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广播奇遇!千里相望和92岁听众见面

广播奇遇!千里相望和92岁听众见面

时间:2023-11-0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在话筒前从事广播工作几十年,广播架起一座友谊长桥,使我结识了祖国各地的听众朋友。我和92岁的“广播之友”在北京的会见,给我留下美好的回忆。这张便条抄件引起了我的回忆。找来找去,找到我保存的无锡特产泥人——老寿星和近期的《广播之友报》送他,报上刚好登有我的文章《听众是我的良师益友》,以此谨祝这位广播结缘、千里相会的老听众健康长寿。1952年,电台在西长安街时,召开过听众座谈会,他去参加了,从此见了一面。

广播奇遇!千里相望和92岁听众见面

我在话筒前从事广播工作几十年,广播架起一座友谊长桥,使我结识了祖国各地的听众朋友。我和92岁的“广播之友”在北京的会见,给我留下美好的回忆。

在我的一本杂记本中,有一处抄有“1985年5月15日”的一张便条,上面写着:“齐越同志:我从兰州来,我叫赵子明。大概1952年在府右街(按:应为西长安街)见过面,还开了个小会。我是广播爱好者,年已92岁,很想见见面,万望勿却。”这张便条抄件引起了我的回忆。那是七年前的一个星期日,我陪上海来京的堂弟外出,却让这位兰州来的老人扑了个空,内心深感不安。正好第二天我没有课,决定照他留的地址前去拜访。心里琢磨着,送点什么给这位老人做纪念呢?找来找去,找到我保存的无锡特产泥人——老寿星和近期的《广播之友报》送他,报上刚好登有我的文章《听众是我的良师益友》,以此谨祝这位广播结缘、千里相会的老听众健康长寿

1985年5月16日上午9时,我在中关村王森家见到了赵子明同志。

当我把“老寿星”送给他,祝他健康长寿时,他哈哈笑着说:“想不到我蹲了十六年国民党监狱,还能活到92岁,真成了个老寿星了。我有五男三女,我的女儿今年都71岁了。”

我说:“见到您非常高兴,您是我见到的最老的听众了。”

他说他是个广播迷,三十多年前他在北京,一天也离不开广播。“你们的名字我都熟悉,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1952年,电台在西长安街时,召开过听众座谈会,他去参加了,从此见了一面。他现任兰州市政协副主席。他说:“我们还是天天在广播里见面的,怎么这几年听不见你广播了?”

“我从1975年就调到广播学院了。”

“我说呢,我和家人说,这次去北京,一定要找找广播中失踪的朋友,我认识中央台的张逸卿,是向她打听到你的住处的。”

“谢谢!我很留恋话筒。我是被‘四人帮’调离话筒的。”(www.daowen.com)

这位1932年参加革命,长期从事地下工作的老同志感慨地说:“广播工作太重要了。‘四人帮’垮台了,你怎么还不回电台呀?”

“年岁大了,留在二线满好的,教教课,也不必天天顶班。”

赵老恳切地重复一遍说:“广播工作太重要了。播音员是电台的窗口,就像演员一样,再好的剧本,没有演员也不行。你的责任重大呀!要多培养年轻的高质量的播音员啊!”

这些年来,九旬老人的几句话经常响在我的耳边。我虽然离开话筒,但在从事播音教学的工作岗位上,我更深地领会了这位“广播之友”的忠告:一定要全面地提高播音员的素质!

向他告辞时,我一再表示:“谢谢你专程来我家看我,这么大年纪让您白跑一趟,实在过意不去。

他深情地说:“我坚持听广播几十年了,我们是老朋友了。”顿了一顿,他又风趣地说:“过去八国联军都进北京了,咱还不知道呢!现在,没起床,天下大事就知道了。”说罢,赵老爽朗地哈哈大笑。

此后,我又陪中央电台《广播之友报》记者白谦诚去采访赵老,专门征求他对广播的意见。白谦诚写了《九旬老人话广播》一文,刊登在《广播之友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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