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肯德基之后我们点了吃的,这时才突然想起今晚的住宿问题,本来建春联系好了一个留学生收留我们,但是在出发前给他发的几条信息都石沉大海。想找东北大哥帮忙,却发现没有留联系方式,而在这个大城市里,扎营又不现实。但是我们四个都闲散惯了,都是走一步算一步的人,想不到什么好办法的时候我们就决定先吃,什么事都等填饱肚子之后再说。
吃饱了之后,建春伏在桌子上睡觉,盘子和小毕去外面抽烟,我则无聊地摆弄桌子上的薯条。摆着摆着感觉斜对桌总是发出声音,我竖起耳朵一听,貌似是在叫我。盘子和小毕都在外面,只有我和建春两个人,我本能地觉得不能理他们,因为如果遇到麻烦我和建春两个人根本应付不了。
在我对面坐下的俄罗斯两兄弟
这时,他们可能意识到我听出来他们在叫我,于是“嘘……”的声音更加大了。我只好再把头埋得更低,并且身子也往建春那边挪了挪。接着我却听见椅子挪动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我猛地抬头,看见两个俄罗斯男子正在向我这边移动。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捅旁边的建春,可是那家伙睡熟了,哼哼两声也没抬起头来,于是我只好看着那两兄弟一人拿着一瓶酒,在我对面坐了下来。我一边冲着他们笑一边在桌子底下使劲儿地捅建春,好不容易建春抬起头来,看见对面坐了两俄罗斯男子先是一愣,然后扭头问我:“怎么回事?”
我没好气地说:“我哪知道?给盘子发短息让他俩回来。”说完冲着俄罗斯人笑了笑。他俩肯定喝了不少,一身的酒气。但人看起来很和气,两个人一直都是笑着的,年纪小的那个长得白白嫩嫩的,看着和我们年纪差不多大;稍大一点的皮肤有点黑,笑起来眼睛变成一道弧、眼角堆满了鱼尾纹,憨憨的。
虽然看样子他们并不像是有什么恶意,但我还是很警惕,觉得不能掉以轻心。这时年纪稍小一些的那个问我从哪里来,我说中国。后面他试图再问几个问题,可是从嘴里蹦出了几个英文单词后,发现连不成句,就摆手示意算了。语言不通,四个人只好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坐着,场面一时有些尴尬,好在这时盘子和小毕回来了。我指了一下我们四个,又做了骑车的动作,嘴里还说着:“go to Latvia。”(www.daowen.com)
他们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瞪着眼睛看着我,好像在说是不是真的。接着年轻的那位问出了口“Latvia?Bicycle?”
我们四个急忙点头,他“哇”了一声然后向旁边的人解释,接着旁边的人也“哇”了一声,然后很激动地指着我们,“You?You?You?”接连说了好几个,我们都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笑了。
经过这样一番虽然艰难但却很真诚的沟通,我们之间的气氛也变得好了起来,于是我们拿出攻略来给他们看(好在俄罗斯段标着俄文),就着这个攻略我们聊了半个小时,自然而然地就熟了。较年轻的俄罗斯小哥和盘子一样大,也是今年大学毕业,年长的是他的哥哥。两人晚上闲来没事,出来喝喝小酒,偶然看到我们就过来搭话,还解释说这是他们俄罗斯人的习俗,看到喜欢的人就会过来聊天,没有恶意,当然也不会考虑语言是否有障碍。
借助于盘子手机里的翻译软件,我们得以较为顺利地沟通,肯德基三点就关门了,我们没地方可去却正好遇到了他们,于是便请求他们的帮助。兄弟俩很仗义,二话不说就开始打电话给我们找宾馆,但是打了几通电话都一无所获,于是他们无奈地耸耸肩,说让我们跟他们走,去开着的旅店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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