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性别与是否知晓自己的村落为 “中国传统村落”或“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之交叉分析
如图5.1.31所示,超过93%的男性村民知道自己的村落为“中国传统村落”或“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仅有约6%的男性村民不知道自己的村落为“中国传统村落”或“中国历史文化名村”。然而,这项调查数据在女性村民的调查结果中有些微差异,女性村民中有75%的人知道自己所处的村落为“中国传统村落”或“中国历史文化名村”,有25%的女性村民不知道自己所处的村落为“中国传统村落”或“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上述数据显示出女性对村落公共文化活动的参与行为与参与意识较男性薄弱。男权社会的性别结构制约女性参与者的主体能动性,社会对于传统村落的复兴与发展建设应为女性提供更多参与机会,提高女性村民对于所处村落的认同感与自豪感。
图5.1.31 性别与是否知晓自己的村落为 “中国传统村落”或“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之交叉分析
(二)村民性别与村落最具有代表性文化之交叉分析
如图5.1.32所示,男性村民认为其所处村落的最具代表性文化为家族文化,其后依次为名人文化,其他如村落的特色文化、非遗文化,最后则是农耕文化;女性村民认为其所处村落的最具代表性文化为其他,如村落的特色文化,其后依次为非遗文化、名人文化、农耕文化,最后才是家族文化。两性之间最大的差异在于男性将家族文化列为最具代表性文化中的首位,而女性则是将家族文化列为最具代表性文化中的末位。这显示出两性村民对于家族文化认同感的差异性。由于家族文化主要是以男性家族为代表,女性的认同感相较于男性为低,这也是必然性结果。若以家族文化作为特色打造村落,首先要解决内部的女性村民文化认同感问题,唯有所有村民都具有高度认同感,才能形成强大的文化凝聚力,并形成村落的特色性文化。此外,从图表数据中也可以发现,女性村民选择其他村落的特色文化与非遗文化作为村落最具代表性文化,两者选项皆显著高于男性村民的认知。因而,若村落挖掘特色文化与非遗文化,应重视女性村民的参与性,让女性用行动来支持村落的特色文化与非遗文化。例如过去部分传统傩舞文化将女性排除在外,规定只有男性才能担任傩舞舞者。然而,非遗文化在面临传承的责任时不应区分性别,而是要鼓励全民参与,甚至提高女性的参与度,让女性将对非遗文化的认同度转化为实质行动力。
图5.1.32 村民性别与村落最具有代表性文化之交叉分析
(三)不同年龄层村民与是否知晓自己的村落为 “中国传统村落”或“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之交叉分析
如图5.1.33所示,40岁以下的青壮年100%知道自己所处的村落是“中国传统村落”或“中国历史文化名村”,而 随着年龄层的增加,不知道自己所处的村落是“中国传统村落”或“中国历史文化名村”的村民比例逐渐增加。建议地方政府与乡村干部努力提升高年龄层村民对于自己村落历史文化价值的认识。高年龄层村民是留居传统村落的主要群体,普及其传统村落文化与历史知识更为当务之急。借由提升村民对于自身所处村落价值的认识而提升村民对于自身所处村落的自豪感,进而促进村民重视自身所处传统村落的历史与文化价值,并产生保护村落的自我意识,积极参与传统村落保护与传承的工作,降低村民对于传统村落因价值认知匮乏所产生的破坏。
图5.1.33 不同年龄层村民与是否知晓自己的村落为 “中国传统村落”或“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之交叉分析
(四)不同年龄层村民与所处村落最具有代表性的文化之交叉分析
图5.1.34 不同年龄层村民与所处村落最具有代表性的文化之交叉分析
如图5.1.34所示,不同年龄层认为其自处村落的最具代表性文化有显著差异。30岁以下的村民认为其村落代表性文化聚焦于家族文化与名人文化两大类,而30岁以上村民则认为其村落的代表性文化较为多元,且随着年龄提升,村落的代表性文化认知越加丰富。该结果显示青年人对于村落文化的了解停留于较为表层且显而易见的家族文化与名人文化,对于村落中较有文化意涵的非遗文化,甚至是村落独特的代表性文化了解不多。建议地方政府或文化传承相关部门应重视此问题,因为青年人是传承传统文化的一代,对于文化传承的成功与否起到关键性作用。若村落中的青年人对于村落中具有深度与独特意涵的文化都不甚了解,那么如何让有价值的文化继续得到传承呢?让青年人对于其所处村落有深度价值的文化有所认知与理解,是传统村落文化传承的第一步。
(五)不同年龄层村民与是否愿意参与传统村落文化的保护与传承之交叉分析
图5.1.35 不同年龄层村民与是否愿意参与传统村落文化的保护与传承之交叉分析(www.daowen.com)
如图5.1.35所示,50岁及以下的族群对于传统村落文化的保护与传承都有高度的参与意愿,调查结果显示青壮年族群的村民皆100%愿意参与传统村落的文化传承与保护。这结果表明传承与保护意识在青壮年族群中得到巩固,是个良好的现象。然而,51~60岁的族群中有大概16%的村民不愿意参与传统村落的文化传承与保护,有大概16%的村民要求政府对他们进行有偿补贴才愿意参与传统村落的文化传承与保护,而61岁及以上的族群中有大概21%的村民也要求政府对他们进行有偿补贴才愿意参与传统村落的文化传承与保护。这现象 显示高年龄族群的村民参与传统村落的文化传承与保护的意愿较低,相关单位应重视这个问题,设法提升高年龄族群村民参与传统村落的文化传承与保护的意愿,因为该族群是留居与生活在传统村落的主要人士。若能提升该族群的传承与保护意识,就能让村民在日常生活中贯彻保护与传承传统村落文化的观念,所以提高高年龄族群村民参与传统村落文化与传承的意识更显重要。
(六)不同年龄层村民与是否有自发向政府提交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意见或建议的意识之交叉分析
图5.1.36 不同年龄层村民与是否有自发向政府提交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意见或建议的意识之交叉分析
如图5.1.36所示,年龄层越低的村民自发向政府提交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意见与建议的意识也越低,11~18岁的村民100%没有相关意识,19~30岁的族群中有50%的村民没有相关意识,31~40岁的青壮年族群中也有超过80%的村民没有相关意识。随着年龄的提升,提交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意见或建议的意识也得到了提升。青少年与青壮年族群是掌握传统村落发展的一代,其意见与想法将会带动整体村落的发展趋势。目前,调查数据显示这些重要族群提供相关意见的意识薄弱,这是影响传统村落是否可持续性发展的重要问题,相关单位应重视青少年与青壮年关于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意见与建议,最重要的是激发这类族群自发提供相关建议的热忱,提供畅通的渠道给他们表达对传统村落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想法。
(七)村民是否知晓所处村落为中国传统村落/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与村民是否参与并提供传统村落文化与保护意见的渠道之交叉分析
如图5.1.37所示,知晓自己的村落为中国传统村落/中国历史文化名村的村民,其知道参与并提供传统村落文化与保护意见的渠道比例高于不知道的村民,知道者占66%,不知者占34%。然而,不知晓自己村落为中国传统村落中国传统村落/中国历史文化名村的村民,其不知道参与并提供传统村落文化与保护意见渠道的比例高于知道的村民,知道者占22%左右,不知者占77%左右。该数据结果显示 是否知晓自己的村落为中国传统村落/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与是否知道参与并提供传统村落文化与保护意见的渠道两者因素呈现正相关。地方政府与相关文化部门应重视村落中对于知晓传统文化传承与保护相关资讯落后的村民,对其进行村落历史文化的知识普及,并广泛宣传村落文化与保护意见渠道,提高村民对于村落历史与文化保护的认知率与参与率。
图5.1.37 村民是否知晓所处村落为中国传统村落/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与村民是否参与并提供传统村落文化与保护意见的渠道之交叉分析
(八)村民是否赞成宗祠/祠堂不改变功能对外开放与村落最具有代表性的文化之交叉分析
如图5.1.38所示,不赞成对外开放宗祠或祠堂的村民,认为村落代表性的文化较为单一,全都局限在家族文化与名人文化;然而,赞成开放宗祠或祠堂的村民认知的村落代表性文化则较为多元。由此可知,对于村落代表性文化认知多元的村民,其对于村落宗祠或祠堂的开放意愿也较高,原因在于其文化认知与思想较为开阔,相比之下拥有较为开放的胸襟,因而对于宗祠或祠堂的利用也持开放的态度;而对于村落代表性文化认识仅聚焦在家族文化与名人文化的村民,其宗族观念较深,对村落文化的认知相对狭隘,所以对于宗祠或祠堂的利用则持相对保守的态度。
图5.1.38 村民是否赞成宗祠/祠堂不改变功能对外开放与村落最具有代表性的文化之交叉分析
(九)村民是否愿意参与村落文化保护传承与认为所住的传统村落的历史文化价值之交叉分析
图5.1.39 村民是否愿意参与村落文化保护传承与认为所住的传统村落的历史文化价值之交叉分析
如图5.1.39所示,愿意参与村落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村民,其对于所处传统村落的历史文化价值的认知也较高,其中有74%的村民认为所处村落的历史文化价值较高,而仅有4%的村民认为无价值;而不愿意参与村落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村民,其对于所处传统村落的历史文化价值的认知则为一般或较低,其中各有50%的村民认为所处村落的历史文化价值为一般或较低,甚至不愿意参与村落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村民都不认为其所处村落有较高的历史文化价值。地方政府与有关文化部门应加强关注不愿意参与村落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村民,了解其不认同所处村落历史文化价值的背后因素,设法消除其不认同村落价值的背后因素,并通过宣导改正这类村民的观念,强化其对于所处村落的文化认同感与自信感,提升这类村民参与村落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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