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石榆一生主编过很多文学刊物,在云南时期主要有《战歌》《西南文艺》《文学评论》等。在战火纷飞的动荡年代,维持刊物的正常出版,困难重重,但他始终不放弃,如他在《西南文艺》第二期编后语中所说,“以文艺的形式唤起国人,宣传抗战,以保姆对待婴儿的心情,精心呵护,不忍放弃,苦心设计使他壮大”[6]。
《西南文艺》是雷石榆主编的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昆明分会会刊,创刊号于1941年2月出版。昆明崇文印书馆出版,华侨书店发行。[7]以抗战为主题,通过丰富的内容,激发读者的爱国情感,鼓舞民众的抗战斗志。反映抗战的现实主义是它不变的原则。刊物得到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总会老舍、郭沫若、巴金、李广田等文艺前辈的鼓励和支持。刊物共编了四期,但目前仅存第一和第二期。雷石榆在编后语中说明编刊的情况。由于印刷费用高涨而拖延,但仍竭尽一切努力出版,仍有决心“在总会和热爱文艺的朋友们支持下使刊物充实地成长下去”。就内容来说,有论文、小说、散文、诗歌、报告以及编者雷石榆与作家的往来书简。其中,论文有微音的《云南文艺运动的后顾与前瞻》、郑婴的《论文艺上的民族形式的建立》、秋帆的《争取读者》、雷石榆的《诗评》。小说有巴金的《火》第五章、马子华的《施琅》。散文有微音的《高跟皮鞋的悲哀》、刘恒伍的《时间,蒸汽一样的变幻》、燕止平的《老酒和血的故事》、溅波的《红灯笼》。诗歌有雷石榆翻译的浅野公子的《工作周》、鲁马的《小女孩的笑》、雷溅波的《送别C君》、杜运燮的《同志,把我的枪给我》、朱乃的《不朽的中国》、蒂克的《马拉》、包白痕的《我们学习战斗》、彭桂萼的《烟花开遍卡瓦山》、黄海平的《寄越南战友》、涵青的《你永眠在祖国的土壤》。报告有马阳生的《海外华侨文坛一角》,作家书简有老舍、蓬子、谢六逸、碧野、方茵等给编者的信件。(www.daowen.com)
由于印刷所被日寇轰炸,代售书店遭受意外损失,出版费高涨等原因,雷石榆百般努力下,《西南文艺》迟至1942年1月出版第二期,仍坚持抗战主题,形式更加活泼多样,包括论文、小说、散文、诗歌、独幕剧、通讯、各地文艺信息动态等。在编排内容上,雷石榆精心选择。刊首论文部分有雷石榆的《客观的规定性和主观的独创性》、张煌的《论诗坛的混乱》、沙浮白的《形象化,典型及其他——纪念高尔基逝世五周年》、马阳生的《“西南文艺”的拓荒问题》,四篇论文各据角度,各具特色,不落俗套,分析文艺创作的理论问题。小说部分有李广田的《大利西南》,散文有巴金的《废园外》、刘光武的《征》等,戏剧有雷石榆的《牺牲》,通讯有郭沫若《关于屈原》。诗歌部分通过描述不同的事迹和人物,反映中国民众进行的英勇艰苦的抗战斗争。王亚平的《死之歌——悼孤军团长谢晋元》歌颂卫国苦战牺牲的谢晋元和他率领的将士们。影痕的《我伏在麦田里》,描述一位侦察将士“肩负着国家交给的重任/三万多个同志的生命/像一颗流星/又像一支连续的箭/在迷蒙的夜里/从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伏在麦田里,机智坚忍的斗争和心理状态。蒂克的《刘黑疤》以精短夸张逼真的诗句,描述一位粗壮勇猛的英雄勇战日寇的故事。《西南文艺》被读者认为是西南地区文艺荒漠的开拓者,是研究抗战时期大后方的思想和文化、西南文艺发展和作家作品的重要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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