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也是这一年,才进入中国哲学的学科领域。当时接管学校的军宣队、工宣队告诉我们,所谓大学就是大家都来学,只需要培养思想宣传员、文艺员;知识分子为“臭老九”,唯一出路是上山下乡接受改造。这一“改造”就是四年。从1973年到1976年,专攻中国哲学史的老师们都得在外面应付宣讲任务,系里的中国哲学史课无人承担,只有转嫁给西哲史教研室。我的西方哲学史还没有起步,又且原先只学俄语,做西学难以有成,还不如就转入中国哲学。
真正的教学生涯,是1977年开始的。也是这一年,才进入中国哲学的学科领域。
1965年7月留校,虽被分配到哲学原理教研室,却为学校宣传部门征用,尔后是“文革”,接着是下放到“五七干校”。当时接管学校的军宣队、工宣队告诉我们,所谓大学就是大家都来学,只需要培养思想宣传员、文艺员;知识分子为“臭老九”,唯一出路是上山下乡接受改造。中山大学先是选择乐昌县的天堂山为干校场地,后来因为山太陡峭,粮油难以为继,1969年春改赴英德虹桥茶场。这一“改造”就是四年。
即便如此,还是坚信“天生我材必有用”。闲暇时,便去读范文澜的《中国通史》、郭沫若主编的《中国史稿》、杨宽的《战国史》,还有就是司马迁的《史记》。这算是与历史沾上边了。
1973年初,哲学系复办被召回。大概系领导看到我什么学科都还没有进入,最好调配,于是让我转入西方哲学教研室。刚刚捧起周一良、吴于廑主编的《世界史》作哲学史的背景以图有所了解,却又爆发了“批儒评法”的运动。从1973年到1976年,专攻中国哲学史的老师们都得在外面应付宣讲任务,系里的中国哲学史课无人承担,只有转嫁给西哲史教研室。我被分派讲授汉唐哲学。大学读本科时,中外哲学史虽都修习两年,可是已经荒废了七、八年,如何应付得来?我现在也不知道那时到底讲了些什么?(www.daowen.com)
1976年底,“四人帮”倒台了,大学回归正常教育。我的西方哲学史还没有起步,又且原先只学俄语,做西学难以有成,还不如就转入中国哲学。
那一年已经三十有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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