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丝绸之路上的祆教、摩尼教和景教

丝绸之路上的祆教、摩尼教和景教

时间:2023-11-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佛教之后、伊斯兰教之前,首先到达中国的是来自伊朗的一个特殊宗教:琐罗亚斯德教,在中国古代被称为祆教[367],俗称拜火教。祆教在中国没有获得更大发展,但另一个已经逐渐消失的宗教却取得了更大的成果,他就是摩尼教。摩尼教的创始人摩尼综合了基督教、拜火教和佛教,创立了一个新的学说。但随着伊斯兰教的到来,摩尼教在波斯本土衰落了。与此同时,一部分摩尼教徒东迁,在河中地区的撒马尔罕和布哈拉开花结果,成了主流。

丝绸之路上的祆教、摩尼教和景教

佛教之后、伊斯兰教之前,首先到达中国的是来自伊朗的一个特殊宗教:琐罗亚斯德教,在中国古代被称为祆教[367],俗称拜火教。

这个宗教是由波斯人琐罗亚斯德在公元前6世纪初创立,其主要教义是一种二元神论,即世界上总是存在着一个光明神阿胡拉·玛兹达与一个黑暗神安格拉·腊曼纽,两者始终处于无限的斗争之中。[368]而人类的最高使命,就是帮助光明神战胜黑暗神。

他们崇尚火,就是崇尚光明神。至今,在伊朗的亚兹德(Yazd)还点燃着拜火教的圣火,据说这个火已经燃烧了数千年还没有熄灭。[369]拜火教对基督教的影响,则是它将一种善恶相对立的二元论传给了基督教。在之前,犹太教和基督教都是一神教,只相信一个神——上帝。但基督教一直没有解决好的问题,是既然上帝代表了善,那么恶又是从哪里产生的?自从加入了拜火教元素,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恶来自撒旦,他是上帝的对立面。不过,基督教虽然将撒旦的地位提升,却又不承认他是一个独立的神,所以整体上还是一元神论。

拜火教除了崇拜火焰,另一个令人感到吃惊的做法,是在人死后将其放到高山顶上修建的开放式高塔中,任由飞鸟将尸体上的肉吃光,之后人们再将尸骨收殓。瑞典著名西域探险家斯文·赫定为了帮助西方研究人种问题,就曾经偷过波斯高山上拜火教徒的颅骨。[370]

拜火教传入中国的时间可以追溯到北魏时期,当时的高昌和焉耆两国就有拜火的习俗,同时,波斯人也曾派遣使者来到中国。[371]到了北齐、北周和隋代,拜火教就名正言顺地出现在汉地,并得到了统治阶层的认可。[372]

唐宋时期,在首都都有祆教的寺庙,唐代甚至还专门设立了一个管理祆教事务的官职,叫萨宝府祆正,是个从七品官职。[373]他管理着首都长安的四座祆教寺庙。[374]此外在东都洛阳也有三处寺庙。[375]

到了宋代时,开封府也有三座祆教寺庙。[376]不过这时的祆教在伊朗境内已经衰落,那儿已经成了伊斯兰教的天下,由于失去了本土的根,祆教在中国并没有更大的发展。皇帝在对待祆教的问题上,也一直是允许外国人信奉,但对本国人却进行了限制。这种做法导致了祆教在中国的式微。

祆教在中国没有获得更大发展,但另一个已经逐渐消失的宗教却取得了更大的成果,他就是摩尼教。

摩尼教的创始人摩尼(公元216—约274年)综合了基督教、拜火教和佛教,创立了一个新的学说。

这个学说的中心,来自拜火教光明/黑暗的二元对立,将之演化为善/恶的对立,他又加入了另一个时间的概念“三际”。在初际中,善/恶、明/暗是分开的,到了中际,善/恶、明/暗被混淆起来,这个阶段也就是现代的人类阶段,到了后际时,经过人们的斗争,善/恶、明/暗还会重新分开。人们就是要在摩尼等导师的帮助下从善弃恶,完成这个阶段。

它继承自基督教的成分是教会组织,通过构建一种类似于基督教教会的组织,设有12名导师、72名主教和360名长老,完成对“选民”的领导。

它继承自佛教的成分则是不杀生,[377]一天只在日落后吃一顿饭,喜欢吃黄瓜和西瓜,并将这两种水果教义化。[378]

摩尼教在波斯诞生后,一度非常繁荣,甚至影响到了西方的基督教区域,就连基督教著名的学者圣奥古斯丁早期都追随过摩尼教。但随着伊斯兰教的到来,摩尼教在波斯本土衰落了。与此同时,一部分摩尼教徒东迁,在河中地区的撒马尔罕和布哈拉开花结果,成了主流。

这部分摩尼教徒又向东进入了唐朝。到了武周时期(公元694年,延载元年),有波斯人将摩尼教带到了中国。[379]公元768年(大历三年),“安史之乱”刚刚结束不久,摩尼教在长安建立了第一座寺庙大云光明之寺,[380]之后开始了快速扩张。最初,皇帝只允许它在长安、洛阳建寺,之后扩张到了扬州、河南府、太原府等地方。[381]

摩尼教之所以在中国传播很快,是因为他们找到了强大的中间人——回鹘人。

在唐代,北方的游牧民族更迭了好几轮,最初在北方的是突厥,但在公元583年(开皇三年),突厥汗国分裂成了东西两部分,西突厥以今天的中亚和新疆北部为基地,而东突厥则横亘在阿尔泰山以东的中国北方,玄奘去西域时见到的就是西突厥的可汗。公元630年(贞观四年),作为正统的东突厥汗国就被唐朝灭亡了。然而,到了公元682年(永淳元年),东突厥的后裔又在如今的蒙古国境内重建了突厥汗国,历史上称为后突厥汗国,也叫第二突厥汗国。第二突厥汗国存在了60多年,公元745年(天宝四载)时,在唐朝和回鹘的进攻下灭亡。

西突厥汗国被唐朝赶到了中亚,当中亚变成了阿拉伯人的属地之后,中亚突厥人逐渐皈依了伊斯兰教,却由于人口的繁衍,逐渐取代了原本的伊朗种人,成了中亚的主体民族,并从中产生了许多著名的分支,参与了阿拉伯人的统治。比如,一支叫塞尔柱的突厥人长期控制了阿拉伯的哈里发帝国,并占据了波斯,建立了塞尔柱帝国,名义上仍然服从位于巴格达的哈里发,但塞尔柱领袖自称苏丹,实际上主导了统治权。

公元1071年,塞尔柱进攻位于土耳其的小亚细亚,将御驾亲征的东罗马皇帝罗曼努斯四世俘虏。塞尔柱突厥人在小亚细亚建立了鲁姆苏丹国[382],这促使欧洲在公元1095年发动了持续近两百年的十字军东征运动

塞尔柱人在十字军和成吉思汗的打击下衰落了,但蒙古人之后,另一支突厥人奥斯曼人又从中亚出发,以土耳其为中心建立了横跨亚、欧、非三洲的庞大帝国,几乎可以与阿拉伯帝国媲美。至今的土耳其依然是奥斯曼人的国家,也是当年大帝国的残留。

而在中亚的各个国家,现在的主体民族(乌兹别克人和哈萨克人)依然是突厥人和蒙古人的混合种。

在突厥人之后,唐朝疆域的北方被回鹘人所控制。回鹘人占据了如今的蒙古国,他们的统治持续到了公元840年(开成五年),又被一支突厥种的民族黠戛斯[383]击败,逃往今天中国的河西走廊和新疆地区,最后在新疆安顿下来,成了维吾尔人的祖先。

但占据了今天蒙古国中部的黠戛斯人也并未统治多久,就被后来兴起的契丹人赶走了,他们先是逃往了蒙古国西部,那儿现在还有一个大湖叫吉尔吉斯湖。当蒙古人兴起后,他们继续向西北方向逃窜,之后辗转来到了中亚,到现在依然存在。如今的吉尔吉斯斯坦就是他们的后代建立的国家。[384]

且不说其他几个民族,只说信奉了摩尼教的回鹘人。唐朝“安史之乱”时期,由于中央政府的兵力不足以支撑与安禄山和史思明的战争,曾经引进了不少回鹘军队。而回鹘人在公元762年接受了摩尼教,[385]从此摩尼教成了回鹘人的统治宗教,当唐朝不得不感谢帮助他们打败了叛军的回鹘人时,回鹘人趁机要求唐朝接纳摩尼教,从而打开了摩尼教在中国发展的大门。

由于宗教势力占据了太多的社会资源,在唐武宗时期曾经发生了灭佛运动,摩尼教和祆教等作为外来宗教也一并遭到了镇压。之后,随着回鹘势力在北方的削弱,摩尼教更是受到了抑制。

但摩尼教的生命力又是非常强大的,到了宋代,随着西北方的失势,摩尼教突然又出现在了中国的东南方,从海上第二次传入,于是福建成了摩尼教的大本营。[386]这种信仰又从福建沿着海岸线北上到了温州,最后遍布浙江。

宋代人对摩尼教的称呼是“吃菜事魔”,带着嘲弄他们食素、不杀生习俗之意。[387]北宋时期的“方腊之乱”,方腊虽然反对的是宋徽宗花石纲,但他的信众中,就有很多的摩尼教徒。[388]

摩尼教除了在沿海地区和南方传播,也到了北方地区,却由于金元等外族的统治,没有扩张起来。而在南方,摩尼教的盛行一直持续到元末,并在元末民变中起到了重要作用,一支从摩尼教演化来的军队最终赶走了蒙古人,完成了汉人的再统一,只是这时的摩尼教已经改用了另一个名字——明教。当一位出身于明教的和尚朱元璋统治中国时,也就到了明教衰亡之时。

除了祆教和摩尼教两个小教派,在中国最大行其道的是基督教的一个分支——景教。景教在西方根据创始人的名字又称为基督教聂斯脱利派,在中国还被称为十字教。

聂斯脱利派之所以诞生,源自基督教内部一个非常拗口的悖论。从基督教将耶稣看成上帝之子那一天开始,这个悖论就产生了,它可以描述为:上帝是唯一的神,耶稣是上帝的儿子,那么耶稣是神还是人?[389]

如果说耶稣不是神而是人,那么神的儿子怎么会成了人?如果说耶稣是神,这又和“上帝是唯一的神”这个原则相矛盾。

为了解开这个悖论,必然不能简单地将耶稣说成是人或者神,而是必须创造新的概念。不同的人们采取了许多种方法创造概念。其中正统的基督徒创造了一个叫“三位一体”的概念。所谓“三位一体”,是说世界上只有一个神,也就是只有一个神的“实体”,可是,这个神的“实体”却可以拥有多个形象,这种形象称为“位格”,每一个“位格”都不是一个单独的“实体”,只是实体的一个表象。所以,上帝这个神拥有一个实体,三个位格,这三个位格分别是“圣父”(上帝本尊)、“圣子”(耶稣)和“圣灵”。所以,耶稣是神,和神是一体的(不违背只有一个神的原则),却又拥有单独的位格。

通过创造出“实体”和“位格”这两个概念,就把这个悖论解决了。

但除了这种“正宗”的解释,还有人采取了其他的解释。比如,另一个派别阿里乌斯教派则认为,圣子不是神也不是人,他次于天父但是比人高。这就在人和神之间创造了一个中间概念,既不是神也不是人。

聂斯托利(大约去世于公元451年)曾经担任过基督教最高的君士坦丁堡大主教[390],他则认为,圣母马利亚所生的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上帝只是在她生产之后,将自己的精神注入了这个孩子体内。

在确定教义的以弗所会议上,正统教义确立后,聂斯托利的学说成了异端,他也逃往了波斯。之后,聂斯脱利派在东方大行其道,并在中国以景教之名而存在。[391]

景教到达中国的时间是公元635年(贞观九年),此时玄奘还在印度学习。这一年,一位叫阿罗本的人来到长安,唐太宗派出房玄龄迎接。三年后,皇帝允许景教在长安义宁坊建立了大秦寺,有僧人21人。之后,景教在中国传开,最盛时可能在全国上百座城市都建立了景教寺庙。[392]

但景教和祆教、摩尼教一样,到了唐武宗灭佛时期遭到了打击。另一次打击则是唐末的动荡。景教的生命似乎并没有摩尼教强,逐渐在中国出现了断档。到了宋初的公元987年(雍熙四年),最后的在华景教教士归国,从理论上说中国再也没有景教徒存在了。公元1062年(嘉祐七年),苏轼来到长安游览,还能够看到废墟之中的大秦寺。[393]

然而,如果小看了景教的生命力又是不妥当的,虽然在汉地没有蔓延开来,但景教却通过中亚向游牧地区扩张,成了许多游牧部落的信仰。

如果说,当初摩尼教幸运地让回鹘人皈依,成功地在中国站住了脚,那么景教就幸运地让几个游牧部落皈依:汪古人、乃蛮人和克烈部。这几个部落的位置大都在如今蒙古国的西部。在宋金时代,以今天的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为界,蒙古国被分成了东半部和西半部,东半部后来成了一个叫铁木真的首领的天下,而西半部则是几个景教部落把持,这里拥有蒙古最好、最险要的盆地,后来蒙古帝国的首都哈拉和林就建在这里。

几个景教部落虽然被蒙古人并吞,但由于部落之间的婚姻关系,使得蒙古人内部有着强烈的景教情结。到了西方天主教派教士去访问蒙古帝国时,他们发现其实景教已经捷足先登了。[394]

景教的辛勤耕耘使得蒙古人对基督教一直保持着友好,并允许天主教派出传教士驻扎在元大都。景教也由此获得了二次复兴。直到蒙古人再次被赶出中原,景教才最终衰落,并从中华大地上消失了。

在中国历史上,唐朝和宋朝是两个既连续又非常不一样的朝代。它们中间只隔了短短五十几年的五代,就又进入了另一个统一时代。宋代的许多制度都继承自唐代,并又做了一定的发挥,避免了唐代后期中央权力不足的弊端。

然而唐宋在气质上又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有人将中国的中世纪和近代的分界线划在了唐宋之间。这主要是因为唐宋两个不同的特质:唐人重信仰,更加务虚;宋人重制度,更加务实。以唐宋文学为例,唐代的文学大都是天马行空,充满了想象力,而宋代的文学大都是充满了市井气息,更注重实际的生活李白的诗篇中不停地出现各种道教的仙山、仙岛,神游万仞;苏轼已经算是宋代最浪漫的人,但他的作品中依然有许多实务性的文字。

在信仰上,唐代是各种宗教和信仰交汇的高峰,而宋代却更加注重历史、规章制度,回到了人间。

其实,唐代到宋代的转变,在唐后期就已经出现了,唐代早期的官僚大都是浪漫化的,但到了中唐就出现了著名的务实派政治家杜佑,创造了流传千古的制度之书《通典》。只是浪漫主义情结和信仰依然保留着,直到唐代结束才告一段落。

因此,唐代的灭亡,就是中国一带一路信仰时代的落幕时刻。然而,唐代后期的务实已经打开了另一条路,对一带一路来说,就是贸易的繁荣。从信仰到贸易,也反映了从务虚到务实的转变。

唐代时,一带一路上的另一个特征,是阿拉伯人碾轧了东西方。在西方世界中由于中世纪的到来,人们变得虔诚而愚蠢,缺乏对外探索的动力。东罗马帝国由于官僚弊端也丧失了扩张能力。东方的唐朝由于财政制度的不稳定,缺乏足够的物质条件进行大规模扩张,与此同时,地理条件也决定了当时的中国很难冲出现代新疆的边界进入中亚。这一切给阿拉伯帝国的崛起留下了很好的空档。阿拉伯人迅速占据了从西班牙、北非到中亚的广大空间,成了一个超级帝国,因此,这个时代可以认为是阿拉伯人主导的时代。

阿拉伯人留给世界的并非只有征服。事实上,幸运的是,阿拉伯人除了擅长打仗,还是一个更加擅长贸易活动的民族,至今的所有阿拉伯国家,要么靠资源致富,要么靠贸易维持,很少有国家能够产生强大的工业,就和阿拉伯人的贸易特质有关。这种特质是被固化在《古兰经》中的,并且千年不变。

阿拉伯人对于贸易的信奉,使得这个时代也成了阿拉伯人主导的贸易时期。在东亚,它表现为阿拉伯人对印度航线的探索和控制。当唐代摆脱了单纯的信仰,加入了务实的成分之后,也开始跟随阿拉伯人开展贸易,学习造船,探索航线。因此,唐代成了一个技术积累的时期,积累了大量的贸易冲动,这种冲动在宋代终于开出了花朵,随着阿拉伯帝国的衰落,宋代终于在东亚地区成了具有控制力的贸易大国,宋元时代的造船技术也领先于世界,于是开启了一带一路上属于中国的贸易时代。这个时代虽然在宋代最为繁荣,却是发端于唐代的。

注释

[1]据《法显传》。

[2]本书作者曾数次骑游西藏,所经历的聚聚散散至今让人回味。

[3]有关乞伏乾归的记载可参见《晋书》卷一百二十五·载记第二十五。西秦建立于公元385年,公元400年灭国于后秦,公元409年复国,公元431年灭于胡夏,共37年,四主。其中乞伏乾归从公元388—412年(除400—409年灭国时期外)在位。

[4]到唐代,夏坐仍然非常普遍。

[5]后来,隋炀帝也是从这里前往河西走廊的。

[6]参考《晋书》卷一百二十二·载记第二十二。

[7]从新疆到兰州的铁路上就可以看到这两条并行的长城,在铁路的东侧不远处。

[8]参考《法显传》。

[9]《法显传》载:“其国王奉法,可有四千余僧,悉小乘学。”

[10]一种猜测是法显加入了道听途说的成分,或者将听说的和实际到达的地点混淆了,将南北两道上的国家混在了一起。也可能是不同的旅行者走不同路线,将南北两道的情报汇合在了一起。

[11]如果要这样走,只有一种可能,是沿着塔里木河—和田河的河道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到达于阗。而大部分人会选择从天山南麓、沙漠北沿直接前往喀什。

[12]《法显传》载:“其国丰乐,人民殷盛,尽皆奉法,以法乐相娱。众僧乃数万人,多大乘学,皆有众食。”

[13]新疆和田市南方的库玛提寺庙遗址。这个寺庙在《水经注》《洛阳伽蓝记》《大唐西域记》《魏书》中均有记载。

[14]又称朅盘陀国,大约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

[15]一般称帕米尔高原,地理学领域习惯称其为“帕米尔山结”。——编者注

[16]不管是《法显传》还是在其他记载中都有提及。

[17]本书作者对这个区域进行过考察,并著有《穿越劫后中亚》一书。

[18]现在通往巴基斯坦需要走红其拉甫山口,但法显和玄奘(返回时)所经过的山口不是红其拉甫,而是在红其拉甫以北。

[19]又称“兜术天”,佛教用语。佛教理论认为天分许多层,第四层叫兜率天。佛陀降生人世前,都要先在兜率天讲说佛法。——编者注

[20]参考《法显传》。

[21]著名探险家奥雷尔·斯坦因进入中国时,曾经考察过附近地区,参见《沿着亚历山大的足迹——印度西北考察记》。

[22]法显这一段道路与玄奘不同,却更加艰险,玄奘采取了通过中亚的道路,参考本书相关章节。

[23]《法显传》中有“那揭国”“那竭国”两种写法,本书统一写作“那揭国”。位于今天阿富汗贾拉拉巴德附近。——编者注

[24]通往印度道路上的许多佛迹持续了数百年,法显时期看到的遗迹与玄奘时期很相似,直到后来引入伊斯兰教后,许多佛迹才消失,或者转化为伊斯兰教神迹了。可参考本书后面描写玄奘的章节。

[25]著名的犍陀罗艺术就发源于此。

[26]《大唐西域记》中称为呾叉始罗国。——编者注

[27]至今巴基斯坦首都伊斯兰堡内还有大量的空地,处于没有建设完成的状态。这是由于规划首都时过于雄心勃勃,最后反而无法用建筑将规划区域填满所致。

[28]东晋时期1丈约合2.445米,见赵冈、陈钟毅《中国土地制度史》第二章。

[29]参见《大唐西域记》,本书后文也有提到。

[30]古印度计程单位,又称由旬。按《法显传校注》记载,1由延大约折合6.5英里,约合10.5公里。

[31]《法显传》载:“我亦不复活,便可时去,勿得俱死。”

[32]在近代,阿富汗是隔开了英、俄两个帝国的天然边界线,而在阿富汗中部横亘东西的兴都库什山更像是一堵墙,将中亚和印度隔开,形成了两个巨大的文明区域。

[33]摩竭提国(即摩揭陀国)最初定都于王舍城,后来迁都到巴连弗邑(即华氏城)。——编者注

[34]瞻波大国位于今天印度帕格尔布尔市(Bhāgalpur),多摩梨帝国位于今天印度加尔各答市西南的德姆卢格市(Tamlūk)。在唐代,多摩梨帝国依然是北印度的出海口,唐代许多高僧都从这里出海返回大唐,见本书后面章节。

[35]本书作者考察过印度的各个文明区域,见《印度,漂浮的次大陆》。

[36]东南亚、印度和斯里兰卡的关系,可参考缅甸官方史书《琉璃宫史》。

[37]参考《中央帝国的哲学密码》。

[38]参考《法显传》。

[39]《后汉书》中有“叶调国”的记载。叶调是东汉时期与中国通过海洋有联系的四个国家之一,见前一章。

[40]参见《东南亚的印度化国家》,第84—113页。

[41]《法显传》载:“汝若下此比丘,亦并下我!不尔,便当杀我!汝其下此沙门,吾到汉地,当向国王言汝也。汉地王亦敬信佛法,重比丘僧。”

[42]《法显传》提到第二天是七月十五。

[43]根据《法显传》整理。

[44]参考《宋书》卷一·本纪第一。

[45]参考[印]马宗达《高级印度史》。

[46]参考本书作者的另一部作品《印度,漂浮的次大陆》。

[47]这里所指的就是印度教形成的四大种姓制度,这种制度维持了两千多年,在本书作者2012年到访印度时,感觉随着城市运动的兴起,这种制度已经有了明显的松动。

[48]玄奘在印度就遭遇了危险,险些丧命。唐代许多高僧也有类似的经历。

[49]在《法显传》中,这几个国家的位置相对模糊,可能存在偏差。

[50]“旃荼罗”即“首陀罗”的另一种译法。——编者注

[51]《法显传》载:“自渡辛头河,至南天竺,迄于南海,四五万里,皆平坦,无大山川,正有河水。”

[52]也有版本作“捕那河”。——编者注

[53]贵霜曾经采取双首都制度,一个是位于巴基斯坦的白沙瓦,另一个则是位于印度的马图拉。参见《中亚文明史》。

[54]可能是今天印度北方邦法鲁哈巴德区一个叫桑吉沙的小村子。

[55]印度教史诗《罗摩衍那》的主角就是这位罗摩。

[56]印度莫卧儿王朝的开国皇帝。

[57]参考《琉璃宫史》。

[58]迦毗罗卫国在印度境内,蓝毗尼在尼泊尔境内。这里地处偏僻,一直是印度文明的边缘地带,也表明佛陀的家族和国家并不强大。在古代,迦毗罗卫国和蓝毗尼一直人口不多,常常比较荒凉,比如法显时期。

[59]此为本书作者的观察,见《印度,漂浮的次大陆》。

[60]佛陀生于蓝毗尼,涅槃于拘尸那罗,悟道于菩提伽耶,首次传道(初转法轮)于鹿野苑,是为四大圣地,其余圣迹见下文描述。

[61]五条大河分别为:根德格河(Gandak R.)、卡克拉河(Ghaghara R.)、恒河(Ganga R.)、宋河(Son R.)、拉布蒂河(Rāptī R.)。

[62]一说为今天的吉里也克山(Giriyek Mt.)。——编者注

[63]参考《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

[64]详见《法显传》。

[65]参考《鸡足山志》。

[66]《摩诃僧祇众律》又称《摩诃僧祇律》《僧祇律》《大众律》。——编者注

[67]两者可能是“Yavadvipa”一词的不同译法。“阇婆国”的记载见于《高僧传》和《出三藏记集》。

[68]位于今天克什米尔及喀布尔河下游一带。——编者注

[69]建康即今江苏省南京市。参考《高僧传》卷第三。

[70]参考《高僧传》卷第三。

[71]同上。

[72]参考《高僧传》卷第三。

[73]同上。

[74]根据《出三藏记集》整理。

[75]根据《中西交通史》第一编第十五章第六节整理。

[76]参考《汉书》卷九十四下·匈奴传第六十四下。

[77]参考《草原帝国》。

[78]参考《后汉书》卷八十九·南匈奴列传第七十九。

[79]参考《后汉书》卷九十·乌桓鲜卑列传第八十。

[80]《三国志》中称为乌丸。

[81]参考《后汉书》卷九十·乌桓鲜卑列传第八十。

[82]参考《后汉书·西羌传》,关于羌战对于东汉的破坏,可参考郭建龙:《中央帝国的财政密码》,鹭江出版社,2017年版。

[83]参考《三国志》卷八·魏书八·二公孙陶四张传第八。

[84]参考《晋书》卷一百四·载记第四、卷一百五·载记第五。

[85]参考《三国志》卷三十·魏书三十·乌丸鲜卑东夷传第三十。此外《三国志》卷一至卷四以及《晋书》卷一·帝纪第一·宣帝纪也记载了西域国家入朝的情况。

[86]参考《三国志》卷三十·魏书三十·乌丸鲜卑东夷传第三十中引用《魏略》部分。

[87]根据《三国志》卷三十中引用《魏略》部分整理。有些国家的名字至今无法对应。另有一些过于接近神话的国家未载。

[88]《晋书》卷五十九·列传第二十九叙述了“八王之乱”的诸王和事件经过。

[89]仇池政权和下面提到的冉魏、吐谷浑,不计入十六国之数。

[90]参考《晋书》卷一百一·载记第一。

[91]参考《晋书》卷一百四·载记第四。

[92]西燕不在十六国之数。

[93]参考《晋书》卷一百三十·载记第三十。

[94]参考《晋书》卷八十六·列传第五十六。

[95]《初学记》卷八·州郡部引《地舆志》:“晋咸和二年置高昌郡。”

[96]参考《晋书》卷八十六·列传第五十六。

[97]参考《晋书》卷一百二十二·载记第二十二。

[98]参考本书作者的另一部作品《中央帝国的哲学密码》。

[99]参考《高僧传》卷二。

[100]参考《晋书》卷一百十四·载记第十四。

[101]其中步兵60万,骑兵27万。

[102]《高僧传》中记载了太多关于鸠摩罗什的神异事件,很多事情很难说是史实,但这些传说又代表着人们对鸠摩罗什的看法,因此本书将之归为传说,并进行适当引用。

[103]参考《晋书》卷一百十三·载记第十三。

[104]参考《晋书》卷一百十三·载记第十三与《资治通鉴》卷第一百四·晋纪二十六。

[105]参考《高僧传》卷二。

[106]胡三省为《资治通鉴》所做批注认为大军走的是中道,即楼兰北道,但这样就不会经过高昌,因此可能走的是新道。讨论见余太山《两汉魏晋南北朝与西域关系史研究》。

[107]参考《晋书》卷一百二十二·载记第二十二。

[108]这个数字很难说是可靠的,但我们目前没有其他证据能够推翻这个记载。

[109]参考《高僧传》卷二。

[110]参考《晋书》卷一百十四·载记第十四。

[111]参考《晋书》卷一百二十二·载记第二十二。

[112]参考《高僧传》卷二。

[113]参考《出三藏记集》。

[114]《维摩诘经》玄奘译为《说无垢称经》,《金刚经》玄奘译为《能断金刚般若波罗密多经》。

[115]参考《高僧传》卷二。

[116]根据《高僧传》《中国历代求法翻经传》《中西交通史》等整理。

[117]有许多典籍都记载了这个故事,例如《洛阳伽蓝记》。

[118]参考《高僧传》卷一。

[119]《洛阳伽蓝记》卷四·城西载:“寺在西阳门外三里御道南。”——编者注

[120]参考《洛阳伽蓝记》。

[121]参考《高僧传》卷一。

[122]参考《后汉书》卷四十二·光武十王列传第三十二。

[123]参考《三国志》卷四十九·吴书四·列繇太史慈士燮传第四。

[124]参考《后汉书》卷八十八·西域传第七十八。

[125]参见本书作者另一部作品《中央帝国的哲学密码》。

[126]代表人物是王弼、何晏、嵇康、阮籍等。

[127]参考《三国志》卷八·魏书八·二公孙陶四张传第八。

[128]参考《后汉书》卷七十一·皇甫嵩朱俊列传第六十一。

[129]参考《东南亚的印度化国家》。

[130]《三国志》记载公元243年朝贡,《晋书》则记载了数次遣使。

[131]参考《晋书》。

[132]参考《出三藏记集》卷六。

[133]参见[荷]许理和著,李四龙、裴勇等译:《佛教征服中国》,江苏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26—120页。

[134]根据《出三藏记集》整理。

[135]主要参考《洛阳伽蓝记》。

[136]参考《魏书》卷七下·帝纪第七下·高祖纪下。

[137]本表摘自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

[138]参考本书作者另一本书《中央帝国的哲学密码》第十二章。

[139]参考《魏书》卷二·帝纪第二·太祖纪。

[140]《魏书》卷三·帝纪第三·太宗纪:“帝礼爱儒生,好览史传。以刘向所撰《新序》《说苑》于经典正义多有所阙,乃撰《新集》三十篇,采诸经史,该洽古义,兼资文武焉。”

[141]参考《魏书》卷四上·帝纪第四·世祖纪上。

[142]参考《魏书》卷一百一十四·志第二十·释老十。

[143]《魏书》卷一百一十四·志第二十·释老十:“初,皇始中,赵郡有沙门法果,诫行精至,开演法籍。太祖闻其名,诏以礼征赴京师。后以为道人统,绾摄僧徒。”

[144]参考《魏书》卷三十五·列传第二十三·崔浩。

[145]《魏书》卷一百一十四·志第二十·释老十:“高宗践极,下诏曰:‘夫为帝王者,必祗奉明灵,显彰仁道,其能惠著生民,济益群品者,虽在古昔,犹序其风烈。是以《春秋》嘉崇明之礼,祭典载功施之族。况释迦如来功济大千,惠流尘境,等生死者叹其达观,览文义者贵其妙明,助王政之禁律,益仁智之善性,排斥群邪,开演正觉。故前代已来,莫不崇尚,亦我国家常所尊事也。世祖太武皇帝,开广边荒,德泽遐及。沙门道士善行纯诚,惠始之伦,无远不至,风义相感,往往如林。夫山海之深,怪物多有,奸淫之徒,得容假托,讲寺之中,致有凶党。是以先朝因其瑕衅,戮其有罪。有司失旨,一切禁断。景穆皇帝每为慨然,值军国多事,未遑修复。朕承洪绪,君临万邦,思述先志,以隆斯道。今制诸州郡县,于众居之所,各听建佛图一区,任其财用,不制会限。其好乐道法,欲为沙门,不问长幼,出于良家,性行素笃,无诸嫌秽,乡里所明者,听其出家。率大州五十,小州四十人,其郡遥远台者十人。各当局分,皆足以化恶就善,播扬道教也。’”

[146]《魏书》卷一百一十四·志第二十·释老十:“延兴二年夏四月,诏曰:‘比丘不在寺舍,游涉村落,交通奸猾,经历年岁。令民间五五相保,不得容止。无籍之僧,精加隐括,有者送付州镇,其在畿郡,送付本曹。若为三宝巡民教化者,在外赍州镇维那文移,在台者赍都维那等印牒,然后听行。违者加罪。’”

[147]参考《汉书》卷二十八上·地理志,以及《新唐书》卷三十七·志第二十七·地理一至卷四十三下·志第三十三下·地理七下。

[148]参考《后汉书》志第十九·郡国一。

[149]参考《洛阳伽蓝记》。

[150]参见本书作者的《三千佛塔烟云下》。

[151]参考《魏书》卷一百一十四·志第二十·释老十。

[152]《魏书》卷八·帝纪第八·世宗纪记载同年白象为嚈哒王所献。

[153]《魏书》卷九·帝纪第九·肃宗纪记载同年嚈哒王朝贡,未表明贡献了什么。

[154]《魏书》将南朝各个政权的传记都标以“岛夷”之名。

[155]参考《洛阳伽蓝记》。

[156]参考《魏书》卷一百一十·志第十五·食货六。

[157]北魏时期1尺约等于0.2951米,100丈约等于295.1米,见本书作者另一本书《中央帝国的财政密码》所附表格。

[158]永宁寺木塔塔基遗址至今仍然在河南省洛阳市汉魏洛阳故城。

[159]引自《洛阳伽蓝记》卷一·城内。

[160]引自《洛阳伽蓝记》序。

[161]见《晋书》各自本纪。

[162]《晋书》卷十·帝纪第十:“其后复深信浮屠道,铸货千万,造丈六金像,亲于瓦官寺迎之,步从十许里。”

[163]参见《梁书》卷一·本纪第一·武帝上至卷三·本纪第三·武帝下。

[164]参见《梁书》卷八·列传第二·昭明第二·昭明太子、哀太子、愍怀太子。

[165]《资治通鉴》卷一百五十七·梁纪十三:“行台郎中杜弼以文武在位多贪污,言于丞相欢,请治之。欢曰:‘弼来,我语尔!天下贪污习俗已久。今督将家属多在关西,宇文黑獭常相招诱,人情去留未定;江东复有一吴翁萧衍,专事衣冠礼乐,中原士大夫望之以为正朔所在。我若急正纲纪,不相假借,恐督将尽归黑獭,士子悉奔萧衍。人物流散,何以为国!尔宜少待,吾不忘之。’”

[166]此日期依据《广弘明集》推测出,此时仍然是梁武帝执政早期。但根据梁武帝崇佛的历史来看,梁武帝最初仍然推崇儒教,在执政中后期开始倒向佛教,所以,这个事件发生的时间也有可能推后20到30年。

[167]《广弘明集》卷第四记载了梁武帝的《舍事李老道法诏》:“道有九十六种,惟佛一道是于正道,其余九十五种名为邪道。朕舍邪外道以事正内,诸佛如来若有公卿能入此誓者,各可发菩提心。老子、周公、孔子等,虽是如来弟子,而化迹既邪,止是世间之善,不能革凡成圣。其公卿百官侯王宗族,宜反伪就真,舍邪入正。”

[168]关于梁武帝“舍身”的次数,有不同的说法,根据《南史》记载,梁武帝曾经四次“舍身”,而《梁书》则记载是三次。本书根据《南史》的记载还原当时的现场。

[169]参考《南史》卷七·梁本纪中第七。

[170]参考《梁书》卷五十六·列传第五十·侯景。

[171]《洛阳伽蓝记》记载了宋云完整的故事。

[172]参考《北魏僧惠生使西域记》,见《大正藏》史传部·第二〇八六部。

[173]就在神龟元年,《魏书》就记载了嚈哒、高丽、勿吉、吐谷浑、宕昌、疏勒、久未陀、末久半、蠕蠕、舍摩、高车、高昌、波斯、乌苌、龟兹等国的朝见。(www.daowen.com)

[174]宋云时期的京师是洛阳,法显时期的京师是长安,但宋云必须先到长安,再沿着法显的路去往青海。

[175]参考《南史》卷七十九·列传第六十九·夷貊下。

[176]参考《魏书》卷一百一·列传第八十九·氐等。

[177]2015年上映的盗墓电影《九层妖塔》中的盗墓行动就是以这片墓区最著名的大墓为目标。

[178]吐谷浑最初首都在伏罗川,后来(公元540年)由首领夸吕迁到了青海湖西岸的伏俟城,在宋云时期,首都应该还在更西面的伏罗川,见《魏书》卷一百一·列传第八十九·氐等。

[179]位于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策勒县以北沙漠中。

[180]根据《新唐书》。

[181]又作朅盘陀国、竭义国。——编者注

[182]法显所翻越的山口未必是现在的红其拉甫,因为周围有数个山口都可以通过。

[183]比如探险家奥雷尔·斯坦因也曾经到过这里。

[184]参考《洛阳伽蓝记》。

[185]参见《大唐西域记》和《慈恩传》回程。

[186]见奥雷尔·斯坦因的考证。唐朝将领高仙芝的奇袭参见《旧唐书》《新唐书》中他的本传。本书中在第八章也更加详细地介绍了这次奇袭。

[187]参考《洛阳伽蓝记》。

[188]参考《中亚文明史》第三卷,第123—151页。

[189]比如公元6世纪天文学家伐罗诃密希罗(Varahamihira)在著作《广集》中称他们为“白匈奴”,欧洲人也有不少人这样称呼。见余太山《嚈哒史研究》。

[190]参见《魏书》卷一百二·列传第九十·西域。

[191]嚈哒的历史,参考余太山《嚈哒史研究》。

[192]参考《中亚文明史》第三卷,第107—122页。

[193]参考《中亚文明史》第三卷,第107—122页。

[194]参考《魏书》卷一百二·列传第九十·西域。

[195]《魏书》将柔然称为“蠕蠕”,这是北魏皇帝对柔然的侮辱性称呼,见《魏书》卷一百二·列传第九十·西域。

[196]参考《中亚文明史》第三卷,第302—312页。

[197]参考《北史》卷九十九·列传第八十七。

[198]参考《中亚文明史》第三卷,第152—174页。

[199]参考[法]勒内·格鲁塞著,蓝琪译:《草原帝国》,商务印书馆1998年版,第100—105页。

[200]参考《洛阳伽蓝记》。

[201]参考《太平御览》引康泰《吴时外国传》。

[202]参考《三国志》卷四十七·吴书二·吴主传第二。

[203]参考《后汉书》卷八十五·东夷列传第七十五注。

[204]参考《三国志》卷四十七·吴书二·吴主传第二。

[205]同上。

[206]参考《三国志》卷六十·吴书十五·贺全吕周锺离传第十五。

[207]《三国志》中并没有记载朱应、康泰出使,这次出使散见于《梁书》《水经注》《通典》《艺文类聚》《太平御览》等书。康泰所写《吴时外国传》已经失传,但内容也散见于上述诸书。

[208]根据《中西交通史》第一篇第十四章第四节统计,该书的统计又来自《宋书》、《南齐书》和《梁书》,以及《南史》。

[209]又名迦毗罗卫国。——编者注

[210]根据《南史》卷七十八·列传第六十八·夷貊上整理。

[211]关于陆路情况,参见《东南亚的印度化国家》中的描写。

[212]参考《东南亚的印度化国家》,第114—138页。

[213]这里至今保留着占巴塞瓦普神庙群,可能就是当年真腊的首都所在。

[214]本书作者曾经考察过三坡波雷古的建筑群,记录见《三千佛塔烟云下》。

[215]参考《南齐书》卷五十八·列传第三十九·蛮·东南夷,《太平御览》卷七百六十九·舟部二。

[216]参考《太平御览》卷七百六十九·舟部二。

[217]参考《梁书》卷五十四·列传第四十八·诸夷。

[218]参考《东南亚的印度化国家》,第84—113页。

[219]根据《高僧传》和《续高僧传》的统计。

[220]参考《续高僧传》卷一·拘那罗陀传。

[221]本表参考《高僧传》和《续高僧传》。

[222]即石棉布,用石棉纤维纺织而成,具有不燃性,可以用火燃烧去除污渍。——编者注

[223]综合自《宋书》卷九十七·列传第五十七·蛮夷和《南齐书》卷五十八·列传第三十九·蛮·东南夷。

[224]玄奘的经历主要根据《慈恩传》整理。

[225]关于北魏改革的研究和对隋唐的影响,参见本书作者的《中央帝国的财政密码》。

[226]参考《隋书》卷一·帝纪第一·高祖上、卷二·帝纪第二·高祖下。

[227]参考《慈恩传》。

[228]《慈恩传》原文作瓠芦河。——编者注

[229]也有版本作石盘陀、石槃陀。——编者注

[230]第四烽燧即大泉,后来在这里建造了双泉驿。

[231]野马泉的位置在两山环抱之间,很难被发现,这可能是玄奘错过泉水的主因。

[232]参考《通典》卷一百九十一·边防七。

[233]参考《旧唐书》卷八十·列传第三十·褚遂良、韩瑗、来济、上官仪。

[234]阿耆尼国位于今天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焉耆县;屈支国即龟兹国,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库车县;跋禄迦国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阿克苏地区。

[235]参考《旧唐书》卷一百九十四下·列传第一百四十四下·突厥下。

[236]参见《慈恩传》以及本书的下文。

[237]《旧唐书》等作统叶护可汗,见本书楔子。

[238]具体经过的国家和地区包括千泉、呾逻斯城、白水城、恭御城、笯赤建国、赭时国、窣堵利瑟那国、飒秣建国、屈霜你迦国、喝捍国、捕喝国、伐地国、货利习弥迦国、羯霜那国、铁门、睹货罗国。

[239]位于今阿富汗昆都士省一带。

[240]瓦罕走廊也是大博弈时期英国和俄国势力范围的分界线。

[241]以上国家都在阿富汗兴都库什山以北地区。

[242]进入北印度后,经过滥波国、那揭罗喝国、佛顶骨城、健陀逻国(犍陀罗国)、布色羯罗伐底城、乌铎迦汉荼城、乌仗那国,回到乌铎迦汉荼城,南渡信度河(印度河),到呾叉始罗国、僧诃补罗国、乌刺叉国、迦湿弥罗国、半笯嗟国、遏逻阇补罗国、砾迦国、阇耶补罗城、奢羯罗城、那罗僧诃城。再东行500余里到至那仆底国、阇烂达那国、屈露多国、设多图庐国、夜呾罗国、秣兔罗国、萨他泥湿伐罗国、禄勒那国、秣底补罗国、婆罗吸摩补罗国、醯掣怛罗国、毗罗那拏国、劫比他国、羯若鞠阇国,到达殑伽河(恒河)。

[243]包括钵罗耶伽国、憍赏弥国、鞞索迦国、室罗伐悉底国、劫比罗伐窣堵国(迦毗罗卫国)、蓝摩国、拘尸那揭罗国(拘尸那罗国)、婆罗痆斯国、鹿野伽蓝、战主国、吠舍厘国、吠多补罗城。

[244]据《慈恩传》。

[245]本书作者曾经访问那烂陀寺,试图寻找玄奘当年的痕迹,徘徊良久,亦无法确定到底哪一间宿舍属于当年的玄奘。见《印度,漂浮的次大陆》。

[246]玄奘此次去往的国家包括伊烂拏钵伐多国、瞻波国、羯末嗢只罗国、奔那伐弹那国、羯罗拏苏伐剌那国、三摩怛吒国、耽摩栗底国、乌荼国、恭御陀国、羯陵伽国、南憍萨罗国、案达罗国、驮那羯磔加国、珠利耶国、达罗毗荼国、建那补罗国、摩诃剌侘国、跋禄羯呫婆国、摩腊婆国、阿吒厘国、契吒国、伐腊毗国、阿难陀补罗国、苏剌侘国、瞿折罗国、乌阇衍那国、掷枳陀国、摩醯湿伐罗补罗国、阿点婆翅罗国、狼揭罗国、臂多势罗国、阿参荼国、信度国、茂罗三部卢国、钵伐多国。

[247]玄奘回程中经过的国家包括钵罗耶伽国、憍赏弥国、毗罗那拏国、阇兰达国、僧诃补罗国、呾叉尸罗国(又名呾叉始罗国、竺刹

[248]参看本书作者的《穿越劫后中亚》。

[249]据《慈恩传》。

[250]参考《新唐书》卷四十八·志第三十八·百官三。

[251]因为义净选择了从南海往返印度。

[252]参考《南海寄归内法传》。

[253]这就是义净的第二本书《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

[254]根据《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整理。

[255]最典型的莫过于英国的奥雷尔·斯坦因,以及俄国的普尔热瓦尔斯基。

[256]见本书楔子中对于两个帝国的对比。

[257]如果把《大唐西域记》与缅甸的《琉璃宫史》做个对比,会更加有意思,后者是国家的正史,但在开头也有很多佛教的世界观描写,与前者在很大程度上是类似的。

[258]参考《汉书》卷二十八上·地理志第八上。

[259]比如《阿含经》中提到的过去七佛中的前六佛,分别是毗婆尸佛、尸弃佛、毗舍婆佛、拘楼孙佛、拘那含佛、迦叶佛,第七佛才是释迦牟尼佛。

[260]西藏的神山圣湖至今仍然为佛教和印度教的圣地。印度教传说冈底斯神山就是湿婆神的居所。

[261]类似的描述在《水经注》中也出现过。

[262]玄奘回国后,高昌已经并入了大唐,变成了高昌县。

[263]呾逻私又名怛罗斯。玄奘在这里实际上穿越了现代吉尔吉斯斯坦和哈萨克斯坦的边界,只是当时还没有这两个国家。

[264]玄奘穿越了哈萨克斯坦与乌兹别克斯坦的边界,之后直到吐火罗地区,都是在乌兹别克斯坦境内。

[265]今乌兹别克斯坦布哈拉市。

[266]又名花剌子模,位于咸海以南、里海以东。

[267]本书作者与一位叫史伦的建筑师相识,他出自山西,根据DNA测试,父系祖先出自中亚地区,因此,中国的姓氏与地域的联系是有道理的。

[268]参看本书作者的《穿越劫后中亚》。

[269]这里实际上又进入了另一个国家塔吉克斯坦,已经属于山区了,继续向东则是帕米尔。

[270]巴米扬现在居住的哈扎拉人与中国人长相相似,有可能是蒙古人的后裔,也说明了阿富汗社会的复杂性。

[271]这里也是阿富汗战争时期苏联空军基地的所在地。

[272]参考《大唐西域记》。其余多种材料也记载了这段故事。

[273]参考《后汉书》卷四十七·班梁列传第三十七。

[274]当年法显是反向从巴基斯坦进入阿富汗的。

[275]参考《旧唐书》卷一百四·列传第五十四·高仙芝、封常清、哥舒翰。

[276]在这里穿越了印度和巴基斯坦的克什米尔控制线。

[277]迦湿弥罗国都城为拨逻勿逻布逻,位于今印度克什米尔地区斯利那加(Srīnagar)。

[278]位于今印度旁切县(Poonch)。

[279]位于今印度克什米尔地区拉约里(Rajouri)。

[280]如果把克什米尔看作冲突地区,那么到这里才进入了现代真正的印度国家所在地。

[281]位于今印度西姆拉市(Shimla)西北。

[282]但后来的唐朝僧人玄照可能就是走拉达克地区进入吐蕃,并得到文成公主的帮助前往印度的。

[283]位于今印度德里到斋浦尔之间的平原地区。

[284]即今天的亚穆纳河,法显称之为遥捕那河。——编者注

[285]见本书楔子部分。

[286]位于今印度阿约提亚。

[287]《慈恩传》中作钵罗耶伽国。——编者注

[288]这里,玄奘与法显的路线是一样的。

[289]今天的印度人一般将此地称为贝拿勒斯,与玄奘的音译相近。

[290]位于今印度北方邦加济布尔(Chāzipur)。

[291]又名吠舍离,法显称之为毗舍离。

[292]《大唐西域记》中作波吒厘子城。——编者注

[293]《大唐西域记》中作栗陀罗矩山。——编者注

[294]从这里开始,许多地方的现代位置都已经有了争议,我们只能将最普遍的说法列在这里。

[295]位于今印度西孟加拉邦境内。

[296]布巴内什瓦尔和浦里至今仍然保留了很多佛教时期的遗迹,本书作者曾经去考察过,见《印度,漂浮的次大陆》。

[297]阿育王皈依佛教的另一种可能,是因为他需要从战争状态转换到和平状态,而佛教是最容易被人们接受的宗教。

[298]玄奘所说的羯陵伽国的位置至今无法确定。

[299]见本书汉代部分的叙述。

[300]印度最南端的一些国家玄奘是否到达,还是存在疑问的,有一种可能是他听别人讲述后做了记录。

[301]汉比和巴达米都是本书作者亲自考察过的地方。

[302]参见本书作者的《印度,漂浮的次大陆》。

[303]此河在今天称为讷尔默达河。

[304]从摩腊婆国向西北行三日,到达契吒国,再向北行千余里,到达伐腊毗国,向西北行700余里,到阿难陀补罗国,再向西行500余里,到达苏剌侘国。

[305]玄奘接下来还记录了几个国家,向东南行2800余里是邬阇衍那国,向东北行千余里到掷枳陀国,向北行900余里到摩醯湿伐罗补罗国,由于地理位置难以确定,不再说明。

[306]另一个著名遗址在摩亨朱达罗。

[307]今伊朗霍尔木兹地区。

[308]即东罗马帝国。

[309]《法显传》中称之为跋那国。

[310]根据《大唐西域记》和《慈恩传》整理。

[311]中国佛教界普遍使用的译经还是鸠摩罗什等更懂得通俗化的译者翻译的版本。

[312]此书作者不详,一般被认为成书于宋代或元代,也有人认为是唐末或五代时期说书的底本。

[313]参考《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上·行程遇猴行者处第二。

[314]参考《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上·入大梵天王宫第三。

[315]参见《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上·入香山车第四、过狮子林及树人国第五。

[316]参考《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上·过长坑大蛇岭处第六。

[317]参考《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中·入九龙池处第七。

[318]原册子中有阙文,故无法得知深沙神的前因后果,这条河也有可能是流沙河的原型。

[319]参考《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中·入鬼子母国处第九、经过女人国处第十。

[320]参考《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中·入王母池之处第十一。

[321]参考《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中·入沉香国处第十二到下·入优钵罗国处第十四。

[322]参考《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下·入竺国度海之处第十五。

[323]《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下·转至香林寺受心经本第十六中记载为《多心经》,疑是原文中多了一个“多”字。

[324]参考《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下·转至香林寺受心经本第十六。

[325]简称《灵验记》。除此之外,还有孟献忠的《金刚般若经集验记》、卢求的《金刚经报应记》等。

[326]由于抄本的不同,《金刚经》字数也在变化,唐代柳公权本有5043字,到了明代已经有5169字。

[327]如《冥报记》《冥报拾遗》《地狱苦记》等。

[328]如孔子就曾经说:“未知生,焉知死?”对于死后尽量不做讨论。见《论语》先进第十一。

[329]这其实是一种早期萨满教的残余。

[330]如句道兴《搜神记》、戴孚《广异记》等。

[331]参考张说《梁四公记》。

[332]在尼泊尔、巴基斯坦甚至阿富汗,当地人都把贩卖粉盐当作一种生意。粉盐可以食用,但到了近代以来,主要作为一种含有矿物质的浴盐使用。

[333]又名拂菻国,指东罗马帝国(拜占廷帝国)。——编者注

[334]实际上可能是由石棉纤维织成的。

[335]此书在中国已佚,但在日本有流传,后又从日本引入,成为名篇。

[336]此为《酉阳杂俎》中的版本,《太平广记》中作“花无叶不妍,女有须亦丑”。——编者注

[337]此故事见《酉阳杂俎》卷十四·诺皋记上,《太平广记》卷四百六十九·水族六也有引用。

[338]参考《太平广记》卷第四百二·宝三,引自《广异记》。

[339]参考《旧唐书》卷一百四·列传第五十四·高仙芝、封常清、哥舒翰,以及两唐书的“大、小勃律传”部分。

[340]参考《旧唐书》卷一百四·列传第五十四·高仙芝、封常清、哥舒翰。

[341]参见本书作者的《穿越劫后中亚》。

[342]中亚地区现在的伊斯兰教并不算强势,与南面的阿富汗、巴基斯坦、波斯、阿拉伯比起来,是一个相对世俗化的区域。

[343]参考[明]何乔远《闽书》。

[344]引自《苏莱曼东游记》。

[345]参考《苏莱曼东游记》第一部。

[346]参考《苏莱曼东游记》第一部,并参考了《道里邦国志》前言中的说明文字。

[347]苏莱曼描写了哈尔肯德海内许多灾异,很可能是这个区域的飓风引起的。

[348]占不牢即占婆。

[349]《苏莱曼东游记》中提到,中国皇帝派有回教徒一人,办理前往该处经商的回教徒的诉讼事务,每当节期,就由他领导着大众行祷告礼,宣颂呼特哈(Hutha)训词,并为回教国的苏丹向阿拉求福。

[350]《宋史》上记载了详细的海外商税情况,关于唐代的商税,这本书给了很有力的补充。

[351]此处苏莱曼说得并不准确,唐朝政府还对耕地收税。此外,唐朝政府还在“安史之乱”时期推行过房地产税(间架税),但很快就废除了,见《旧唐书》卷四十八·志第二十八·食货上、卷四十九·志第二十九·食货下。

[352]中国史料记载在两唐书的“黄巢传”部分。

[353]参考《苏莱曼东游记》第二部。

[354]保存到现在的只有该书第二部的摘要,中译本称为《黄金草原》。

[355]形成于隋朝大业年间(公元605—618年)的北方少数民族部落,初名回纥,于唐朝贞元四年(公元788年)改称回鹘。本书除必要情况外,大部分使用“回鹘”。——编者注

[356]阿穆尔是诺亚的重孙,这一支的世系为诺亚生雅弗,雅弗生图波尔,图波尔生阿穆尔。

[357]参考[法]勒内·格鲁塞著,蓝琪译:《黄金草原》,商务印书馆1998年版,第84—85页。

[358]事实上,唐代的国内贸易中心已经转移到了扬州,只是政治中心留在了长安,又由于集权政府的庞大,使得首都不得不供养庞大的人口。但为了保证长安的供应,唐代花费了大量资金来维持运河通道,这实际上已经得不偿失了。

[359]《道里邦国志》中提到的地名,所对应的具体位置不详。

[360]参考《道里邦国志》中“四大文明地区”一章。

[361]参考《道里邦国志》中“帝国的邮传驿站”一章。

[362]参考《道里邦国志》中“东方的情形”一章。

[363]唐朝羁縻政权最远在波斯境内,但事实上除了封号,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364]见《道里邦国志》(附税册)中“税册”部分第六章。注意这里的税款包括战俘和战利品的折算。同书的另一处又说是3800万。

[365]本教是佛教传入西藏地区前当地人信奉的本土宗教,产生于原始社会时期。——编者注

[366]藏传佛教的前弘期就此结束,到了宋末,藏传佛教后弘期兴起,并随着蒙古人的征服而巩固,形成了现代藏传佛教的起源。

[367]祆教的“祆”字是唐代人为了琐罗亚斯德教专门创造的新字。

[368]参见《中亚文明史》第三卷,第18—62页。

[369]本书作者曾经考察过亚兹德的拜火教神庙。

[370]参见斯文·赫定《我的探险生涯》。

[371]《魏书》中高昌和焉耆的传记都提到了两国崇敬“天神”。从神龟年间(公元518—520年)开始,波斯与北魏之间有了通使关系。

[372]《隋书》卷七·志第二·礼仪二记载了北齐和北周君主拜胡天。《魏书》卷十三·列传第一·皇后列传记载灵太后将胡天神与其他信仰区别对待,将其他废除,却保留了胡天神。

[373]参考《通典》卷四十·职官二十二。

[374]分别在布政坊西南隅、醴泉坊西北隅、普宁坊西北隅、靖恭坊街南之西,据韦述《两京新记》、宋敏求《长安志》所述。

[375]分别在会节坊、立德坊(徐松《唐两京城坊考》)、市西坊(张 《朝野佥载》)。

[376]分别在大内西右掖门(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宁远坊(宋敏求《东京记》)、城北(张邦基《墨庄漫录》)。

[377]除非是别人杀死或者自然死亡的动物,否则不得食用。但严格的摩尼教徒会选择吃素。

[378]有关摩尼教的基本描述,参见《中亚文明史》第三卷,第390—409页。

[379]参考《佛祖统纪》卷三十九。

[380]参考《佛祖统纪》卷四十一。

[381]参考《佛祖统纪》《唐会要》等。

[382]又译罗姆苏丹国。——编者注

[383]黠戛斯人是今天柯尔克孜族(吉尔吉斯人)的祖先。——编者注

[384]本书作者考察蒙古国时,曾经对蒙古国中部的几个民族的中心区域进行了考察,并来到了西部的吉尔吉斯湖查看了当地的地形。

[385]参见《中亚文明史》第三卷,第390—409页。

[386]《佛祖统纪》卷第四十八引《夷坚志》:“吃菜事魔,三山尤炽。”“三山”即福州。

[387]如《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七十六。

[388]《鸡肋编》卷上:“事魔食菜,法禁至严,……而近时事者益众,云自福建流至温州,遂及二浙。睦州方腊之乱,其徒处处相煽而起。”

[389]在本书作者的《中央帝国的哲学密码》中也谈到了这个问题。

[390]当时基督教从属于罗马皇帝,教皇还只是以罗马大主教的形式出现。在当时,君士坦丁堡大主教是所有主教之首,并服从于罗马皇帝。

[391]景教在唐代的传播,主要依靠《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流传,同时有若干敦煌藏经的写本流传。见《中西交通史》第二篇第二十章。

[392]根据《景教碑》,但言辞可能有所夸大。

[393]苏轼后来写了《大秦寺》诗:“晃荡平川尽,坡陀翠麓横。忽逢孤塔迥,独向乱山明。信足幽寻远,临风却立惊。原田浩如海,衮衮尽东倾。”

[394]见本书第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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