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周青青的《汉语语音的声、韵因素在汉族民间歌唱中的作用》是音乐界最早谈及语言音色对唱腔旋律产生影响的文章。实际操作时,我们能够体会到发浊声比发清声要费力,正因为如此,使用浊辅音的单字,发声运动的起点位置较低。我国的语言,有浊声逐渐清化的趋向,汉语中吴语是保存浊辅音最完备的方言。唱词中使用浊声字时,首先会影响到唱词字调的起点与趋向,故而影响到唱腔旋律的曲折运动。
如前所述,汉藏语系许多语言的声母都有清浊对立,如汉语的吴语,藏缅语族的彝语、哈尼语、傈僳语、拉祜语、嘉戎语等,壮侗语族的毛南语、水语、壮语、黎语,苗瑶语族的勉语等。
周青青的《汉语语音的声、韵因素在汉族民间歌唱中的作用》是音乐界最早谈及语言音色对唱腔旋律产生影响的文章。正如她在文中所说:“清、浊辅音的发音区别在于:发清音时,声带松弛,声门敞开,只是在清辅音后方的元音位置上,才因声带振动而发响;而发浊辅音时,声带在气流冲出时便构成了一定的障碍,因声带振动而自身发响。”[25]
因此,清辅音与浊辅音的本质差异,是后者比前者的声门动静大(反应在咽腔里)。实际操作时,我们能够体会到发浊声比发清声要费力,正因为如此,使用浊辅音的单字,发声运动的起点位置较低。我国的语言,有浊声逐渐清化的趋向,汉语中吴语是保存浊辅音最完备的方言。
唱词中使用浊声字时,首先会影响到唱词字调的起点与趋向,故而影响到唱腔旋律的曲折运动。如苏州弹词《蝶恋花》中的一句“忽报人间曾伏虎”其中“人”“曾”“伏”用的是浊辅音,字调两个(“人”与“曾”)都是低—中升调[-13],一个(“伏”)是阳入声调[voˀ3],相对来说,这些浊声字的起点位置较低,影响到唱腔旋律,便往往是先探底再反弹上来的走向(见谱例9.12)。(www.daowen.com)
谱例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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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摘自苏州弹词开篇《蝴蝶花·答李淑一》,毛泽东词,赵开生曲,钱茸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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