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海方言有从高到低的语调习惯,以至连问话都爱用降调,例如,用普通话问“你怎么啦?眼皮怎么肿了?”两个问号处都是上挑的语调;上海话则不然,“侬哪能个啦?眼泡皮哪能介肿个啦?”这种习惯与字调规律无关,但对腔的旋律进行,产生明显影响。图表11.7从图表11.7上下两个线条的比较中,可以直观地看到上海话语调从高到低的习惯,在沪剧唱腔音乐中是得到艺术夸张的[15]。
这部分使用唱词隐性音乐符号六选点Ⅱ(请参阅本书第九章第二节“选点Ⅱ:唱词习惯性语调对唱腔旋律的影响”)。
上海方言有从高到低的语调习惯,以至连问话都爱用降调,例如,用普通话问“你怎么啦?眼皮怎么肿了?”两个问号处都是上挑的语调;上海话则不然,“侬哪能个啦?眼泡皮哪能介肿个啦?”两个问号处的语调都是下趋的。这种习惯与字调规律无关,但对腔的旋律进行,产生明显影响。请看奚耿虎的《樱花·皎皎明月照海疆》中的一句(谱例11.8[13])与图表11.7。
谱例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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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唱词的字调情况是:
图表11.7[14]中,上半部的线条,标示的是谱例11.8中唱词字调的起伏走向(仅为单字字调的基本走向,字词搭配中更细致的变化,本图没有标示,因为与腔联系在一起的唱词,进一步的微观语音流变非常复杂。笔者在这里只展示大趋势,故略去语音流变成分);下半部的线条,标示的是谱例11.8中唱腔的起伏走向。
图表11.7
从图表11.7上下两个线条的比较中,可以直观地看到上海话语调从高到低的习惯,在沪剧唱腔音乐中是得到艺术夸张的[15]。更值得注意的是,这句唱词最后一字的字调为[-13],唱腔旋律音符却是全句最低音(如若受字调影响,这里的旋律应上挑)。在这里,字调对旋律的影响,服从了语调对旋律的影响。这类案例,在沪剧中普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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