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法律语言学》-练习题解答、供述中反常用语示例及转录练习

《法律语言学》-练习题解答、供述中反常用语示例及转录练习

时间:2023-10-1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表10-12供述中反常用语示例表续表表10-12所举例子用语的总结对声称枪杀拉法叶特夫妇的这件事,供述给出了看似连贯的叙述。练习10-4以下是两份陈述,其中一份被更改了。这既是一个转录练习,也是一个确定作者身份的练习及对谈话的研究。警察中士弗兰斯是负责36号小队的警官。如前所述,这些球迷品格、举止优良,并在警方的护送下前往球场。在我们警察小组,要让人群移动到验票闸门处几乎不可能。

《法律语言学》-练习题解答、供述中反常用语示例及转录练习

表10-12 供述中反常用语示例表

续表

表10-12所举例子用语的总结

对声称枪杀拉法叶特夫妇的这件事,供述给出了看似连贯的叙述。然而,供述的用语显示出,至少其中一部分内容不太可能出自一个平常的说话者,而其中许多句例与警方语域有很高的相似度。试图对技术、事实或者语言进行精准表述的句例如此之多,这让人感到疑惑。

练习10-4

以下是两份陈述,其中一份被更改了。将存在不同点的地方抄录出来,并讨论这些不同点。这既是一个转录练习,也是一个确定作者身份的练习及对谈话的研究。

摘录10-9 陈述A

我是一名南约克夏尔警局的警察,目前在罗德哈姆就职。

在1989年4月15日周六的9:00,我在休周假,但由于在希尔斯保罗有一场利物浦对诺丁汉森林的足球半决赛需要出警,所以我在主街警局履职。

到达主街时,我和其他几位警官坐公共汽车到达希尔斯保罗球场,在大概10:00的时候到达希尔斯保罗球场参加一个情况简介。情况说明开始了,我被分到14分队,直接在督察伊利斯手下。我在由来自C2的警官肯尼迪所指挥下的37号小队中。那天的任务是在瓦德斯里火车站执勤,等待载着利物浦球迷的火车到来。

我和其他警官的任务是在球迷离开火车站的时候,在他们被送到中士弗兰斯和他的警官那里之前,进行随机搜查。中士弗兰斯和他的警官也和我们在那里而他们的任务就是护送球迷到希尔斯保罗球场。警察中士弗兰斯是负责36号小队的警官。

火车到达的时候,只有其中一辆而我原以为车上会有550个球迷,这挺让人惊讶因为只有一辆火车来而我估计车上总共有两百个球迷。

这些球迷看起来挺开心且很友好,没有人喝过酒,其中有一些“家庭”类型的球迷。

在这辆火车到达之前,好几百个我觉得是利物浦队的球迷,正沿着哈利法克斯路,经过这个火车站,前往足球场。其中的许多球迷看起来不仅带了六包啤酒和储藏啤酒,还带了12包EACH。

他们看起来也正从一种大号两升的塑料瓶里喝着啤酒。拉格,并且看起来心情快活快乐,有些人还处于狂欢状态。

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瓦德斯里火车站对面的一群6个~8个男性球迷身上。其中一个年轻人十六七岁,完全醉了,于是我和1429号警官巴时佛斯穿过马路,和那个陌生的年轻人说话。“He was a very unsteady and worse the wear the drink.”他非常不稳定,喝得烂醉如泥。他当时靠在一面矮墙上,似乎无法独立地站立。警官巴时佛斯跟那群人中较年长的一个说话,并告诉他那年轻人在这种状态下不会被准许进入球场。那比较年长的人是理智并理解的,并说道他会安排一个人和那年轻人待在一起。他们然后继续前行,带着那个年轻人。他没有被捕,首先因为他的朋友一路帮着他,其次由于路过的球迷数量和警力相比而言太多,这样做可能导致警察受伤。

当天非常热,在瓦德斯里铁路大桥火车站的执勤点时,我被问了好几次哪些酒吧开放着。尽管在那附近区域有一些酒吧,但许多都将它们的门、窗围了起来。我无法对这些咨询提供帮助,首先是因为我不了解这个地区,其次看起来他们(即使)不再喝酒,也已经喝了够多酒了。

当火车到达的时候,我估计我们已经在火车站待了3个小时。如前所述,这些球迷品格、举止优良,并在警方的护送下前往球场。1号小队也派了一些警察护送球迷从火车走到足球场,到达勒平路前。

我估计那时刚过14:00,那天勒平路挤满了步行的球迷。我感觉很少有球迷为了进入球场做出积极的尝试,而好几个我不认识的高级警官(尤其是督察级别的)到我这边,还有其他警官喊着让我们把球迷送进球场。

在我们警察小组,要让人群移动到验票闸门处几乎不可能。人们无法形成有秩序的队伍,一直推推搡搡。好几个球迷走上与勒平路入口方向相反的、轮胎装配公司的草坪。警察无法让这些球迷回到路上。这群大概40到50人的球迷喝得厉害,从装着啤酒、拉格等的大号塑料两升罐子和锡罐中啜饮着。

我与仅有的几个警官为了让球迷进入球场做着无望的努力。正如我当时描述的,场面就像“搅动着的粥”。人们随意地到处走。许多球迷会走过来问我怎么进入球场内的某个区域,但很不幸我对球场内外都一无所知。彩色的门票没有任何帮助,因为我看不到在入口验票闸门处的彩色号码板。我觉得他们应该将彩色号码板放在和头一样高的位置,这样人群尾部的球迷就能够看到他们要排的队了。但事实上球迷们见到他们以为是队伍的就排。

大概14:45时,人群变得越来越密,摩肩接踵,推推扯扯。依旧没人看起来知道该往哪里走。我们几乎没有收到来自首长的任何指示。在这个时候,我看到有些球迷带着十岁左右的小孩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男人跟我说这真是“太他妈糟糕了”并说主办方真可悲。人群非常拥挤,要从我的一旁举起手变得困难起来。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正变得要让人得密集恐惧症了,因为我们离得如此之近,球迷呼出来的发臭的“麦芽酒”味十分强烈。我带着我个人的收音机但很难听到任何来自首长的指示。

大概14:50时,我听到一个近乎是请求控制人员打开“大门”的声音。到现在,球迷们正攀爬入口处的围墙,我看到一个警官正试图阻止这种状况。在这个地方的骑警被紧紧地挤在一起,基本上无用武之地,动弹不得。(督察伊利斯在车上用扩音器与人群说话)。

一小会儿之后我从收音机里听到一个命令,让所有空闲的警察进入球场。我觉得发生了球迷冲进球场的情况,于是我和36、37小队的其他警官试着从左侧入口手风琴式折门处进入球场。我是最后进入球场的警官,和1266号警官阿德西德一起。

我听到一声从后方传来的呼叫时,正要跟随其他警官。声音是在那个位置的门卫发出的,由于人群把大门挤开了,他在我们入场之后没办法把门关上。我和警官阿德西德返回,强行把涌入的球迷推出了球场并用很大的力气把折门拉上了。事实上那个门卫无法及时地完成他的任务,他看起来身体不够强壮,另外意志上也不够坚强,不能对试图强力冲入的球迷说“不”。

我和警官阿德西德然后想追上36、37小队,但由于球场内的人群,只能到平台、座位区域(左侧)边缘的尾部。

一个带着男孩的男人朝我们喊,让我们进球场帮忙。他非常恼怒且情绪激动,但我没有回应。

我们没有再进一步进入球场当中,最后警官阿德西德和我退回到球场外面,到勒平路前方右侧。(我们的后背靠近桥梁和河流)。我仍旧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许多人从球场出来,有男人女人。他们喊叫着,很愤怒,并朝警方谩骂。

球迷显示出沮丧以及对警方的怨恨。其中的几个球迷在咳嗽和哽咽,非常失落。有些人出来后脚上没穿鞋子,有些没穿上衣。我听到广播要求几辆救护车到勒平路球场边来,还要求救火队带着切割设备来。听到呼叫救火队时,我的感觉是由于人群的拥挤,但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求带切割设备。

许多球迷从球场出来,说那里面很可怕,有好几个人已经受伤了。救护车车队和救火队在同一时间到达了。一位高级救火队员到我这边来确定发生了什么事以及警方要他们去哪里营救。我无法提供帮助,让他去问站在附近的一个督察。这种疑惑持续了一阵子,直到我走到球场右侧才被消除(This confusion went on for some time until I made my way downthe right side of the ground were taken from.)我然后很震惊地看到并数了地上躺了十个人,一些由警方照看,其他由圣约翰急救人员照看。此时在这些人体周围没有遮蔽物,而显然他们实际上已经死了。

我记得和警官利普斯基对话,说到我数了在顶部有十人死亡,而他说有谣传此刻恐怕死了60人。我留在这十具尸体旁边,形成人墙把这些尸体与正离开球场的球迷隔开。好几个男性球迷悲痛欲绝,一看到这些尸体就开始和他们的朋友打起来,完全失去了控制。他们的伙伴把他们按住,而实际上挨了他们的拳打脚踢。我听到其中一个男人对我们议论:“这次你搞错了,不是吗伙计?”其他议论说:“你杀了他们,混蛋。”

我被一个正和某个男人打架的年轻人踢到了右边膝盖,另一个人打了我头部的一侧。甚至在这个时候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或什么出错了。人群一直想从唯一的、应急服务专用的大门中出去。为了将这些推搡着的人群清出球场,我和另一队的警官(其中没有来自我那小队的警察),在另一位我不认识的、中年的中士的带领下进入外部大门。

我们试着排成一列来让人群离开这一区域,以便为应急服务留下空间,但只要我们试图移动他们,就遭遇到辱骂和暴力。我们试图通过交涉和关怀来转移人群,但他们对我们已经充满了敌意。然而,有两个球迷很棒:一个大概55岁的人呼吁人群迅速离开以便让应急服务进入。另一个大约25岁的年轻人也很棒,也用相似的方式呼吁人群。这个年轻人被另一个男人袭击了,我前去干涉阻止袭击者。

事实上,人群现在更多地注意这两个球迷而不是警方。所以,我们就任由他们去呼吁人群。我随后和那年轻人对话,感谢他在受到辱骂和暴力的情况下仍提供帮助。我没有获取他的个人信息,但相信他在帮助转移人群方面做得很好。事实上通过和这个年轻人的谈话,我才第一次知道什么出了错。(他当时在球场内并顺利逃走了)。

当人群疏散开后,我们返回应急服务专用的大门外面,我看到警方搬运车正从球场外面转运尸体。(www.daowen.com)

在这个地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之后,警方中士肯尼迪向我走来,我和其他警官步行前往瓦德斯里火车站(按照计划)。哈利法克斯路上的车辆几乎停滞不前,球迷们离开球场走上公路。

许多球迷都头发凌乱并明显地颤抖着,许多警官也一样。

好几个球迷询问最近的电话在哪里,而由于不是当地人,我无法提供帮助。我感觉一阵受惊的沉默笼罩了大多数回家的球迷。

我和我的小队随后回到科雷维尔路,之后坐公车返回“C1”,再下班。

摘录10-10 陈述B

我是一名南约克夏尔警局的警察,目前在罗德哈姆就职。

在1989年4月15日周六的9:00,我在休周假,但由于在希尔斯保罗有一场利物浦对诺丁汉森林的足球半决赛需要出警,所以我在主街警局履职。

到达主街时,我和其他几位警官坐公共汽车到达希尔斯保罗球场,在大概10:00的时候到达希尔斯保罗球场参加一个情况简介。情况说明开始了,我被分到14分队,直接在督察伊利斯手下。我在由来自C2的警官肯尼迪所指挥的37号小队中。那天的任务是在瓦德斯里火车站执勤,等待载着利物浦球迷的火车到来。

我和其他警官的任务是在球迷离开火车站的时候,在他们被送到中士弗兰斯和他的警官那里之前,进行随机搜查。中士弗兰斯和他的警官也和我们在那里而他们的任务就是护送球迷到希尔斯保罗球场。警察中士弗兰斯是负责36号小队的警官。

火车到达的时候,只有其中一辆而我原以为车上会有550个球迷。这挺让人惊讶因为只有一辆火车来而我估计车上总共有两百个球迷。

这些球迷看起来挺开心且很友好,没有人喝过酒,其中有一些“家庭”类型的球迷。在这辆火车到达之前,好几百个我觉得是利物浦队的球迷,正沿着哈利法克斯路,经过这个火车站,前往足球场。其中的许多球迷看起来不仅带了六包啤酒和储藏啤酒,还带了12包EACH。

他们看起来也正从一种大号两升的塑料瓶里喝着啤酒、拉格,并且看起来心情快活快乐,有些人还处于狂欢状态。

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瓦德斯里火车站对面的一群6个~8个男性球迷身上。其中一个年轻人大概十六七岁,完全醉了,于是我和1429号警官巴时佛斯穿过马路,和那个陌生的年轻人说话。他非常不稳定,喝得烂醉如泥。他当时靠在一面矮墙上,似乎无法独立地站立。警官巴时佛斯跟那群人中较年长的一个说话,并告诉他那年轻人在这种状态下不会被准许进入球场。那比较年长的人是理智并理解的,并说道他会安排一个人和那年轻人待在一起。他们然后继续前行,带着那个年轻人。他没有被捕,首先因为他的朋友一路帮着他,其次由于路过的球迷数量和警力相比而言太多,这样做可能导致警察受伤。

当天非常热,在瓦德斯里铁路大桥火车站的执勤点时,我被问了好几次哪些酒吧开放着。尽管在那附近区域有一些酒吧,但许多都将它们的门、窗围了起来。我无法对这些咨询提供帮助,首先是因为我不了解这个地区,其次看起来他们(即使)不再喝酒,也已经喝了够多酒了。

当火车到达的时候,我估计我们已经在火车站待了3个小时。如前所述,这些球迷品格、举止优良,并在警方的护送下前往球场。1号小队也派了一些警察护送球迷从火车走到足球场,到达勒平路前。

我估计那时刚过14:00,那天勒平路挤满了步行的球迷。我感觉很少有球迷为了进入球场做出积极的尝试,而好几个我不认识的高级警官(尤其是督察级别的)到我这边,还有其他警官喊着让我们把球迷送进球场。

在我们警察小组,要让人群移动到验票闸门处几乎不可能。人们无法形成有秩序的队伍,一直推推搡搡。好几个球迷走上与勒平路入口方向相反的、轮胎装配公司的草坪。警察无法让这些球迷回到路上。这群大概40到50人的球迷喝得厉害,从装着啤酒、拉格等的大号塑料两升罐子和锡罐中啜饮着。

我与仅有的几个警官为了让球迷进入球场做着无望的努力。正如我当时描述的,场面就像“搅动着的粥”。人们随意地到处走。许多球迷会走过来问我怎么进入球场内的某个区域,但很不幸我对球场内外都一无所知。彩色的门票没有任何帮助,因为我看不到在入口验票闸门处的彩色号码板。我觉得他们应该将彩色号码板放在和头一样高的位置,这样人群尾部的球迷就能够看到他们要排的队了。但事实上球迷们见到他们以为是队伍的就排。

大概14:45时,人群变得越来越密,摩肩接踵,推推扯扯。依旧没人看起来知道该往哪里走,而且高级警官基本上没有给出什么指示。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有些球迷带着大概10岁小孩的球迷现在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男人跟我说这真是“太他妈糟糕了”并说主办方真可悲。人群非常拥挤,要从我的一旁举起手变得困难起来。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正变得要让人得密集恐惧症了,因为我们离得如此之近,球迷呼出来的发臭的“麦芽酒”味十分强烈。我带着我个人的收音机但高级警官没有几乎没有给出什么指示。

大概14:50时,我听到一个近乎是请求控制人员打开“大门”的声音。到现在,球迷们正攀爬入口处的围墙,我看到一个警官正试图阻止这种状况。在这个地方的骑警被紧紧地挤在一起,基本上无用武之地,动弹不得。(督察伊利斯在车上用扩音器与人群说话)。

一小会儿之后我从收音机里听到一个命令,让所有空闲的警察进入球场。我觉得发生了球迷冲进球场的情况,于是我和36、37小队的其他警官试着从左侧入口手风琴式折门处进入球场。我是最后进入球场的警官,和1266号警官阿德西德一起。

我听到一声从后方传来的呼叫时正要跟随其他警官。声音是在那个位置的门卫发出的,由于人群把大门挤开了,他在我们入场之后没办法把门关上。我和警官阿德西德返回,强行把涌入的球迷推出了球场并用很大的力气把折门拉上了。事实上那个门卫无法及时地完成他的任务,他看起来身体不够强壮,另外意志上也不够坚强,不能对试图强力冲入的球迷说“不”。

我和警官阿德西德然后想追上36、37小队,但由于球场内的人群,只能到平台、座位区域(左侧)边缘的尾部。

一个带着男孩的男人朝我们喊,让我们进球场帮忙。他非常恼怒且情绪激动,但我没有回应。

我们没有再进一步进入球场当中,最后警官阿德西德和我退回到球场外面,到勒平路前方右侧。(我们的后背靠近桥梁和河流)。我仍旧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许多人从球场出来,有男人女人。他们喊叫着,很愤怒,并朝警方谩骂。

球迷显示出沮丧以及对警方的怨恨。其中的几个球迷在咳嗽和哽咽,非常失落。有些人出来后脚上没穿鞋子,有些没穿上衣。我听到广播要求几辆救护车到勒平路球场边来,还要求救火队带着切割设备来。听到呼叫救火队时,我的感觉是由于人群的拥挤,人们开始脱水了,但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求带切割设备。

许多球迷从球场出来,说那里面很可怕,有好几个人已经受伤了。救护车车队和救火队在同一时间到达了。一位高级救火队员到我这边来确定发生了什么事以及警方要他们去哪里营救。我无法提供帮助,让他去问站在附近的一个督察。这种疑惑持续了一阵子,直到我走到球场右侧才被消除(This confusion went on for some time until I made my way downthe right side of the ground were taken from.)我然后很震惊地看到并数了地上躺了十个人,一些由警方照看,其他由圣约翰的急救人员照看。此时在这些人体周围没有遮蔽物,而显然他们实际上已经死了。

我记得和警官利普斯基对话,说到我数了在顶部有十人死亡,而他说有谣传此刻恐怕死了60人。我留在这十具尸体旁边,形成人墙把这些尸体与正离开球场的球迷隔开。好几个男性球迷悲痛欲绝,一看到这些尸体就开始和他们的朋友打起来,完全失去了控制。他们的伙伴把他们按住,而实际上挨了他们的拳打脚踢。我听到其中一个男人对我的议论,“这次你搞错了,不是吗伙计?”其他议论说,“你杀了他们,混蛋。”

我被一个正和某个男人打架的年轻人踢到了右边膝盖,另一个人打了我头部的一侧。甚至在这个时候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或什么出错了。人群一直想从唯一的、应急服务专用的大门中出去。为了将这些推搡着的人群清出球场,我和另一队的警官(其中没有来自我那小队的警察),在另一位我不认识的、中年的中士的带领下进入外部大门。

我们试着排成一列来让人群离开这一区域,以便为应急服务留下空间,但只要我们试图移动他们,就遭遇到辱骂和暴力。我们试图通过交涉和关怀来转移人群,但他们对我们已经充满了敌意。然而,有两个球迷很棒:一个大概55岁的人呼吁人群迅速离开以便让应急服务进入。另一个大约25岁的年轻人也很棒,也用相似的方式呼吁人群。这个年轻人被另一个男人袭击了,我前去干涉阻止袭击者。

事实上,人群现在更多地注意这两个球迷而不是警方,所以,我们就任由他们去呼吁人群。我随后和那年轻人对话,感谢他在受到辱骂和暴力的情况下仍提供帮助。我没有获取他的个人信息,但相信他在帮助转移人群方面做得很好。事实上通过和这个年轻人的谈话,我才第一次知道什么出了错。(他当时在球场内并顺利逃走了)。

当人群疏散开后,我们返回应急服务专用的大门外面,我看到警方搬运车正从球场外面转运尸体。

在这个地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之后,警方中士肯尼迪向我走来,我和其他警官步行前往瓦德斯里火车站(按照计划)。哈利法克斯路上的车辆几乎停滞不前,球迷们离开球场步行走上公路。

许多球迷都头发凌乱并明显地颤抖着,许多警官也一样。

好几个球迷询问最近的电话在哪里,而由于不是当地人,我无法提供帮助。我感觉一阵受惊的沉默笼罩了大多数回家的球迷。

我和我的小队随后回到科雷维尔路,之后坐公车返回“C1”,再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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