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藏红花:改变历史进程的神奇植物

藏红花:改变历史进程的神奇植物

时间:2023-10-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收获藏红花时,授粉过程遭到了阻断。由于每朵花只有三根柱头,因此藏红花的收获耗费极高,每公斤藏红花可能需要15万朵鲜花。他警告说,这种医生会造成藏红花过量的风险,其标志为“难以控制的痉挛性大笑,这种大笑最终以病人的死亡而告终”。在合理使用的前提下,藏红花这种苦甘掺半的刺激性药物可以促进消化,降低高血压并促进行经和血液循环。

藏红花:改变历史进程的神奇植物

Coriandrum sativum

原产地:小亚细亚

类型:球茎植物

高度:6英寸(约15厘米)

◎食用价值

◎药用价值

商业价值

◎实用价值

藏红花盛开在九月,但它的叶子直到来年春天才会萌发。

——《草本全集》(1653),尼古拉斯· 卡尔佩珀著

中世纪,藏红花是一种无可匹敌的奢侈品。对于厨师和染匠来说,它是一种必不可少的着色剂。然而似乎无论藏红花生长在哪里,其所在之处总是难免会发生各种动荡与灾难。难道这也是为何它如今仍然是世上最昂贵的香料的原因吗?(www.daowen.com)

虎狼之药

藏红花是一种迷人的球茎植物,花朵完美对称,盛开之后,会吐出一对长矛形的绿叶。从传统中医药物到给织物和大米染色,藏红花在人类的许多活动当中都扮演了一种特殊的角色。就人类而言,藏红花最重要的物理特性很微小,尼古拉斯·卡尔佩珀在自己1653年的《草本全集》简明地解释道:“其花朵……由六条纤长但尖端圆润的紫色花瓣组成,花瓣中间是三根雄蕊,色彩如烈焰,明黄或艳红。将花蕊收集起来小心地在藏红花窑中烘干,制成方形花砖,就是我们在商店中见到的藏红花了。”

植物一旦开花也就意味着它准备好繁殖了。番红兼具雄蕊与雌蕊,生来就能吸引自己独特的传粉者——一只昆虫或小鸟——将花粉从一株植物的雄蕊花粉囊传给另一株植物的雌蕊授粉,雌蕊则由柱头、花柱和子房组成。收获藏红花时,授粉过程遭到了阻断。这是因为藏红花的活力之源,桔红色的柱头被用手摘下,进行干燥,然后整个或者被磨成粉出售。由于每朵花只有三根柱头,因此藏红花的收获耗费极高,每公斤藏红花可能需要15万朵鲜花。

卡尔佩珀曾说:“它是太阳的植物,亦是雄狮的植物,因此你无须知道它为何能令心脏如此强壮。”他主张任何时候处方中一次性使用的藏红花份量都不能超过10格令(等于0.65克)。他还说,有的医生开出的处方剂量十分危险,“有1吩到1.5吩”。1吩等于20格令,或者约1.296克。他警告说,这种医生会造成藏红花过量的风险,其标志为“难以控制的痉挛性大笑,这种大笑最终以病人的死亡而告终”。

在合理使用的前提下,藏红花这种苦甘掺半的刺激性药物可以促进消化,降低高血压并促进行经和血液循环。某些国家的国民菜肴,如西班牙什锦饭和西班牙炖海鲜、意大利烩饭以及法国鱼羹在烹制时会加入少量的藏红花。它能够给蛋糕和汤汁增添风味,并在古罗马时代被当做弥漫香来清新空气。然而无论它出现在哪里,它都会在带来短暂的财富之后,让灾难笼罩一切。亚历山大大帝曾在洗浴时加入藏红花来缓解自己的伤痛,但却身染疟疾而死。对于古希腊锡拉岛(现在的圣托里尼)的岛民来说,藏红花这种作物能给他们带来丰厚的收益,但公元前1600年左右,一场可怕的火山爆发埋没了这一切,将描绘着藏红花收获场景的优美马赛克镶嵌画埋葬在了火山灰之下。12世纪时,瑞士西北部城市巴塞尔的居民们因藏红花而获得了大笔利润,然而他们的农作物却突然绝收。相似的命运也降临到了德国纽伦堡英格兰东部以及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的藏红花种植者身上。1812年美国第二次独立战争期间,在英国下令封锁美国之前,宾夕法尼亚州出口的藏红花价格堪比与其自身重量相等的黄金。卡尔佩珀曾写道:“在剑桥郡以及萨弗伦沃尔登和剑桥郡之间的地区生长着大量藏红花。”不过他还有一点没有提到,那就是萨弗伦沃尔登人为了表达自己对藏红花的感激之情,而将这里冠名以藏红花的英文Saffron。然而,这里的藏红花市场也同样遭遇了昙花一现的命运,这是因为农民们开始选择种植非洲传播过来的新式作物,如玉米土豆

藏红花被人类驯化之后3500年左右,这种世界上最为名贵的香料产地已经变成了克什米尔、西班牙与阿富汗。有人说,它对这些地区的农民来说,是一种具有现实意义的鸦片替代作物。

藏红花大丰收

这些描绘了藏红花收获场景的壁画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600年左右。它们出土于希腊圣托里尼岛上一处名为阿科罗提利遗址,这是一处青铜时代的人类聚居地。

流行良药

17世纪时曾流行一种名为花叶秋水仙的药物。卡尔佩珀说它“不过是干燥的藏红花根而已”。在英国有不少人因为开出这种药的处方而被起诉,这其中就包括“清教徒宗教狂热分子”威廉·布兰克。1619年,根据调查委员会的调查,“这个出生在荷兰的庸医……”在治疗期间“只是简单地念及了圣主耶稣”,并承认开具了“花叶秋水仙的处方。该处方被学院称之为‘荒谬’”。布兰克反驳说自己可以“拿出学院开出的更荒谬的处方”,但经过质证,他承认“自己并不懂得水肿和疟疾的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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