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弘扬《学记》:结论与珍贵教育遗产

弘扬《学记》:结论与珍贵教育遗产

时间:2023-10-3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前人关于教育的呕心沥血之作,例如《学记》,作为经历千百年历史风霜而遗留下来的精神财富,自亦弥足珍贵。当然,没有经历春秋和战国时期社会的剧烈变化,《学记》这种思想的产生及其影响,都是不可想象的。这表明了教育的重要性。《学记》的“建国君民,教学为先”,意思就是如此。《学记》提出其“历史根据”来,说“古之教者,家有塾,党有庠,术有序”。

弘扬《学记》:结论与珍贵教育遗产

教育作为社会历史现象,是以培养人为其任务的社会实践,从根本说,也是一种生产实践——从事精神生产和人的再生产。在此领域内人与人之间,即教育者与受教育者之间的关系,构成了特殊形态的“生产关系”。现在如此,自古亦然。前人关于教育的呕心沥血之作,例如《学记》,作为经历千百年历史风霜而遗留下来的精神财富,自亦弥足珍贵。

《学记》之所以会在我国和外国教育思想史上为人们所认同,经受历史考验,就因为它沿着春秋战国时期人文主义思潮,较早看到了“人”——不是抽象的自然人,而是人的社会性与个性。“人”作为教育的对象,它不应局限于社会上层,而应兼顾乃至向中下层社会倾斜,除了那时还未曾改变成分的奴隶。当然,没有经历春秋和战国时期社会的剧烈变化,《学记》这种思想的产生及其影响,都是不可想象的。它伴随着社会历史的发展,反过来,又作用于社会历史。

《学记》的教育目的论,离不开《大学》的“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八个条目。“致知、诚意、正心、修身”属于改造主观世界,“格物、齐家、治国、平天下”属于改造客观世界。尽管儒家不会理解通过生产斗争、阶级斗争科学实验来改造这主观和客观世界。几千年前的人没有这样思想认识水平,但它毕竟意识到首先要塑造人的自身,健全人的身心。“化民”才能“易俗”,“化民”是为了改造“民”的主观世界,提高“民”的文化乃至政治水平,“易俗”则是为了改造客观世界,促进社会进步。这表明了教育的重要性。《学记》的“建国君民,教学为先”,意思就是如此。即使此时此际教育,主要是为了更好地统治人民,所谓“君民”,亦孔子说的“小人学道则易使也”,但“民”受教育,总比没受教育好。

《学记》的“发虑宪”,如我们的理解,它相当于贯彻执行有利于巩固新兴地主政权的思想路线和政治路线。这也可以用“修、齐、治、平”四字来概括。但还要运用一定的教育路线来保证而实现它。这亦如《大学》所说的“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在止于至善”。“新民”就是“化民”,得借助于教育的力量,《学记》所谓“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学乎”!

教育路线不仅同一定时代的思想、政治路线相联系,它也同组织路线联系在一起,即应当让哪一阶层的人先受教育。教育特权首先服从于政治特权。

儒家,尤其先秦儒家仍是讲等级的,而这种等级观念又是以血缘远近、血缘和非血缘关系为其主要依据。思、孟讲究“亲亲”,《中庸》就把如何对待各类人排了个队:“亲亲也,敬大臣也,体群臣也,子庶民也……”;还说:“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亲亲之杀,尊贤之等,礼所生也。”孟子算是比较重“民”,但他仍然说:“君子之于物也,爱之而弗仁;于民也,仁之而弗亲。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1]论层次,首先是“亲”具有血缘关系的自己的人,其次则“仁”到普通老百姓。这表明他的阶级阵线十分鲜明。

但是从《学记》的字里行间,我们看到它的倾向性和着重点似乎有所转移。

《学记》开宗明义,强调“求善良”虽“足以謏闻”,却“不足以动众”;其次,“就贤体远”虽“足以动众”,却“未足以化民”。即把“化民”看作比“求善良”“就贤体远”,或者说把“子庶民”看作比“尊贤”“敬大臣”“体群臣”以至“亲亲”还重要。当然,我们也清楚地看到,先秦的儒家,不管是哪一派和什么人,都不会放弃“亲亲”这条政治纽带。但它会在《学记》上明文写出“未足以化民”,我们不能不对这些思孟的门徒们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思想情感,给予充分的肯定。

说“化民”,当然是基于当时的政治需要。具体地说,是使之更好地为新兴地主阶级政权服务。但要落实此既定政策,在考虑教些什么、怎么教之前,首先要解决教育的空间,即机构问题。《学记》提出其“历史根据”来,说“古之教者,家有塾,党有庠,术有序”。历代学者,绞尽脑汁,唇枪舌剑,争论着党是否有庠,术或遂是否有序,亦可谓煞费苦心。但是唯一答案也许只有三个字:“乌托邦”——儒家的教育乌托邦,或如古希腊哲学家口中的“理想国”。哪怕这样的“邦”或“国”只是虚无缥缈,也还值得我们鼓掌。这个命题毋宁启示当时的当权者:“三王四代”都有地方各级的教育机构,战国时期反而没有,对得起我们的祖先吗?本书前面说的《学记》这个命题尽管是虚构的,仍有其进步意义,道理就在此。至于“家有塾”,《说文》无“塾”字,只有“埻”字,注“射臬也,从土,声,读若准(之允切)”,义倒有点像“序”,《孟子》说“序者射也”。“塾”何时成为地地道道的教育场所,所谓学塾,自还有待于仔细考证。《学记》注者说古者二十五家设一塾[2],郑玄早以闾里之学为塾[3]。清陈炜还说:“卿大夫士庶人之子幼学于此。”[4]

那么,只要不把古代的“家有塾,党有庠,术有序”看作历史真实,并对外国人宣传中国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实现了普及义务教育,而当作理想社会的憧憬,哪怕写得再有声有色也无妨。它多少会让许许多多热衷治国兴邦者认识到兴学育才、化民易俗的战略意义。历史上,向往理想社会,诸如孔子的“老安少怀”[5]墨子的“饥者得食,寒者得衣”[6]老子的“小国寡民”[7]庄子的“至德之世”[8],《礼记·礼运》假托孔子的“天下为公[9],到东汉何休《春秋公羊传解诂》描绘“井田”制度下的学校发展情景[10],都带有“乌托邦”的色彩。19世纪初期的欧洲,被称为空想社会主义者,马克思主义创始人曾给予积极评价的莫尔、欧文傅立叶和圣西门,他们所设计的理想社会和教育蓝图,由于带有空想的性质,即被称为“乌托邦”,那是西方资本主义制度建立后的特定的历史产物。如果把上述老、庄、孔、墨,以至《学记》的“古之教者”的“乌托邦”和欧文等的思想等同起来,那也是不对的。

《学记》按照儒家的思想框架,把学校的课程教材设定为乐、《诗》、礼,其他的知识技能都被摒弃。这使我们联系到同时期或其前后的西方,像古希腊的雅典,已经把算术、体育古罗马数学、科学知识纳入普通或高等学校课程;柏拉图还主张在高阶段教育中教授学生几何学和天文学。在东方,埃及的高等学校还讲授高等数学、天文学、医学、建筑学和水利学。如本书前面所说,我国古代不是没有科学家,也不是没有科学发明,可自然科学并没有进入学校讲坛,“大学之教”中没有自然科学的席位。这一点,我们应当承认不及古代其他东西方国家。《学记》重视“学操缦”“学博依”“学杂服”,说明了它已经把“知”与“行”的关系的哲学认识论引入教学管理领域,尤其强调“行”,这是正确的。但它又限定乐、《诗》、礼,即便它含有德育、智育、美育乃至体育(舞蹈),从某种角度说,也具有人的多维发展的性质,但毕竟属于“旧知”,而不是“新知”。

《学记》思想在中外教育学史上的最大贡献,在于它揭示了教学原则与方法的规律性。

“教学”作为特定的教育词汇,无论是中国抑或外国,都不是自古以来就存在。即如《学记》的“教学为先”,从文字本身说,也只能解释为教育为先。但也就在《学记》里,我们看到了它又是历史上第一个把“学”字从“教”字分离出来,作为独立的教育范畴,与“教”构筑对立的统一关系。“教学相长也”便可得到印证。

这种体现于教学领域的信息反馈,还得从孔子说起。“不愤不启,不悱不发”,“启”“发”属于“教”的一方,“愤”“悱”属于“学”的一方。后来孟子继承孔子的思想,提出“引而不发,跃如也”。为啥“不发”呢?就是确信“学”的一方具有一定的潜在能力。《学记》作者就在这思想基础上,也许还伴以自身的实践经验,继承和发展了前人的设想,明确地指出,只有做到“道而弗牵,强而弗抑,开而弗达”,才能实现教学的“和”“易”与“以思”。这种认识依其历史和思想(人文主义思潮)根源来说,便是“人”的发现:“教”的载体是“人”,“学”的载体也是“人”。“人”毕竟不是棉花,只有吸水的性能,也只容许其被动地吸水,“人”至少也得像一只皮球,打到地上会反弹起来,那就是主观能动性,从而在发现人的个性、自我意识,亦即人的价值的基础上,确认在教学、教育领域,不仅仅有一个主体,即教师,还有另一个主体,即学生。这于《学记》的“约而达,微而臧,罕譬而喻”在教师,“存其心”和“善学”在学生,可以得到说明。但在教学过程中,这两个主体又不是尔为尔,我为我,它们是在彼此互动状态下,于不同阶段,根据不同情况,互换位置,即互换主动与受动角色。这也由于第一,从认识论角度说,人的心理既是外部世界的主观反映,但又不是消极地顺应外部世界的刺激,它的本质是积极能动的。同样,在教学领域,即学生在其学习过程中,面对教师、家长、社会的影响,也从来不全是被动地接受。教师业务不过硬,方法不对头,都会引发学生的逆反心理。子路说“何必读书,然后为学?”[11]孔子虽斥之为“佞”,真理却仍在子路一边:读书并非“学”的“全权代表”。这也说明教师、学生应该相互学习,取长补短。《学记》说“教学相长”,道理就在此。第二,人毕竟是能动的社会性实体,自我意识是从来就存在,只是在君主专制时代被抑压和掩没。教育应当以发展人的个性为其主要任务,给学生创造自我认识自我调节、自我发展、自我创造、自我完善环境和条件;也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师逸而功倍”。《学记》的“使人由其诚”和“教人尽其材”的因材施教原则与方法,可以说都是为了追求并实现人的“自我”完善。

当然,“教”与“学”,或师与生,作为一对矛盾,从总体说,教师应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即居于主导地位。这也是从人主要靠师教而成德达材得出的结论。《学记》在论述教与学的关系时,总是强调教师要什么样,不要什么样。这也是正确的。当代国外许多杰出的教育家既重视学生学习的内部诱因和自我发展,又肯定教师的主导作用。美国的布鲁纳曾指出,学生发现活动的引起、维持和达到教学目的,都有赖于教师一定的指导。

《学记》是我国历史上(也许还是世界上)第一个名副其实的提出尊师的一部论著。说名副其实,是通观此前诸如“祭先圣先师”“养国老庶老于东胶虞庠”,正如本书前面所说的,那时学校“师生”之间,总是用各自的血缘纽带,乃至“官官相会”来维系;而且所谓“尊师”,实际上是老吾老、亲吾亲。春秋战国时期私学的师,才是或基本上是从“官”分离出来,真正承担起传道、授业、解惑任务的人。儒家、墨家有许多脍炙人口的尊师事迹,可也只是各自门庭内的事儿。只有《学记》,才以“三王四代唯其师”相号召,唤起全社会都来尊师,树立前所未有的良风美俗。而更主要的是对教师提出严格要求,如不要搞“记问之学”,不“施之也悖”“求之也佛”;要总结“教之所以兴”和“教之所由废”的经验教训;思想和行动上还要做到“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不断学习,提高教育教学质量。

教育、教学过程中的三维——师、生、友关系,开始于孔子,“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道出了交友的好处。《论语》还提出了交什么样的“友”和如何交“友”的思想与实践。春秋战国时期由于社会的变动、阶级的分化,在私学中坐在一起学习的已不是同宗同族,而是来自不同社会阶层、带着不同的思想倾向和价值观念的人群。他们之间由自发性交往到自觉性交往,既需要教师指引,更需要自己通过观察、判断,选择良莠。从情感到理智的转换本身就是严峻的自我教育过程。《学记》在这方面继承又发展了前人的思想。朋友,或者说同学间交往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在学业和道德修养方面切磋琢磨。《学记》看到“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提出“敬业乐群”“论学取友”。在学业和德行方面“相观而善”,归结为“乐其友而信其道”,都有启迪意义。扩大人际关系社会交往,是春秋战国时期历史发展的要求。作为德育的组成部分,《学记》也注意把培养学生的人际交往能力,纳入自己的教育理论中来。

《学记》作为思孟学派的作品,不能不受思孟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制约。但《学记》承受的主要是子思“述(孔子)所传之意”的中庸之道,《中庸》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即出于孔子之口,这个“执两用中”本身就是辩证法。同“过犹不及”“和而不同”的命题一样,都是揭示事物对立面的统一。《中庸》说“动则变,变则化”,也具有发展观的意蕴。[12]《学记》对于教育、教学问题的思考,从根本说,即渊源于《中庸》,诸如“教”与“学”,“多”与“寡”,“易”与“止”,“兴”与“废”。以及用发展的观点,提出“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可以说主要是运用《中庸》的原始的、自发的、朴素的辩证法思想。而从清人钱大昕提供的《中庸》同《易传》思想相联系的线索,益信《学记》以《中庸》为其教育、教学思想的哲学方法论基础,有裨于促进我国早期教育理论的健康成长。至于《学记》立足“五行说”,通过所谓“五官”“五声”“五服”来论证教育的重要意义,摒弃教育的宗教色彩;尤其提出从学生实际出发,因材施教,也都具有唯物主义的因素。

《学记》之有这样的思想水平,除了一方面靠一定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指导,另一方面还要看到它的心理学思想积淀。虽然我国古代还没有“心理学”这个概念,有关人的心理活动问题的探索,还不曾从哲学分离出来,更谈不上构成独立的科学体系,但不等于说我国历史早期不存在朴素的心理学思想。

春秋以还,随着文化教育的发展,私学的教学方法又侧重师生间个别接触。了解学生身心发展的结果,从孔子开始就提炼出诸如感觉[13]、兴趣[14]、记忆[15]、思维[16]、意志[17]等的学习心理模式。《学记》呢,它继承和发展孔子的思想,针对学生存在着个性差异、独特的内心世界,所谓“心之莫同”,从而提出“知其心”。在此基础上,它揭示了一系列有关学习心理和德育心理的问题。尤其重视在顺应学生个性发展的基础上,培养学生独立思维能力和顽强意志。“道”之而“弗牵”,“强”之而“弗抑”,“开”之而“弗达”,“存其心”,以及“辨志”“自反”“自强”“强立而不反”,都反映出它如何重视发掘学生学习潜力,培养学生创造性思维以及在学习和道德修养过程中坚忍不拔的精神。这些心理学思想启示着教师不仅要掌握好他们所教的专业知识,还要掌握好有关的学生心理的知识。可见,教育、教学过程不仅仅是学生的特殊的认识过程,同时也是教师的特殊的认识过程。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战国时期所谓“百家”,浓缩地看只有四家——儒、墨、道、法。《学记》荟萃春秋到战国的儒家思想,包括孔子、子思、孟子、荀子,也许还涵盖稷下学宫的“儒家者流”。但除此之外,它也多少吸纳墨家乃至道家(应是春秋时的老子)的思想精髓。墨家政治上不同意儒家维护宗法社会等级制度,但其“尚贤”“兼爱”,同儒家的贤人政治,如《学记》的“求善良”“就贤体远”,立脚点并无二致。《学记》中有关教学原则与方法,当亦取诸《墨子》,例如“学必量其力所能至而从事”[18],“君子如钟,击之则鸣,弗击不鸣”[19],等等。道家强调遵循人的自然法则,顺应人的本性的充分发展,哪怕是搞教育的“无为而治”,而从发展人的个性来说,对于《学记》作者也不无启迪。春秋战国之际,儒、墨、道既相互排斥,又相互吸引。我们之所以把属于道家著作的《黄帝内经》同《学记》挂起钩来,亦鉴于人的个性毕竟是人自身的自然性同社会性、生理的同心理的诸种现象的总和,教育的目的在于促进人的身心发展。与《学记》同时代问世的《内经》既讲人的生理机制,又讲人的心理活动状态,而生理又是心理的物质基础,虽然古代人,或者说《学记》作者还不懂得人从其自然性来说,神经系统活动对于一个人的心理特点,即个性差异,以及性格、气质、兴趣、能力的形成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至于法家主张“以法为教”,如果为此而绝对排斥以德为教,自有偏颇。但从遵循社会规范和公共秩序来说,儒法两家思想只有表现形式上的不同,却没有实质性的区别。战国时期的儒家与法家都生活于同一的历史条件下,又都代表着新兴地主阶级的利益。荀子就是儒法并举。《学记》的“禁于未发”,表明儒家并非绝对反对以“法”为教。孔子就不否定“齐之以刑”,何况在封建专制时代。这也是《学记》为什么强调“禁于未发”,尽量做到“豫”,避免其“扞格而不胜”。

综上所述,可以得出结论:《学记》的确是我国一份珍贵的教育遗产,中华民族的精神财富。要充分地弘扬它,吸取它的合理核心来指导我们的教育运作。但另一方面又要看到,《学记》毕竟是两千年前的智慧结晶,内容有精华,也不无糟粕,像“皮弁祭菜”“夏楚收威”。即如“因材施教”,几千年前的教育家还只能用朦胧的眼光、模糊的思路来设定,不曾有坚实的哲学、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基础,例如生理解剖学、教育心理学、教育学理论和科学实践、实验。这就规定了继承历史文化遗产总是批判地继承,不是原封不动。继承也是为了发展。历史早期的东西再好,也需要经历一番修整、加工,运用科学的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方法,结合教育发展本身的实践经验,提高其科学水平,使之成为崭新的教育理论,为现实生活服务,为社会主义教育事业服务,为世界教育及其理论发展作出贡献,让它在我国和世界教育史上永放光芒。(www.daowen.com)

【注释】

[1]《孟子·尽心上》。

[2]清姜兆锡说:“古者二十五家为闾,同在一巷,巷首有门,门侧有塾,民朝夕皆受教于塾。”

[3]郑玄注:“古者仕焉而已者,归教于闾里,朝夕坐于门,门侧之堂谓之塾。”

[4]陈炜说:“卿大夫之适子年十五由家塾升国学,馀子与庶人年十五由家塾升庠序。”参见陈炜撰《经传绎义》卷十七,《学校图》。陈炜,清浙江慈溪人,生卒年不详。王引之曾称其书“制度典章,分明条贯,于读经多有裨益”。

[5]《论语·公冶长》:“‘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

[6]《墨子·尚贤下》:“有力者疾以助人,有财者勉以分人,有道者劝以教人。若此,则饥者得食,寒者得衣,乱者得治。”

[7]《老子》第八十章:“小国寡民,使有什佰之器而不用……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

[8]《庄子·马蹄篇》:“夫至德之世,同与禽兽居,族与万物并,恶知君子小人哉。”

[9]《礼记·礼运》:“孔子曰:‘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10]《春秋公羊传解诂》鲁宣公十五年初税亩条:“十月事讫,父老教于校室。八岁者学小学,十五者学大学,其有秀者,移于乡学。乡学之秀者,移于庠,庠之秀者,移于国学,学于小学……”

[11]《论语·先进》。

[12]《中庸》这个命题是建立在唯心主义基础上的,如说“唯天下至诚为能化”。它颠倒了现实与思维的关系,但毕竟看到了精神世界的矛盾和发展的存在。德国哲学家黑格尔的辩证法就是在唯心主义的基础上发展起来,马克思主义创始人批判地继承人类优秀文化遗产,吸取了黑格尔辩证法的“合理的内核”。

[13]《论语·述而》:“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之。”

[14]《论语·雍也》:“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15]《论语·述而》:“默而识之。”

[16]《论语·为政》:“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17]《论语·子张》:“博学而笃志。”

[18]《墨子·公孟》。

[19]《墨子·非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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