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数代修葺,谢家祠才逐渐有了后来的规模。据谢惠祥回忆,土地改革时期,左边堂屋分给了阿娘一间,正中间堂屋分给了雇农郑大义,右边堂屋分给了雇农张岗德,铺有木地板,曾经是祖爷谢益湘的居室。三姐小时候因为多病,便拜张岗德为干爹,以消灾除病。八仙桌分给阿娘一家,其余一切财产,归保和乡农民协会第七分会所有。
谢惠祥说:“我们家在谢家祠堂的右角,一共有三间房屋。门和窗子向南开的一间,是四个姐姐长期居住的房间,门和窗子向西开的一间是我们家的堂屋,曾经是哥哥住的房间,后来由我居住,最右角的房间才是父母长期的居室。在姐姐的房间与父母房间之间是木柱的扇夹墙,即用碗口粗的树木做柱子,中间是竹篾条编的笆子,两面用泥浆加一寸长的谷草拌均匀,再用泥工的工具平擀上去。其他的隔墙全是土砖墙。我们家的堂屋,中间放一张神龛,左有一对清朝时期的木制高椅和一张茶几,右边是一张单人床。1989年将堂屋隔了一条过道,供我们从前门到后院,将堂屋出租给外地人居住,直到拆迁为止。右边的厢房即我们的堂屋右边,解放后分给我们家的,在1958年成都电机厂建设时,占用了二队杨兴和一家的房屋,由于哥哥姐姐幼小,母亲便卖给了杨兴和,我们成了邻居。”
随着新时代的来临,祠堂作为旧社会的产物也属于被分割之列。这也是谢家祠堂变化最大的一次。“右边第三、四、五间厢房和大门与小角门之间的房屋共四间。是三婆一家,即祖爷三哥谢益汉的三儿谢世宫,我们称三爷爷和三婆婆。临近解放时,三爷爷一家从牛市口搬回来居住。1956年,三婆婆将杨兴和隔壁的一间,卖给了石板滩的王家,即王生安、王生木、王生发、王发才的父母,他们成为我们的邻居,与我们相处得非常融洽。第四间是三婆婆的大儿谢桃坊居住,我们称桃伯伯。最右两间是三婆婆的幺儿谢南芳居住,我们称南幺伯。大门右边第一间,解放前是谢家私塾学堂的教室,父亲过继到谢家后在此读书。解放后,这里由三婆婆长期居住,直到1989年,南幺伯将旧房改建成一幢三层的楼房。谢家祠堂的右边向东还有两间,是三爷爷家的,在1943年卖给了三洞桥种花的肖爷爷、肖婆婆一家,他们成为父母在民国时期唯一的邻居。”(www.daowen.com)
谢惠祥回忆:“祠堂的左边三间厢房原是祖爷谢益萦的,临近解放时,谢德生(谢素芳)一家从外地搬回来居住。在土改时期,政府将最左边一间堂屋分给了他们居住。左边最角上的一间厢房原是谢家祠堂的厨房,解放后,和左边第一、二间厢房一共三间,分给了二房的长工、简阳县的高中雨一家长期居住。左边第三、四间厢房和进大门的左边两间,原是祖爷大哥谢益灏的,抗日战争时期,政府将此房分给熊家,即熊家老二熊得世、老幺熊得才、老大熊金泉所有。1956年,又卖给了本大队第二生产队的邱永兴母子俩居住。解放前,谢家祠堂的右边,卢兴富的父亲在自己的地上,修了一幢马蹄形的泥墙草房,长期在此居住。1958年,在大队的安排下,曾光弟的母子二人从西门文家场到生产队落户,在谢家祠堂的左边自建泥墙草房三间。吴世友、吴世秀的父亲也从外地到生产队落户,在谢家祠堂的左前边的坝子上,自建泥墙草房三间。直到80年代后期,因为经济收入增长,逐渐进行旧房改造。谢家祠堂被拆除较多,失去了古建筑的风韵。”
若是谢家祠堂保留到现在,也是客家人建筑物的标志。谢家祠堂从建造到消失,也不过是一百多年的时间,却经历了不同的历史风云。好在谢惠祥还能回忆起这些旧事,让我们看到一段消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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