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03年,俄罗斯恰好是野心勃勃、虔诚又有些理想主义色彩的亚历山大一世(Alexander I of Russia)执政。在当时,法国的拿破仑已经崛起,整个欧洲都在想办法遏制这个新兴的主宰。不过,俄国仍然有工夫关注东方的情况。亚历山大一世的财政大臣是著名的鲁缅采夫[325],他提出要送一个外交使团到中国去谈判,解决一系列的东方问题。那么,鲁缅采夫要解决的东方问题有哪些呢?
最重要的问题是贸易。当时俄罗斯与中国的贸易主要在俄国和蒙古边境的恰克图[326]进行。恰克图虽然是边境小镇,却承担了中俄贸易的所有功能,也是俄罗斯帝国东方贸易的中心。
但对俄国人来说,恰克图有着无数的缺点,它地处内陆,运输不便。特别是在俄国人获得了哈萨克草原以及北美洲的阿拉斯加之后,已经不满足于只有一个恰克图口岸了。
他们希望至少能够为俄国再增加两个口岸,其中一个位于新疆,希望在布赫塔尔玛地区[327]开辟一个新的口岸,接纳中亚的贸易。之前,清朝政府禁止新疆与俄罗斯直接贸易,但是允许哈萨克等与清朝有宗主关系的民族在边疆做生意,于是哈萨克人成了俄国与中国贸易的中间商,有些人大发其财。俄国自认为是哈萨克人的主子,希望改为由中俄直接贸易,绕开哈萨克人[328]。
另一个口岸是海路的广州。此刻的广州对葡萄牙、英国等多个国家都已开放,但清政府依然遵循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口岸的原则,既然俄国有了北方的恰克图口岸,清朝的广州就对俄国人封闭了。清朝皇帝不明白,北方的俄国人为什么要绕远到南方的广州去做生意,他更不知道,自从俄国人占有了阿拉斯加和北方岛屿,就获得了无穷无尽的毛皮资源,通过海路运往广州进行贸易反而是更加便捷的方式。[329]俄国人有千百个理由,但这对于不懂地理的清朝皇帝却是说不通的。
此外,中俄之间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麻烦:边境问题。事实上,《尼布楚条约》已经将两者的边境划清了,不存在太多的模糊性,但俄罗斯人对此并不满意。加上清政府迁出人口的做法,让两国边界的中方一侧成了真空地带,俄罗斯认为在没有人居住的地区,所有权是有争议的。
俄国人最大的觊觎之处是黑龙江这条河流。黑龙江之所以这么重要,是因为随着俄国人对远东的开发,他们需要一条河流将内地与海洋连接起来,而黑龙江作为该区域最大的河流,是最适合航行的。
《尼布楚条约》中,将黑龙江流域都划归了清方,但清朝政府却并没有利用这条河流,反而将居民撤出,形成了政治空白区。俄国人由此下了赌注,强行说这是一片需要重新划分的领土,希望清政府同意以黑龙江为界重新划界,并允许俄国人在黑龙江上航行[330]。
根据《尼布楚条约》,双方的划界是从涅尔琴斯克(尼布楚)附近起源的外兴安岭向东北方延伸,直达黑龙江入海口地区。黑龙江在外兴安岭以东,所以整个属于中国,不仅是河流本身,还包括它的流域所在[331]。但俄罗斯人一厢情愿地认为,外兴安岭并不是一个显著的山脉,在地图上极其不起眼,强行将这条小山脉组成的边界划成了有争议地区。
从客观上来说,黑龙江属于中国是毫无争议的。如果黑龙江属于中国,带来的另一个副产品就是库页岛[332]也必定属于中国。到了后来,由于清政府对西方战败,俄国才成功地将黑龙江以北拿走,更甚者又向南沿乌苏里江拿走了大片土地和库页岛,并将中国东北的黑龙江、吉林两省变成了不靠海的内陆省份。但之所以出现这种局面,除了与战败有关,也和清朝早期的糊涂政策有很大关系。
根据鲁缅采夫的命令,使团的最主要使命有三条:1.广州通商;2.新疆通商;3.东北边界问题。[333]
在这三大问题中,第一条和第二条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只要将两国的交往集中在贸易领域,那么贸易的多元化是对双方都有好处的,甚至一个良好的贸易协议可以防止俄方对领土的觊觎。至于第三条则属于无理要求,但需要清政府正面回应,形成可以援引的先例,避免由于模糊性造成的后续问题。
此外,还有一些小问题,比如,由于俄国与英国竞争阿富汗,俄国希望清政府允许他们经过西藏,向喀布尔派出一支考察队;由于康熙时期的政策,俄国在北京有一个东正教会,每隔10年就有一次教士的调动,新任教士将随着使团前往,等等。
俄国人派出的使者叫戈洛夫金(Yury Golovkin),而清朝方面负责接待的,是驻库伦办事大臣蕴端多尔济和阿尔达西[334],其中又以蕴端多尔济为主。
此时,中国恰好处于嘉庆皇帝亲政初期。公元1796年(嘉庆元年),在位60年的乾隆帝终于退位了,让给了他的儿子嘉庆帝。1799年(嘉庆四年),乾隆帝去世,嘉庆帝终于开始了独立决策,老人不可能在坟墓中再干涉他了。
但由于生活在乾隆帝的阴影下太久,嘉庆帝是个典型的守业型的皇帝。一方面,他杀掉了腐败的大臣和珅;另一方面,他着手平息民间的愤怒,解决白莲教叛乱等问题。[335]
守业,决定了嘉庆帝对外政策上的两方面特征:第一是不添事,任何被认为是麻烦的事情都会被回绝;第二,由于强调权威,许多有关礼仪的事情被更加凸显出来。他之前的几任皇帝不那么强调礼仪,允许变通,但到了嘉庆时期,皇帝对于礼仪的遵守到了痴迷的地步。
不巧的是,库伦办事大臣蕴端多尔济也是一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事畏首畏尾的人物,于是,嘉庆帝与蕴端多尔济两人就形成了绝配,让任何企图做事的人都不可能穿透这重重防御。
但对于戈洛夫金的访问本身,嘉庆帝又是感兴趣的。由于他每年都要举行生日大典,如果让俄国人出现在他的生日大典上,增加万国来朝的气氛,对于这位亲政不久的守成皇帝树立权威是有帮助的。
当清朝做出了愿意接纳的回应之后,俄国人开始耐心地准备起人选、礼物和行程。他们准备了太多的礼品,加上路途过于遥远,这一准备就是两年时间,公元1803年提出动议,直到1805年使团才成行。
既然俄中两国都有着良好的愿望,那么双方是否能把这良好的愿望转化成实际的友善呢?不要忘记,两者的根本目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公元1805年9月,当“花枝招展”的戈洛夫金带着242人的外交团队抵达蒙古[336]与俄罗斯的边境时,首先吃了第一闷棍:中国方面拒绝他们入境,表示由于使团人数太多,必须缩减到100人以下方才接待。[337]
原来,蕴端多尔济听说戈洛夫金来了200多人,不想准备这么多马匹。按照中国传统,使臣从进入边境开始,一切吃喝拉撒都必须由接待方负责,作为库伦地区的负责人和接待方,蕴端多尔济偷懒了。
但他并不会主动去做这个决定,由于皇帝事无巨细地要求他汇报情况,他在汇报中巧妙地加入了使团人数过多,是不是应该削减一下的询问,请皇帝定夺。皇帝果然立刻咬了线,拍板应该缩减人数。
皇帝定调后,接下来是理藩院的职责了。理藩院查了以前的旧档案,俄国人曾于顺治十二、十三、十四年,康熙十五、三十二、五十九年,雍正五年来朝。顺治朝和康熙朝三十二年档案不见人数记载,康熙十五年使团共由156人组成,五十九年有90多人,雍正五年数量相当大,曾经令其缩减,最后到京的只有120人。由此可见,俄国使团的人数从未超过200人,而此次已经超过240人,故必须缩减。[338]
理藩院查证后,事情就传到了军机处。不过,军机处为了坚决贯彻皇帝的精神,不提康熙十五年有156人团的先例,而是一口咬定没有超过100人的先例,要求俄国使团必须把人数削减到100以下。[339]
军机处是中央政府的代表,既然它已经下令缩减到100人以下,蕴端多尔济就有了执法的借口,如果俄国人不缩减规模,就拒绝入境。在之后的谈判中,他不断向皇帝汇报俄国使者不遵守规矩,如果不是皇帝想要让外国人在他生日上朝拜,这样的谈判就不应该进行下去了。
关于人数问题,双方又争执了很久。在经过权衡之后,戈洛夫金同意将人数缩减到130人,但蕴端多尔济却强行要求对方缩减到70人方才准予入境。北京的军机处也在继续制造障碍,由于获得了蕴端多尔济的信号,他们决定将使团人数控制在40人以内。从不超过200人,到不超过100人,到70人,再到40人,可见一个集权官僚系统在宁左勿右的指引下层层加码的水平。
谁也不敢质疑一下,40人已经太低了,如果只有这一点儿人,使团很难完成正常的出使任务。这时就该由皇帝最后拍板了,他亲自指出,40人是不现实的,决定将额度恢复到100人,众人连忙欢呼皇上英明。[340]
但这仍然不是争议的结束,双方为了人数问题又扯皮了两个月,才最终确定人数为124人,再次上报后,嘉庆皇帝又一次仁慈地同意了。[341]
年底,威风凛凛的戈洛夫金终于跨过了国界,进入了中国境内。第二年的1月2日,他抵达库伦。一切看上去都很顺利,他兴致勃勃地盘算着如何到北京与皇帝谈判。但就在这时,第二记闷棍来了。
1月4日,蕴端多尔济等人在库伦宴请戈洛夫金,当他们进入庭院准备吃饭时,蕴端多尔济突然带着戈洛夫金到了一个香案跟前,要求戈洛夫金对着香案行三跪九叩的大礼。戈洛夫金没有料到这个礼节,拒绝行礼。双方经过了5个多小时的争执,最后不欢而散,宴会也没有举行成功[342]。
戈洛夫金一定认为是蕴端多尔济捣了鬼,从中作梗不让他顺利前往北京,但实际上,这道命令的确是皇帝所下。皇帝给蕴端多尔济下了圣旨,要求:第一,赐宴;第二,赐宴之前,使者必须叩拜。[343]
皇帝要求得如此具体,一方面是他事无巨细的性格,另一方面则是对自己的尊严没有信心。在乾隆时期,在礼节上还能够缓和,皇帝大不了说一句外国人不懂礼法。乾隆时期的大臣也更加懂得变通,即便外国人没有行大礼,装模作样一番也就容忍了。
但嘉庆帝刚刚进行了轰轰烈烈的反腐运动,人们都知道和珅的下场。另外,人们也都知道嘉庆帝更加在乎礼节,谁也不敢变通。胆小的蕴端多尔济也让事情更加复杂化,他奉行的原则是:紧紧跟随皇帝的指示,不做任何变通,以免引起麻烦。这几件事情叠加起来,就成了戈洛夫金的噩梦。
戈洛夫金以为经过一段时间争执,必将找到一个顾全双方颜面的办法,或者嘉庆皇帝最终会宽容地对待他们。不想,嘉庆帝本人是同意蕴端多尔济的看法的,表示如果使臣不叩头,就直接遣返回去。
得到了指令的蕴端多尔济再也不犹豫,在俄国使团逗留了一个月之后,令他们离境。于是,戈洛夫金满怀着为国立功的豪迈,却无处施展,连北京都没有到就灰溜溜回了国。他带的贵重礼物不仅送不出去,反而由于笨重连拿回去都困难。这个使团成了出使中国最窝囊的使团[344]。
在整个事件中,除看到礼仪之争外,还要看到的另一个问题是,中国政府对俄国使团其实是很重视的,为了迎接这个使团,皇帝与大臣之间的通信来回折腾了十几次,还动用了理藩院、军机处等机构。不仅如此,皇帝还给所有位于使者道路上的封疆大吏(直隶、察哈尔等)都打了招呼,一一指导他们怎么对付这些路过的外国人[345]。
为一个使团动用如此众多的官僚力量,的确是得不偿失,但这就是明清时期皇帝对使团的本质:接见使者绝对是赔本买卖,但为了皇家的威仪,接见使者是必需的。只是这个俄国使者太不懂事了,因此赶回去予以惩戒。
但惩戒过后,皇帝又有些意犹未尽,毕竟这些黄发、高鼻子的外国人无法出现在他的生日宴会上了。于是,他又下令,等下一次使者再来时,降低他们的礼遇等级,不再给他们赐宴,但也不用他们叩头了。
嘉庆皇帝在盼着俄国人还会回来,但俄国人却并不接招了。事实上,不是他们不想接,而是拿破仑在欧洲引起的破坏终于波及俄国,他们应对拿破仑已经精疲力竭,没有精力再派使团到中国了。
但俄国人对中国的愤恨一直保留了下来,他们已经意识到,与这个老大帝国谈判,不管是合理的要求还是不合理的要求,几乎都不可能得到任何结果。
于是,到了公元1840年中英战争之后,他们终于抓住了机会,连哄带骗地将黑龙江以北,以及乌苏里江以东的土地都拿走了。[346]清朝不仅是在为自己的无知付账,也是为自己的傲慢买单,它虽然是受害者,但在国际上却没有引起丝毫的同情。当然,通过武力打开国门之后,外国使臣也不再对着皇帝三跪九叩,只会把这件事当作一个夜郎自大的例子加以引用。
注释
[1]这方面的内容可参考《欧洲形成中的亚洲》。
[2]参考《利玛窦书信集》《利玛窦中国札记》。
[3]本书作者曾经去果阿参观过,对沙勿略的事迹记忆犹新,见《印度,漂浮的次大陆》。
[4]上川岛位于广东省江门市台山市西南部的南海中,在历史上,曾经是重要的中外贸易地点。
[5]参见[意]利玛窦、[比]金尼阁著,何高济、王遵仲、李申译:《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华书局2010年版,第127—138页。
[6]即今泰国。
[7]《明史·暹罗传》记载,沙勿略死后的第二年(嘉靖三十二年),暹罗国进贡白象,由于大象死在了路上,使者只好把象牙用黄金包裹,和尾巴一起进贡。沙勿略要加入的应当是这个使团。
[8]参考《明史·穆宗纪》。
[9]参考《明史·鞑靼传》。
[10]参考《明史·佛郎机传》。
[11]参见[意]利玛窦、[比]金尼阁著,何高济、王遵仲、李申译:《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华书局2010年版,第139—146页。
[12]根据《明史·黄应甲传》推算。
[13]陈瑞事亦见《明史·黄应甲传》。
[14]参考《明史·郭应聘传》。
[15]参见[意]利玛窦、[比]金尼阁著,何高济、王遵仲、李申译:《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华书局2010年版,第147—156页。
[16]《明史·张居正传》。张居正改革述评见《中央帝国的财政密码》。
[17]至今利玛窦建立仙花寺的地点仍然可以在肇庆找到。
[18]肇庆府属于岭西道,岭西道属于广东布政司。
[19]参见[意]利玛窦、[比]金尼阁著,何高济、王遵仲、李申译:《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华书局2010年版,第157—219页。
[20]《明史》中吴文华有专传,吴善和刘继文只能得知其职务。
[21]《利玛窦中国札记》第三卷第一章。刘继文驱逐传教士时试图给他们一笔钱作为补偿,利玛窦没有接受这笔钱,这样的做法让廉洁的刘继文吃惊,于是将驱逐改为离开肇庆,到辖区内其他任何一个城市居住,利玛窦选择了韶州。
[22]名汝夔,太素是他的字。
[23]《明史·瞿景淳传》并未记载瞿太素,其原因可能在于他已经被逐出家门了。
[24]参见[意]利玛窦、[比]金尼阁著,何高济、王遵仲、李申译:《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华书局2010年版,第242—274页。
[25]《明史·日本传》。
[26]徐大任曾在广东任职广东兵备道。
[27]乐安国1451年(景泰二年)封,建安国1481年(成化十七年)封。利玛窦时期的两王分别是第四代和第五代。见《明史·诸王世表第三》。
[28]参见[意]利玛窦、[比]金尼阁著,何高济、王遵仲、李申译:《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华书局2010年版,第319—327页。
[29]参考《明史·徐光启传》。
[30]参见[意]利玛窦、[比]金尼阁著,何高济、王遵仲、李申译:《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华书局2010年版,第422—427页。
[31]参见《马可波罗行纪》。
[32]至今巴布尔的墓葬仍然在阿富汗首都喀布尔。本书作者曾经去拜访过他最后的栖身之所。
[33]参考《印度,漂浮的次大陆》。
[34]参见[法]阿德尔、[法]哈比卜主编,蓝琪译:《中亚文明史》第5卷,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6年版,第236—257页。
[35]参考罗杰·克劳利《征服者:葡萄牙帝国的崛起》。
[36]位于现代巴基斯坦。
[37]鄂本笃事迹见《利玛窦中国札记》第五卷第十一到十三章。同见《中西交通史料汇编》第一编第六章第二十六节。
[38]乌兹别克人的情况见下一章。
[39]即今帕米尔高原。
[40]鄂本笃称之为Sarcol,或者Sarcil。
[41]另两座是公格尔峰和公格尔九别峰。
[42]按照书中的说法,鄂本笃启程于这一年的1月6日,到达喀什是11月,但这和书中所说的时间无法对上。比如,他在喀布尔就等候了8个月,再加上路上行程显然不对。本书只说他到达喀什的日期,不提他出发日期,就在于原书日期有问题。
[43]参考本书作者所著《中央帝国的财政密码》。
[44]这样的体系还引起了数次战争,因为日本非常喜欢朝贡,明政府限制日本十年朝贡一次,导致日本人对华商品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不得不进行海盗行为,造成了倭寇的泛滥。而瓦剌人对朝贡体系的不满导致了土木堡之变,见《明史》相关传记。
[45]参见[意]利玛窦、[比]金尼阁著,何高济、王遵仲、李申译:《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华书局2010年版,第215—219页。
[46]至今,鄂本笃的墓仍然在嘉峪关的沙漠之中。
[47]见《明史·外国传》相关传记。
[48]参考[英]卡罗琳·芬克尔《奥斯曼帝国1299—1923》第二章。
[49]现代土耳其的首都。
[50]参见[法]勒内·格鲁塞著,蓝琪译:《草原帝国》,商务印书馆1998年版,第十一章第十一节。虽然西方传说巴耶济德遭际的悲惨,但帖木儿对他却是优待的。不过他仍然于被俘几个月后死亡。
[51]参考《奥斯曼帝国1299—1923》第三章。
[52]即今乌兹别克斯坦南部沙赫里萨布兹。
[53]属于察合台家族。
[54]参见《草原帝国》,第515—518页。
[55]参考《草原帝国》引《帖木儿武功记》。
[56]帖木儿不止在印度杀俘,事实上他在许多次战役中都有杀俘行为,参见《中亚文明史》《草原帝国》等。印度德里苏丹国的情况见《印度,漂浮的次大陆》。
[57]参见[西班牙]罗·哥泽来滋·克拉维约著,杨兆钧译:《克拉维约东使记》,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16—20页。
[58]参见[西班牙]罗·哥泽来滋·克拉维约著,杨兆钧译:《克拉维约东使记》,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16—59页。
[59]现在翻译为埃尔津詹。
[60]参见[西班牙]罗·哥泽来滋·克拉维约著,杨兆钧译:《克拉维约东使记》,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60—124页。
[61]参见[西班牙]罗·哥泽来滋·克拉维约著,杨兆钧译:《克拉维约东使记》,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125—134页。
[62]参考《明史·西域传·撒马尔罕》。
[63]参考《明史·西域传·哈烈》。
[64]德国人Johanan Schitbargar游记,引自张星烺《中西交通史料汇编》卷2。
[65]参见[西班牙]罗·哥泽来滋·克拉维约著,杨兆钧译:《克拉维约东使记》,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152—167页。
[66]即今新疆吉木萨尔境内。
[67]参考《明史·撒马尔罕传》。
[68]参见[法]勒内·格鲁塞著,蓝琪译:《草原帝国》,商务印书馆1998年版,第569页。讹答剌即今哈萨克斯坦奇姆肯特附近。
[69]参见[西班牙]罗·哥泽来滋·克拉维约著,杨兆钧译:《克拉维约东使记》,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168—187页。
[70]参考《中央帝国的军事密码》。
[71]参考《明史·撒马尔罕传》。
[72]即今阿富汗北部。
[73]参考《明史·哈烈传》。
[74]参见《明史》中的外国传和西域传诸国。
[75]参考《明史·朝鲜传》。
[76]即今广西崇左市宁明县。
[77]参考《明史·安南传》。
[78]参考《明太祖实录》卷二四五。
[79]《明太祖实录》卷九十:其地广袤千里,去甘肃一千五百里,东抵罕东,西距天可里,北迩瓜沙洲,南界土番。
[80]参考《明史·安南传》。
[81]参考《明史·鞑靼传》。明成祖以燕王扫北闻名。
[82]明朝称为哈烈。
[83]参见[法]勒内·格鲁塞著,蓝琪译:《草原帝国》,商务印书馆1998年版,第570—575页。
[84]参考《明史·西域传》。
[85]参考《明史·哈烈传》。
[86]信的全文是:天生民而立之君,俾各遂其生。朕统御天下,一视同仁,无间遐迩,屡尝遣使谕尔。尔能虔修职贡,抚辑人民,安于西徼,朕甚嘉之。比闻尔与从子哈里构兵相仇,朕为恻然。一家之亲,恩爱相厚,足制外侮。亲者尚尔乖戾,疏者安得协和。自今宜休兵息民,保全骨肉,共享太平之福。
[87]根据王继光的考证,九人为:李达,职业外交家,长时间活跃于西域;杨忠,出使过别失八里;李贵,屡次出使西域;哈蓝伯,《明史》作“金哈蓝伯”;帖木儿不花,出使过别失八里、火州、柳城;马哈木火者,哈密卫指挥使;哈三;李暹,户部主事;陈诚。见《西域行程记》前言。
[88]《明史》西域诸国传中多次提到这个使团。
[89]参考《西域行程记》。
[90]即今吉尔吉斯斯坦伊塞克湖。
[91]即今哈萨克斯坦奇姆肯特附近。
[92]参考《西域番国志·送陈员外使西域记》。
[93]本表根据《西域番国志》整理。
[94]即今阿富汗城市赫拉特。
[95]参考张星烺《中西交通史料汇编》第四册。
[96]参考《明史·哈烈传》。
[97]参见[法]勒内·格鲁塞著,蓝琪译:《草原帝国》,商务印书馆1998年版,第570—575页。
[98]《明史》记载为九次,《明实录》为十次。
[99]见《沙哈鲁遣使中国记》。
[100]这也是陈诚第四次出访中亚。
[101]即位于吐鲁番盆地的高昌故城。
[102]即今酒泉。
[103]根据《沙哈鲁遣使中国记》记载,这批使团来自几个地方,人数分别为200人、150人、60人、50人、50人。盖耶速丁所属的三王子可以派出150人。
[104]即今甘肃张掖。
[105]事实上,明朝晚期,从另一个方向——海路已经有了外国人的身影,比如利玛窦,但在陆路依然是禁止的。
[106]参考《西域番国志》。
[107]巨港原称旧港,明朝时此处建有旧港宣慰司。
[108]见《东南亚的印度化国家》相关章节。
[109]根据《东南亚华人史》第四章,更是认为早在此200年前华人就已经移民三佛齐。
[110]《瀛涯胜览·旧港国》记载了施进卿和陈祖义。
[111]《明史·三佛齐传》记载了梁道明和另一个叫作郑伯可的人。
[112]参考《明史·三佛齐传》。
[113]根据《瀛涯胜览》《西洋番国志》《星槎胜览》综合。
[114]参考《明史·三佛齐传》。
[115]不征之国包括朝鲜、日本、琉球、安南、真腊、暹罗、占城、苏门答腊、西洋(印度的朱罗,Chola)、爪哇、湓亨(彭亨)、白花(即花面国)、三佛齐、浡泥,见《东南亚华人史》第四章。
[116]琐里、柯枝、古里位于印度。
[117]孙铉在历史中只出现了一次,可能是尹庆使团成员,也可能是单独出使,时间不晚于永乐三年。(《明史·三佛齐传》)
[118]参考《明成祖实录》卷四八。
[119]根据《明史》各海外传记整理。
[120]根据南山三峰塔寺《天妃灵应之记》碑文、《明史》、《明实录》制表,参考《中西交通史》考证。
[121]见《中西交通史》第三篇第十三章第二节考证。
[122]船只数目根据《瀛涯胜览》,余根据《明史·郑和传》。
[123]参考《明史·郑和传》。
[124]即今苏门答腊岛东北岸阿鲁港。
[125]即今马六甲。
[126]即今印度西海岸的奎隆。
[127]即今印度卡利卡特。
[128]《明成祖实录》记载永乐五年他来朝谢罪,可能是跟随郑和舰队到中国的,谢罪的内容,可能是针对郑和使团。
[129]参考《明成祖实录》卷七一。
[130]之所以认为是回程,在于《明成祖实录》卷五六中,提到永乐四年七月陈祖义进贡,郑和是永乐三年出发,永乐五年回,显然,陈祖义事件发生于永乐五年回程时。
[131]根据《明史》与《瀛涯胜览》。
[132]参考《明史·三佛齐传》。
[133]参考《明成祖实录》卷一一六。
[134]该事件同样记载于《明史·郑和传》,可与《明实录》相对照。按,锡兰山王最后没有被杀,而是送回了国内。
[135]《明史·郑和传》:以次遍历诸番国,宣天子诏,因给赐其君长,不服则以武慑之。
[136]参考《明史·苏门答剌传》。
[137]参考《瀛涯胜览》。
[138]参考《明成祖实录》卷一八六。
[139]参考《明史·郑和传》。现代人分析资料见《中西交通史》第三篇第十三章第三节。
[140]马欢著《瀛涯胜览》,费信著《星槎胜览》,巩珍著《西洋番国志》。
[141]参考《中西交通史》第三篇第十三章第四节。
[142]参考《明史·溜山传》。
[143]见《伊本·白图泰游记》。
[144]参考《明史·忽鲁谟斯传》。
[145]见《明史》各自本传。
[146]参见本书作者所著《穿越非洲两百年》。
[147]《明史》中称为阿丹。
[148]参考《明成祖实录》卷一一九、一二零。
[149]《殊域周咨录》引刘大夏的话。
[150]本表原见于中华书局本《西洋番国志》附录三,本书对今地名一栏做了一定的修改。
[151]参考《殊域周咨录·浡泥》。
[152]这个故事同见《明史·浡泥传》,但可能是根据《殊域周咨录》摘抄的。(www.daowen.com)
[153]参考《明史·浡泥传》。
[154]参考《明史·满剌加传》。
[155]参考《殊域周咨录·苏禄国》。
[156]参考《明史·苏禄传》。
[157]关于倭寇的叙述见下一章。
[158]现存针经有两份,叫作《顺风相送》和《指南正法》,见中华书局《两种海道针经》。
[159]即葡萄牙人,“佛郎机”是“法兰克”的中文对音,不是“法兰西”。
[160]即今南非莫塞尔湾。
[161]参考[英]罗杰·克劳利《征服者:葡萄牙帝国的崛起》第四章。
[162]参考本书作者所著《穿越非洲两百年》。
[163]卡斯蒂利亚王国是现代西班牙的一部分。
[164]热那亚位于意大利。
[165]参考《奥斯曼帝国1299—1923》第三章。
[166]参考[法]阿德尔、[法]哈比卜主编,蓝琪译:《中亚文明史》第五卷,中国对外翻译出版社,第236—257页。
[167]参考[法]阿德尔、[法]哈比卜主编,蓝琪译:《中亚文明史》第五卷,中国对外翻译出版社,第189—211页。
[168]明王朝的做法见本书的下文。
[169]参考本书作者所著《三千佛塔烟云下》第十六章。
[170]即今泰国清盛。
[171]参考本书作者所著《三千佛塔烟云下》第十五章。
[172]参考[英]托比·格林《一把贝壳:大西洋奴隶贸易时期西非的金钱与权力》。
[173]参考[法]赛代斯著,蔡华、杨保筠译,蔡华译校:《东南亚的印度化国家》,商务印书馆2018年版,第391—411页。
[174]即东印度群岛,欧洲国家对东南亚盛产香料的岛屿的泛称。
[175]参考[美]唐纳德·F.拉赫《欧洲形成中的亚洲》第一卷第三章。
[176]本表根据《西洋朝贡典录》《东西洋考》《殊域周咨录》整理而成。
[177]参考[葡萄牙]若昂·德·巴罗斯《亚洲》第三卷书,卷一,第八章。
[178]参考皮列士《东方志》,转引自《十六世纪葡萄牙文学中的中国》。
[179]参考《明史·武宗纪》。
[180]参考《明史·佛郎机传》。
[181]若昂·德·巴罗斯《亚洲》认为是三封,但这里采取了《广州葡囚书简》的说法,至于《亚洲》所说的第三封(广州官员的信),在下文也会出现。
[182]参考《广州葡囚书简》。
[183]参考《明史·佛郎机传》。
[184]参考《广州葡囚书简》。
[185]参考《明史·佛郎机传》。
[186]参考[葡萄牙]巴洛斯《亚洲》第三卷书,卷六,第二章。
[187]参考《殊域周咨录》。
[188]参考[葡萄牙]巴洛斯《亚洲》第三卷书,卷六,第一章。
[189]参考《明史·佛郎机传》。
[190]参考《殊域周咨录》。
[191]参考《明史·佛朗机传》。
[192]参考[葡萄牙]巴洛斯《亚洲》第三卷书,卷六,第五章。
[193]参考《明史·佛郎机传》。
[194]葡萄牙人记载两艘船的船长分别是迪奥戈·德·梅洛和伯德罗·奥蒙。
[195]《克利斯多弗·艾维拉的信(广东,1524)》,出自《广州葡囚书简》。
[196]《克利斯多弗·艾维拉的信(广东,1524)》第二一、二二、二三节,出自《广州葡囚书简》。
[197]《克利斯多弗·艾维拉的信(广东,1524)》第二五节,出自《广州葡囚书简》。
[198]参考《明史·佛郎机传》。
[199]澳门同属于香山县管辖。关于香山澳到濠镜澳的迁移,具体的讨论可见樊树志《晚明大变局》第二章第一节第三小节。
[200]据《十六世纪中国南部行纪》。
[201]日本有十年一次的进贡额,但对日本的贸易需求来说是杯水车薪。见本书作者所著《中央帝国的财政密码》。
[202]关于朱纨事件的中国记载,参考《明史·朱纨传》《明史·日本传》《明史·佛郎机传》。
[203]根据《明史·朱纨传》确定李光头的名字。
[204]葡萄牙人称之为大队长Luthissi,根据《明史·朱纨传》确定他的汉文名字叫卢镗。
[205]克路士《中国志》第二十四章记载,是四个马六甲王,而根据《明世宗实录·二十八年七月》记载,是三个佛郎机国王。
[206]参考《中国志》第二十五章。
[207]《明史》本传:吾贫且病,又负气,不任对簿。纵天子不欲死我,闽、浙人必杀我。吾死,自决之,不须人也。
[208]参考《中国志》第二十六章。
[209]参考伯来拉《中国报道》。
[210]准确地说,《中华大帝国史》的来源主要有两个:一是西班牙人拉达的出使记录(在本书后文还会谈到),一是克路士的《中国志》,而克路士的《中国志》又参考了伯来拉的《中国报道》。
[211]也有可能从江西进入湖南,经过灵渠转漓江。
[212]据《中国志》和《中国报道》。
[213]如朱纨时期,月港就是海盗和倭寇的双重营地,见《明史·佛朗机传》。
[214]关于隆庆开关税收的更详细讨论,见《晚明大变局》第一章第五节第四小节。
[215]参考拉达《出使福建记》《记大明的中国事情》,以及《中华大帝国史》第二部第一卷《福建行纪》。
[216]当时称为中左所。
[217]参考《出使福建记》。
[218]参考[英]傅克舍编《十六世纪中国南部行纪》导言,引自洛阿卡《实录》。
[219]参考胡安·冈萨雷斯·德·门多萨《中华大帝国史》第二部第二卷《奥法罗中国行纪》。
[220]即今泰国南部的北大年。
[221]参考《东西洋考》,引《广东通志》,这一年为万历二十九年。
[222]参考《明史·和兰传》。
[223]参考《明史·意大里亚传》,万历四十四年。
[224]根据《明史·意大里亚传》。
[225]参考《东方之旅:1579—1724耶稣会传教团在中国》第二章。
[226]《明史》也承认有传教士变更姓名重入南京,官府就没有办法了。
[227]参考[萄]曾德昭《大中国志》第二部第九、十、十一、十二章。
[228]参考《明史·徐光启传》。
[229]参考《明史·意大里亚传》。
[230]以下部分参考《中西交通史》相关章节。
[231]也有少数人可以冲破这个限制,比如郑和舰队就到达过东非,而蒙元时期也有人到过欧洲,所以欧洲和非洲偶尔也超出传闻范围,进入活动范围。
[232]根据《职方外纪》总结。
[233]根据《坤舆图说》总结。
[234]参考《清朝文献通考·四裔考》。
[235]王太后致信教皇之事,见《中西交通史料汇编》第一编第六章二十七节,此节又引自《东方杂志》第八卷五号。
[236]见《南明史》各帝本纪。
[237]《东方之旅》记载,1642年,为了抵抗李自成,明朝军队扒开黄河导致开封成为废墟,传教士费乐德死于水灾。1644年,山西蒲州的传教士万密克被当成皇室后裔死于乱兵。1647年,清军攻占南昌时,传教士谢贵禄和梅高被杀害。
[238]参考[西班牙]帕莱福等《鞑靼征服中国史》第十三章。
[239]参考[西班牙]帕莱福等《鞑靼征服中国史》第二十三章。
[240]荷兰在台总督揆一《被遗误的台湾》,转引自[西班牙]帕莱福《鞑靼征服中国史》第十六章注。
[241]参考[西班牙]帕莱福《鞑靼征服中国史》第十六章。
[242]参考方豪《中西交通史》第四篇第四章第二节。
[243]参考方豪《中西交通史》第四篇第四章第三、四节。
[244]《崇祯长编》记有对12名西人的请恤疏,余见《中西交通史》第四篇第四章第五节分析。
[245]参考[西班牙]帕莱福《鞑靼征服中国史》第二十三章。
[246]参考[西班牙]帕莱福《鞑靼征服中国史》第二十三、二十四章。
[247]以下三则均参考卫匡国所撰《鞑靼战纪》。
[248]参考卫匡国所撰《鞑靼战纪》,以及《清史》本传。
[249]参考《清史稿·尚可喜传》。
[250]本段内容根据《东方之旅》第三章改编。
[251]关于张献忠的杀戮情况,《鞑靼战纪》用了大量的篇幅进行描写,依据的材料就来自两位传教士的记载。
[252]参考《清史·汤若望传》。
[253]参考《清史·杨光先传》。
[254]参考鲁日满所撰《鞑靼中国史》。
[255]《鞑靼中国史》记载是预测金星的晦暗。
[256]参考《清史·汤若望传》。
[257]参考鲁日满所撰《鞑靼中国史》第三章。
[258]根据《鞑靼中国史》。另根据《清史·汤若望传》,7人是:刻漏科杜如预、五官挈壶正杨宏量、历科李祖白、春官正宋可成、秋官正宋发、冬官正朱光显、中官正刘有泰,他们的刑罚是凌迟处死。除此之外,还有5人被判斩首:故监官子刘必远、贾文郁、宋可成子哲、李祖白子实、汤若望义子潘尽孝。但在执行时,杜如预、杨宏量由于勘定陵地有功,被免死改为流徙。李祖白、宋可成、宋发、朱光显、刘有泰从凌迟改为斩首。至于原判斩首的5人没有再提及。如果他们也按原计划被斩首,则受难人数实际为10人。
[259]参考鲁日满所撰《鞑靼中国史》第三章。
[260]参考《东方之旅》《鞑靼中国史》。
[261]参考《清史·南怀仁传》。
[262]根据《东方之旅》整理。
[263]参考《东方之旅》。
[264]参考樊守义《身见录》。
[265]本表根据《身见录》进行整理。
[266]参考谢清高《海录》。
[267]即今梅州。
[268]根据谢清高《海录》整理。
[269]参考李汝珍《镜花缘》。
[270]参考本书作者所著《印度,漂浮的次大陆》第二十六、二十七章。
[271]参考《琉璃宫史》《三千佛塔烟云下》。
[272]参考《剑桥东南亚史》第二卷第一部分第一章。
[273]参考本书作者所著《三千佛塔烟云下》第二十三章。
[274]《清史稿·邦交志二》记载了英吉利初到时双方的交往情况。
[275]这种说法见斯当东《英使谒见乾隆纪实》。
[276]《清史稿·邦交志七》记载为顺治十年。
[277]《英使谒见乾隆纪实》第一章详细叙述了冲突的整个过程。
[278]《清史稿·邦交志二》提到此人是徽商汪圣仪。英国人则说是东印度公司的中国员工,见《英使谒见乾隆纪实》第一章。
[279]见《清史稿·邦交志二》,洪任辉和汪圣仪一同被判罪。
[280]北京故宫博物院至今有一个常设馆叫钟表馆,所展出的钟表很大一部分都是当年皇帝从海外收到的礼物。
[281]参考斯当东所著《英使谒见乾隆纪实》第二章。
[282]这条路线主要是为东南亚国家设计的,见《明史》和《清史》的外国传。
[283]参考斯当东所著《英使谒见乾隆纪实》第三章到第十章。
[284]这次使团共产生了如下的记录:马戛尔尼本人写的私人日志、副使斯当东的谒见乾隆纪实、团队成员巴罗的中国行纪、基兰医生的医学和生化观察、狮子号大副安德逊的记载。
[285]参考《英使谒见乾隆纪实》第十一章。
[286]《尼布楚条约》签订于康熙二十八年,见《清史稿·邦交志一》。
[287]康熙时期,荷兰被当作入贡国对待,这意味着他们必须磕头,但由于是入贡国,意味着只准进奉贡品,无权贸易。但到了乾隆初,荷兰已经获得了贸易权,见《清史稿·邦交志七》。
[288]参考《在大清帝国的航行·圆明园的宫殿》。
[289]参考《在大清帝国的航行·圆明园的宫殿》。
[290]有人认为,马戛尔尼由于随着许多人一起觐见,的确下跪了,但他们的记录故意模糊了自己的下跪,见《停滞的帝国——两个世界的撞击》第三十七章。
[291]这件事发生在乾隆五十六年和五十七年,见《清史稿·廓尔喀传》。
[292]参考《东华录》。
[293]关于马戛尔尼使团的清代档案,见《清代档案史料汇编·乾隆朝·英使马戛尔尼来聘案》。
[294]参考[葡萄牙]巴洛斯、[西班牙]艾斯加兰蒂等所著《十六世纪葡萄牙文学中的中国》。
[295]参考斯当东所著《英使谒见乾隆纪实》第十三章。
[296]参考《马戛尔尼勋爵私人日志》,见《马戛尔尼使团使华观感》第一部分。
[297]医生日记见《马戛尔尼使团使华观感》第一部分附录。
[298]关于中国古代的医药知识,这里的评论均是马戛尔尼使团医生的结论,是否偏颇,还须读者自行判断。
[299]参考《马戛尔尼使团使华观感》第二部分《巴罗中国行纪》。
[300]使团画家叫亚历山大,见《英使谒见乾隆纪实》。
[301]参考《英使谒见乾隆纪实》第十四章。
[302]参考《小斯当东回忆录》第二十一章。
[303]参考《阿美士德使团出使中国日志》第二章。
[304]在本书的后节还会谈到这次出使。
[305]参考《阿美士德使团出使中国日志》第三章。
[306]嘉庆二十一年七月十三日邸报,引自《清实录·嘉庆朝》卷三二〇。
[307]1816年10月8日,皇帝给两江总督的谕旨,见《阿美士德使团出使中国日志》附录。
[308]阿美士德使团的清代档案见《清代档案史料汇编·嘉庆朝·英使来聘案》。
[309]参考《小斯当东回忆录》第四十章。
[310]《清史稿·邦交志一》提到了这次出使,但语焉不详,要想考察此次事件,必须借助俄罗斯文献,主要参考资料是《19世纪俄中关系:资料与文献》。
[311]参考《俄国各民族与中国贸易经济关系史》第二章。
[312]参考《草原帝国》第十二章。
[313]克里米亚汗国在公元1783年才最终灭亡。此外,西伯利亚汗国也是从金帐汗国中分裂出来的,它灭亡于公元1598年,见下文。
[314]参考《俄罗斯各民族与中国贸易经济关系史》第二章。
[315]根据《俄国各民族与中国贸易经济关系史》整理。
[316]参考《清史稿·邦交志一》。
[317]卫拉特在明时被称为瓦剌,清朝称卫拉特,后也称漠西蒙古。
[318]参考《明史·英宗纪》。
[319]参考《清史稿·籓部传一》。
[320]参考《清史稿·圣祖纪》。
[321]参见[法]勒内·格鲁塞著,蓝琪译:《草原帝国》,商务印书馆1998年版,第652—665页。
[322]占据了河中地区,首都在今中亚名城布哈拉。
[323]占据了花剌子模地区,首都在今乌尔根奇和希瓦附近。
[324]占据了费尔干纳谷地,首都在今浩罕。
[325]尼古拉·彼德罗维奇·鲁缅采夫,Nikolay Rumyantsev,1754—1826。
[326]位于蒙古国北部与俄罗斯接壤处。
[327]位于额尔齐斯河流域。
[328]鲁缅采夫1805年1月16日给沙皇的奏章,见《19世纪俄中关系》文献53第三条。
[329]鲁缅采夫1803年不晚于2月13日的奏章已经提到了广州开市的情况,见《19世纪俄中关系》文献1。
[330]戈洛夫金1805年5月10日给副外务大臣的报告,见《19世纪俄中关系》文献93。
[331]《清史稿·邦交志一》:一,循乌伦穆河相近格尔必齐河上游之石大兴安岭以至于海,凡山南流入黑龙江之溪河尽属中国,山北溪河尽属俄。一,循流入黑龙江之额尔古讷河为界,南岸尽属中国,北岸尽属俄。
[332]位于黑龙江口南方。
[333]参考《俄中关系》文献53。
[334]后来接替的是玉衡,再后来是福海。
[335]参考《清史稿·仁宗纪》。
[336]当时属于清朝。
[337]1805年9月25日,蕴端多尔济致信戈洛夫金,见《俄中关系》文献173。此前6月14日,已经提出过类似要求,见文献109。
[338]参考理藩院奏折见《俄中关系》文献103。
[339]军机处文见《俄中关系》文献102。
[340]参考《俄中关系》文献186、187、204、208。
[341]参考《俄中关系》文献218。
[342]戈洛夫金的说明,见《俄中关系》文献245。
[343]嘉庆十年十月二十四日皇帝的诏书,见《俄中关系》文献218。
[344]蕴端多尔济要求使团返回,见《俄中关系》文献273。
[345]嘉庆皇帝的谕旨也都收入了《俄中关系》之中。
[346]参考《清史稿·邦交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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