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用Hakanson潜在生态风险指数法,以银川市土壤背景值作为参比值,计算研究区不同绿地土壤中各重金属元素的潜在生态风险指数及其分级情况(表7-6)。
表7-6 不同类型绿地土壤重金属生态风险指数
整个研究区绿地土壤重金属综合潜在生态风险指数(RI)范围为45.95~414.72,平均值为154.22。在此基础上,绘制银川市绿地土壤重金属综合潜在生态风险分布图(图7-3),可知研究区重金属综合潜在生态风险级别主要为轻微生态风险、中等生态风险以及小范围强生态风险。呈中等生态风险的区域呈不规则块状分布在研究区内。呈强生态风险的区域在研究区东部和西部小范围内分布,分布特征与Hg元素的空间分布相似性很大,风险指数高值区主要来自Hg元素的贡献,进一步证实Hg是研究区最主要的生态风险元素。
图7-3 银川市绿地土壤重金属综合潜在生态风险指数分布
从不同绿地类型上来看,土壤重金属综合潜在生态风险指数RI大小排序为道路绿地>生产绿地>公园绿地>居住绿地>防护绿地,其中道路绿地、生产绿地和公园绿地RI值分别为163.76、155.78、151.41,介于150~300,处于中等生态风险,居住绿地和防护绿地RI值均小于150,处于轻微生态风险。上述结果表明,研究区道路绿地的污染及风险程度最大,这与冯亚亮等在2017年的研究结论一致,污染物主要来源于交通运输,机动车尾气排放以及车身、轮胎与地面摩擦都会释放出大量Pb、Zn和Cd等重金属(Fakayode,2003),汽车油漆掉落亦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对绿地土壤中Hg的含量产生影响(王秋丽,2016)。生产绿地和公园绿地中重金属的生态风险仅次于道路绿地,也需引起关注。生产绿地是为城市绿化提供苗木、花草、种子的圃地,污染源主要受农药和化肥不合理的使用(骆斌,2011)、污水灌溉、周边养殖场(王秋丽,2016)的影响,大量使用塑料薄膜(秦鹏,2014)也会造成重金属污染。研究区公园绿地中重金属变异系数最大,说明公园绿地受人类活动干扰强烈,公园绿地周围一般为交通道路、居民区以及商业建筑,建筑装饰材料的风化产物是土壤中Pb累积的重要来源(乔雪,2019),居民随意丢弃的无用的金属包装盒、电子垃圾(郭培俊,2019),施入绿地的化肥、杀虫剂、除草剂等都会造成公园绿地的重金属富集。不同类型绿地土壤重金属污染来源有所不同,应在调查分析其含量以及污染来源的基础上进行针对性的防护与治理,以促进绿地生态系统的健康发展。(www.daowe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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