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效应在景观中普遍存在,一般来说,边缘效应是由生境斑块从边缘到内部不同距离在资源和条件的质量和数量方面存在差异而造成的(Villasenor,et al,2014),它是推动生物在景观中分布和丰富的最普遍的力量之一(Ewers & Didham,2006)。物种对边缘效应的反应通常是高度可变的,并且与环境有关(Ewers & Didham,2006;Hurst,et al,2013)。边缘效应的形成和维持有一定的空间尺度,分为大、中、小3 个尺度类型,斑块之间的交错形成的边缘效应为小尺度水平(周婷和彭少麟,2008)。斑块的地形地貌等因素影响斑块内昆虫的空间分布,其中斑块形状对边缘效应的影响十分明显,一般认为圆形或正方形斑块的边缘效应较小(陈利顶等,2004),但是如果核心斑块与周边景观类型有一定的差异,那么斑块的边缘效应会有较大差异(杨贵军等,2016;Klink,et al,2015)。假设生境质量均匀,则不会发生边缘效应(Prevedello,et al,2013;Villasenor,et al,2014)。这一假设最近受到质疑,因为人们认识到,几何约束作用于栖息地斑块内个体的分布,往往会降低栖息地斑块边缘附近的种群丰度,即使这一斑块是完全均匀的(Prevedello,et al,2013),这种边缘效应称作几何边缘效应(geometric edge effect,GEE)(Prevedello,et al,2013;Ribeiro,et al,2016)。在森林破碎化斑块分布的中小型哺乳动物,如果仅从观察到的物种丰度解释边缘效应,会发现小型哺乳动物作为一个群体对森林边缘或内部没有一致的偏好性,而群落中数量占优势的大耳负鼠(Didelphis aurita)对森林内部有偏好性,但是如果引入GEE 分析,则大大改变了在景观尺度上对边缘效应的解释,表明小型哺乳动物群落作为一个整体对森林边缘有偏好性,而大耳负鼠对森林边缘或内部没有偏好性(Ribeiro,et al,2016)。因此,认为应在边缘效应分析中将模型和GEE 合并使用,这种合并对正确解释景观中的边缘效应是必要的,并且认为仅凭几何限制不太可能解释同一物种在不同区域的边缘效应的可变性,还必须把其他生态因素纳入边缘效应解释模型中(Ribeiro,et al,2016)。在宁夏中东部荒漠区,自然生长的苦豆子呈典型的斑块状分布(贺达汉,2004),在一个相对独立的斑块中,苦豆子种子昆虫在斑块内的空间分布是否存在方位性?是否存在边缘效应?对这些问题的探讨,可以为苦豆子种子昆虫野外调查取样、掌握危害发生规律、开展生态防控提供理论依据。(www.daowe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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