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伏后的济南持续高温,怎一个热字了得!这么热的天,怎么能不想吃点凉的呢?有句话说得很风趣:“只有最好吃的冰糕,才能镇住夏天这只妖!”
如今,各种款式、口味的雪糕、冰激凌是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站在冰柜前,选都得选一气儿,看着都好吃,却不知道哪个更好吃。
忽然就怀念起小时候吃冰糕的日子。不知道您还记得小时候都吃过什么冰糕吗?那些冰糕的滋味,您还记得吗?
“谁要冻冻咧,拔凉解渴的冻冻咧!”
济南最早的冰糕,应当算大明湖出品的“冻冻”了。那年月,全社会都没空调,冬天储藏在大明湖畔冰窖里的冰块,到了夏天就是宝!那时候,卖冻冻的大多是不上学的半大么子,挎一竹篮,把冻冻放在荷叶或蓖麻叶上,上边盖着棉布或纱布(咱济南人叫“冷布子”),手里拿着一根长钉子和小锤儿。卖的时候只要把钉子放在冻冻上,用小锤轻轻一敲,冰块就掉下来了。一分钱、二分钱的冻冻也没有个标准,大了、小了都不在乎,往往一个孩子买的冻冻,大家一起分享,一人咬上一口,含在嘴里,共同享受那片刻的清凉。那感觉,好极了!
再后来有了冰糕,也叫“冰棍”,模样也就是像一根小棍,大多是用糖和水做成,外面包着印有商标的白纸。
卖冰糕的有的背一木箱,箱子刷了白漆,上边用红字写上“冰糕”。内衬棉絮,上盖小棉被,盖子一打开,棉被一掀起,一片“热气”往上冒。有的是推着车子沿街叫卖。
那个时候冰糕可是稀罕物,孩子缠着大人买,大人不给买,往往就哄上两句:“冰棍冰棍,吃到肚子里冒凉气!冰糕冰糕,吃到肚子里好发烧!”
在阿庆哥的记忆里,吃的最早的冰糕叫“西来兴”冰糕。这个“西来兴”是一个酱菜店,它在当时的翠卖场的旁边,经三路小纬六路一带。这是印象中最早的冰糕。当时批发冰糕的人,有的用木头箱子,里边裹着棉被;有的在车把的前边挂着两个竹子的冰糕瓶,冰糕就放在里头。
20世纪80年代初,济南的冰棍,高端的5分钱一根,普通的3分钱一根。有一种豆沙冰棍最流行。一层厚厚的红豆铺在表层,颗粒饱满,下面是红褐色的豆汤冰块,带一点儿冰碴儿,酥酥沙沙,不甜不腻,清香爽口。
后来还有小布丁,奶味十足,一口气吃三个不费劲儿。(www.daowen.com)
再高级一点的又有三色杯——巧克力+草莓+牛奶,一个杯子就可以吃到三种口味,应该是童年里雪糕中的“满汉全席”了。草莓味的吃一口,巧克力味的吃一口,香草味的吃一口,再是两种味道搭配,最后吃着吃着再混到一起吃……那滋味,甭提多美味了!
还有紫雪糕、娃娃雪人、光明冰砖,都是阿庆哥的最爱!尤其是光明冰砖,那就是奢侈品一般的存在。
你要问阿庆哥怎么知道这么多,1990年那会儿,阿庆哥就卖过冰糕。推着自行车走街串巷,批发冰糕的同时,还批发点豆奶一块卖,那时候五毛、六毛、八毛一根批发来,一块、一块五的卖出去,一个夏天,还给媳妇挣了辆自行车呢。
“老板,来个‘爽’,要群康的!”说到济南当地冷饮,济南人最熟悉的莫过于“爽”了。现在是卖一块钱一根了,也不贵。记得当初是五毛一根,维持了好多年,蓝白色的包装,在花花绿绿的冰糕世界里,无异于一股清流。
济南群康集团老职工刘军说:“当年‘爽’卖得最火时,一天能走五六万箱,来买的人白黑地挨号,托人都买不到。最火的一个夏天,单单‘爽’这一个品种,就卖了2亿多支出去。”
济南群康集团董事长于宏昌说:“我们的‘爽’为什么好吃?主要在于配方。我们的配方是冰糖和银耳。在20世纪60年代,老济南润喉、止咳、镇痰,都愿意熬银耳粥,好这一口。”
其实啊,早在“爽”风靡济南之前,老济南人最爱吃的冰糕是脆筒,也是五毛一个。据说当时想吃上脆筒,都得排队。买到以后不舍得吃,得慢慢地吃,结果冰激凌就会从底下化掉,滴下来弄得满手都是。满手都是怎么办呢?再一点点舔干净,生怕有一点浪费。
爽、大奶块、玉米棒、豆排、脆筒……这一个个冰糕名,串起了济南人年复一年的夏天,也承载了济南人难舍的本土冰糕情结。
于宏昌说:“今年(2018年)是我们恢复生产的第一年,也是一种情怀的回归。特别是我们的老产品,济南群康的脆筒、大奶块、豆排都回来了,让济南人再见我们的老产品。”
现如今,消暑解热的方式很多,但是凉凉甜甜的冰糕,仍然让我们难以割舍,欲罢不能。我想,那些我们曾经吃过的冰糕,带给我们的,不光是当下的凉爽畅快,还有一份甜美的旧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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