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依字行腔是我国古代声乐唱论一贯倡导的演唱方法,也是评价民族歌曲演唱水平的一条准绳,现在依然对民族声乐产生了重要的影响。笔者认为,对于依字行腔来说,关键是要理解“腔”字的内涵。笔者通过学习沈洽先生《音腔论》的体会认为,“腔”就是沈洽“音腔论”提出的“音腔”。
《音腔论》中认为,“音腔”是这样一个音过程:它包含一个较长时值的能够从心理层面给人带来稳定感的“静态音响”;同时在这个“静态音响”内部或周围还存在着一系列的时值较短的、能够从心理层面给人带来不稳定的动感的“动态音响”。具有较长时值的能够从心理层面给人带来稳定感的“静态音响”被沈洽称为“体”。这个“体”能够将其内部或其周围存在着的系列时值较短的、能够从心理层面给人带来不稳定的动感的“动态音响”融合起来,构成一个能够给人带来“知觉完型”效应的音过程,这个音过程就是“音腔”[1]。
沈洽先生认为,“音腔”具有“头”“体”“尾”的结构。其中,“体”就是那个具有较长时值的能够从心理层面给人带来稳定感的“静态音响”,而音腔的“头”和“尾”分别是“体”前后存在着的系列时值较短的、能够从心理层面给人带来不稳定的动感的“动态音响”。(www.daowen.com)
而且,鉴于汉字都是单音节词的特点,每个汉字的音节都可以分析为“字头”“字腹”“字尾”这三部分。其中,“字头”“字尾”分别是辅音声母和韵母尾部的韵尾,发音时值较短,因此容易表现出音响层面的“不稳定感”;而“字腹”则是韵母当中的韵腹(有时含有韵头)部分,多由元音构成,因而发音时值最长、响度最大,适合引长其声。所以,一个汉字的音节实际可以对应一个“音腔”,其中,“字腹”对应着“音腔”中的“体”,“字头”“字尾”分别对应着“音腔”的“头”和“尾”。所以,一个汉字音节的“字头”“字腹”“字尾”,正好可以与“音腔”的“头”“体”“尾”形成一一对应的关系。当然,在声乐演唱中,演唱者就可以把汉字的音节转化成为“音腔”这样一个音过程了。而音腔的这个音过程,实际上就是旋律的片段。将汉字的音节转化成为“音腔”,也就是将汉字的音节转化成为旋律的片段。故而,根据《音腔论》的观点及其相关论述,我们可以这样来定义声乐演唱中的依字行腔:依据汉字音节内部字头、字腹、字尾的语言发声特点(如音高、响度、时值、音色)等,因势利导地进行变通处理,最终将汉字音节的发音转化、升华成为声乐演唱中“音腔”式的旋律片段的过程及其相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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