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农历四月三十日,大量的观光客涌入台东县红叶村,观赏一年一度的布农族传统庆典仪式——打耳祭。
布农族人口约35000人,父系社会组织。在台湾高山九族中、他们的皮肤最黑、身材最瘦小,但却以慓悍、刚毅、勇敢著称。因此布农族住地之广,仅次于泰雅族而居第二位。古时,布农族有“出草”的陋习,族内以独自杀人取其首级多者为勇士。近几十年来渐渐开化后,虽再无战事,但族内仍提倡尚武精神。男该从小就要学习射箭,男人无猎获野兽的经验就不能算是成人。因此,他们现在虽已进入农耕文化社会,但其祭把仪式却与狩猎结下了不解之缘。最典型的大型民族活动是一年一度的“打耳祭”。
每年春季收获季节一过,布农男人便在巫婆的祈告声中,集体上山打猎,一般历时一个星期。十四五岁的男孩也跟随着,接受锻炼。回村后,全村人喜气洋洋地忙碌起来,烤制猎获物,准备各种祭品,迎接四月三十日的到来。凌晨鸡啼前,村民们就要把猎获的牲肉烤好、煮好井摆到“祭耳场”去,在场地周围的树木枝丫上挂上猎获野兽的耳朵(最好的是鹿耳,否则就用羌耳或羊耳取代)。天亮了,全村男人,包括小孩就聚集到祭耳场,由族中威望最高的人第一个以人枪射击鹿耳,射击时人与耳之间只距离二三米,以保证射中。接着由族中长辈依次叫名,青年及小孩逐一“射耳”,所用武器则不限于枪,亦可用弓箭。除非孩子太小而由大人扶其手“射耳”,否则均须亲射,射击时口念自己的姓名,祈神保佑。
近年来,由于台湾禁止狩猎受保护的野生动物,所以布农族用来作靶射击的兽耳,已改为“纸耳”。布农人宁可用纸做“耳”,也不采用家畜的耳,因为他们认为以家畜为祭物表示猎人无能,有渎祖先荣誉。
“射耳”之后,人们就在场地中烧起一堆火来烤肉吃。在烤肉时人们口中默念祷词,求祖先和神保佑平安和收获丰富。吃过后就要“祭枪”,由族长把小米酒洒在枪上,祈求今后狩猎时百发百中。(www.daowen.com)
然后,男人们暂且离开祭耳场去参加妇女们主持的另一处举行的“拔除”仪式(妇女不得参加祭耳场上的打耳祭),其法是以茅草沾水拂试头及身(茅草必须全株连根)。据云,如此可以驱走恶运。然后男人又回到祭场分食酒肉,至暮。
晚上,又由族长主持一次祭枪,由巫师主持“招致竹制法器”仪式,打耳祭仪式才告结束。这时全村人唱歌跳舞,饮酒作乐。布农族的歌舞独创一格,舞姿大方、粗犷,热情奔放,变化多端,浑然天成的四部合唱,和声唱法极为罕见。别具特色的传统的“打耳祭”狩猎歌舞,和“布农族情歌组曲”等节目,常常博得会场观众的一致喝彩。
除了打耳祭之外,布农族还有开垦祭、播种祭、拔草祭、狩猎祭、收获祭等。还有一个每五年一次的“成年祭”,也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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