉差,听觉、嗅觉灵敏。善攀爬游泳,能迅速爬上高大的乔木,渡过湍急的河流。性孤独,离群索居,仅发情交配期短暂相聚。不主动伤人,但受伤后,性疯狂,攻击人主动凶猛异常。母熊孕期7月,产仔1~3个。初生仔个体重量一般不足500 g,但长势迅速,四岁性成熟。寿命30~40年。黑熊对环境适应能力强,经长期与人接触,易于驯服饲养,经济价值极高。《神农本草经》和《本草纲目》等中医药典籍均把熊胆、熊脂、胸骨、熊肉、熊脑、熊血作药用。
按:黑熊在县境的东部与南部还有分布,应当还比较广泛。
马尔康县称,仍有熊等73种珍稀野生动物[312]。所称“熊”,似含有黑熊。
理县现存比较有特色的野生动物资源有熊等[313]。所称“熊”中似包括黑熊。
壤塘县的香拉东吉圣山风景区栖息着许多珍稀野生动物,据称有黑熊等[314]。
●甘孜州:丹巴县属岷山邛崃山脉之高山区,大渡河自北向南纵贯全境,切割高山,立体地貌显著,是川西高山峡谷的一部分。境内峰峦叠嶂,峡谷幽深,地势西南高、东南低。属青藏高原型季风气候,呈垂直带分布。主要保护动物中兽类有黑熊与白唇鹿、藏酋猴、马麝、白臀鹿、藏原羚、獐[林麝]、盘羊、旱獭等[315]。
雅江县现存珍贵动物有熊等[316]。所称“熊”,似包括黑熊。
道孚县称,至2010年底,珍稀野生动物还有黑熊等[317]。
甘孜县栖息有熊等20多种野生动物[318]。所称“熊”,其中似有黑熊。
新龙县现存野生动物有黑熊等[319]。
德格县地处青藏高原东南缘,横断山系沙鲁里山脉,全境以雀儿山为标志,将全县分为东北、西南两大部分:东北部高,河谷宽广平坦,土壤肥沃,古夷平面保存完整,属川西北丘状高原地貌;西南部低,河谷深切,地势高低悬殊较大,属于高山峡谷地貌。属大陆性高原季风气候,空气干燥,气温较低,冬长夏短。现存野生动物170余种,其中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有黑熊、水獭、林麝等32种[320]。
色达县地处巴颜喀拉山南麓,全境大部分为典型的丘状高原,高原面积约占84%,山原占15%,平坝占1%。属大陆性高原季风气候。据称,常见的国家一二级保护野生动物有雕、豹、黑熊、穿山甲、灵猫、水獭、林麝、岩羊、红腹角雉等20多种(陈小涛等,2009)。
理塘县野生动物现主要有熊等[321]。所称“熊”,似含有黑熊。
巴塘县现产名贵药材有熊胆等[322]。从周边野生动物情况看,似有黑熊。
乡城县的巴姆七湖景区还栖息着白唇鹿、狗熊、马熊、岩羊、盘羊、苏门羚、马鸡等国家一、二级珍稀保护动物等[323]。
稻城县地处青藏高原东南部、横断山脉东侧,地势北高南低、西高东低,北部为高原宽谷区,中部为山原区。地处亚热带气候带,受青藏高原复杂地形的影响,呈现出高原型气候和大陆性气候特点,属高原季风气候,一年之中绝大多数时间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主要珍稀野生动物有熊与豹、白唇鹿、毛冠鹿、獐[麝]、藏羚羊、岩羊,林麝,小熊猫、猕猴、穿山甲、藏马鸡、贝母鸡等[324]。所谓“熊”,主要指黑熊。
得荣县称,野生动物中兽类共30种,其中国家二级重点保护动物有黑熊等12种[325]。
●凉山州:盐源县仍有熊等多种珍稀动物[326]。所称“熊”,似含有黑熊。
冕宁县地处青藏高原东缘,属横断山脉北东段牦牛山区,地貌以山地为主。属亚热带季风气候,气候温和,雨热同季,雨量充沛,日照充足,立体差异明显。森林覆盖率34.7%。当地野生动物中属二级重点保护的有黑熊与大灵猫、小灵猫、水獭、林麝、红腹解雉、白腹锦鸡等29种[327]。
会理县的太平、益门等区大片森林中,还生长着熊等珍贵动物[328]。所谓“熊”,似包括黑熊。
会东县称,2 0 1 4年仍有熊等野生动物[329]0]。所谓“熊”,似包括黑熊。
普格县属云贵高原之横断山脉,螺髻山与乌科梁子东西对峙,中梁山纵亘其中,三山二水形成狭长的北高南低的河谷地貌。位于低纬度地区,气候受西南季风和印度北部干燥大陆性气团交替控制,干雨季分明,年温差较小,日温差较大。野生动物种类有豹、黑熊、滇猴、小熊猫、麝、野牛、岩羊、穿山甲、灵猫、红腹角雉、锦鸡、鹤、长脚秧鸡、鹦鹉等[331]。
越西县处于青藏高原东缘,横断山脉的东北麓,境内多山,主要以横断山脉为主,山川南北纵列,地势南高北低。地属西昌巴塘亚热带气候区,天气凉爽,雨量充沛,四季不太分明。珍贵动物有黑熊与大小熊猫[大熊猫、小熊猫]、虎、豹、猕猴、獐子[林麝]等[332]。
木里藏族自治县处青藏高原东南缘,横断山脉终端,是云贵高原与青藏高原的过渡地带,全县整个地势南倾,属于典型的高山、山原、峡谷地貌。冷热两季交替,干湿两季分明,年温差小,日温差大,辐射强烈,无四季区分。常见的野生动物有200多种,其中国家二级保护的有黑熊与小熊猫、短尾猴,猕猴、班羚,马鹿、岩羊等50多种[333]。
6.5.3 贵州
贵州省虽有黑熊栖息记录,但并不多。
民国十八年《桐梓县志》记述:
熊:《明统志》:府县俱有《黄志》。光绪丙申溱里出熊。人毙其一,未悉其壮。民国甲子,赤水捕一熊,杀之,餽一掌于县署。
按:据此,证实确有熊,其中当有黑熊。
《中国动物志:兽纲:食肉目》记载(高耀亭等,1987):
黑熊四川亚种(Ursus thibetanus mupinesis)……分布于……贵州(雷山、梵净山)。
按:说明在江口县、印江土家族苗族自治县、松桃苗族自治县、雷山县等地有黑熊栖息。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贵州(赤水、习水、江口、印江、松桃、荔波、三都、平塘、罗甸、长顺、惠水、贵定、都匀、雷山、台江、剑河、榕江、从江、丹寨、麻江)。
按:据此,证实在赤水市、习水县、江口县、印江土家族苗族自治县、松桃苗族自治县、剑河县、台江县、榕江县、从江县、雷山县、麻江县、丹寨县、都匀市、荔波县、贵定县、平塘县、罗甸县、长顺县、惠水县、三都水族自治县等地确有黑熊存在。
《贵州野生动物名录》(李子忠,2011):
黑熊:分布:贵州(松桃、印江、江口、沿河、雷山、贵定、平塘、荔波、惠水、三都)。按:据此,反映在江口县、印江土家族苗族自治县、沿河土家族自治县、松桃苗族自治县、雷山县、荔波县、贵定县、平塘县、惠水县、三都水族自治县等地有黑熊栖息。
●遵义市:习水县地处大娄山山系西北坡与四川盆地南缘的过渡地带,属中山峡谷地貌,地势东高西低。属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截至2010年,习水县仍有兽类72种2亚种。诸多动物中,属国家二级重点保护动物有黑熊与猕猴、藏酋猴、穿山甲、豺、青鼬、水獭、大灵猫、小灵猫、班灵狸、林麝、鬣羚、斑羚等[334]。
●安顺市:紫云苗族布依族自治县地处贵州高原向广西丘陵过渡斜坡地带的中低山盆谷区,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沉积岩和碳酸盐岩体形成众多的溶洞群,分布广泛,类型齐全。境内地势南北高而中部平缓,东西两侧向外倾斜,西部山脉属乌蒙山系,其余为苗岭山系,其中山地占77.8%。属亚热带季风湿润型气候,为中亚热带与北亚热带的过渡地带,温和宜人,雨水充沛,四季分明,干湿明显,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森林覆盖率24.2%。境内野生动物种类较多,其中猕猴、黑熊、猴面鹰、穿山甲、大灵猫、红腹锦鸡等是国家重点保护的野生动物[335]。
●黔东南州:雷山县地处云贵高原湘、桂丘陵盆地过渡的斜坡地带,地势东北高、西南低。属中亚热带季风湿润气候。据称,县内有黑熊、麝羊等23种二类保护动物[336]。
●黔南州:惠水县位于苗岭山地南端,北连黔中山原,南接黔南峡谷,正是苗岭山地向广西丘陵盆地过渡的斜坡地带,北高南低。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四季如春,气候宜人。野生动物中兽类有西南黑熊与中国鼩蝟、华南缺齿鼹、滇西北中麝鼩、灰麝鼩、喜马拉雅水麝鼩、菊头蹄多种、蹄蝠多种、西南鼠耳蝠、福建小蝠、普通伏翼、华南长翼蝠、猕猴、华南穿山甲、华南兔、江西草兔、云南灰尾兔、湖北红白鼯鼠、华南豪猪、广东白花竹鼠、华南狐、貉、青鼬、黄鼬、鼬獾、华南猪獾、华南大灵猫、华南小灵猫、班林狸、华南果子狸、食蟹蠓、华南豹猫、华南野猪、林麝、海南赤麂、小麂、苏门羚等[337]。
6.5.4 云南
云南省曾是黑熊分布最密集的省级政区。
民国三十三年《云南通志》记述:
黑熊:有五六尺长,皮毛黑亮,顶具白色月轮。直立趾行。啮食栗实及玉蜀黍茎秆,能栖息至八九千尺之高地,但千尺内外人烟稀少之平地,亦常生活。
按:据此,说明确有黑熊分布。
《中国经济动物志:兽类》称,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收藏的黑熊标本“采于……云南省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勐板、勐混)”,“文献记录见于……云南省屏边、河口、金平”(寿振黄,1962)。
证实在今金平苗族瑶族自治县、河口瑶族自治县、屏边苗族自治县、勐海县等地当时有黑熊栖息。
《中国动物志:兽纲:食肉目》记述(高耀亭等,1987):
黑熊指名亚种(Ursus thibetanus thibetanus);分布于云南南部、西部的景东、勐腊和勐醒。按:据此,说明在滇南黑熊分布较多,而能够明确黑熊具体分布地方的仅景东彝族自治县与勐腊县。
《中国云南野生动物》称(季维智,1999):黑熊:全省均有分布。
按:此说,若作为20世纪后半叶黑熊分布情况,也颇罕见。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云南(全省)。按:此说,似沿袭季维智(1999)说法,但按现今黑熊分布,尚待核查。
●曲靖市:曲靖市称,列为国家珍稀保护动物的有黑熊与大灵猫、猕猴、水獭、金猫、豹、斑羚、黑颈鹤等30种[338]。只是该地级市现辖10个区(市、县),具体哪些仍有黑熊分布待查证,暂以麒麟区标志。
●玉溪市:新平彝族傣族自治县地处哀牢山中段东麓,地形以山地为主,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地属温带气候区,局部气候受海拔影响,形成河谷高温区、半山暖温区、高山寒温区三个气候类型。据称,该县的磨盘山国家森林公园还有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黑熊与穿山甲、豺狗、麝香、斑羚、巨松鼠、白鹇、锦鸡、野猫等,这些动物经常出没其间[339]。
●保山市:龙陵县现存野生动物中兽类有狗熊等[340]。所谓“狗熊”,即黑熊。
昌宁县境内地势自西北向东南由高渐低,形成山坝南北纵列、高山坝谷相间的地貌形态。地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区,境内立体气候明显,干湿季节分明,低热、温热、温凉、高寒4个气候特征突出,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具有多样性的气候资源。在该县的天堂山林区内参天树木和水系得到了很好的保护,渐渐成了各种野生动物的天堂。有统计显示,这里生存着181种陆栖脊椎动物,有黑熊与竹鼠、小熊猫、猕猴、云豹、穿山甲等[341]。
●昭通市:昭通市称,市内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有黑熊与猕猴、藏猷猴、穿山甲、狼、水獭、大灵猫、小灵猫、丛林猫、金猫、林麝、斑羚、斑头雁、草原雕、秃鹫、红腹角雉、白腹锦鸡、红腹锦鸡、毛脚鱼鸭、大鼯鼠、娃娃鱼、苏门羚等[342]。反映在昭阳区、鲁甸县、巧家县、盐津县、大关县、永善县、绥江县、镇雄县、彝良县、威信县、水富县一带基本上仍有黑熊栖息。
永善县称,现有熊等数十种野兽[343]。所谓“熊”,似含有黑熊。
水富县位于金沙江、横江、长江三江交汇之处,属四川盆地南缘、云贵高原的起点,地势东北低、西南高,西南部多为山地,中部多为二半山区和深丘陵区域,北部和东部多为河谷平坝和矮丘陵地区。地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区,冬暖,春早,夏热,雨量充沛,秋多绵雨,无霜期长,日照少,冬春有寒潮,春夏旱频繁,兼有伏旱、暴雨、冰雹的气候特征。森林覆盖率达45.1%。野生动物有100多种,属国家一、二级保护的动物有熊与豹、野猪、獐[麝]、猴、獾、鹿等[344]。所称“熊”中似包括黑熊。
●丽江市:古城区位于横断山脉向云贵高原的过渡地段,兼有横断山峡谷和滇中高原特征,地形地貌复杂,有山地、盆地(俗称坝子)、河谷三大类型。地属低纬高原季风气候区,雨量丰沛,夏无酷暑,冬无严寒,气候宜人,立体气候明显。森林覆盖率54%。珍稀濒危的保护动物有滇金丝猴、黑熊、狼豺、野猪等11种[345]。
永胜县截止到2007年,兽类还有熊等珍稀动物[346]。此处所称“熊”,似含有黑熊。
●普洱市:宁洱哈尼族彝族自治县地处横断山脉南段,全境皆山,地貌纵横交错,地质构造属喀斯特地貌。属南亚热带山地季风气候,兼有热带、中亚热带、南温带等气候类型。森林覆盖率74%。截止到2014年,该县野生动物种类有黑熊与猕猴、长臂猿、金丝猴、鹿、野猪、豹、岩羊、穿山甲、蟒蛇、灵猫、绿孔雀、锦鸡等国家一、二级保护动物[347]。
墨江哈尼族自治县地处云贵高原西南边缘、横断山系纵谷区东南段,即哀牢山脉中段,地势自西北向东南倾斜,境内山高谷深,河流纵横,山区半山区占99.8%,丘陵谷地仅占0.1%。地貌类型复杂多样,大致可分为:中切中山丘陵墨江盆地、中切中山河谷、中山山地、深切高中山峡四个类型。属南亚热带半湿润山地季风气候,四季冷暖不太分明,有四季如春之称,干湿季明显。该县野生动物中兽类,1949年前主要有虎、豹、熊、豺、狼、破脸狗等;1949年后虎、野牛已绝迹,熊、豹、豺、狼、水獭等也很少见,其他各种野兽数量大大减少[348]。所称“熊”,似主要指黑熊。
江城哈尼族彝族自治县地处横断山脉,在无量山尾端,地形起伏大、切割深,形成中低山地貌,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属亚热带湿润气候,冬夏两季短,春秋两季长。野生动物主要有熊与虎、豹、鹿、野猪、麂子、刺猪、穿山甲、蛇类、鸟类、鱼类等上百种[349]。此处的“熊”,可能以黑熊为主。
孟连傣族拉祜族佤族自治县地处怒山余脉,地形以山区为主、谷坝相间的复合类型,南北部多高山峻岭,东西部偏低,多河谷盆地。属南亚热带气候类型,境内气候垂直变化明显,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四季如春。动物资源有虎、豹、熊、猴、山驴、穿山甲、蟒等[350]。所称“熊”,其中似有黑熊。
澜沧拉祜族自治县称,野生动物有熊等[351]。据历史情况,所称“熊”包括黑熊。
西盟佤族自治县地处怒山山脉南段,属中高山峡谷地带,地形复杂,除勐梭镇有一块200余hm2的河谷川坝外,其余均为山区。属亚热带海洋性季风气候,立体气候明显,降水量丰富。森林覆盖率57.9%。截至2009年,该县有熊与懒猴、青猴、黄猴、虎、豹等数十种兽类和近百种鸟类、数十种蛇类及水生类动物[352]。所谓“熊”,似以黑熊为主。
●临沧市:据初步考察地处临翔区与云县的临沧大雪山自然保护区[353],仅脊椎动物中的兽类和鸟类,就有50多种珍稀濒危动物(其中国家级32种),即一级保护动物7种,倭蜂猴、熊猴、灰叶猴,豹、金雕、拟兀鹫、黑颈长属雉;二级保护动物25种,如黑熊与短尾猴、猕猴、穿山甲、小熊猫、大小灵猫、水鹿等[354]。
●德宏州:潞西市[355]是以中、低山山地为主的低纬山原地区,海拔高低悬殊很大,山谷、河流、盆谷走向一致,并呈相间平行排列态势,展现了两山夹一峡谷、一条河、一个盆坝的地貌特征。属南亚热带季风气候,具有夏长冬短、干湿分明、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日照时间长、雨量充沛、冬季多雾等特点。森林覆盖率61.2%。2006年,分布于该市的野生动物有258科1 643种,属国家二级保护的有黑熊与金猫、香猫、大灵猫、小灵猫、岩羊、猕猴、短尾猴、河鹿、水鹿、豺、水獭、小爪水獭、江獭、青鼬、穿山甲等172种[356]。
梁河县地处横断山脉西南端、高黎贡山西麓坡阶地中的峡谷地带,地势由南向北渐低,有中山、低山、火山锥、台阶地、河谷平坝5种地貌类型,是半山半坝县,其中坝区占总面积的12.42%,山区、半山区占87.58%。属南亚热带季风气候,四季不分明,雨量充沛。森林覆盖率60%。现有野生动物中兽类有熊与豹子、野猪、苏门羚、灰猴等[357]。所称“熊”,似以黑熊为主。
陇川县现有野生动物四大类107种,其中野兽有黑熊等27种[358]。
●怒江州:地处兰坪白族普米族自治县、福贡县、泸水县交界的碧罗雪山,仍有熊等走兽[359]。此处所称“熊”,似以黑熊为主。
福贡县地处横断山脉中段碧罗雪山和高黎贡山之间的怒江峡谷,属高山峡谷地貌,地势北高南低,怒江由北向南纵贯全境,形成一个从北向南狭长的“V”字形谷地。气候垂直变化显著,从南到北有南、中、北亚热带和南温带等气候类型。动物有豹、羚羊、小熊猫、野牛、岩羊、滇金丝猴、小熊猫[360]、猕猴、鹿、麂、飞鼠、水獭、黑熊、尾梢红雉、灰角雉、环颈雉等国家Ⅰ级、Ⅱ级、Ⅲ级保护动物39种[361]。明确有黑熊分布。
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地处滇西北怒江大峡谷北段,地势呈“三山夹两江”(碧罗雪山、高黎贡山、担当力卡山、怒江、独龙江)高山峡谷地貌。当地立体气候和小区域气候特征明显。森林覆盖率77.2%。截至2012年,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哺乳动物有8目25科74属192种,麝、黑熊(当地人又称它为“大黑狗”)是怒江深山密林里的“主人”[362]。
兰坪白族普米族自治县地处横断山脉纵谷地带,是怒江、澜沧江、金沙江“三江并流”腹部,地形复杂,海拔高差大,地形地貌独特,以丹霞石奇观为主体。属低纬山地季风气候,因地形复杂,海拔高差大,形成典型的垂直分布的立体气候带。森林覆盖率68.4%。属于国家Ⅱ级保护的野生动物有猕猴、林麝、苏门羚、金猫、大灵猫、小灵猫、穿山甲、小熊猫、马鹿、斑羚、罢熊、马来熊等14种[363]。其中“罢熊”,疑似黑熊之误。
香格里拉县有哺乳动物97种,其中有黑熊等经济毛皮、药用兽[364]。
●大理市:宾川县地处云岭横断山脉边缘,金沙江南岸云贵高原西南部,主要山脉、坝子、河流多呈南北走向,地势东西高、中部低。地属中亚热带冬干夏湿低纬高原季风气候区,光热充足,热量丰富,干旱少雨,立体气候明显。森林覆盖率26%。境内有珍稀濒危动物18种,属国家三级保护动物有穿山甲、黑熊、水獭、丛林猫、水鹿、岩羊、白腹锦鸡、鹦鹉及鹰科、鹗形目的所有种,有常见的哺乳动物50余种[365]。虽然保护动物的等级存在瑕疵,但还是可以说明当地存有黑熊。
弥渡县地势西北高、东南低,自西北向东南呈狭长地形;地貌分构造剥蚀山地、切割中山峡谷山地、溶蚀中山峡谷山地、山间断陷盆地四大类型。地属中亚热带季风气候区,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气候温和,没有明显的四季之分,只有干季、雨季之别。现有虎、豹、熊、野猪、山驴等野生兽类20多种[366]。此处所称“熊”,似以黑熊为主。
永平县地处云岭山脉分支博南山和云台山之间,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地属北亚热带季风气候区,立体气候较为明显。该县野生动物资源有狗熊、野猪、豪猪、豹、狼、獐、狐狸、岩羊、猴、穿山甲、飞鼠等[367]。所谓“狗熊”,似主要指黑熊。
云龙县地处横断山南端澜沧江纵谷区,怒山山脉、云岭支脉和澜沧江、沘江(澜沧江主要支流)由北向南纵贯全境,怒江绕西部边境而过,属山区地形,从西到东依次呈南北向排列有崇山山脉、盘山山脉、清水朗山脉,占云龙县面积的90%以上。属大陆性亚热带高原季风气候,但因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复杂的地貌影响,使得光热水等气候要素在组合和分配方面,突出表现为在水平方向和垂直方向上相互交叉,且以垂直方向更为明显,形成复杂多变的“复合型立体气候”。森林覆盖率64.8%。立体性气候和复杂多变的山形水势,为黑熊与滇金丝猴、白臂叶猴、小熊猫、金钱豹、穿山甲、梅花鹿、孟加拉虎、岩羊、狐狸等数百种野生动物的繁衍生息提供了良好的条件[368]。
鹤庆县地处滇西横断山脉南端、云岭山脉以东,境内峰峦起伏,山体连绵,形成有山地、丘陵、小盆地、河谷等多种地貌;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南北两端有两个狭长的小盆地。地属冬干夏凉的高原季风气候,是介于亚热带与温带之间的过渡性气候区;由于特殊的地理环境,悬殊的地貌差异,构成了独特的“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的“立体气候”。森林覆盖率49%。野生动物资源有爬行动物、兽类、鸟类等80多种。根据云南省林业厅国家保护动物名录,县境内属国家一类保护动物有豹(别名:金钱豹)、野驴(俗名:山驴)、黑麂,二类保护动物熊猴(别名:大青猴)、猕猴(别名:恒河猴、黄猴)、白鹇(别名、银鸡)、白腹黑啄木(别名:啄木鸟)、猫头鹰,三类保护动物黑熊(别名:狗熊)、岩羊、獐子(别名麝)、穿山甲、水獭、马鹿、铜鸡(别名:白腹锦鸡)、金鸡(别名:红腹锦鸡)、雕、鹦鹉、牡丹鹦鹉[369]。此处保护动物等级与个别物种学名存在瑕疵,但还是可以表明有黑熊存在。
巍山彝族回族自治县现仍有野生哺乳动物70多种,主要有熊等[370]。所称“熊”,似以黑熊为主。
●楚雄州:《楚雄彝族自治州志》记述(楚雄彝族自治州地方志编纂委员会,1993):
熊科:有黑熊一种,俗称狗熊或黑瞎子,主要分布于哀牢山区,另在大姚、永仁也有分布。1982年12月中国科学院昆明分院生态研究室的考察人员在哀牢山东段发现两大两小4只黑熊;1984年南华兔街乡半坡村的群众还追捕到一只40多kg的雄性黑熊;1986、1987年南华县五顶山、马街等乡也发现黑熊。据1989年州野生动物资源考察组考察,永仁万马,大姚昙华、桂花、三台等乡还有人猎获黑熊。原三台乡长1989年7月曾在该乡转湾河林场见到4只黑熊(两只老熊带着两只小熊)。但州境黑熊数量已经不多。
按:据此,不仅证实有黑熊,而且还分布较广。
●文山州:西畴县地处云贵高原的南部边缘,地势北部和中部高,东南、西南低,境内山峦起伏,地形复杂,主要山脉呈现西北走向和西南走向。地属亚热带低纬季风气候区,干雨季节分明,立体气候明显。珍稀野生动物有獐[麝]、熊、猴、野鸡、锦鸡、画眉、猫头鹰等[371]。此处所称“熊”,似主要指黑熊。
麻栗坡县地势由西向东南倾斜,山脉也大致呈西北—东南走向相间分布,以中低山峡谷为主,喀斯特地貌分布广,有峰林、峰丛、石芽、溶斗、洼地、溶洞等。属南亚热带高原季风气候,立体气候明显。现有野生动物120余种,野兽主要有豹、黑熊、岩羊、猴等[372]。
马关县地处滇东南岩溶高原南部边缘,为石灰岩山地与峡谷相间地貌,在石山起伏较为平缓地区,有高大的石峰林与深沉的溶蚀洼地、溶蚀盆地,无较大坝子;山地和窄型谷地面积约占全县面积的87.7%,丘陵盆地占12.3%,大致可分为中切割低山峡谷区、中山缓坡区、中山温凉山区、岩溶山区、丘陵盆地区5种地貌单元。气候类型跨北热带、南亚热带、中亚热带和北亚热带。低坝河谷炎热,中山浅丘温暖,高山温凉,有冬无严寒、夏无酷热、干雨季分明等气候特点。截至2012年,该县野生动物近百种,主要有懒猴、猕猴、短尾猴、毛冠鹿、麝、穿山甲、红腹角雉、黑麂、水獭、旱獭、大灵猫、小灵猫、斑羚、岩羊、白鹇、锦鸡、蟒蛇、豹、狐狸、黄鼠狼、熊、画眉、鹌鹑、野鸡、猫头鹰、啄木鸟等[373]。所谓“熊”,似以黑熊为主。
●西双版纳州:勐海县地处横断山系纵谷区南段,怒江山脉向南延伸的余脉部,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四周高峻,中部平缓,山峰、丘陵、平坝相互交错,其中山区面积占93.45%,坝区占6.55%。属热带亚热带西南季风气候,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年温差小,日温差大;依海拔高低可分为北热带、南亚热带、中亚热带气候区。珍稀哺乳动物有象、野牛、虎、长臂猿、猴、熊等9目27科67种[374]。此处所称“熊”,似以黑熊为主。
6.5.5 西藏
西藏自治区有较多黑熊分布记录。
《西藏哺乳类》记述(中国科学院青藏高原综合考察队,1986):
黑熊:别名:狗熊,黑瞎子,喜马拉雅熊,西藏黑熊。
【采集地】察隅县梯玉。波密县扎木。樟木口岸丁仁布桥。
按:据此,证实在波密县、察隅县、聂拉木县等地有黑熊栖息。
据《麝·熊》称“现有黑熊14 062只……分属5个地区31个县”(刘务林,1996),数量较棕熊少得多。亦即在嘉黎县、比如县、昌都县、江达县、贡觉县、类乌齐县、丁青县、察雅县、八宿县、左贡县、芒康县、洛隆县、边坝县、林芝县、工布江达县、米林县、墨脱县、波密县、察隅县、朗县、桑日县、洛扎县、加查县、隆子县、错那县、定日县、定结县、亚东县、吉隆县、聂拉木县等地有黑熊分布。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西藏(各林区县市)。按:虽然此报道不够具体,但从西藏自治区林业厅公布信息看[参见“西藏林业保护区概况(2014年底数据)”[375]],林区主要分布于该自治区南部,亦即没有超出刘务林(1996)调查范围。
●拉萨市:该市一些地方所称“狗熊”,亦即黑熊。
尼木县地处雅鲁藏布江中游北岸,地势北高南低,尼木河两岸为代表的河谷地区,地势平坦。地属高原温带半干旱季风气候区,四季分明,夏季雨水集中,辐射强。截止到2013年,野生动物主要有豹、獐[麝]、狗熊、野鸡、猞猁、黑颈鹤、贝母鸡等[376]。
曲水县位于拉萨河下游、雅鲁藏布江中游北岸,东、西部稍高,中部的拉萨河与雅鲁藏布江交汇处较低,念青唐古拉山的一条山脉逶迤北部。地属高原温带半干旱季风气候区,日夜温差较大,日照时间长,辐射强。野生动物资源主要有岩羊、野鸡、獐子[麝]、金钱豹、狗熊、鹿等[377]。
墨竹工卡县地处拉萨河中上游、米拉山西侧,藏南雅鲁藏布江中游河谷地带,属拉萨河谷平原的一部分,地势东高西低,境内山川相间,河谷环绕,草原广布。地属高原温带半干旱季风气候区,特点是高寒干燥,空气稀薄,冬春多大风,年温差小而昼夜温差大。野生动物有狗熊与獐[麝]、兔、盘羊、旱獭、水獭、狐狸、野鸡、麻鸡、野鹿、野羊、黑颈鹤等[378]。
●那曲地区:黑熊在那曲地区多称为“狗熊”。
那曲县地处唐古拉山脉与念青唐古拉山脉之间,境内多山,地势呈西北向东南缓坡状,坡度较为平缓,多数山呈浑圆状,属高原丘陵地形。地属高原亚寒带季风半湿润气候区。当地野生动物68种,哺乳动物28种,野生鸟类32种,列为国家保护的有:狗熊与大头羚羊、獐子[麝]、水獭、猞猁、野驴、天鹅、黑颈鹤、斑头鹰等[379]。
嘉黎县现存野生动物有狗熊等[380]。
比如县现存野生动物有熊等[381]。此处所称“熊”,似含有黑熊。
聂荣县地处唐古拉山南麓,藏北南羌塘高原太湖盆区,境内山峦起伏,沟垒纵横,西北部一些山峰常年积雪,中部和南部的山峰相对高差大,低山丘陵与谷地错落相间。地属高原亚寒带半干旱季风气候区。没有绝对无霜期。县境内主要野生动物有狗熊与藏羚羊、野驴、野山羊、黄羊、盘羊、岩羊、马鹿、獐子[麝]、旱獭、水獭、高原兔、狐狸、猞猁、雪鸡、马鸡、野鸽、黄鸭、灰鸭、黑颈鹤、天鹅、乌鸦、秃鹫等[382]。
安多县地处唐古拉山脉南北两侧,属高原山川类型。以唐古拉山主脉为脊,无数大小山峰逶迄连绵,高低起伏,呈中间高南北低、西高东低之势。地属高原亚寒带半湿润季风气候区,空气稀薄,昼夜温差大,四季不分明,多风雪天气,无绝对无霜期。常见的野生动物有狗熊与野牦牛、藏野驴、藏羚羊、岩羊、盘羊、黄羊、狐狸、狼、猞猁、草豹、旱懒、野兔等[383]。
索县位于藏北高原与藏东高山峡谷的结合部,地处怒江上游的索曲河流域,地势西北高、东南低,总体上由西北向东南呈阶梯状递降之势,西部有少数较开阔的高山草原,其余为高山峡谷。地属高原亚寒带季风气候区,空气稀薄,雨雪较多,气温低,日照充足,日温差较大,冬春多大风,年无霜期仅40天左右。野生动物资源主要有狗熊与獐子[麝]、鹿、豹、猴、岩羊、黄羊、水獭及多种鸟类[384]。
班戈县称,据2014年资料显示,该县野生动物中哺乳动物有熊等[385]。所谓“熊”,似反映含有黑熊。
巴青县称,主要野生动物资源有熊等[386]。所称“熊”,似表明有黑熊。
●昌都地区:江达县野生动物依然有黑熊等[387]。
贡觉县现存35种兽类,其中列为国家二级保护的有黑熊等[388]。
丁青县野生动物资源中野兽主要有熊等[389]。所列举的“熊”,似表明其中有黑熊。
芒康县地处横断山地区,横断山脉由北向南纵贯县境,宁静山脉是境内主要山脉,呈南北走向。地属高原温带半湿润季风气候区,夏季湿润,冬季寒冷干燥。截止到2014年,境内野生动物主要有雕、鹫、鹿、獐[麝]、鹞子、黄猴、野猪、狐狸、猞猁、狗熊、金钱豹、苏门羚、小熊猫、大青猴、滇金丝猴等[390]。此处所谓“狗熊”,疑似黑熊。
洛隆县称,现存野生动物资源主要有熊等几十种[391]。所称“熊”,似反映当地有黑熊等存在。
边坝县地处念青唐古拉山南麓,藏东南三江流域峡谷地带,境内山峦重叠,沟壑纵横。地属高原温带半湿润气候区,气温低,光照充足,日温差大。野生动物有22种,属于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有18种,野兽有黑熊与藏猴、豺、扭角羚(野牛)、小熊猫、水獭、野猫、林麝、白臀鹿、藏原羚、岩羊、盘羊等[392]。
●林芝地区:林芝县称,当地动物资源有黑熊等[393]。
工布江达县现有狗熊等野生动物[394][395]。所谓“狗熊”,似表明有黑熊。
米林县记载野生动物资源主要有能等[396][397]。所称“能”,即“熊”,似表明含有黑熊。
墨脱县地处雅鲁藏布江下游、喜马拉雅山—岗日嘎布山脉的南部,地势由北向南急剧下降,四面环山,形似莲花。地属喜马拉雅山东侧亚热带湿润气候区,四季如春,雨量充沛。野生动物主要有鹿、樟子[麝]、盘羊、羚羊、小熊猫、狗熊、雪豹、豹子、雪鸡、赤斑羚、狐狸等[398]。所谓“狗熊”,亦即黑熊。
波密县称,该县野生动物80余种,其中被国家列为重点保护的动物有熊、罴等20余种[399]。所谓“熊”,当指黑熊。
察隅县现存野生动物主要有熊等属国家级保护动物[400]。所称“熊”,似反映含有黑熊。
朗县的野生动物资源仍有熊等[401]。所列举的“熊”,似说明有黑熊等。
●山南地区:乃东县位于冈底斯山南部、雅鲁藏布江中游,地形以高山、谷地为主。地属高原温带季风气候区,空气稀薄,光照充足,气温偏低,年温差小,日温差大。生存着国家二类保护动物黑熊与麝、鹿、岩羊、水獭、藏马鸡、猞猁等[402]。
扎囊县称,野生动物资源主要有熊等[403]。所称“熊”,似表明有黑熊等。
贡嘎县地处雅鲁藏布江中游河谷区和江南高山宽谷区,境内高山纵横起伏,连绵不断;地势南北高,中间向雅鲁藏布江倾斜,地势平坦、宽阔。地属高原带干旱季风气候区,日照时间长,日温差较大,年温差较小,冬春寒冷多风,雨季降水集中,长冬无夏,春秋相连。野生动物资源主要有狗熊与野牦牛、野驴、藏羚羊、岩羊、黄羊、马鹿、獐子[麝]、灰兔、猞猁、云豹、旱獭、鼠兔、温泉蛇和铲齿裂腹鱼、双须重唇鱼、斑切腹鱼、藏鹤、雪鸡、秃鹫、野黄鸦、野水鸭等[404]。所谓“狗熊”,乃黑熊。
桑日县地处冈底斯山南麓,雅鲁藏布江中游河谷地段,属藏南谷地,地势西高东低、北高南低,呈“两山夹一江”之势。地属高原温带季风半湿润气候区,气温偏低,长冬无夏,四季不明显;太阳辐射强,气温日较差大、年较差小,有“一年无四季,一日见四季”之说。野生动物资源中,属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有香獐[麝]、雪鸡、狗熊等,还有其他野生动物狼、狍、猴、山鸡、黄羊、野兔等[405]。所列举的“狗熊”,亦即黑熊。
洛扎县现有野生动物主要有熊等[406]。所谓“熊”,似反映当地有黑熊等。
加查县现存野生动物有黑熊等种类[407]。证明有黑熊栖息。
隆子县又称,野生动植物资源有豹子、野牦牛、藏马鸡、鹿、水獭、獐子[麝]、黑熊、黄羊、野兔、狐狸、旱獭、鹰、野鸡等[408]。
截至2013年,错那县列入国家重点保护二类野生动物有黑熊等[409]。
●日喀则地区:南木林县现主要野生动物资源中有熊等[410][411]。所称“熊”,似说明含有黑熊。
谢通门县位于冈底斯山脉南北,雅鲁藏布江北岸,属高原山丘型,地势北高南低,其间既有众多的山峰和系列浑圆而平缓的山丘,也有地势相对平坦的草原,还夹着许多河谷平地,低处常年积水成湖。野生动物种类较多,主要有野驴、黄羊、羚羊、樟子[麝]、雪猪、猞猁、土豹子、狗熊、山猫、山鸡、雪鸡、大雁、野鸽、黄鸭、天鹅、黑颈鹤、水獭等[412][413]。其中所谓“狗熊”,即黑熊。
定结县属喜马拉雅山北麓湖盆区,地势南北高、中间低,东部是以错姆折林为中心的高原湖盆区,地形较宽阔平坦,中西部是以叶如藏布和金龙河为两条主线的河谷区,南部是喜马拉雅山支脉脊背高寒区。属高原内陆干燥气候,除西南部的陈塘林区受印度洋气候的影响,气候温和、夏秋雨水充沛、四季分明、无霜期长外,其他大部分地区四季不太分明,日照充足,紫外线强,昼夜温差大,干燥少雨,多大风,气候恶劣。野生动物有黑熊与羚羊、羚、喜马拉雅塔尔羊、盘羊、长尾猴、班羚、雪豹、熊猴、小熊猫、金猫、林麝、马麝、豹猫、赤鹿、岩羊等[414]。
亚东县主要野生动物现有狗熊等[415]。所称“狗熊”即黑熊。
萨嘎县位于喜马拉雅山北麓、冈底斯山脉以南的西南边缘,北有冈底斯山,南有喜马拉雅山,中间夹有强拉山、同日伦布山等众多高山,山与山之间隔着开阔不等、互不连通的平川、沟谷。地属高原严寒带半干旱气候区,空气稀薄,日照充足,昼夜温差大,干燥寒冷,只有温、寒季之别。野生动物资源主要有野牦牛、野驴、藏羚羊、岩羊、黄羊、马鹿、獐子[麝]、灰兔、猞猁、狗熊、云豹、旱獭、鼠兔、温泉蛇和铲齿裂腹鱼、双须重唇鱼、斑切腹鱼、藏鹤、雪鸡、秃鹫、野黄鸦、野水鸭等[416]。所列举的“狗熊”,就是黑熊。
岗巴县位于喜马拉雅山中段北麓,属于藏南谷地,全县均属高原丘陵地带,无平原;县城位于中部略偏南,地形为东、北、西三面环以高山的谷地。地属高原温带半干旱季风气候区,春季寒暖适中、多大风和瑞雪,夏季气候温和、光照充足、昼夜温差大,秋季天高气爽、风少雨小、寒暖适中,冬季寒冷干燥、季风频繁。岗巴县境内野生动物品种繁多,其中比较珍贵的兽类有野驴、黄羊、盘羊、岩羊、艾叶豹、黄狼、獐子[麝]、猞猁、狐狸、水獭、雪猪等。据传,70年代,曾有人捕猎过湖中出没的水生兽类和黑熊[417]。
●阿里地区:噶尔县四周环山,中部低平,西部有伊拉日居山山脉,中部有西北—东南走向的冈底斯山脉,北部有则木日山、拉梅拉山,中部有日赛田山、阿弄拉山,西南部有拉加山,东部有罗布山。地属高原亚寒带干旱气候区,干燥寒冷,太阳辐射强,日照时数长。野生动物资源主要有黑熊与狼、豹、野牛、野驴、猪则、黄羊、青羊、狐狸、大头羊、藏羚羊、黑颈鹤等[418]。
日土县现野生动物主要有熊等[419]。所谓“熊”,似表明有黑熊等栖息。
改则县地处南羌塘高湖盆区,均为高山河谷地带,无平原,山势平缓,地形由西北向东南倾斜。属高原亚寒干旱高原季风型气候,干旱,多大风,昼夜温差大,日照时间长。野生动物主要有狗熊与野牦牛、野驴、黄羊、藏羚羊、岩羊、大头羊、猞猁、草狐、旱獭、雪鸡、黄白鸭等[420]。
措勤县地处羌塘高原大湖盆地带,是高原丘陵型、高原宽滩型地貌,山峦起伏叠嶂,山脉多为东西走向,四周高,中部为盆地、湖泊之低地。日照充足,冬春寒冷。野生动植物资源主要有野牛、野驴、盘羊、岩羊、羚羊、黄羊、野兔、狗熊、土豹、狼、水獭、狐狸、猞猁、老鹰、猫头鹰、黄鸭、白鸭、黑颈鹤等[421]。所称“狗熊”,即黑熊。
6.5.6 方志记载
方志记载虽较简略,但可反映不同时期西南的多地黑熊分布情况(表13.21)。
表13.21 方志记载20世纪以来西南的黑熊分布情况
(续表)
(续表)
(续表)
(续表)
(续表)
(续表)
(续表)
(续表)
(续表)
(续表)
注:*表示详见正文。**表示同前文。***表示本省级政区已有类似记录。①亦即也有熊。②原文如此。疑似2种“熊”。
6.6 西北
西北的陕西省、甘肃省、青海省、宁夏回族自治区皆有黑熊分布,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是否也有黑熊分布尚待进一步核查。
6.6.1 陕西
陕西省有较多黑熊分布记录。
清光绪三十四年《镇安县乡土志》记述:
熊:以皮作褥,能治风湿。胆汁可去眼翳。油擦各种疮毒尤验。
按:所谓“熊”,当包括黑熊。
民国三十六年《宝鸡大观》记载:
县境南山接近留坝一带之丛岭中尚产野猪、山羊、熊、豹、虎、狐、狼等兽。按:此处所称“熊”,亦当含有黑熊。
《中国经济动物志:兽类》称,黑熊“文献记录见于……陕西省太白山”(寿振黄,1962)。太白山是秦岭山脉主峰,其主体位于眉县与太白县,广义上的太白山则连带周至县部分。据此反映在这一带当时有黑熊栖息。
《中国动物志:兽纲:食肉目》记述(高耀亭等,1987):
黑熊四川亚种(Ursus thibetanus mupinesis)……分布于陕西(周至、佛坪、太白)。
在秦岭(陕西太白、佛坪)则进行冬眠。
1964年在陕西省太白县曾看见黑熊挖食鼢鼠。1966年5月在留坝县凤凰山还看见黑熊咬死一只小麂。按:表明在周至县、太白县、留坝县、佛坪县等地有黑熊分布。
《中国西北地区珍稀濒危动物志》记述(中华人民共和国濒危物种进出口管理办公室,1994):
黑熊:俗名:狗熊、黑瞎子、狗驼子。
四川亚种:见于陕西的周至、太白、陇县、宁陕、石泉、柞水、佛坪、南郑、宁强、汉中、西乡、镇巴、汉阴、紫阳、岚皋、安康、平利、(镇平)[镇坪]、旬阳、白河。
按:说明在周至县、陇县、太白县、汉台区、南郑县、西乡县、宁强县、镇巴县、佛坪县、汉滨区、汉阴县、石泉县、宁陕县、紫阳县、岚皋县、平利县、镇坪县、旬阳县、白河县、柞水县等地有黑熊栖息。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陕西(陇县、宝鸡、凤县、太白、眉县、周至、户县、长安、蓝田、佛坪、洋县、城固、留坝、勉县、略阳、宁强、南郑、西乡、镇巴、汉中、镇安、柞水、商州、洛南、山阳、宁陕、镇坪、旬阳、白河、紫阳、安康)。
按:据此,证实在西安市、蓝田县、周至县、户县、宝鸡市、眉县、陇县、凤县、太白县、汉台区、南郑县、城固县、洋县、西乡县、勉县、宁强县、略阳县、镇巴县、留坝县、佛坪县、汉滨区、宁陕县、紫阳县、镇坪县、旬阳县、白河县、商州区、洛南县、山阳县、镇安县、柞水县等地确有黑熊分布。
●西安市:户县地处关中平原腹地,南依世界地质公园秦岭终南山,北至渭河,地势南高北低,差别很大;属于秦岭山地,北部为渭河阶地,中部为黄土台原、洪积扇及扇缘洼地。地属暖热带半湿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四季冷暖干湿分明。主要的野生兽类有黑熊与羚牛、草兔、松鼠、黄鼠、豺狼、狐、鹿、黄、獾、豹、林麝、青羊、苏门羚、野猪、刺猬、猴等[422]。
●延安市:子长县称,随着森林的破坏和消失,虎、熊、猴、野猪、野骆驼、鹤、鹭鸶等今在子长县消失[423]。说明似曾有黑熊等分布。
●宝鸡市:《宝鸡县志》记述(《宝鸡县志》编纂委员会,1996):
黑熊:又名狗熊、黑瞎子。除胸和两肩内侧有白色短毛外,全身黑色。体大、拙笨、性暴。分布于秦岭、关山高山区。杂食性,对农作物有一定危害。皮、肉、脂肪、熊胆、熊掌均有较高的经济价值和医药功能。
按:证实当地有黑熊栖息。
岐山县南接秦岭,北枕千山,中为广阔平原,地势自西北向东南倾斜,山、川、塬皆有,渭河、韦水河穿境而过,形成了“两山夹一川,两水分三塬”的地形地貌特征。地属暖温带大陆性季风半湿润气候区。岐山有属国家二类保护的金钱豹、云豹、斑羚(青羊)、水獭,三类保护的麝(獐子)、石貂(俗名帚雪)、豹猫(山猫)。还有狐狸、鹿、狼、獾、野猪、野兔、狗熊、黄鼬(俗称黄鼠狼)[424]。
虽然保护动物等级存在瑕疵,但还是可以证实有黑熊存在。
眉县位于秦岭主峰太白山脚下,南依秦岭,北临渭水,属黄河中游川塬沟壑区;地形地貌复杂,大体为南北高、中间低的不对称“U”型地形;全县可分为秦岭山地、黄土梁原、山前洪积平原、渭河冲积平原、渭北黄土台原5种地貌类型。地属暖温带大陆性半湿润气候区,每年3~5月回暖较快,秋季受冷空气影响,昼夜温差较为明显,是关中地区秋雨最多的区域之一。野生兽类繁多,主要有黑熊、云豹、金毛扭角羚、麝、鹿、野猪、刺猬、獾、豺狼、岩羊、狐狸、山兔、松鼠、黄鼠等[425]。
●安康市:《石泉县志》记述(石泉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1991):
熊:又称狗熊、黑熊。产于县境北部山区。栖息在高山密林之中。能爬树,以植物果茎为主食,危害人类。
按:据此,证实还有黑熊生息繁衍。
●汉中市:《洋县志》记述(洋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1996):
狗熊:亦称“黑熊”。哺乳纲,熊科,体形肥大,全身被毛黑色,胸部有半月形白纹。凶猛,孤独,能游泳,善爬树,亦能立行。分布于八里关、茅坪以北山林中。熊胆、熊脂、熊肉可制药,熊掌可食,亦作药用。皮可做褥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按:证明当地有黑熊栖息。
城固县北居秦岭南坡,南处巴山北坡,中为汉中盆地东域;依据地形特点,自然形成三部分:北部为秦岭山区,中部为汉江平川区,南部为巴山浅山区。在大气候带位于北亚热带湿润季风区,是冬季极地大陆气团与夏季热带海洋气团交汇的地区,有东西走向、高大的秦岭,可阻挡由西北南下的寒冷气流;南部米仓山屏障,减缓夏季由西南和东南北上的暖湿气流。秦岭阻拦起着保温护湿作用,加之中部一江四河调节本地水分,气候特点是冬无严寒,夏无酷暑,雨量充沛,四季湿润,雨热同季,干湿交替。森林覆盖率达64%。据《城固县主要野生动物介绍》,当地野兽中“熊科Ursidae”仍有“黑熊(狗熊、黑子)Selenarctos thibetanus”[426]。
西乡县地处秦岭巴山之间,在中国南北气候的分界线秦岭—淮河以南,汉中盆地东部,山区丘陵面积占93.2%,平川占6.8%。地属北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区,全年气候温和。野生动物中兽类有黑熊、野猪、青猴、野兔、麂、岩羊、狐、林麝、小灵猫等[427]。
旬阳县位于秦巴山区东段,汉江河谷自西向东横贯中部,将县境天然分割为南北两大自然区,地势南北高、中部低,南北向地形剖面呈“V”
形。汉江以北属秦岭山脉南坡,是秦岭纬向构造带秦岭亚带的组成部分,除王莽山—包家山为西北—东南走向外,其余山脉均为东西走向,中部高、四周低,占旬阳县总面积的64.2%;汉江以南属秦岭纬向构造带大巴山弧形构造的边缘部分,山脉走向多为西东向,地势较汉江以北稍低,东部和南部高,西北部低,占旬阳县总面积的35.8%。以中山为主,兼有低山、丘陵、河谷地形。地处亚热带北缘,秦岭屏障,阻住南下的冷空气,截挡溯汉江河谷上行的暖温气流,境内气候温暖湿润,四季分明。现存野生动物中兽类有黑熊与草兔、中华竹鼠、猪獾、狗獾、花面猫、林麝、小鹿、野猪、貉、狐、青鼬、黄鼬等[428]。
●商洛市:《镇安县志》记述(镇安县志编纂委员会,1995):
黑熊:又叫狗熊,俗称黑子。属食肉目,熊科。体笨,四肢粗大,体重100~150 kg,也有200 kg左右的。分布在县内西部杨泗、栗扎、月河、东河、镇坪、朝阳、桃园、象园、玉泉、崇家、老庵、庙沟、东瓜等乡的高山密林地带。夏食竹笋、野草根和弱小兽类;秋食核桃、毛栗、猕猴桃、橡子等果实和玉米等农作物,亦食鼠类、野蜂和山羊、獐[麝]、鹿等。秋季膘肥能爬树,善板膘,有时下河戏水。喜独居,群集少。夏秋交配,每胎产仔1~2只。头阔吻长,耳圆尾短,爪尖弯曲,毛黑光泽。老熊呈棕黑色,下颌白。熊肉味鲜美,营养丰富;熊油为高级滋补剂,炒成熊油茶冬天煎喝,驱寒助暖,益身延寿。“熊掌”自古为珍品,有强身壮筋之效。熊胆属珍贵药材,皮能制革。
按:据此,当时该县还有较多地方有黑熊分布。
《柞水县志》记述(柞水县志编纂委员会,1998):
黑熊:柞水人民称狗熊、黑瞎子,属食肉目熊科,是县内大型食肉兽类。集中分布在老林、两河、太河、龙潭、丰北河、高桥、七坪等乡,一般活动于海拔1 300~2 300 m的松栎林、桦木林、冷杉林山地中,有时也在浅山坡塬活动。
黑熊夏季中午栖息于阴凉处或密林深处,夜晚多睡在树上。入秋后进田危害庄稼,10月以后上山。多为独熊或二三只成群,无大群。每胎产一至二仔。食性杂,吃松子、橡子、漆子、猫儿屎、五味子、栗子、核桃及其他野果外,也吃鼠类、兔子、蜜蜂和成熟的庄稼。1975年太河乡花门楼被熊吞食玉米60多亩。熊对林业危害也很严重,除食树木幼枝外,还攀折树枝。属县内主要害兽。
按:对黑熊的记载比较详细,也比较准确。
商南县地处秦岭东段南麓,属长江流域汉江水系丹江中游地区,境内地势西南部和北部较高,东南部和中部较低,千米以下的低山、丘陵占总面积的77%,是以低山丘陵为主体的山区,基本状况是“八山一水一分田”。北部和西北部属暖温带气候区,占49.3%;中部和南部属于北亚热带气候区,占50.7%。当地野生动物中哺乳纲食肉目有黑熊与赤狐、狼、貉、青鼬、黄鼬、猪獾、狗獾、水獭、果子狸、豹(金钱豹)、云豹(土豹子)、豹猫等[429]。
6.6.2 甘肃
甘肃省是黑熊在西北主要分布的省级政区之一。
民国二十五年《康县县志》记述:
熊:野畜也。老林中间有之。喜食蜂蜜,常毁蜂巢,亦为人害。其肉可食,其脂可为医药用,而掌味尤美,可食。
按:此处所称“熊”,当含有黑熊。
《中国西北地区珍稀濒危动物志》记述(中华人民共和国濒危物种进出口管理办公室,1994):
黑熊:俗名:狗熊、黑瞎子、狗驼子。
四川亚种:见于……甘肃的武山、康乐、临夏、张掖、文县。
按:反映在武山县、甘州区、文县、临夏市、临夏县、康乐县等地有黑熊栖息。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见于……甘肃(武山、康乐、临夏、文县、武都、天水、两当、康县、徽县、清水、漳县、岷县、迭部、舟曲、卓尼、宕昌、临潭)。
按:据此,证实在天水市、清水县、武山县、漳县、岷县、武都区、宕昌县、康县、文县、两当县、徽县、临夏市、临夏县、康乐县、临潭县、卓尼县、舟曲县、迭部县等地确有黑熊分布。
●金昌市:《永昌县志》记载(永昌县志编纂委员会,1993):
黑熊:黑瞎子。
花脖子熊:狗熊。分布于南部的山区平羗口、鸾鸟口、脑儿墩等地。
按:有较具体的分布地点,说明对黑熊进行过调查。永昌县地处河西走廊东部、祁连山北麓、阿拉善台地南缘,地势以山地、平原为主,与戈壁沙漠东西展开,南北山岭夹峙,相间排列,山地平川交错,绿洲荒漠绵延。地属温带大陆性气候区,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截至2010年,永昌县境内野生动物属国家一类保护的有雪豹、藏雪鸡2种,属二类保护的有蓝马鸡、马鹿、麝、猞猁、獭、鹅喉羚、天鹅7种,属三类保护的有石豹、黄羊2种。兽类主要有老虎、黑熊、雪豹、豺、紫貂、水獭、猞猁、麝、马鹿、滩黄羊等40多种[430]。虽存在保护动物等级瑕疵,但仍可说明有黑熊存在。
●天水市:天水市称,当地国家二类保护的有黑熊与羚麝、马麝、白臀鹿、斑羚、石貂、水獭、猞猁、猕猴、红腹角雉、兰马鸡、红腹锦鸡、大鲵、暗腹雪鸡、淡腹雪鸡、勺鸟、血雉、秦岭红鳞鲑等[431]。然而,地级天水市现今仍有黑熊的具体地方似仅天水市与清水县。
●张掖市:肃南裕固族自治县地处河西走廊中部、祁连山北麓,大部地区处于祁连山地,山势陡峻巍峨;在海拔4 700 m以上的山地,终年积雪,有冰川分布。大部属高寒山地半干旱气候,只有明花区属温带干旱气候,冬春季长而冷,夏秋季短而凉爽。山林和草原上生栖着白唇鹿、獐[麝]、野牛、大头羊、熊、豹、狼、猞猁、旱獭、雪鸡、蓝马鸡等野生动物[432]。所谓“熊”,似表明含有黑熊。
●陇南市:武都区的老殿坪上山和坪垭里梁上南麓山林中还有老熊等几十种动物出没,现已列为国家自然保护区之一,由林业部白水江自然保护区管理局管护[433]。所谓“老熊”,似包括黑熊。
成县称,野生动物有熊等十余种珍稀动物[434]。所谓“熊”,似主要指黑熊。
《中国动物志:兽纲:食肉目》记述(高耀亭等,1987):
(黑熊)在甘南白龙江以南(甘肃文县)不冬眠。按:据此,说明在文县有黑熊栖息。
文县地处内陆腹地,属秦巴山地,自东向西由丘陵区向高山峻岭过渡,深山峡谷区展布,形成西高东低的地形,构造复杂,山地约占总面积的90%。属亚热带向暖温带过渡区,为亚热带北缘山地气候,垂直气候差异明显,形成了亚热带、温带、寒带叠次镶嵌的不同气候类型。栖息有黑熊与大熊猫、金丝猴、羚牛、雪豹、大鲵、林麝等38种国家一、二级保护动物,全部兽类达77种[435]。
6.6.3 青海
青海省也有黑熊分布记录。民国八年《大通县志》记述:
熊:李时珍曰:熊者,熊也。熊,字篆文象形,但熊有猪熊,人熊,马熊,狗熊之殊,各因其形之相似以为别也。《述异记》云:在陆曰熊,在水曰能,即鲧所化,故熊字从能。又狒狒亦名人熊。
按:据此,看来似曾有黑熊。
《中国西北地区珍稀濒危动物志》记述(中华人民共和国濒危物种进出口管理办公室,1994):
黑熊:俗名:狗熊、黑瞎子、狗驼子。
四川亚种:见于……青海的班玛、囊谦、玉树。按:反映在班玛县、玉树县、囊谦县等地有黑熊分布。
《中国重点陆生野生动物资源调查》称(国家林业局,2008):
本次调查,黑熊……青海未调查。按:尽管如此,还是可以说明该省黑熊已然濒危。
●海北州:祁连县又称,野生动物著名的有野牦牛、野驴、盘羊、白唇鹿、马鹿、麝、岩羊、雪豹、熊、雪鸡、玉带海雕等20 余种,4 万余头(只)[436]。此处略不同的是称“熊”,似表明还有黑熊。
●海南州:同仁县现存珍稀动物有熊等[437]。所称“熊”,似反映其中有黑熊。
●果洛州:玛多县又称,野生动物有藏羊、野马、野驴、熊、羚羊、石羊、雪豹、旱獭、红狐等[438]。此处所称“熊”,似表明其中还有黑熊。
●海西州: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仍称,共有野生动物196种,其中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有黑熊等[439]。表明德令哈市、格尔木市、乌兰县、都兰县、天峻县一带仍有黑熊。
德令哈市又称,野生动物资源主要有草豹、熊、麝、野牦牛、野驴、黄羊、石羊、雪鸡[440]。所谓“熊”,似说明其中包括黑熊。
都兰县现存野生动物有熊等40多种[441]。所列举的“熊”,似反映含有黑熊。
天峻县百余种野生动物中有熊等[442]。列举中所称“熊”,似反映含有黑熊。
6.6.4 新疆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现今一般认为仅有棕熊分布。然而,历史文献与现今报道皆依稀存在有黑熊分布记录线索:
清乾隆《皇舆西域图志》称“准噶尔部:有熊(名哈喇古啰苏),回部:熊(名爱伊克)”,意即在北疆与南疆分布的“熊”有不同称谓。
清乾隆《回疆志》描述:
熊:回疆亦有熊。形似豕,毛灰黑色。冬蛰,春苏。(腊)[猎]者谓:好举木,翻石,伤人云。按:据“形似豕,毛灰黑色”,近似黑熊形态[443];“好举木,翻石,伤人”,则又有棕熊的行为与习性。
清光绪《阜康县乡土志》列举当地野兽有:
虎,豹,狼,熊,罴,鹿,獐,,狐,貉,猫,兔,豺,南山皆产。
按:同时列举出“熊”与“罴”。后者可认为是指棕熊,前者是否“黑熊”?
《新疆珍贵动物图谱》明确“棕熊(Ursus arctos Linnaeus俗名:哈熊、熊、人熊”,“马熊(Ursus pruinosus Blyth俗名:藏马熊、藏熊”(梁崇岐,1986)。
一些新方志存在不同称谓,如1993年《博湖县志》(熊、罴熊)、1995年《和静县志》、2000年《农九师志》(皆“狗熊”)、1997年《塔城地区志》[棕熊(狗熊)]、2000年《额敏县志》[熊(狗熊)]、2001年《农六师垦区·五家渠市志》[棕熊(包括马熊)、熊]。
我们看到现今新疆一些州、县出现“熊”报道,大致有喀什地区(叶城县)、阿克苏地区(拜城县)、巴音郭楞州(且末县)、伊犁州(霍城县、昭苏县)。
伊犁州的新源县不仅有棕熊报道(详见前文),而且在该县政府介绍时又称“主要野生动物有黑熊、雪豹、马鹿等10余种”[444]。
讨论:
●且按新疆仅有棕熊存在:清代文献记载天山南北对“熊”有不同称谓,尽管天山南北生态环境迥异,但从其他分布有棕熊与黑熊的地方看,很难据此将它们区分开;又由于缺少更多的形态、行为与习性等描述,也难将它们进一步区分开。
新疆既有棕熊,又有其亚种(马熊),故古今所称“熊”,似可认为是指棕熊。梁崇岐(1986)也明确“熊”是“棕熊”的俗名。
“狗熊”,既多见为黑熊别称,也有见为马来熊别称,但《塔城地区志》标出是棕熊别称,亦可认为在新疆一带是如此。
●质疑新疆仅有棕熊存在:从清乾隆《回疆志》之“熊”(同时有黑熊的形态与棕熊的行为、习性)与清光绪《阜康县乡土志》同时出现“熊”与“罴”看,新疆似还有黑熊。
一些新方志既出现棕熊,又并列有“熊”(如1993年《博湖县志》、2001年《农六师垦区·五家渠市志》),尤其是后者(既明确棕熊包括马熊,又列出“熊”),是否表明还有黑熊?
在我国,“熊”在现代被默认为指熊科,或一般指现存较多的棕熊与黑熊。现今新疆一些州、县出现“熊”报道,范围较广,是否指还有黑熊?
尤其是新源县人民政府称,当地还有黑熊。
尽管如此,我们暂按新疆仅存棕熊对待,黑熊问题作为存疑。
6.6.5 方志记载
方志记载虽较简略,但可反映不同时期西北的多地黑熊分布情况(表13.22)。
表13.22 方志记载20世纪以来西北的黑熊分布情况
(续表)
(续表)
(续表)
注:*表示详见正文。
6.7 保护区记载的黑熊
保护区中现分布有黑熊(表13.23、图13.71),表明它们依然存在。特点如下:
●现分布有黑熊的自然保护区在6个地区皆有,达到205个,总面积达29.4万km2。
●拥有保护区数量情况按地区排序:西南(84个),中南(40个),东北(36个),西北(21个),华东(20个),华北(4个),与黑熊分布的大势基本相当。
●拥有保护区数量情况(等于或超过10个)按省级政区排序:四川省(37个),云南省(26个),黑龙江省(25个),福建省与湖北省(皆14个),陕西省(13个),贵州省(11个)。
●一省级政区内拥有含有黑熊的保护区地点最多的是云南省(37地),其次是四川省(32地),再次是福建省与青海省(皆18地)。
●一省级政区内一地建立含有黑熊的保护区超过3个的以黑龙江省最多(3地,其中伊春市有5个),其次是四川省(1地)。
●青海省虽仅2个保护区,但其一个就涉及行政区多达17地。
●保护区的建立时间虽在1957~2009年间,但主要还是1980年代以来建立的。
●保护区的等级情况4级皆有,但以国家级(占43%)与省级(占41%)占绝对优势。
●主管部门以林业占绝对优势(88%),其余则以环保部门较高(约占7%)。
●面积最大的保护区是青海省三江源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达152 300 km2;面积最小的保护区是福建省万木林省级自然保护区,仅1.89 km2。
●然而,含有黑熊的保护区依然偏少:不仅含有黑熊的保护区的地点仅占现残存黑熊分布地的48%,更有的省级政区残存有黑熊,却未见含有黑熊的保护区。
●建议有关部门再认真核查,并采取有力举措增设保护区,使得更多残存黑熊得到保护区庇护。
表13.23 栖息有黑熊的自然保护区概况
(续表)
(续表)
(续表)
(续表)
(续表)
(续表)
注:①本表参考多方面信息综合而成,个别误差进行更正。②本表据全国自然保护区名录.http://sts.mep.gov.cn/zrbhq/zrbhq/201208/t20120824_235172.htm;河北茅荆坝国家级自然保护区.http://baike.baidu.com/link?url=0UB_shmGFrlGJZ6Jn Tcq VH2U1YnDRGU9ywb UKWBAxlaWgvcJP3KAwch RlSp0cgGyowso KXBtby7KPNWmuZeiK;河北茅荆坝国家级自然保护区.http://baike.baidu.com/view/5519950.htm;大兴安岭汗马自然保护区保护区.http://baike.baidu.com/view/1429364.htm;内蒙古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简介·内蒙古汗马自然保护区.http://www.nmgepb.gov.cn/ywgl/stbh/zrstgl/201310/t20131011_1434015.html;大青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http://baike.soso.com/v9833645.htm;关于上报《内蒙古大青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总体规划》(2008—2015年)的报告.http://www.nmglyt.gov.cn/zwgk/tfwj/10061.shtml;黑里河自然保护区.http://baike.baidu.com/view/211369.htm;宁城县.http://baike.baidu.com/view/418343.htm;白石砬子国家级自然保护区.http://www.baike.com/wiki/白石砬子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辽宁恒仁老秃顶子自然保护区.http://sports.sohu.com/2004/05/26/80/news220268024.shtml;辽宁老秃顶子国家级自然保护区.http://baike.baidu.com/link?url=26I6f B0d1Marx Nc8zL0Eg HatmGt CZZKdD2vIEpxdp5fj V74yp VYhk RKzTd20y9SEl NnwnChGfi3N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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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3.71 现有黑熊栖息地与其栖息的自然保护区分布图
6.8 黑熊的分布变迁
人们对历史时期的黑熊分布,存在不同认识。从一些涉及全国性的著作看:
《中国经济动物志:兽类》黑熊分布很广,在内蒙古、东北、华北、华中、华南、西北和西南各地区都有分布。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收藏标本采于:黑龙江省、吉林省、内蒙古自治区、云南省。文献记录见于:河北省、陕西省、福建省、湖北省、四川省、云南省、广西壮族自治区、广东省海南岛(即今海南省)、台湾(寿振黄,1962);亦即涉及河北省、内蒙古自治区、吉林省、黑龙江省、福建省、台湾、湖北省、广西壮族自治区、海南省、四川省、云南省、陕西省等12个省级政区;尽管在大区上未提及“华东”,但还有涉及具体省级政区。
《中国动物志:兽纲:食肉目》记述的黑熊地理分布大致在云南、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四川、安徽、浙江、湖北、湖南、江西、贵州、广西、广东、福建、台湾、海南、黑龙江、吉林、辽宁、河北等(高耀亭等,1987),达到21个省级政区(并无时间段)。
《中国虎与中国熊的历史变迁》较详细论述历史时期的黑熊分布变迁,实际涉及北京市、天津市、河北省、山西省、内蒙古自治区、辽宁省、吉林省、黑龙江省、浙江省、安徽省、福建省、江西省、台湾、河南省、湖北省、湖南省、广东省、广西壮族自治区、海南省、重庆市、四川省、贵州省、云南省、西藏自治区、陕西省、甘肃省、青海省、宁夏回族自治区(何业恒,1996)。
《中国哺乳动物分布》中黑熊分布涉及河北省、辽宁省、吉林省、黑龙江省、浙江省、安徽省、福建省、台湾、湖北省、湖南省、广东省、广西壮族自治区、海南省、四川省、贵州省、云南省、西藏自治区、陕西省、甘肃省、青海省等19个省级政区(张荣祖等,1997)。虽然没有明确时间段,但从所列参考文献看,基本上是根据20世纪野外调查资料。
《中国兽类彩色图谱》黑熊分布:黑龙江、吉林、辽宁、内蒙古、河北、北京、山东、陕西、甘肃、青海、四川、重庆、贵州、云南、西藏、广西、广东、海南、安徽、浙江、湖南、湖北、江西、福建、台湾(杨奇森等,2007),亦即有25个省级政区(也无时间段)。
根据文献记载资料,20世纪以来黑熊在我国县级以其以上政区的最广分布不少于28个省级政区。
20世纪以来,黑熊的分布变迁(图13.72、表13.24)状况显示:
●从20世纪基本上可以确定物种看,全国六大区皆有黑熊分布,排序为:西南(323地),中南(182地),华东(121地),东北(120地),西北(110地),华北(49地)。
●20世纪,黑熊在我国县级及其以上政区的分布达到900个以上,约占全国的38%。
●尽管沿海一带的上海市、江苏省、山东省、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未见黑熊或此时黑熊最先消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是否有黑熊待核查,但黑熊是现生3种熊中分布最广的。
●天津市虽有少数黑熊残存,但也是强弩之末,数十年内便相继消失了。
●省级政区中,有黑熊地点绝对而言,超过30地的排序为:云南省(125 地),四川省(104地),黑龙江省(68地),湖南省(53地),西藏自治区(51地),陕西省(44地),广西壮族自治区(42地),浙江省(39地),甘肃省(38地),福建省(37地),贵州省(35地),广东省(31地)。
●省级政区中,有黑熊地点相对而言,以海南省、云南省黑熊最多,各地皆有;其余比例过半的排序为:黑龙江省(88%),西藏自治区(70%),四川省(67%),青海省(63%),福建省(54%),台湾与湖南省(皆52%)。
●到20世纪后半叶,除黑熊灭绝的天津市外,黑熊分布地消失较多的省级政区是:广东省(减少23地),河北省(减少14地),浙江省(减少12地),山东省(减少8地),广西壮族自治区(减少6地)。
●至今,除又灭绝的3个省级政区(北京市、河南省、宁夏回族自治区)外,黑熊分布地消失较多的省级政区是:云南省(减少60地),湖南省(减少44地),四川省(减少26地),黑龙江省(减少20地),浙江省与甘肃省(皆减少15地),广西壮族自治区(减少12地),河南省(减少11地),湖北省(减少10地),辽宁省(减少9地),福建省与贵州省(皆减少8地),山西省(减少6地),可见此阶段是黑熊分布地急剧减少时期。
●现六大区皆仍存有黑熊,按有黑熊地绝对数排序为:西南(221地),西北(88地),东北(82 地),华东(68 地),中南(62 地),华北(18地)。
●现存有黑熊的六大区,按有黑熊的相对数排序为:西北(占80%),东北与西南(皆占68%),华东(占56%),华北(占37%),中南(占34%)。
图13.72 20世纪以来黑熊分布变迁图
表13.24 20世纪以来黑熊分布变迁概况
(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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