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东非动物大迁徙:斑马、牛羚和瞪羚的壮观迁徙路线

东非动物大迁徙:斑马、牛羚和瞪羚的壮观迁徙路线

时间:2023-10-2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这场大迁徙中,有三个主力物种,它们是斑马、牛羚和瞪羚。同时,塞伦盖蒂的草原很大,它的旱季和雨季的到来是逐渐的、有先后顺序的,这才给了动物迁徙的机会。它们的路线是顺时针的,几乎围绕整个塞伦盖蒂和马赛马拉,当然,整场迁徙也是那些食肉动物眼中的盛宴。不过,由于马赛马拉的面积很小,只有塞伦盖蒂的大约1/10,所以尽管雨季植物生长得非常迅速,但供养迁徙来的食草动物还是非常吃力的。

东非动物大迁徙:斑马、牛羚和瞪羚的壮观迁徙路线

对哺乳动物来讲,同样存在着迁徙现象。其中最著名的恐怕就是东非动物大迁徙了。这场浩浩荡荡的大型活动发生在东非的塞伦盖蒂,这里是非洲生态的代表区域之一。这个地域主要分布在坦桑尼亚北部,并且向南延伸至肯尼亚,在肯尼亚的部分又被称为马赛马拉(Maasai Mara)。草原是塞伦盖蒂主要的生态类型,这里有70种大型哺乳动物和500种鸟类,除此之外,牛羚、瞪羚斑马和非洲水牛等都是很常见的食草动物。在雨季,仅在坦桑尼亚境内,就有超过100万匹牛羚及数十万匹斑马和瞪羚。

塞伦盖蒂的热带草原气候源自较高的海拔,由于常年受赤道低压带和信风的交替控制,这里出现了雨季和旱季两个极端,而旱季对树木来说是相当致命的。在旱季,树木无法获得足够的水分,且干燥的高草很容易发生火灾,蔓延的火势很容易将树木烧死。但火灾对能够快速恢复的草本植物来说,却算不上大事,只是阻止了森林的形成。同时,大型植食性动物对草原有管理功能。我们知道,塞伦盖蒂也有零星的树林存在,所以也被称为稀树草原,意思就是在茂密的草丛中零星地分布着树木。这些树木为动物们提供食物,也提供了良好的隐蔽场所,比如豹子会把猎物挂到树上去。不过,草原上的食草动物很少依靠树木躲避天敌,毕竟多数草原动物的长处是奔跑,而树并不是一个发挥这种长处的好地方。不过,这并不妨碍它们吃树叶和树枝。由于强大的消化能力,反刍动物的食谱更杂,能够消化坚硬的树皮和树枝。当然,有嫩叶更好。长颈鹿更是取食树叶的代表,相比吃低矮的草本,对它们而言,吃高处的叶子更省力。而非洲草原象和黑犀等动物会采用更暴力的方法来获得食物——它们会直接将树木推倒,同时会取食树苗。这些行为无疑阻止了树木的扩张。

目前有相当多证据表明,大型草原动物的存在可以抑制森林的扩张,曾经在西伯利亚发生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

大约10万年前,自我们的祖先开始走出非洲以来,他们在猎杀大型动物方面就表现出了卓越的天赋,并且被认为是从欧洲到美洲一系列大型哺乳动物灭绝事件的重要推手。数千年前猛犸象的灭绝,可能也是如此。这打破了生态系统的微妙平衡。

大约一两万年前,那时的西伯利亚不像今天那样长满了苔藓和地衣,而是到处都是茂盛的草丛,以及巨型动物。这些巨型动物生活在当时世界上最大的生物群落中,它们不断地踩踏和翻腾大地的表层,它们掀开泥土,让冻土暴露在更寒冷的空气中,保持着长期冰冷的状态。然而,随着这些动物的消亡,草地开始不断退化,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地衣和苔藓,森林向草地侵蚀,冻土开始升温。为了验证这一现象,在西伯利亚一个160平方千米的保护区内,谢尔盖·齐莫夫(Sergey Zimov)进行了他的实验。他用拖拉机、打桩机推土机,甚至是收购来的“二战”时期的坦克,来模拟巨型动物的行为造成的结果。他在雪地里凿洞,敲碎树木,翻起地衣和苔藓,用坦克的重压模拟动物的踩踏效果。他成功地将这片区域的平均气温降低了9摄氏度,充分证明了巨型动物的存在能够维持冻土地带的稳定。这也是为什么一些科学家热衷于通过生物工程手段复活猛犸象的重要原因——它们的存在可以帮助我们应对威胁着我们的冻土解冻的问题,后者将有可能释放出比焚烧掉地球上全部森林还要高出三倍的温室气体!这将形成恶性循环,不可逆转地推动全球持续变暖,从而深刻地改变全球气候。

猛犸象的复原图,也许当时的环境并非高大的乔木森林

让我们回过头来,继续看塞伦盖蒂的其他植食性动物。在这场大迁徙中,有三个主力物种,它们是斑马、牛羚和瞪羚。在生态学上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在一个地方,如果一个生态位存在两个相似的物种——两者大小相仿、行为类似且食谱高度重叠,通常会产生非常激烈的竞争,最终的结局就是,其中一个物种把另一个物种完全排除出生态系统。因此,如果有两种食草动物在同一个区域混合生存,它们通常会占据着不同的生态位。塞伦盖蒂的这三种动物正是这样,虽然它们都只吃草。

以斑马来说,这种以雄性为首领的群体性动物,虽然取食各种植物组织,但是它们更偏爱高草的上部,包括高大的干草。而牛羚则与之相反,更偏好取食草的下部和地上的嫩草。也就是说,斑马吃过的地方,牛羚还可以再吃一遍。这两个家伙组合起来,堪称高效的割草机。然而,这样被“割”过的草场,瞪羚还可以再吃一遍——它们会啃食刚刚重新长出的嫩草。这样想来,草原上的草也是很“悲催”的。不过,好在草原上食草当家之间的冲突缓和了不少。这种习惯的不同也与食草动物的体形和体态有关,更是它们在长期自然选择过程中,互相磨合找到了各自的生态位的结果。(www.daowen.com)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它们可以组成混合的迁徙群,有先后顺序地进行迁徙。

同时,塞伦盖蒂的草原很大,它的旱季和雨季的到来是逐渐的、有先后顺序的,这才给了动物迁徙的机会。这些以牛羚为主力的食草动物为了追逐肥美的水草,躲避干旱的威胁,做着周期性的迁徙。它们的路线是顺时针的,几乎围绕整个塞伦盖蒂和马赛马拉,当然,整场迁徙也是那些食肉动物眼中的盛宴。其中,以7—10月向南前往马赛马拉的迁徙最为著名,也被称为陆地哺乳动物迁徙的奇观——超过150万匹牛羚、25万匹斑马和45万头瞪羚组成的大群体会穿过惊险的马拉河,进入马赛马拉草原。

在塞伦盖蒂,穿越河流的牛羚队伍

整个迁徙队伍,按照这三种动物的取食方式,前后分成了三个梯队。第一梯队,也就是前军,是斑马队伍,因为它们得在前面把高草和干草吃掉;第二梯队的牛羚是中军,负责啃食下面的部分;而第三梯队殿后的是瞪羚,它们会吃剩下的部分和刚刚长出的新草。不过,由于马赛马拉的面积很小,只有塞伦盖蒂的大约1/10,所以尽管雨季植物生长得非常迅速,但供养迁徙来的食草动物还是非常吃力的。因此,当11月塞伦盖蒂旱季即将结束时,动物群体又将返回塞伦盖蒂,周而复始。

而草原上那些没有像牛羚群体这样做大范围的迁徙的食草动物,由于旱季资源的匮乏,也必须进行小范围的移动以寻找水源和食物。比如非洲象,年长的族长记着每一处水源的位置,它将带领族群度过最艰难的日子。

在迁徙过程中,奋力攀登河岸的牛羚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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