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2016年3月24日,一代足球名宿克鲁伊夫去世。
克鲁伊夫不幸离世,我们该如何缅怀这位足坛巨匠?
十余年前,同事滨岩为克鲁伊夫发明了一个词——“球圣”,后来这个词渐渐在中国流行。与贝利的“球王”、贝肯鲍尔的“皇帝”一样,“球圣”这个有些飘逸的称号用来形容克鲁伊夫恰如其分。
“梅西是不是球王”已讨论了多年,如果“球王”的定义是时代之王,克鲁伊夫当然是球王级,如同20世纪50年代的迪斯蒂法诺、20世纪60年代的贝利、20世纪80年代的马拉多纳,以及今天的梅西。值得思索的是,为什么能让全球膜拜的顶级球星都是南美人?为什么欧洲足球与南美足球抗衡数十年,只产生了克鲁伊夫这一个球王级人物?
在略显刻板、从来重视战术的欧洲,冒出克鲁伊夫这样一个绿茵精灵堪称奇迹,他也被公认为欧洲足球第一巨星。虽然在他踢球的时代,贝肯鲍尔和他有过激烈竞争,一如今天的梅西和C罗,但欧洲人始终更偏爱克鲁伊夫(克鲁伊夫的3个金球奖比贝肯鲍尔多1个),这曾让冠军荣誉更多的贝肯鲍尔十分恼火。后来贝皇终究释怀,2004年他说:“如果让我来评(欧洲最佳),我会选亲爱的朋友克鲁伊夫,他当然是欧洲有史以来出产的最优秀球员。”
但仅仅是“欧洲最优秀球员”仍不足以形容克鲁伊夫。克鲁伊夫逝世后,足坛人士纷纷致敬,常用的词是“革命性”“改变了足球”。克鲁伊夫和阿贾克斯、荷兰队一起,以“全攻全守”(也称全能足球)颠覆了全世界的足球观——虽然他并非“全攻全守”的最早实践者。前阿根廷主帅比拉尔多日前谈到“梅西还不是史上最佳”时,赞扬迪斯蒂法诺“能从本方球门发动进攻,然后到对方球门终结”,迪斯蒂法诺和克鲁伊夫一样能胜任场上任何位置,让足球冲破阵型桎梏,进入了新境界。(www.daowen.com)
2016年3月24日,一代足球名宿克鲁伊夫去世,球迷们纷纷缅怀、悼念这位“球圣”
克鲁伊夫球员时代已极尽辉煌,教练生涯则另有一番天地。人们津津乐道于他1992年给巴萨带来的第一座冠军杯,其实此前他已经让阿贾克斯新生,1985年起,他在母队执教3年,不仅提拔一帮新秀,还推出了革命性的新阵型,夺得1987年欧洲优胜者杯,既为一年后荷兰足球包揽欧冠和欧洲杯做了“预告”,也为范加尔20世纪90年代的阿贾克斯新盛世打下根基。至于他为巴萨树立的控球哲学以及风格统一的青训体系,已为世人熟知,至今仍泽被诺坎普。
然而,克鲁伊夫对巴萨的贡献不止踢球和执教时代。21世纪初巴萨陷入经年混乱,是“先知”克鲁伊夫将他们领出苦海。密友拉波尔塔出任主席后,他推荐了此前毫无经验的里杰卡尔德,前半年里帅战绩糟糕,拉波尔塔有意让斯科拉里取而代之,被克鲁伊夫阻止(就在那一年,皇马主席弗洛伦蒂诺任性地炒掉了博斯克),方有“梦二”功业。里杰卡尔德2008年离开,又是克鲁伊夫推荐了此前从无一队执教经历的瓜迪奥拉。不夸张地说,巴萨的前4个欧冠奖杯,都是克鲁伊夫一手缔造。
克鲁伊夫2010年负气与巴萨新主席罗塞尔断绝关系后,返回阿贾克斯,有意再塑母队辉煌,请回博格坎普、琼克等一干名宿重建青训体系,可惜进入暮年的他,已没有精力和时间达成心愿。
比利时中卫孔帕尼的致敬语是:“我认为,论及对足球的影响,无人可及克鲁伊夫。”能左右三大豪门的命运(荷兰队、阿贾克斯和巴萨),集最杰出球员、最杰出教练、最杰出设计师和最杰出智囊为一身,克鲁伊夫是当之无愧的足球史第一人!试问谁可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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