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豆子豆荚、豆粒的受害率在东南—西北方向明显高于其他方位,呈纺锤状(图5-3),这与豆荚螟在空间上的分布完全一致。
图5-3 不同方位苦豆子豆荚、豆粒受害率
斑块内由中心到边缘不同距离的总豆荚受害率、总豆粒受害率呈逐渐增高的趋势,具有较为明显的边缘正效应(图5-4)。
图5-4 不同距离梯度下豆荚、豆粒受害率
总体上斑块内不同方位间的总豆荚受害率(F0.05(7,32)=3.385 8>2.31,P<0.05)、总豆粒受害率(F0.05(7,32)=2.508 8>2.31,P<0.05)差异显著(表5-4、表5-5)。
豆荚受害率在东南方向最高(63.83%),其次是西北方向(47.48%),受害率最低的为东北方向(23.27%)。差异性检验结果显示,东北(F0.05(4,20)=7.451 9,P<0.05)、东(F0.05(4,20)=3.114 5,P<0.05)、南(F0.05(4,20)=3.246 9,P<0.05)三个方位不同样点间的豆荚受害率有显著差异,而北(F0.05(4,20)=2.198 8,P >0.05)、西北(F0.05(4,20)=0.992 7,P >0.05)、西(F0.05(4,20)=0.861 1,P >0.05)、西南(F0.05(4,20)=1.366 6,P >0.05)、东南(F0.05(4,20)=1.681 9,P >0.05)五个方位不同样点间的豆荚受害率差异不显著(表5-4)。(www.daowen.com)
表5-4 斑块内不同方位的苦豆子豆荚受害率 单位:%
豆粒受害率在东南方向最高(41.82%),其次是西北方向(30.30%),受害率最低的是东北方向(16.24%)。差异性检验结果显示,豆粒受害率在东北(F0.05(4,20)=6.531 9,P<0.05)、东(F0.05(4,20)=3.408 9,P<0.05)两个方位上具有显著差异,而在北(F0.05(4,20)=1.309 9,P >0.05)、西北(F0.05(4,20)=0.737 8,P >0.05)、西(F0.05(4,20)=1.442 4,P >0.05)、西南(F0.05(4,20)=1.117 8,P >0.05)、南(F0.05(4,20)=2.215 4,P >0.05)、东南(F0.05(4,20)=0.947 2,P >0.05)五个方位上的受害率并无显著差异(表5-5)。
表5-5 斑块内不同方位的苦豆子豆粒受害率
在斑块尺度下,斑块周边景观类型的差异使斑块边缘害虫群落的多样性高于中间,而天敌群落的多样性低于中间(戈峰等,2004),斑块边缘人为的干扰会使沙生植物害虫在空间分布上受影响较大,虫口密度变低(王文娟,2010);也有研究认为以植物依赖性为介导的边缘效应是非常有限的,植食性昆虫的自身生物学特性起决定性作用(Altamirano,et al,2016),对一些非专性寄生的植食性昆虫而言,景观周边的资源补偿机制可能会变得比较重要(Summerville & Crist,2004),具有较为明显的边缘效应(张大治等,2011b;Gonzalez,et al,2015,2017)。本实验斑块从核心区到边缘区,苦豆子的生长状况基本一致,盖度也无差异,豆荚长度及荚内豆粒数也无显著差异,因此可以排除苦豆子斑块边缘区的生境与核心区的生境对种子昆虫的边缘效应的影响。那么,苦豆子种子昆虫在斑块内产生的边缘效应可能就与该物种的生物学特性有关了。本实验选择的苦豆子斑块周边只有极少量的柠条,没有沙冬青等其他豆科植物,因此这种边缘效应的出现与豆荚螟成虫在苦豆子斑块间飞行产卵的习性有关。
另外,本研究的苦豆子斑块地处流动半流动的荒漠丘陵区,南北方向通透,在其东至东南方向、西至西北方向均有稍隆起的小沙丘,豆荚螟成虫在飞翔移动、寻找合适产卵场所(豆荚)的过程中,风的干扰使其向东南、西北方向扩散而择株产卵,致使斑块东南、西北方向苦豆子受害率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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