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提升音乐界对地域性音乐的深度了解

提升音乐界对地域性音乐的深度了解

时间:2023-11-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本章所提及的各种非音符类解析手段,有的来自语言学界,有的来自声学界,多元解析手段的引入,毫无疑问,将使音乐界面对乡韵——地域性音乐时,大大提升纵深了解的能力。更令人振奋的是,非音符类描述与分析手段在音乐界的发展苗头。但愿有一天,在音乐界,音符类与非音符类描述手段能够常态化并肩而战,音乐理论分析的多元化春天才能真正来临。详见钱茸:《语言音乐学基础教程》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2018年版,第10课。

提升音乐界对地域性音乐的深度了解

本章所提及的各种非音符类解析手段,有的来自语言学界,有的来自声学界,多元解析手段的引入,毫无疑问,将使音乐界面对乡韵——地域性音乐时,大大提升纵深了解的能力。

更令人振奋的是,非音符类描述与分析手段在音乐界的发展苗头。但愿有一天,在音乐界,音符类与非音符类描述手段能够常态化并肩而战,音乐理论分析的多元化春天才能真正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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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黄伯荣、廖序东主编:《现代汉语(增订四版)(上册)》,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6月版,第94页。

[2]黄伯荣、廖序东主编:《现代汉语(增订四版)(上册)》,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6月版,第94页。

[3]黄伯荣、廖序东主编:《现代汉语(增订四版)(上册)》,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6月版,第94页。

[4]黄伯荣、廖序东主编:《现代汉语(增订四版)(上册)》,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6月版,第69页。笔者在引用此表时,除个别纠错,基本照搬,但从语言音乐学的立场,笔者主张入声调值在音表的“短促急收藏”上要有体现(语言学界目前不尽统一),应记为单数字,如[-5];或带下画线的双数字,如[]。

[5]双音唱谱,中央音乐学院2008年开设以来的“语言音乐学”(曾先后称“民族语言音乐学”与“音乐语言学”)课程上,开始推广双音唱谱。

[6]音位学(音系学)是对语音单位进行整理的学科。详见钱茸:《语言音乐学基础教程》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2018年版,第10课。

[7]钱茸:《地域性声乐品种之音乐形态分析新议——“唱词音声说”再探》,《中国音乐学》2011年第3期,第22页。

[8]钱茸:《〈唱词音声析〉理念与新版“双六选点”》,《歌海》2013年第1期,第7页。

[9]参见钱茸:《语言音乐学基础教程》,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2018年版,第11课。

[10]朱大可:《论西方艺术的异化与反异化》,《新华文摘》1986年第4期,第164页,原载《批评家》,1986年第1期,第68-83页。

[11]同上。

[12]吴宗济:《韵学丽珠》序一,载于《韵学丽珠》,中华书局,2006年版,第2页。

[13]国际语音学编著:《国际语音学会手册——国际音标使用指南》,江荻译,潘悟云审校,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1页。

[14]周殿福编著:《国际音标自学手册》,商务印书馆,2001年版,第7页。

[15]陈彭年等编著《广韵》(全名《大宋重修广韵》),宋代景德四年(公元1007年)第一次修订,大中祥符元年(公元1008年)第二次修订,是中国第一部官韵(奉皇帝命令而修订的韵书)。

[16]周德清编著《中原音韵》,元代元统元年(公元1333年)定稿,主要根据关汉卿马致远等戏剧家所创戏曲作品唱词的字韵而编,故被称为中国第一部曲韵。

[17]乐韶凤、宋濂等编著《洪武正韵》,明代洪武八年(公元1375年)编成,故用“洪武”命名,也是一部官韵。

[18]沈乘麐编著《韵学骊珠》(又名《曲韵骊珠》《曲韵探骊》),清代昆曲的专用韵书。(www.daowen.com)

[19]唐作藩:《音韵学教程(第四版)》,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1页。

[20]李小凡、项梦冰:《汉语方言学基础教程》,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84页。

[21]吴宗济:《语音杂谈》,载于《吴宗济语言论文集》,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498页。

[22]引自钱茸《向传统声乐研究领域吹响的一支号角——ICTM2015年巴黎专题论坛侧记》,《人民音乐》2015年9月,第82-83页。

[23][美]George List.“The Boundaries of Speech and Song”.Ethnomusicology1963,7(1):1—16.

[24]音位学是现代语言学(语音学)的基础分析方法。

[25]沈洽:《描写音乐形态学引论》,上海音乐出版社,2015年8月版。

[26]屈歌,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声学专业2014届博士毕业生。

[27]曾晨,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学系中国传统音乐理论专业2015届硕士毕业生。

[28]曾晨:《方言影响下淄博诗词吟诵的地域性特征》,中央音乐学院硕士学位论文,2015年6月。

[29]共振峰:指在声音的频谱中能量相对集中的一些区域,在语图中,红色线表示共振峰,且由下到上分别为第一共振峰、第二共振峰、第三共振峰等,简称为F1、F2、F3。

[30]林焘、王理嘉著,王韫佳、王理嘉增订:《语音学教程》,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8月版,第49页。

[31]钱茸:《语言学方法之于音乐的“中国元素”——〈民族语言音乐学〉课程论证》,《中央音乐学院学报》2009年第2期,第105页。钱茸在此文中第一次提出“唱词是显性音乐符号”这一观点。

[32]冯凌燕,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学系中国传统音乐理论专业2016届博士毕业生。

[33]冯凌燕:《艺术生命力与传统维护——长沙岳阳花鼓戏音乐文化之比较研究》,中央音乐学院博士学位论文,2016年6月。

[34]彭彦婷,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学系中国传统音乐理论专业2017届硕士毕业生。

[35]彭彦婷:《语言音乐学视角的湘剧高腔音乐探究》,中央音乐学院硕士学位论文,2017年6月。

[36]基音的频率即为基频,音的音高主要决定于基音的频率,其高低升降曲直是由于基频的变化导致的。

[37]黄妙秋:《两广白话疍民音乐文化研究》,中央音乐学院博士学位论文,2009年。

[38]霍亚新,电子技术高级工程师。

[39]参见刘红:《民族音乐学研究中的记谱问题》,《音乐艺术》1996年第4期,第20-26,45页。李岩:《论民族音乐学记谱中所涉及的理论与方法》,《音乐研究》1998年第1期,第66-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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