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年前的一个冬天,一代诗圣杜甫,“因人做远游”来到了秦州。一身疲惫、一身落寞的杜甫,看到秀丽的秦州山水,犹如一位深居幽闺的佳人,但这位俏丽佳人却没能留住诗人匆匆的脚步。他于东柯谷、赞公室、甘泉寺、南郭寺小住后,冒着朔风,将瘦弱的身躯又一次交给了漂泊。
杜甫离开秦州,经赤裕,过孙集村口,再穿越铁堂峡而入西和,继而翻木皮岭、过青泥而入蜀。由秦入蜀的路上,杜甫留下了不朽的诗篇,尽管只是短短的几行,但平仄起伏中,一样可以窥见诗人的心路历程和漂泊凄苦。从赤裕到铁堂峡,孙集寨是必经之地,杜甫在赤裕和铁堂峡都留下了脍炙人口的诗篇,遗憾的是他只给孙集留了一个匆忙前往的瘦影。那个憔悴的身影,那个裹着诗歌魂魄的身影,在他经过的土地上洒满了“位卑而先天下忧”的赤诚种子,所以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乡亲们,尽管远居乡野,但他们却都有着一颗忧国忧民的忠心,有着一份报效家国的真情。
文化最初的含义是以文化人,是以一个人的心里自觉唤起更多的人从认同走向自觉,并能够锲而不舍地坚持那份自觉,守护那份自觉。杜甫尽管穷困潦倒,但装满他视野的不是自身的得与失,不是个人的荣和辱,而是露于野外的冻死骨,是普天之下广大黎元寒士。尽管他的身影匆匆,没有过多停留,但他匆忙的背影却把那份文化责任与文化良知留给了孙集寨这片土地。生活在孙集寨的人,骨子里的那种忧国忧民、报效家国的赤诚忠心,代代相传,从未减弱。这是诗圣文化情结的延伸,是诗圣文化脉搏的延续。(www.daowen.com)
的确,当年诗圣的沉重脚步声,踏踏而来,踩着时代的病苦,携满世人的凄苦悲凉,疼痛着世代有良知的文人心胸,也疼痛着承载过诗圣脚步的孙集土地。
一千多年走远了,孙集寨人没有把思绪停留于悲苦之中,也没有停留于对他匆匆背影的惋惜当中,而是竖起了坚定的旗帜和标杆,循着诗圣的背影,踩着诗圣的足迹,一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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