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清代甘肃义学研究:教学设备与学习工具

清代甘肃义学研究:教学设备与学习工具

时间:2023-10-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义学的场地大多是借用庙观、公馆等闲房,并无相应教学设备,所以需要加以添置才能成为讲学之所。义学所需教学设备,不外条规匾额、桌椅板凳、先师圣像及习礼所用的器具等。义学学生大都是孤寒贫困子弟,家中甚至吃饭都成问题,由公款采买教学设备,这大大减轻了学生家庭的负担。

清代甘肃义学研究:教学设备与学习工具

义学的场地大多是借用庙观、公馆等闲房,并无相应教学设备,所以需要加以添置才能成为讲学之所。义学所需教学设备,不外条规匾额、桌椅板凳、先师圣像及习礼所用的器具等。

甘肃各地各时期义学对此有不同应对措施,但大都以地方公捐加以采买,由学校提供。据丹噶尔主簿刘之芳撰《创建义学碑记》记载:“延师膏火及岁修学舍,添备器具均系地方公捐。”[17]另外,舟曲县《善后条规之碑》也记载:“义学一十五处,即以各庄公所或庙宇空屋维学堂,发义学条规匾额……每庄义学各发大板集注五经四书、小学、孝经及吕子等书,永存义学……各项经费,皆系就地筹画之钱”[18]嘉庆十四年(1809年),靖远县知县王保澄建立的广育义塾,“书架、桌、凳俱备”[19],学生不必自行添置。义学学生大都是孤寒贫困子弟,家中甚至吃饭都成问题,由公款采买教学设备,这大大减轻了学生家庭的负担。

另外,对于学习工具,在我国古代也就是笔、墨、纸、砚这文房四宝再加书籍。学习工具对于义学学生而言,也是不小的开支,所以大部分义学“对于蒙童,供给笔墨书籍”[20],是免费发放的,只有部分地区需要学生自备,但地方官员或士绅会时常以学习工具奖励品学兼优的学生。

【注释】

[1]钟博益等纂修:《重修嘉鱼县志》卷九《艺文志·记》,五八《新设义学碑记》,同治五年(1866)刻本。

[2]张明道等修,任瀛翰等纂:《崇信县志》,影印民国十五年(1926年)重修手抄本,台北:成文出版社,1960年,第208-209页。

[3]苏履吉修,曾诚纂:《敦煌县志》,道光十一年(1831年)刊本,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134-136页。

[4]武威市市志编纂委员会:《武威市志》,兰州兰州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579页。

[5]吴怀章校注:《康熙朔方广武志》,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132-134页。

[6]龚景瀚纂修:《循化志·义学》,载《中国西北文献丛书·西北稀见方志文献》卷五十六,兰州:兰州古籍书店,1990年。

[7]周裕杭修,杨学震纂:《创修陇西分县武阳志》,载《中国西北文献丛书·西北稀见方志文献》卷四十,兰州:兰州古籍书店,1990年,第253页。

[8]何道升:《阶州直隶州续志·创建义学记》,载《中国西北文献丛书·西北稀见方志文献》卷四十六,兰州:兰州古籍书店,1990年,第235页。

[9]黄泳第纂修:《成县新志》,乾隆六年(1741年)刊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157-158页。(www.daowen.com)

[10]黄泳第纂修:《成县新志》,乾隆六年(1741年)刊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74页。

[11]黄泳第纂修:《成县新志》,乾隆六年(1741年)刊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71页。

[12]黄泳第纂修:《成县新志》乾隆六年(1741年)刊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69页。

[13]黄泳第纂修:《成县新志》,乾隆六年(1741年)刊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第137页。

[14]叶思沛修,吕震南纂:《阶州直隶州续志》卷三十一《艺文上》,载《中国西北文献丛书·西北稀见方志文献》第四十六卷,兰州:兰州古籍书店,1990年,第235-236页。

[15]郭京范等纂:《岷州志·义学》,载《中国西北文献丛书·西北稀见方志文献》卷三十九,兰州:兰州古籍书店,1990年,第98页。

[16]酒泉博物馆:《重修肃州新志》,甘肃省酒泉县博物馆翻印,1984年,第107页。

[17]刘之芳:《丹噶尔厅志·创建义学碑记》,载《中国西北文献丛书·西北稀见方志文献》卷五十五,兰州:兰州古籍书店,1990年。

[18]甘肃省舟曲县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舟曲县志》,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6年,第713-733页。

[19]李一鹏等纂:《重修靖远县志》,影印,道光十三年(1833年)序本,载《中国西北文献丛书·西北稀见方志文献》卷三十五,兰州:兰州古籍书店,1990年。

[20]秦翰才:《左文襄公在西北》,长沙:岳麓书社,1984年,第2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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